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狂蜂兒既采嬌花 蝴蝶兒又思含蕊
詩曰:
云雨幾番陽臺夢,梳頭無力任髻偏。
話說李成與立人對酒,又思出一痛快法兒,只聽他對立人道:「哥哥,難得如此良辰美景,美人美酒一一皆有,美酒,我已喝足了,至於美人,我們亦應盡情品嘗,共同消受。對否?」
立人道:「賢弟,這裡眾女子你盡管挑,我們共同消受。」
言罷,二人便與眾美人調起情來。
日沒崦滋,拿上燈燭,立人與李成被眾女子便傍多時,早已春興勃發,有酒助著,更是把持不住,立人摟了容兒和雪兒,李成拉著風兒,分向東西套房而去,原來書目房本是六間勾連搭,裡面隔斷出許多閣子套房。立人與李成白晝取樂,俱是在此,閣子之中,鋪設華麗,牙床鄉幔,玉鼎金爐,好不整齊。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單說立人低聲道:「天色不早,我們安息吧。」
雪兒尚小,還不知風流,便含笑道:「這裡睡不要緊,卻不誤了姨奶奶享用?」
立人道:「這裡享用難道不好?」
雪兒不語,容兒更是害羞,低頭不語。
立人思想雪兒年紀尚小,若先弄容兒,怕雪兒看見痛疼之狀,心中畏懼,輪到她時,不免費心,遂叫容兒替自己寬衣解帶,叫雪兒將衣服脫去,雪兒要立人憐愛,口裡雖一口應承,卻終是女孩兒家,及到臨頭,叫他解衣,忽又害羞起來,靠著床幔,半晌不動。容兒便譏諷道:「聽你很回說話,原來中看不中吃呵!」
雪兒此時看見立人的大物,正在害怕,那裡還去理會他。立人情急,連催數次,雪兒只是延捱,立人慾火如燙,那裡等得,遂探身將雪兒扯於床邊,替他將衣帶解開,脫去。燈光下露出非同一般的身子來,雪兒更是越發害羞,立人因等得興濃情急,亦沒工夫溫存調戲,便用尺長有料的物件,一直頂入雪兒的玉戶裡邊,送至根上,便狂逞起來,大抽大送。不料用力過猛,雪兒如何弄當得起,便大聲啼哭。立人低頭看時,被衾上早已落紅無數。雪兒急用手推搪,被立人壓住,那裡動得半分,便道:「奴今死矣,快罷手。」
立人見他如此,心中更是暢快,那裡顧他死活,恣意抽送,尋花探蕊,弄得雪兒嬌喘悲啼,渾身香汗直出,真是哭不的,笑不的,氣吁吁,只叫立人可憐,立人都不依,依然狠弄,後來雪兒雖是疼痛,畢竟稍微減些痛苦,況立人漸漸用力不猛,所以悲啼幾聲,有笑著臉哀肯幾聲,立人總不理他,只是捧定香肌,細細鑒定。雪兒含苦帶笑,一段痛楚光景,就象梨花帶雨,輕濕溫柔不分可人。
立人盡心受用,恣意為歡,只弄了三個時辰,方才盡興,將物拔了出來。雪兒玉戶已腫,四肢無力,便連身子倒於立人懷中,說道:「你亦太狠心,不顧人死活。」
立人抱住,帶笑說道:「我顧你,你可就不顧我了。」
二人依偎溫存了幾番,立人放他睡下。
立人又將容兒抱住,容兒先見二人云雨了,不免害羞,後見雪兒疼痛之狀,更是害怕,心中正懷著鬼胎,知道自己亦難免,忽見二人住手,知是輪到自己頭上,正欲躲避,卻早被公子摟於懷中,脫去衣褲,不容分說,早已插了進去。容兒疼痛,亦是苦苦討饒,立人不理,雪兒一旁笑道:「姐姐,你剛才取笑我,現在,你亦知道他厲害了?」
容兒年方十六,初次開苞,卻經如此大弄,怎可承受也?不免啼哭,立人興正濃裡,哪理會他。玩了片時,就不十分疼痛,就開心放手,由立人恣意出入。立人見他興起,便提起容兒雙足,架於肩上,狠命沖撞,攪那花心。容兒躲閃不及,放聲大哭,立人愈加勇猛,姿情操弄,弄得容兒實難抵擋,喘噓說道:「奴的花兒被你揉碎了,快撇開手吧,我將死矣。」
立人滿懷暢快,那肯放手,當不得慾火難焚,重重又弄了一個更次,方才放手,三人摟抱而眠。
再說李成與鳳兒,鳳兒年紀尚幼,被李成弄得死去活來,玉戶隆腫,走動起來有些痛疼,待得出來,容兒二人未免要取笑他,此時李成向立人道:「你出了沒有?」
立人道:「我見他二人俱都招架不住,便自住手,并未出身。」
此時,立人尚在被中,李成一把推過鳳兒,道:「你再弄弄他吧。」
立人一把將鳳兒摟於懷中,照著自己那物件說道:「這般個頭,嘗嘗滋味吧。」
鳳兒一見,嚇得魂飛魄散,苦苦哀求,立人欲要強弄,鳳兒便死命相拒,弄得淚竭聲嘶,執意不肯,只說改日再弄。立人見他不肯,便向李成擠了一下眉眼,同李成將他放至太翁椅上,李成按住雙手,立人用腿將他兩腿壓於股間,又喚容兒,雪兒拿來綾帶,將鳳兒背剪捆了雙手,纏於椅上,又將他兩條玉腿分左右緊於乙翅上,腰間襯上繡枕,要想動彈,萬亦不能。鳳兒只得哭聲叫天,淚流滿面,苦苦告饒。立人興弄,哪裡顧他,并吃下一粒壯陽春丹,情興敖然,照準那微紅一瓣,一撞而入,疼得姑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欲知後事,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