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小舟裏風流戲謔 酒桌旁二女爭艷
詩曰:
憶昔邂逅遇仙郎,誰想終身偕鸞凰;
共向蓬萊位山地,不似人洞洲茫茫。
話說立人將秋月兩股一分,露出陰戶,又把舌尖伸入戶內,貪婪的吸吮起來,弄得秋月心花怒放,陣陣趐癢,她忍不住叫道:「郎君,快弄吧,癢死我了,快殺我也!」
立人用堅挺的塵柄一頂,便連根搠了進云,那立人覺得牝戶緊小有趣,戶中滑膩如油,但塵柄過粗過長過硬,大抽大送,難免疼痛,於是秋月道:「你須是輕輕兒來,不要急了,恐怕到其間,不堪痛苦。」
立人道:「理會得。」輕挨了進云,卻甚艱澀,不敢即進。
秋月情興亦熬不住了,道:「再進一進。」
複進二寸許,秋月道:「裡面有些疼痛,且緩一緩。」
立人愛憐,真個緩一緩,秋月又道:「如今戶中卻有些癢,待我熬定,你索性送到根頭去。」
立人真個深深淺淺,直送到根頭去,花心拆動,桃浪已翻,秋月複道:「再住一會。」
立人便又住了一會,秋月又道:「戶內雖有些痛,遍體卻過不得,如今逞你本事。」
立人又把塵柄整頓了,急急抽送,秋月皺著眉頭,惺惺若小兒夢中啼,既而如醉如癡,癱著四肢,憑這立人抽送,抽送了五千多回,溫存良久,洋洋而洩,是交也,女方二八,男亦二八,兩個年貌相當,共做一會,這便是人間天上。
行畢,當時即把香巾揩了兩物,便整衣出篷,一看,不禁大笑,舟已移至十米開外,細想,如此大戰,舟一前一後顛簸移動,幾個時辰,豈不如此。
此次游玩,方覺美好,二人更加親熱,不可分開,如膠似漆了。
回話再說王昌監於衙內,經其叔父給縣令贈了珠寶,方才出來,經這一著,便不敢再告方丈,卻又迷於秋月,終於愁苦,一籌莫展,只得借酒打發日子。
這日,王大人,翠兒,萍兒同桌共餐,大人思念秋月朋,大喝,兩個丫頭見了,甚覺難過,暗忖代替秋月,來侍候老爺,遂說:「老爺,小女子有一事相告,不知可講否?」
大人一頭吃酒一頭道:「老爺讓你們慢慢道來。」
二人便道:「我們同秋月情同姐妹,秋月離開了老爺,老爺終日飲酒,如此這樣,還將了得,我們願意代替秋月,只要老爺願意,願以身來侍候。」
大人聞此,大喜,翠兒,萍兒這兩個丫頭都在破瓜年紀,容貌頗有幾分姿色,肌膚潔白,並不比秋月遜色,何不享用一番?便道:「好!老爺今日開心,你們兩個就來代替秋月罷,難得你們有如此孝心意氣,秋月離去甚久,我亦無處尋歡,熬得難過,今有你倆,舊日不複來焉。」
二人聞此,給老爺斟了酒,皆舉杯同飲,笑語陣陣,兩杯下肚,老爺摟過萍兒,在其乳峰上撫弄起來,口裡不住叫道:「心肝,你這奶兒真美,若棉花團一般柔,又彌著香氣,恨不得一口把它吞了。」
萍兒亦不能自持,口裡呀呀的叫,王大人遂把她的褲兒卸下,兩眼只往那處瞧,恰似細線一般,咻咻吸動,淫水滔滔汩汩,便道:「你那戶兒這般鮮嫩,我怎忍心弄?待那水花流盡了,我再著實弄它一回。」
萍兒那裡受得住,仰面倒著,嘴裡唧唧哼哼,嚷著要翠兒替她解圍。翠兒見她這般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道:「不救你,還不美死你呢!老爺還不快去採她花心兒?」
王大人道:「好事哪在忙上?那水兒還不曾溢出,我便不弄。」萍兒哀求道:「好老爺,小女子快要死了,再不救,便沒氣了。」翠兒知其心中難過,看不過眼,便伸出一指,指頭往那縫兒里一撥,淫水如線流至地上。
王大人並不依從,道:「你今日幫她,我可饒不了你!」遂放了萍兒,扯住翠兒,一把攬於懷中,只三兩下便除去爺物,像捧白花魚兒高高托起,道:「不把那花心給摘了,看你再不能規矩!」
且說翠兒剛才已動了興,聽老爺此言語,正中下懷,遂把兩股分得開開的,直把那陰門兒亦敞開。王大人旋即坐於醉翁椅上,稍向後傾,分開兩腿,那塵柄直挺挺豎將起來,看似待急了,又摟過翠兒,翠兒便把股向下樁,撲撲亂跳,這一樁,便把塵柄吃了大半,王大人兩手摟至腰間,向下用力,翠兒狠狠套樁,顛個不止。
萍兒於一旁,面帶慍色,早已欲火炎騰。
霎時抽送了二百多回,翠兒有些倦意,又坐於醉翁椅上,掰開兩腿,憑大人狂抽狠送,又足有千餘,弄得死去活來,無般不叫,又見萍兒在旁,呆著臉,看得熬不過,淫水橫溢,口裡亂哼,王大人看不過,丟下翠兒,忍不住笑道:「不消性急,我就來與你解癢。」
萍兒佯作生氣,不理,雙手扳住不放,用手指挨進一頓亂抽,大人放了翠兒,把她放至榻上,又翻身跨上,初時放進,故意按兵不動,那萍兒淫騷正發,忙以雙股聳送,王大人慢慢的,自在牝口游動,少頃,方把雙腳高高推起,一連搗了數百,但聞唧唧亂響。大人顧了萍兒,翠兒興亦未過,要讓兩人皆能殺火,遂生一計,欲知是何計,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