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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艷史卷二

2020-03-01
第三回 一杯水頓熄鄰煙 百文錢訂交友誼
第四回 驚看羽箭彼此同著急 喜遇甘霖內外各有情

第三回 一杯水頓熄鄰煙 百文錢訂交友誼

世事偏生意外,仙機暴定玄中;
一番補救拗天公,方顯無窮妙用。
意氣縱橫可感,胸懷磊落難同;
片時傾蓋答西東,漫道此心不共。

卻說秋蘭去遠,景兒方低聲罵追:「臭淫婦!你倒幹了歹事,不思量陪個小心,還要得罪我,且叫你認認景大叔著。」

不防公子已步至門邊,聽得分明。遂叫道:「景兒,你說甚麼?」安童連忙抵賴道:「不曾說甚麼。」公子傍門而立,將景兒指著罵道:「小奴才!我明明聽得你說認認景大叔。你要人認得,且叫你先認詆我著。難過目中竟沒有家主的麼?」安童自知無禮,低著頭垂著手,不敢仰視。

公子又說道:「今日暫且寬恕,下次尚敢如此不遜,或有妨礙於我的事,輕則家法,重則輦出。」童兒默無一言,旋將臉水傾於盆中,請公子淨臉。

李芳捲袖,向前盥漱洗畢拭乾,又向鏡前整髮,叫景兒去喚秋蘭出來篦櫛。景兒答道:「篦髮去喚一個待詔來,何必用他?」公子瞋目回道:「我歡喜他篦髮,不用待詔。你偏要違拗我麼?」童兒見怒形於色,不敢怠慢,踅身進內來喚秋蘭。

直至廚中,方見秋蘭依於門限,呆呆立著。景兒向前叫道:「李旺嫂,公子請你做事哩!」秋蘭疑他故意打趣,不覺兩頰暈紅,罵道:「小猢猻,公子叫我何事?」景兒恐婦人在公子面前搬嘴,轉口說道:「公子要你與他篦髮。我不曾有心取笑,開口便罵,是何道理?」秋蘭見他說出真情,反回答道:「公子向來用待詔篦髮的,何用我篦。敢是講謊?」童兒道:「公子現在散髮等候你,去得遲了,又要罵我。是謊不是謊,你到房中,自然對質得的。」秋蘭猶佇立不動,轉是別婦勸他走一遭,不要難為景兒。秋蘭方洋洋移步,自言自語,道:「男兒篦髮,幾曾見用著婦人?故意索落我進出。」景兒在後,欲要說句趣話,又轉一念,縮住了口,同秋蘭來至房中。

公子一見,遂含笑道:「我頭上癢甚,要費你纖手與我篦櫛一番,何故許久方來?」景兒擦口說:「李嫂疑是謊話,竟不肯來,若不是別人相勸,還要延捱哩。」秋蘭笑道:「從不曾用我篦髮,突然來叫,焉得不疑。公子想要省錢,不怕外人說論嗎?」公子笑道:「侍巾助櫛,皆汝輩分內之事,說論從何而生?不必遲延,快些篦罷!」一面命景兒烹茶。

秋蘭微微含笑,將羅袖半捲,款舒纖指,把公子頭髮握在掌中。拈取牙梳,轉向身後,細細篦櫛。花容映入鏡中,與公子之顏互相掩映,恍如一對玉人,彼此凝視而笑。公子反轉手去,欲插入腰間索趣,秋蘭將身退後,不從其意。低低說道:「早間舉動,已被景兒撞見,叫我又羞又愁。快不要如此,竟爾旁若無人。」公子笑答道:「我已曉得了。方纔將言語驚唬他,斷不敢敗我之事。」秋蘭答道:「孩子家的口,有何攔絆的?莫若檢點些好。」公子便縮手不前,秋蘭篦櫛一會,將髮攏起,插上玉釵。公子取過巾來,方欲戴上。

只見景兒飛跑進房,大叫道:「相公不好了!隔壁王家火著了!」公子吃驚,正待舉步出看,回頭見秋蘭面色如灰,身軀抖戰。如翠花搖擺,乃安慰他道:「諸事不妨,有我在此。」

因思廣陽道人錦囊,云有急難時開看,風煙不測,非急難而何?隨手向裡衣探出一函,拆開一看,內有朱符一道,另有寸箋,上寫!

