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玉郎大鬧銷金帳 小姐又著雲雨情
詩曰:
誰道童心乍離胎,居然奪卻錦標還;
多少風流說不盡,偶編新語莫疑猜。
話說公子塵柄難進,先挨進大半,再一兩送,直至深底,抽至三千多回,玉秀叫道:「且停一會,吾有些頭眩。」
公子道:「我正興極也。」
成公子正幹得美處,哪裡肯停,少許,玉秀戶內淫水唧唧,回回連根吃掉,便覺美快,把身子搖擺不住,便似浮雲中,公子更快活不過,不顧死活,兩個都按捺不住,洩了,合做一團,滾將出來,就此方止。此一戰如二虎相爭,不致兩敗俱傷矣。
玉秀對著公子道:「好哥哥,我自出娘肚皮,還曾經過如此有趣。」
公子道:「噫,至死不見天日,不獨妹兒一個。」
姑娘道:「哥哥,你又標致,又白嫩無比,甚是有趣,處處塞滿,又難得洩,真個快活死人也。」
公子道:「你這牝兒又嫩又緊,甚是有趣,把我給爽利死了。」
兩人話到濃處,興又起,再把塵柄送進去,抽送三千多次,又大洩,兩個困頓乏力,方才作罷,又拿著帕子,拭擦了兩物,公子便欲離去,姑娘有些不舍,又相摟溫存幾番,才披衣而去。
公子剛欲出門,只見外面走進一個人,與公子撞了個正著,公子不顧,惶恐而去,但聽人叫道:「成公子,別走呀,你還沒去我房中,怎的就走了?」
公子一聽,方知是香梅小姐的聲音,便止步,轉過頭來說道:「香梅妹妹,我道是何人呢,我正要去你處,來,同去罷。」
小姐此時不再言語,先來至公子處。公子一把摟過她,使勁的在粉面上咂了幾口,姑娘憤然道:「你這沒良心的,竟把我給忘了,哄我怎的?」
公子道:「小姐,此言差矣,玉秀與你皆是年少女子,豈無情欲?人非草木,豈能如花兒悄然凋零而去?人間天倫之歡應有才是。」
小姐又道:「你倒做了好心,可冷落了我,我豈能原諒你。你說,怎個償還法?」
公子笑道:「小姐,我道想出個法子,不知行否?」
小姐問道:「什麼個法子?快講。」
公子道:「我今晚加倍侍候小姐,何如?」
小姐笑道:「你真個急煞我也。」
言罷,她又與公子口對口兒,親嘴咂舌一番。
爾後,兩人又摟著來至小姐房間,掩了門。公子將小姐抱上繡床,壓於身上,額上吮吸一番,又口對口兒,親嘴咂舌,姑娘頓覺春心蕩漾,嬌聲啼啼,姑娘急忙拔去飾釵,卸除秀服,露出玉臂粉白香軀,好似瓊枝瑤樹,光彩相映。
再看公子頰腮,白中映紅,好似兩朵桃花,伸手摸那東西,恰又堅硬如鐵,霎時淫興難按,便解了公子的腰帶,除去衣服,露出腰下那件白松松,頭粗根細的東西,高高挺起,煞是可愛,小姐看了一眼,弄了片時,若賞金一般,弄得公子肚中腸子打結,難受之極,公子又伸手一摸小姐戶下,只覺淫水涓涓,滑膩無比,鮮美之極。
二人興極,小姐仰面躺下,公子騰身跨上,用力一聳,直抵含苞,小姐便口內咿咿,連聲叫快,如此九淺一深,九快一慢,又深深淺淺,快快慢慢,弄得小姐如吃蜜一般爽快,一口氣就有五、六百回。
公子即又跳下床來,扛起雙足,捧著柳腰,盡根抽送,弄有五百多回。
姑娘仍不解興,遂急忙翻身扒起,讓公子仰臥,塵柄直豎,把陰戶對准塵柄,用力坐下,把那塵柄連根套進,用力亂樁,又把股左右搖動,不惜把塵柄折斷,痛得公子嗷嗷直叫,小姐亦不顧,只管狠命一套一套的,也不顧掏壞了花心,直至身子一抖,丟了陰精,公子亦不覺洩了,這一丟一洩弄得滿腹皆是。
小姐覺得體趐骨軟,力氣全無,便癱於公子身上,公子更覺精疲力盡,摟著小姐,昏睡而去。
少許,二人漸覺精力充實,又緊緊摟在下起,打起俏來,只聽公子道:「小姐,如此償還行否?」
小姐應道:「行也,我的親哥哥,今生與君相遇,無憾也。」
公子道:「小姐花容月貌,冰肌玉膚,與你相愛,死無後憾。」
小姐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風流,對吧,公子?」
公子笑道:「正是。」
二人隨即一陣緊摟,忽而又興起,便啟服就搠,重興雲雨,一連抽了數百,姑娘星眼微展,雙頰暈紅,只管咿咿含笑,公子見此,更加狠干,盡力抽送,足有兩個時辰,方才云收雨歇。
姑娘連忙取出香巾,拭乾陰戶,又為公子拭擦一番,只聽小姐說:「哥哥就在此歇息,又不有人來打攪,只管放心歇息吧。」
公子見立人還未回,又無人打攪,便說道:「小姐說的何嘗不是,多謝小姐一片誠心,我便住下。」
成公子睡到天亮,方才從後房回雲,又在書房裡睡了半晌。
這日,李立人出使歸來,買來三名絕色女子,卻道這三個絕色女子∶第一個,姓李,喚鳳兒,姑蘇人氏,年方十五歲,長得面如滿月,杏眼桃腮。第二個,姓趙,名叫容兒,是常熟人氏,年方十六,生得冰肌玉骨,玉立婷婷。第三個,姓任,叫雪兒,是南徐人氏,年方十四歲,生得修眉秀目,秀色可餐。
遂將三人加意梳洗,董香傳粉,更換衣服,一個個整整齊齊,艷麗無比,見過秋月等,立人好生歡喜,眼笑眉開,便吩咐下人備好酒食,今晚痛快痛快。
酒食正出,便喚玉秀去叫小姐與成公子,玉秀四處尋了,皆無影蹤,便告與立人,立人大驚,便命人四下尋索,眾僕人應之。
欲知成公子與小姐在何處,乾甚?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