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李成戰之嬌過癮 立人會之美盡興
詩曰:
手折花枝過綺窗,包聞燕子語雙關。
晚來惟有孤燈照,密室大鋪瘦滿腔。
話說李成一心三用,不解香梅之癢,小姐遂生一法兒。
只見她就地一翻,便將李成壓於身下,又對著直豎的塵柄坐將下去,把肥大的塵柄全部吃了,大起大落,把李成痛得哇哇叫,回回直抵花心,擺動柳腰,擦及癢處,更是爽不可言,口裡不停的浪叫:「美哉!美哉!」
玉秀和容兒見此,慾火難捺,只覺得戶內癢痛無比,周身酥軟,淫水長流。
二人見公子不能顧全,用手搗弄起穴兒來,穴裡弄出的水,打濕了穴邊的毛兒,毛兒便粘連成一團,煞是誘人。
李成見二人如此難受,心亦急,便取出壯陽神丹,吃了兩粒,便覺得全身力大無比,塵柄粗大堅硬,又將香梅放於草地上,抬起一條腿,舉槍就戳,連根送進,似蜻蜓點水,又如餓雞啄食,連連直搗花心,弄得花房叨叨作聲。如此大抽大送,足有五百來回,弄得姑娘渾身癱軟,死了一般。又約莫一個時辰,弄得香梅連丟三回,方才罷手。
隨即李成又將容兒放至草地上,分開兩腿,用力一頂,進了半截,覺得戶內甚緊,熱烙無比,更覺有趣,便是一陣大抽大送,弄得姑娘體顫頭搖,叫苦不堪。李成更覺興極,勇猛無比威風不減,直弄得她無聲無息,如同死去一般。
李成見她興致已過,便又摟過玉秀。玉秀趁勢一坐,已坐於李成胯上,塵柄已吃了大截。弄了一個多時辰,玉秀便筋疲力盡,愈來愈慢。
李成仍覺不解興,遂翻身扛起玉秀兩條玉腿,柳腰緊抱狠狠就刺,直搗花心,弄得玉秀香汗淋淋,舒暢無比。又弄有二千多回,不覺身子一軟,洩了,方才罷手。
待醒過神來,只聽的耳邊咿呀聲,遂感奇怪,循聲望去,大笑不已。
只見右角尖上,立人、秋月、雪兒、鳳兒均光著身子,把成一團,似一朵云在擺動。
原來立人仰臥於一塊石上,雪兒正與他親嘴咋舌,秋月、鳳兒正在玩弄塵柄,你捻他按,你吮他吸,把塵柄弄得甚高,硬如生鐵一般。
秋月幾經風雨,浪性十足,看著碩大塵柄,頓覺興起,戶內癢得更是難煞,便向立人哀求到:「快弄我,我難過死了!」
立人道:「不急。」
秋月見立人沒有弄意,便起身,不管生熟,一抬臀坐將上去,已吃進大半,此更使立人興起,亦迎湊起來。姑娘雖興正濃,嬌體卻少力,便漸覺難有興致。
立人識得秋月景況,翻身壓上,長驅直入,狠抽狠送,大汗淋淋,姑娘渾身舒暢,癱了手腳,口中不住咿呀連聲,一直弄了三千多回,方才對洩。
鳳兒和雪兒早已過興,見立人也癱了,便來扶將他小憩片刻,待立人還原了身子,方才給他整好衣服,自己亦著上衣裝,又賞美景。
只聽左角的李成問立人:「可曾盡興?」
立人道:「只弄了秋月,余者尚未弄呢。」
李成道:「哥哥,是弄累了吧。」
立人道:「可能是也,你卻如何?」
李成道:「他等都敵我不過,敗下陣來矣。」
立人到:「賢弟真行,我自愧不如。」
李成道:「不敢,看那山頂上有個神廟,去瞧瞧,何如?」
立人到:「答應便是。」
言畢,眾人又分別下了牛角,來到牛頂,向一座神廟走去。
這座神廟,共五間神堂,均塑有甚像,房宇古典,朱欄紅門,飛檐龍脊。
眾人於正廟門聚集,匯入一伍,大家難免要互訴新奇不題。
眾人徑直來至神廟,剛入廟門,只一老道。這老道自稱神機妙算,立人便請他相卜。老道道:「我有一事,你得依我,不知何如?」「你說便是,相後再言。」
於是,道人便給立人看起相來。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