公子披頭看,即喚景兒取杯水並挈火來。安童即忙取到,公子把符焚於水杯之內,旋披海青,執杯出房。秋蘭顫顫說道:「公子同了我去。」李芳一頭走,一頭說道:「你自家快來。」

幾步跑至廳前,已見火焰高出墻頭,拉雜瓦礫之聲覆耳。家人紛然,走頭無路。公子鎮定心神,肅然向火一揖,將杯水往上潑去,口中念念有詞。可煞作怪,霎時間大雨傾盆,竟把數丈高火燄,澆得煙氣俱無。

公子退立堂中,猶然執杯在手。秋蘭此時方能止顫,笑逐顏開,說道:「全虧這陣大雨澆滅了,不然怎好?」回頭看公子執杯佇立。笑道:「不把杯兒放在桌上,尚然執著,是何故?」公子回說:「此雨即杯中之水,浸淫洋溢而來,擱杯恐其雨止耳。」秋蘭指道:「階前積水半尺之深,火已滅矣,雨止何妨。」李公子乃徐徐轉身,放杯於几,果見雨勢慚小了。公子心以為奇。俄而雨住,秋蘭向前細問符水從何得來。

只見管門蒼頭,呵呵大笑,走進廳來。公子究其所笑何事,蒼頭回道:「這雨落得精奇,只在我家前後左名,不出一箭之外,似手澆滅此火一般,豈非異事。」公子聽了,心中不信,隨叫景兒備馬,欲自出門觀看,以驗真假。秋蘭阻住道:「公子尚未用早膳,不可枵腹而去。請進書房,叫人搬來吃了,再出門去看。」公子點頭。

秋蘭遂往廚下,著人將早膳搬到書房來,擺在桌上。公子進來,慢慢用畢。又命景兒也吃了。然後將馬牽出門前,滿街精濕泥濘。公子扳鞍上馬,垂鞭慢行,早出半里之遙。果然街石乾燥,判然不同。李芳方欽敬廣陽真乃神仙。

因想天色尚早,何不仍向西庄一探,倘能再遇主婢,豈非天緣。於是縱馬出城。

剛來到城門邊,只見酒鋪門首,眾人圍著一個長大漢子,紛紛攘攘,摩拳擦掌,像要相打的光景。那漢子全無懼色,大聲喝道:「你這些狗男女,不怕死的過來,待洒家賞你們幾拳。」眾人只是不放他走,也不敢上前打他。李公子有些疑惑,遂下了馬,分開眾人,問他道:「漢子,你是何方人氏?為著甚事,被眾人囉噪?可一一說個明白,我便好與你分處。」

漢子見有人問他,舉目觀看,見公子生得英姿俊偉,儀表不群,乃答道:「洒家山西太原人氏,走慣江湖。遇見廣陽春道人,說起蘇州有一少年俠士,風流慷概,堪稱義俠,故不遠千里而來。因行路飢渴,往酒肆中沽飲一壺。訪見俠友,就要到廣陵救應別事。恰正吃酒,不知這些狗頭,只管探頭探腦,瞧著洒家。俺便數說了幾句,那些狗男女圍住了咱嚷鬧,不知何意?」公子問道:「那少年何姓何名?」漢子答道:「廣陽道人說,姓李名芳。」公子就施禮道:「原來是廣陽仙師的盛友。小弟便是李芳,請大駕至舍細談。」

那漢手大喜,納頭便拜道:「俺伍雄今日得會英賢,大慰渴思。廣陽春所言不謬。待洒家會了酒鈔,偕兄登堂一拜可也。」李公子笑道:「些須酒資,何足介意。令小童清償,就請兄同行。」一面吩咐童兒,將伍爺酒錢算還。自己也不騎馬,竟同伍雄攜手步行,眾人見李公子與漢手敘話,大家一哄而散。

你道為何?眾人見他面貌怪異,言語莽撞,疑是歹人,故爾圍繞著,今有本處文人接談,自然放心去了。

二人來至府第,相讓登堂,重新見禮,結拜生死之交。伍雄要往楊州幹事,立刻作別。李芳款留不住,只得相留酒飯,贈他盤纏,就此拜別。

日已趖西。童兒牽馬回來,回覆主人道:「酒錢該一百二十文已經清還了。」公手點頭。因見天色已晚,就不再出,竟往書房靜坐,以待夜來秋蘭之約,後事如何?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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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驚看羽箭彼此同著急 喜遇甘霖內外各有情

美玉藏輝人不睬,誰個肯溫存;
明珠含媚,俯首把心捫。
淒涼難說非容易,一淚一消魂;
悠悠忽忽又黃昏,嗟往事,皺眉痕。

按下公子與秋蘭晚間交歡取樂。卻說羅翠雲小姐,年方二九,因他父親為人古執,又是遠宦他郡,故爾未擇佳偶。自從那日見了李公子風流俊逸,眉眼留倩,忽被狂童沖散,心中好生牽掛。

