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株林野史卷之四

作者:痴道人
2014-07-03

株林野史卷之四

第九回 洩大人陰府封王 夏征舒地獄伸冤

話說楚王聽申叔時之言,復立陳成公。孔儀二人亦各歸國。孔寧回到家中,才住了十餘日。一日早起,廁中淨手,剛剛走出門來,忽見一陣陰風,淒淒撲面而來,孔宵打了一個寒噤,於濃露中間,見夏征舒遍身血污,手執兩刃,咬牙切齒大罵道:「孔寧快快還我命來。」

又見征舒後邊靈公,披髮跣足,正中心帶著一枝狼牙箭,向孔宵說道:「你害的我好苦!」

後邊跟著四五個惡鬼,俱是手拿鐵鎖,蜂擁而來,孔寧一見,魂飛天外,魂散九宵。急忙入戶內,早被征舒走近面前,劈頭一刀砍倒在地。

手足直挺挺的叫他不應,面如土色。家中人皆無法,只得扶他起來,大家抬到床上,住了半天,到了日中之時,方才漸漸醒來,大叫頭痛不止。

家人不知何故,孔寧立起身來跳到床下,二目開張,兩眼直視。用手拿起一把椅子,將家人亂打。

眾人方覺他瘋了,大大小小俱各亂跑,也有害怕跑不動的,俱被孔寧打傷。

孔寧有一老母,六旬有餘,被孔寧一椅打倒,昏迷在地,登時氣絕。

孔寧只有一兒年方六歲,亦被孔寧一椅打死。其餘家人俱各逃散,只剩一個小廝,名喚劉三。聞聽他主人如此,拿了一根短棍跑進房來,那短棍把椅子架開,奪過椅子來,將孔寧抱住扶出門外,家人等方才放心。

及看老母小兒俱死,閤家不由大哭。

孔寧聞得哭聲,在外邊越跳得厲害了,也是孔寧該死,一跳跳到荷花池邊,身手往裡一閃,閃到池中。

劉三等看見,急忙來救,及至救上來,已死得挺挺的了。

劉三視之,不勝淒慘。家人無奈,只得叫劉三買了棺木,殯葬他三人不提。

且說孔寧死後,儀行父正在床上睡熟,只覺夢中看見靈公、孔寧、夏征舒來勾他到帝廷對獄。

夢中大驚,翻到床下,氣絕而亡。

正應他與吳氏說誓之言。

孔儀二人死後,大夫轅頗等聞之,痛快之極。

因又奏於陳成公道:「孔儀二人乃先帝幸臣,勾引先帝淫游株林,以至喪命。俱系二人之罪,今無疾暴死,可見天不容罪人於其世也。主公宜順天之意,將二人棺木打開,硨其首級,禁其死屍,抄其傢俬,洩主公之恨,以告先帝之靈。」

成公准奏,即刻命轅頗帶領二百兵丁,至孔儀二人之家,將府第團團圍住,抄出傢俬。將二人棺木打開,屍首用槍挑出剁為肉泥而去。這儀行父家已無老小,只有孔寧的妻在,見這光景,只得披髮赤足自後門逃出。

後,成公又貼出一張告示來:凡孔儀兩家家眷,到處不准收留,如或容匿,一例同罪。

後孔寧妻同他一個女兒,到處無人收留,乞食亦無人給他,七日飢餓而死。這話暫且不提。

且說這孔寧在池中溺死,遂同陳靈公、夏征舒等捉了儀行父,一些冤鬼往陰曹地府而走。

走到鬼門關,把門小鬼向他要買路錢。

這孔儀二人本是無人與他燒紙錢的,那有錢銀與他。那小鬼見他無錢,拿過鐵蒺藜便打。

還是陳靈公與他說個情,門上小鬼方才放他過去。

過了鬼門關,往前又走到風都城。孔寧抬頭一看,見左邊一人頂帶大鎖,手足俱是長釘釘了,兩個小鬼在那裡亂打,及詳細看,認的是張黑夜。

遂叫道:「黑夜,你怎在此間受這苦罪?」

黑夜回頭一看,見是孔儀二人,切齒大罵道:「都是你這狗才,使我至此。」

孔寧道:「怎麼是我害你?」

黑夜道:「我在陽世三間,殺人、放火亦有罪的了,處斬之後,到陰司無罪矣。只因你叫我殺了洩冶,放我歸家。誰知洩冶死了,上帝說他是個忠臣,封他做陰司城隍。他即著一夥鬼將我拿來,先是上油鍋烹我,烹了一會沒烹死,又把我拿大鎖鎖了手腳,俱是長釘釘了。欲死不能死,欲活不得,豈不是你害了我麼?」

