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 巫山裏玉人嬌嫩 繡床上佳人溫存
詩曰:
琪花瑤草滿陘生,坐輸明月映青靈;
我輩竟與凡塵隔,莫記家中子女情。
話說李成向公子說道:「好哥哥,我今日給你玩了,你可要始終如一,不要另愛他人,將小弟擱在一邊。」
李公子道:「寶貝物,我若不愛你,另有三心二意,天打雷劈。」
李成一聽,信深極狂,足有兩個時辰,方才住手,二人摟抱耍,看看日落,掌上燈燭,二人一同吃酒,公子高興,將李成抱在懷中,摸著那粉撲撲的臉蛋,親嘴咂舌。李成一手便去摸他,李公子趕忙掩上房門,二人脫去衣服,一轉身,李成便撲在公子身上,二人便赤著身子大弄起來。李公子對他十分愛憐,說道:「你要是痛,就不用弄了。」
李成道:「我這個已屬於你了,何管他受不了,你盡管盡興弄來,我自受用,請勿多慮。」
公子聞言,更加喜愛,滿心高興,當下二人一頭用飯,一頭幹。飯罷,李公子將李成摟至床上,叫他仰面朝天,分開兩腿,扛於肩上,將大雀子一下便頂進去了,大扯大拉。這一回,雖然疼痛,但弄得過久,便已麻木,竟不知疼痛了,由麻變趐變癢,愈覺舒服。公子興頭更大,又是一陣猛抽,他愈舒服,不住的高聲亂叫,略一住,便嚷難受,公子便使出本領,狠命的乾,直到洩了方才罷手。
從此,李立人便留住李成,因為本事高強,將秋月弄得分外舒服。
又過幾日,李立人奉命出巡,因事關重大,沒有帶秋月,姑娘只有悶在房中。
這日夜晚,李成又去香梅小姐房中,雲雨之後便欲溜到房,看見秋月房中照著燭光,明知立人不在家,他又在作甚。於是悄然而至,探個究竟來。來至窗下,只聽得裏面有嘩嘩水聲,用手指在戶紙上挖了個洞,一看,原來是在沐浴。但見秋月精著身子,坐在浴盆中,正在洗著身子,秋月全身白成一團雪,上面灑了水,嫩閃閃的,快要化成冰了,肌膚油膩,趐乳碩大而堅挺,彌出陣陣奶香,圓渾的臀兒,雪白腿兒,嫩毫數莖稀疏,桃源洞口,水流唧唧,口兒一張一合,若魚唧水般,再著那秀麗面龐,口若朱丹,杏眼嫵媚,眉似彎月,如此麗人,有誰不為之心動。
李成看罷,只覺口乾舌燥,渾身燥熱,他再不能自已了,輕輕推了推門,豈料門竟開了,遂疾步走了進去。
李成一把摟過秋月,便用口親了真情為。秋月似等他來,半推半拒,任他擺布。
李成將她抱至床上,藉燭光之下,兩個者是花容月貌,模樣可憐,皆感滿心歡喜,又解衣寬帶,同入羅帳,共忱同衾而臥。見秋月那面般嫵媚之態,斜著杏眼,雙頰紅暈,朱唇微張。看罷,又雙手摟在懷中,不住的親嘴,用手摸其陰戶,淫水早已流出,滑膩膩,彌散的香味,令人心醉。秋月亦用手戲弄李成的塵柄,那塵柄早已是直挺挺,硬梆梆的,長有尺許,手握難圍,如小椿一般,還一閃一動的,煞是可愛。
此時秋月滿心歡喜,淫興大發,口吐丁香,與李成親嘴,遂叫道:「我的心肝,快與我弄弄罷,我難受死了。」
李成便笑道:「嫂子,你這般艷麗,嬌柔無比,我真有點不忍弄了。」
秋月無言道:「好賢弟,別說廢話,快些罷,我難過的快要死了。」
李成亦知她淫興發作,禁止不住,隨即扒將起來,將她白生生的兩腿一分,把兩隻小小金蓮架於肩頭,底下的陽物湊進陰戶,往裡直入,忽高忽低,忽快忽慢,抽了百多下,抽得秋月哼哼唧唧,不住的只叫:「心肝我兒,受用死我了。」
於是,秋月雙手將李成摟於懷中,下邊挺著身子,洩了一股,少停片時,秋月扒將起來,又叫李成仰臥於榻上,姑娘扒在身上,將小穴照准陽物,猛的坐將上去,便連根吃掉了。
把花心揉搓半晌,一高一低,又把柳腰忽左忽右的擺動,弄得唧唧有聲,抽了兩百多下,抽得李成心中暢快,妙不可言,又叫李成將奶頭銜住,李成猛吸猛吮,弄得姑娘一陣頭昏,四肢趐軟,飄飄欲仙,李成此時陽精亦至,在陰戶中跳了幾跳,身子一抖,才洩了。
李成這一洩,塵柄便小了許多,勁頭大減,而此時秋月正在興頭,哪肯依他,速從枕下取出壯陽丹藥,調在陽物之上,一聞,香氣撲鼻,但見那物快速脹了起來,直挺挺的,比先前大了許多,對著妙處一頂,就連根搠了進去,抽了幾抽,秋月覺得堵塞難受,便叫:「賢弟,且慢慢的弄,你這件物比先前厲害的多,痛死我了。」
李成又抽了幾下,秋月漸漸覺癢,更覺著陰戶裏面塞滿,於是擺動柳腰,喘噓噓的叫道:「小弟弟,我的心肝,你得我快活,把我快死了。」
於是摟過李成的頭來親嘴,李成亦摟著秋月的脖子,嬌嬌心肝的叫起來,李成又用手摸其乳峰,秋月說道:「好弟弟,且與我咂咂才好。」
李成遂用口咬住,用力頻頻,隨著秋月一陣酸癢,丟了身說:「賢弟,奴丟了。」
李成亦挺住,緊拍了幾拍,與她對丟,兩個摟在一起了,少停一會,只聽得有人拍門,欲知是誰,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