到晚間隨小娟出來,關鎖園門。又到亭上,早見壁上龍蛇飛舞,一首五言律詩,清新幽韻,出自天然,益發喜悅。又見桌上一個亂紙團,乃是自己所作春怨詩兒。他不言語,等小娟收疊了東西,偕入閨中,坐下暗想:「細觀此生,青年美質,舉止幽閒。我羅翠雲若得他配為夫婿,也不枉我天生這樣才貌,度此年華。不知我終身如何結局。」

想到此處,不覺潸然悲切,低垂粉頸,暗暗偷彈珠淚。小娟在旁覺得此意,遂挑一句道:「小姐年已及笄,不知老爺的主見。若能招得像園中所遇的這位公子一樣的佳婿,也不負小姐這等才貌。」翠雲聽說,長嘆一聲道:「自古紅顏多薄命,那有這等僥倖。」言訖,撲簌簌又掉下淚來。連那小娟也不勝傷感,便說道:「小姐且自寬心,吉人自有天相。待小娟去拿棋兒與小姐下一盤,消遣悶懷。」乃輕移蓮步,走下樓來。

到了中庭,只見一枝雕翎羽箭,端端正正,豎插在中間。即回身走到樓上報道:「小姐你來看,真也奇事。」翠雲道:「有甚奇事?大驚小怪。」小娟便道:「不知那裡一枝羽箭,插在庭中。我們這裡那得有此物件?可不奇怪?」

小姐聽說,半信半疑,同下樓來。到庭中一看,果然有一枝箭,插在地上。即伸手拔起看時,不勝駭異,月光下見箭上鑴著李芳的名字。對小娟道:「真個奇事!」小娟道:「小姐看箭上有甚麼在上?」翠雲遂將箭上刻有名字說了。小娟驚喜道:「依丫鬟看將起來,小姐的姻緣,決定在此箭上,乃天賜佳兆,日後自有應驗。且免愁煩,不須牽憶。」

小姐心下亦自暗暗歡喜,對小娟道:「你明日到園中去看,若見此生再來,務必問個端的。」小娟應聲:「曉得。」即回樓安歇。

到了次日,小娟往園門首探望,不見影響,回覆小姐。翠雲悶悶不樂,雙臉暈紅,黛眉蹙恨,嘆道:「鏡花水月,事屬烏有,我羅翠雲好癡念也!」煩煩擾擾。又是黃昏時候,遂和衣而寢。

不表香閨寂寞。且說李公子,其夜與秋蘭歡會,狂蕩終宵。天色微明,秋蘭忽起著衣,悄然入內。公子略略安睡,童兒已送進臉水,遂起身梳洗。用過早膳,換了華麗衣巾,也不帶景兒,獨自一人,悄悄然走出府門,一心要到西庄探看美人,低頭急行。

一到園門口,早見小娟伸頭觀望,公子上前作揖,叫聲:「姐姐,小生渴念貴園景致,遊玩未遍,故爾又來。未請台命,不敢擅入。」小娟俏眼含情,淺顰低笑,道:「郎君來得正好,有一樁奇事,我家小姐要問個明白,快到中堂去,待奴請小姐出來。」遂讓公子進園,掩上園門,同到中堂,請公子坐下,自已轉身入內。公子默想:「有何奇事,卻要問我?」遲疑不定。

少頃,只聽得環珮珊珊,香風馥鬱。舉目看時,小娟在前,翠雲在後。走到屏邊就立住了,微露半面,使小娟傅話。問說前晚拾箭的情由。公子聽了,也自稱奇,也將路上射兔遍仙之事,講得明明白白。

那小娟不勝歡喜,便說道:「依小姐看將起來,真是天緣湊遇,必有夙世情根。何不兩下赤繩永繫,以遂百年締好,也不負神天作合。我小娟就算個月老,可不好麼?」

公子大悅,深深一揖道:「姐姐高論一點不差,我李芳敬服,敢不遵命。」

翠雲聽見了,含羞微笑縮了進去。李公子見小姐嬌羞媚態,含情退避。這一種輕盈舉止,風神飄逸,不覺酥呆了。小娟見小姐害羞退進,即上前扯定衣袂,在背後推著小姐出來,道:「待我做個古押衙。」一頭笑,一頭扯到外邊。小姐斜立屏旁,含情不語。

