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 立人已成佛中人 將軍又得俏佳麗
詩曰:昨夜曾聞玉佩聲,仙風引夢到蓬贏;牡丹雨后香猶存,記取西軒月照即。
話說立人、李成、趙大爺正說話間忽然門開了,走進來一人。
三人望去,一驚,原來是牛山神廟的老道。
老道道:「天法地,地法道,道法自然,一切自然而然,大人已至於此,不必過分傷懷,天意如此,人命不可為。」
立人道:「老師傅講得有理,可我萬貫家產亦無,從高官至庶民,豈能不傷懷呢?」
老道又說道:「錢財乃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走,不可強求,做官,俗話說朝中無人不可做,大人又何必自尋煩惱呢。」
立人道:「我現在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望老師傅指點迷津。」
老道說道:「大人受波挫甚大,著要輕鬆履卻殘生,唯進道門,方可。」
立人思量半晌,說道:「即依你之言,老師傅,請收我為徒兒,吾愿靜心修道,忘及紅塵。」
「好,老道成全二位!」
立人、李成跟著老道走了,到了何處,無人知曉,不題。
再說將軍帶走了香梅小姐等幾個美貌女子,自然喜不勝收,邀些女子也只得聽命於此,甘愿整日尋男歡女愛之事。
一日,將軍對眾女子道:「寶貝兒,大人命小福薄,你等該當歸我受用。」
秋月亦將將軍如何恩愛等情形,如此這般一一說與五人,五人也漸轉憂為喜。
到得夜晚,亦是大枕大被,一同玩耍,將軍先將香梅抱過,玩得高興,替他脫卻衣服,自己的衣褲都被秋月脫了,將香梅抱于床上,把那肉棒似的兩條腿輕輕舉起,放在自己肩上,此時香梅春色蔥蔥,也斜杏眼,竟盼著擱進去,將軍見他小牝鼓鼓的,十分可愛,將軍一聳,直頂花心,香梅覺得這個活寶比從前所遇,俱不相同,塞得十十足足,火熱堅硬,大抽大送,七縱七擒,弄得香梅死去還魂。大叫:「我魂欲飛也,真是妙不可言!」
將軍愈戰愈猛,香梅抵他不過,卻強裝著道:「心肝,把我入死了罷。」
將軍不停的狠命抽送,約有三千多回,弄得香梅實在難受,只得告饒。
將軍住手,放了香梅,拿過雪兒,對準小肚之下,只一頂,已頂進半截去了,雪兒趁勢倒于床沿之上,將軍左沖右撞,橫旋直頂,竭力抽送,雪兒花心大開,不消片時,已丟了身子,就更禁不起了。
遂又換秋月,秋月在旁,早已卸衣等候,將軍分開兩條白嫩嫩大腿,架于肩上,雙手緊摟渾腰,對準戶門,一頂而入,更沒了根底,狠狠抽了起來,一陣狂風驟雨,已丟了五次,將軍仍不得泄,秋月早已不勝。
又換上玉秀,玉秀仰于床上,將雙腿分開,手提著金蓮,往秒牝上湊了一湊,就進去了半截,又用力一頂,連根都進去了,緊抽慢著,行九淺一深之法,或高或低,作蜻蜓點水之勢,抽得唧唧有聲,只聽玉秀顫聲言語,哼哼唧唧,心肝乖乖,不住地亂叫,將軍遂將身子伏在玉秀身上,摟玉秀親嘴,叫道:「嬌嬌,弄得你快活了?」
玉秀道:「甚是快活!」
將軍又道:「乖肉,全得受用否?」
玉秀道:「弄得受用,幾俗入死小女子!」
將軍又親了幾個嘴,說道:「我的乖乖心肝,你與我玩個羊油倒澆蠟燭吧?」
玉秀道:「從也。」
將軍遂將陽物從牝戶內撥了出來,仰身而臥,命玉秀直起身子,騎夜小腹之上,將牝戶照準,往下只一樁,直頂住花心,柳腰擺了幾擺,搖了幾搖,一陣昏迷神魂。
將軍又用手揉了揉花心,揉得花心酥癢難禁,幾欲昏迷,香梅又伏下身子,摟著將軍脖子,親著嘴兒,身子欲丟,將軍亦渾身暢快,魂不附體。
弄有千餘回,玉秀漸覺體力不支,將軍翻身即上,舉著金槍亂刺亂頂,刺得玉秀不支,終丟了,遂告饒。
將軍仍不盡興,便放了玉秀,又摟過鳳兒,鳳兒年尚幼,更難招架幾回,便一個勁兒哀求討饒。
將軍憐之,又換上容兒,容兒亦經風雨不多,年亦小,遂大聲告饒。
又換上香梅,香梅便不得甚痛,弄有幾個時辰,方才換上秋月。
這樣如此依次弄遍,足足弄了三番,方才泄了。
此后,每得晚上,仍是長枕大被,同床歡樂。
那月,香梅思念哥哥李成,遂派人打探,方知隨老道而去,不詳知曉,回來俱都痛哭,將軍萬般勸慰,也不濟于事。
將軍本無妻室,日后遂娶香梅為正室,秋月、玉秀、容兒、鳳兒、雪兒俱做了側室,日后,將軍少不得日日長枕大被,同床歡樂,兒女之事,莫非如此,書說至此,便算告一結束,可見功名富貴于床第之求,正自易易也。正是:
兀坐騰騰非困酒,一段癡情閑自探,曾把瑤琴月下彈,卓文君,新寡否,怎麼不隨你成鳳偶?
空想蠻腰與素口,征盈盈并番肩,攜玉手,勝似鳴珂幸苑走!
《右調天仙》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