孔儀聞聽此言,嚇得毛骨悚然,急急跑過又往前走。

走了不遠,儀行父就見兩個小鬼在那裡推磨。

行父叫道:「鬼哥,你推的卻是何人?」

小鬼道:「這是儀行父的妻子吳氏,因他在陽間不賢,所以拿磨研他,你們莫非與他送小禮的麼?」

行父不敢回答,竟自往前走去。

只聽那磨上小鬼罵道:「閒扯蛋!不是與他送小禮問我怎的?」

這一夥陰鬼又往前走。走了許久,見一高台,台下有四五個小鬼守著。見孔儀二鬼來到,忙叫道:「你二人快來台上,看看家中,這叫做望鄉台。」

二鬼聞言,即隨著小鬼上到台上。孔寧望他家中,見轅頗領帶兵捽髮他的棺木,剁他的屍首,房宅盡焚,屋宇皆傾。

行父見家中也是如此,不覺一陣心酸,昏倒在地,半天才起來。耳中聞有竹板聲,二人張目一看,見一新來的小鬼在那裡跳跳鑽鑽,手拿竹板,在那裡唱蓮花兒調。

二人說道:「此是什麼去處?你還在這裡歡喜?你在陽間是個什麼人?」

小鬼道:「我在陽間是個推小車的,因我路上救了一個女子,死後無罪,叫我脫生富貴之家去了,我為何不樂?」

二人說道:「咱兩個陽世做了一世顯官,死後連這推小車的也不如,閻王見咱,還不知加什麼罪哩。」

說完二鬼大哭不止。

守台的小鬼見他這個光景,忙唱道:「你兩個還不下台,遲了時刻,我們是有罪的。」拿起棍子將他兩個趕下台來。

孔寧,儀行父接著又往前走,說著走到閻羅殿下,進了大門,又進了儀門:上面坐著閻王,威風凜凜,下邊站著許多鬼卒。孔寧偷眼一看,見內中也有老母和他兒子,俱在那裡鎖著,孔寧也不敢言語。

只見拿他的一個小鬼,手執令牌,上前跪道:「小人奉命拿孔儀二人,今已拿到。」

閻王怒氣衝天拍案叫道:「快與我拿上來。」

小鬼即將孔寧、儀行父帶上,一聲喝道:「跪下!」

孔儀只得跪下叩頭。

上面又叫道:「陳平國,夏征舒俱帶上來。」

只見小鬼又將他二人帶上。

只聽閻王說道:「陳平國在陽世,系一國之君,暫准平身聽審。」

又見靈公站起侍立一旁。

只見閻王拍案道:「陳平國雖系無道昏君,其淫樂,點不至如此之甚,都是孔儀兩個狗,逢君之惡,淫了夏姬。殺了洩冶,罪惡滔天。今日到吾殿下,尚有何說?」

二人叩首道:「小人引君淫樂,罪固難逃,夏征舒擅殺人主,也該有罪才是。」

閻王道:「征舒雖殺平國,也是他羞惡之心發於難已,且被楚莊王車裂以殉其罪,已加刑矣。凡罪不甚重者,陽司加刑,陰司即可開釋。你二人罪惡重大,陽間又得善終,不可不重懲的。」

叫小鬼每人打四十大板,之到城隍洩老爺那邊發落便了。

鬼卒答應一聲,一齊將孔儀二人扯倒在地,每人打了四十,叫呼連天,鮮血滿地。鬼卒打完,遂上了大鎖,扯著就走。

煞時間走到城隍台下,洩公一見孔儀二人,不由怒髮衝冠,大罵道:「你們陽世三間,淫人婦女,殺害忠良。奸賊!奸賊!怎麼也有今日?」

不容分說,命小鬼拿鋼叉,插到油鍋內,立刻烹死。

鬼卒即時燒滾油鍋,將二人插在鍋內,直烹得頭腿直挺挺的,方才了事。

又吩咐道:「靈王無道,不聽忠言,信服奸佞,論罪宜打在九層地獄,受罪十年。姑念前世君臣之情,教他成一個窮秀才教學終身,以抵其罪。夏征舒弒君之罪,不得免的。但念陽間車裂之苦,命他還陽脫生一樵夫,打柴終身。」

洩冶將此犯法眾鬼,發落已畢,退堂而去。後人有詩曰:

