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風騷女床上叫歡 小丫頭暗裡動興
詩曰:
巫山十二握春雲,喜得芳情枕上分。
帶笑慢吹窗下火,含羞輕解月中裙。
嬌聲默默情偏厚,弱態遲遲意欲醺,
一刻千金真望外,風流反自愧東君。
話說這晚王昌贖回了秋月,驚喜之餘,便叫丫頭翠兒弄些酒食來。
王昌令秋月一起吃酒,相擁而坐,王昌吃了幾杯酒便把秋月摟於身上,捻著一杯酒兩人共飲了幾口。
少時,秋月粉面緋紅,杏眼楚楚動人,癱軟於王昌身上。
王昌見此,只覺周身燥熱難當,一股熱氣撲將上來,直衝腦門,順勢摟住秋月,在那香腮上大口咂了起來,後又口對口兒,著實親了起來。
王晶把乳尖含了一回,戲道:「好對乳餅兒。」
秋月道:「好對乳餅,卻送於你手裡。」
王昌又去摸那話兒,肥肥膩膩的。
秋月道:「你這活兒,亦用於我看看,我亦想美美一回。」
王昌放下秋月,脫去了褲兒,那塵柄起初亦是軟綿綿的,秋月把尖尖的玉手捻了一會,便堅硬如杵怒髮衝冠,秋月道:「這般大東西,我那細小活兒,卻怎的放得進去,我且問你,男子家都是這般大的麼?」
王昌道:「我與常人不同,常人又瘦又短,又尖又蠢,納在戶中,不殺痛癢,若比我這物大者,卻是極少,如我這般厲害之人甚是少也。」
秋月已領教過,經他這一說,更覺如獲至寶。幾欲先嘗。
王昌又道:「我這東西,進戶內,沒有一點漏風處,弄得婦人要死不得,要活不能,世上可沒比這更好的東西了。」
秋月道:「你這寶貝,甚是可愛可親,真想一口吃了去,無奈這裡有些不自在,你與我弄一回,等他爽利則個。」
王昌把手兒摸向牝戶,她這裙子亦都濕了,王昌知她果然動興,便摟到床上去,秋月道:「你須是著實弄我一弄,讓我美他一回。」
「你且看,我欲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昌言畢,掏出巨大塵柄,便大抽大送起來。
今晚秋月興動,把柳腰身子搖擺不定,幾欲把腰折斷,這番滋味都覺甚美,只見一頭鼓動,一頭雙手勾住頭頸,雙腳勾住腰間盡力迎送,約莫有五、六個時辰,抽送幾千餘回,方才洩了。但秋月淫興又起,王昌的陽物卻軟了下來,再不能硬將起來,秋月又用雙手握定陽物,上下挪搓,數百下,王昌便覺得熬不過,遂叫道:「我要洩了。」秋月便將牝戶套上去,抽了一千多回,秋月叫死叫活,著實難過,王昌將秋月雙足勾於臂彎上,又大抽五百多回,秋月到酣美處,聲亦叫不出,只管閉了眼,死摟著不放,王昌亦盡力抽了三千多回,卻才洩了。
行事完畢後,兩人再戲耍片時,聽那更鼓已在五下,方才相擁而臥美美睡去。
正是∶
深間錦賬久不聞,幽懷悄悄兩相訴。
兩人心意何雙雙,奇香縹緲滿蘭房。
報過東來複西去,終宵達旦恆芬芳。
恩情子母深入骨,柔枝嫩乾探重窟。
釀借風流鄉媚態,笑看絕色兩國傾。
傾國姿容皆絕世,枕邊小活聲切切。
揣手問郎誰個好,新蒲細柳難經雪。
明月嬋娟照書堂,小語低聲問玉郎。
千里關山如冰雪,玉樓人醉伴花眠。
再說這晚二人瘋狂酣戰之時,丫頭翠兒欲送來點食。端至門前,見二人赤著身子,盡情交歡,欲仙欲死。翠兒正值十四歲,見此哪能不春心萌發,不覺口乾舌燥,粉面紅暈陣陣,戶下春水汪汪了。忍不住在戶下捏弄起來。舍料一發不可收拾,愈弄興愈大,趣愈濃。正興極,背後伸出一雙手來,大而有力,便在翠兒身上摩撫起來。翠兒尚未回神過來,便被弄得昏昏然。那人一把抱起小翠,回至翠兒房中。
頃刻那人把小翠放至床上,挨著那粉撲撲的臉蛋,親嘴咂舌。又替她脫去衣服,把白生生的腿一分,只見小肚子下邊那個東西,與新蒸的白面饅頭一般,就是多了一道縫,又白又嫩,真令人可愛。那人將那直挺挺的陽物對准美品一頂,翠兒大呼一聲。那人低頭一看,還沒進入。又頂了一頂,仍然不進。只聞翠兒大聲哀求道:「饒了我罷,痛煞我也。」
那人道:「不妨,我自有妙法。」遂把燈油取過一點來,抹至玉莖上,又取來一點,抹於戶上,往裡一頂,進去了。翠兒覺得陰戶裡邊堵塞得難過,遂身子往後一掣,又擠了出來,如此幾次,那人心內著急,又用手擘著陰戶,恐怕翠兒再掣身子,用手摟著她的脖頸,輕輕的抽了幾抽,抽得翠兒連聲噯喲,只說是痛。那人此時淫興大發,欲火燒身,哪裡肯聽,仍然肆意抽送。
欲知後事,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