公子上前施禮道:「實出天緣奇遇,望小姐垂愛,許諾姻親,庶不負小生一片誠心。」

翠雲欠身回禮,低低說道:「妾將終身大事,托付郎君,宜早善圖,不可日後使妾有白頭之嘆,徒有此一番舉動,豈不貽笑於人。幸諒之。」李芳遂立誓道:「若負小姐今日之情,神天不佑。」言畢,解下碧玉扇墜,送為定意。小姐伸手接了,叮囑早早央媒來說,不可遲誤。

徘徊轉盼,眷戀情深,不忍分手。兩下你看我亭亭獨立,我看你楚楚無言。正在難捨難分之際,不期湊趣的天公,忽而烏雲四起,雷聲隱隱,驟兩盆傾,落個不住。公子暗暗歡喜,只是難為小姐柔賜寸結,憂心如焚。

天色堪堪黑將下來,公子假作著忙道:「怎麼走呢?天將昏黑,又無雨具,怎生是好?」小娟與翠雲在背後商量一回,進內端出了五六碗餚饌,都是腌臘美味,一壺桂花酒,端將出來,笑吟吟道:「廚下便菜,公子請自飲一盃。日後總是一家人,不要見笑。若走不得,權在書房裡暫就一宵,只是沒有好床鋪,莫嫌褻瀆。」

公子見留,喜得心窩裡沒搔癢處。呆呆坐著,看了桌上酒餚,只是不動。

小娟道:「公子怎不用一杯?」

李芳笑道:「小生自來不喜獨飲,若是一人,再吃不下的。」

小娟道:「你在自家裡呢?」

公子道:「也要人陪的。」

小娟把眼脧著公子,笑了一笑,轉身入內。請翠雲出陪,小姐不肯。小娟笑道:「後來少不得是夫妻,又無外人在此,有何妨礙?」翠雲搖頭道:「羞答答如何使得?」小娟再三攛掇,扯扯拽拽。小姐被勸不過,勉強輕移蓮步,粉臉含羞,出來坐下。小娟在旁斟酒。

翠雲天性不會飲酒,吃得一盃,兩頰暈紅,愈加標致。自古云:「燈前月下的美人,風韻百倍。」公子見了,心搖目顫,慚慚把持不定,屢以眉目送情。翠雲亦自星眸斜溜,籠鬢默喻,只是低頭不語。公子篩了一盃酒送至面前,道:「小姐,請再用一盃。」翠雲不好推卻,又吃了一盃,不覺醉了。

此時有一更光景,雲收雨散,皓月當空,映在小姐臉上,異常嬌艷,光影射人,增無限風流。而翠雲力不勝酒,不能寧坐。起身看著公子說道:「妾因困酒,不得相陪,郎君諒之。」公子欠身道:「小姐請穩便。」翠雲自同小娟進房安置。

俄見小娟抱著衾枕,走來對李芳道:「公子請睡罷。隨我來。」公子執了燈,跟在後面,進了書房。看那房中幽雅精致,把燈放在桌上,看著小娟鋪設被褥,心中歡喜。

多飲了幾杯酒,有些醉意,走在小娟身邊立著,覷了臉說道:「姐姐,我最怕獨睡,你今夜在此陪我睡了罷!」小娟含羞,紅了臉,低低說道:「你錯認了,我去請來陪你。」一頭說,轉身就走。被李芳一把摟在懷裡,小娟力小,那裡掙得脫,嬌聲喚道:「公子尊重些,快放了手,不要囉唆,我叫喊了呀。」

此時李芳慾心如火,那裡肯放,抱到床上,扯落小衣,按定了,捧起兩足,將龜頭醮些津唾,湊在那緊緊窄窄,粉嫩雪白綿軟的小東西裡面,拄將進去。小媚半推半就,粉臉通紅,柳眉顰蹙。捱了半晌,止進得半個頭兒。李芳只覺裡面緊暖裹住龜頭,十分有趣,淫心大發。乃捉定陽具,用力一頂。小娟叫聲。「阿唷!」把身一閃。公子又是一挺,小娟又一閃。已塞進半根在內。陰門裡漲得滿滿的,小娟的屄口急迸,如火烙一般,那裡禁當得起。亂扯亂扭,伸手捏住杵柄,不容再進。嬌聲欲泣,輕喚:「公子,小婢熬不起了,你住了,我真個領你小姐那邊去,饒了我罷,若不抽了出來,定要痛死了。」

公子堪憐堪愛,遂拔了出來,扶起摟在懷中,溫存他:「我的俏心肝,難為你了,以後慢慢兒不要你了。」

小娟低頭一看,弄出了許多鮮血。屄門裡還是辣颼颼,合不攏的一般。回頭把公子瞅了一眼,倒在懷中,呻吟不絕。

公子一頭與他撫摩,一頭問道:「乖肉,如今可領我小姐那邊去喲!」

小娟撒嬌嗔道:「你擺佈得我好,還要領你去,再欺負小姐。」看了陽物,著實打了一下,道:「你還要睜著眼,瞧我做甚麼?」

公手貼在臉上哀求他。小娟只是不肯。公子央懇道:「姐姐今夜成就此事,日後把你做個小夫人。」只得放開了雙膝,跪將下去。

小娟輕輕打一下,道:「不害羞的饞臉,還不起來。我領使領你去,不要像方纔這等用強便好。小姐若問,只說我不知道的喲!」

公子道:「這個自然,不須吩咐,自有攀花手段。」

小娟道:「到是辣手段。」於是領了公子到翠雲臥房邊,道:「這裡是了,你悄俏進去!不可造次。」

公子又與小娟肉麻了一會,小娟道:「要去快些進去,不要假撇意兒,誤你工夫。」公子一笑,遂自進房,小娟自到外廂,收拾而睡。

公子進房,見燈尚未滅,輕輕走到床邊,掀開羅帳一看,小姐睡思正濃,蓋著紅綾繡衾,薰得撲鼻噴香。悄將被兒揭起看時,渾身白玉相似,並無半點瑕疵;一貌如花,卻有萬千嬌態。止有小衣不脫,足上穿著大紅平底睡鞋,如紅菱相似,十分有興。那一種嬌媚睡容,香乳纖腰,粉頸朱唇,荐芎雲股,色色可人。

於是掛起羅帳,脫下衣服,輕輕跨上床來。揭開下面被兒,將手襯起小姐的下身,解開帶結,褪下了褲兒,露出那香馥馥、白鬆鬆,光油油、熱烘烘的妙物。吐些津液,搽在戶口,自己陽物上也抹了些。輕輕的掇開兩隻小腳,騎上身去,把腿撲著兩邊,抵湊陰戶,將玉莖投入其中。

翠雲只因被酒醉,臥甚濃,不妨護持,雖道履艱難,亦不致十分痛楚。公手款款抽送。

比及星眸驚閃之際,已早竊據含葩。只得將被角遮了粉臉,任其侮弄。公子見翠雲已醒,伸手去扯被角,捧定香腮,親了一個嘴,便說道:「我的心肝,真愛熬我也。因睹芳姿,情不能禁,故爾唐突,望乞恕罪。」

小姐嬌羞滿面,低聲回道:「妾素自貞持,足不及外,被君乖醉破我閨軀,不可視如出牆桃李。願祈留意,幸甚幸甚。」公子道:「天緣湊合,百歲良姻,永締和諧。勿以別慮掛心。」言訖,挺身柱弄,慚入佳境。

小姐亦漸得趣,竟不嬌啼。津津水流出花間,呼呼氣微從口喘。柳腰輕蕩,鳳眼含斜,須臾繾綣情濃,溶溶露滴,恍若夢寐。俯臥移時,以白綾帕拭取元紅,公子愛若珍寶。遂大家相摟相抱,並頭睡下。

復將翠雲身體撫摩,滑如羊脂,潤若膩玉。又摸兩乳頭,更緊小有趣。堪堪摸到下面,翠雲忙將雙手遮了,公子佈在嘴上道:「心肝,還怕甚麼羞喲!摸摸何妨?」翠雲笑笑,就放開了手,公子摸在上面,覺得光滑如絹,並無一根毳毛。生得綿圖飽滿,十命有趣。

公子淫心頓起,陽物昂然又舉。即翻身跨上,提起金蓮,架於肩頭,從新又幹起來。翠雲也不推阻,兩條手臂勾了公子,仰牝承受。公子放出本領,儘力抽聳,弄得下面唧唧有聲。翠雲嬌聲屢喚,媚態呈妍,其畏避處閃閃縮縮,其貪戀處迎湊不迭。公子知其得趣,深深提頂。將龜頭抓著了花心,研研擦擦,弄得翠雲酥癢異常,淫波滋溢,汨汨其來。頻把玉股掀起,迎湊塵柄,柳腰輕擺,口吐丁香,送於公子口中吮咂。公子見小姐風情脫灑,十分高興,一口氣七八百抽,翠雲氣喘吁吁的道:「妾已頭目森眩,郎何馳驅太甚?」李芳道:「愛卿之至,不覺癡狂耳!」於是款款輕輕,兩意綢繆,其樂無極。不覺東方已發白矣!不知後事如何?下回命解。

(巫山艷史卷二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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