陽世作惡不自憐,陰司報應豈能寬;縱然未到臨頭日,奸佞聞之自悚然。

要知夏姬如何,須聽下回分解。


第十回 死襄老黑對蒸母 娶夏姬巫臣逃晉

按下三人陰司對獄不題。且說連尹襄老娶了夏姬,方才一年,即從莊王出征,被晉荀息射死,莊王著人對他兒子黑對說知。

黑對平日看見這個斷弦後續的母氏,身材窕窈,有傾國傾城之色,西施太真之容,早有蒸淫之心。但礙著他老爹,不便下手。

今日聞聽此信,假裝悲痛,掛孝舉哀,其實心中卻無限的歡喜。

暗道:「少不得這塊肉是我口裡的了。」

那邊夏姬又是個好事的女子,自從嫁了襄老,見他年紀衰殘,塵柄微小,到了交戰之時,三兩弄就不濟,心中大不如意。

見他兒子黑對,生的胖胖,身大力不虧,知他必能長戰,有心注意於他。住了一年,襄老死在陣上。這佳人是暗暗暢快不提。

這黑對本與侍女秋月有首尾。是日,正與夏姬在房中問話,忽見秋月進來,黑對使個眼色與秋月。秋月尚未看見,黑對就別夏姬抽身到樓下等候。

少時,梧桐月出,朗如明鏡,等了多時,不見秋月到來,無聊之極,心中又牽掛夏姬。此時欲心如火,乃脫了上下衣服,露出那又粗又長的一個東西,手攢住,將身眠在醉翁椅上,把他消遣。

那夏姬與秋月閒說一回,已有一更天氣,自歸房中安歇。這秋月不知黑對等他,自去睡了。

那夏姬到二更時候,忽渴了想茶吃,叫秋月:「可有茶麼?」

喚了幾聲不見答應。罵道:「小賤人,這等好睡。」

因自己起來,執著燈光出房門,喚個來烹茶。從樓梯下經過,黑對只當是秋月,舉目一看,卻是他繼母,假意裝做睡著,上面塵柄卻直挺挺的豎起,夏姬一眼瞧著,吃了一驚暗叫:「這廝小小年紀,到生的好大一付本錢。」

看看他是睡著的,抽身便走。

忽又想道:「他獨自在此做甚?必秋月私約在此等候,也未可知?」

又把燈光近身一照,不覺春心大動,慾火難止。以前口渴,到此時也忘了渴了,想的淫水流滴,竟不顧羞恥,吹滅了燈,卸了下衣,跨上身去。兩手拉開花心,湊准塵首輕輕一頓,已推進半個。研研擦擦就全弄進去了。

此時夏姬十分爽快,淫水如注,一落一起套了一陣,又恐驚醒他,不像樣子,住了手,垮下馬來,就要偷跑。

黑對想:「這上門的生意,若輕放他過去,後邊到要費力,不如將計就計。」

遂假喚了一聲:「秋月,你幾時來的?」

伸起兩手,抱牢了下面。橛起臀尖,突的一挺,沒頭沒腦亂頂亂送,夏姬便將錯就錯假裝秋月,又不壞自己名頭,落得受用。倒箍了肩頭,憑他在下一顛一聳,弄得花心發癢,有趣之極。

黑對在下面終不暢意,抱牢了翻身,把夏姬仰臥於床上,分開兩股,抬在兩膀,挺緊腰跨,狠狠抽送。夏姬在下面運動,采戰之法,亂迎亂送,嬌喘時聞,細腰活潑。

黑對見他興動,伏到身上叫道:「心肝,你今夜分外有趣。」

又提起他金蓮來摸摸道:「心肝,你這雙腳小得有趣,我心愛的狠,你今夜竟像他的了。」

夏姬只不回言,又摸他陰戶,生的高高,緊若處女。

把塵首緊靠在花心裡,只管研擦,連叫有趣。今夜快活煞我也。夏姬恐怕露出,冒名生員來,推開了要去,黑對揣知其意,自己又怕秋月撞見,各有心緒,就住了不弄。

夏姬尚未出樓,黑對又挑一句道:「秋月,今夜不濟事,我不盡興,叫我那裡去另尋主顧?」

夏姬低聲道:「尋你心愛的。」

黑對假意道:「你知我心愛那個夏姬。」

夏姬又低聲道:「方纔你自說愛他腳小的那個人。」

黑對摟住親了一個嘴道:「我依你說,今夜去做個賊去,偷偷看是如何?」

夏姬說:「使得。」

夏姬回道房中暗自思想道:「或者他當真來哩。」

虛掩房門,脫光了衣服,仰臥在床上等他。黑對慢慢摸到房門口,門是不關的,全不費力,走至床邊伸手往床上一摸,赤條條仰臥著,好似專等那事的。

黑對抽身上床,覆到身上,便把塵柄插入牝中,盡力抽送。

夏姬假作驚醒之狀,叫道:「啊呀,不好了,那個如此大膽?」

黑對便答道:「不是外人。」

夏姬道:「你好作怪,我睡熟了,公然如此無禮,該當何罪?」

黑對道:「你好作怪,見我睡熟了,公然如此知心,該當何罪?」

夏姬見他識破,便輕輕打了一下道:「滑油賊,怎知道方才是我?」

黑對道:「秋月沒有這樣溫柔典雅,風流情趣。」

夏姬道:「油滑賊已知道了,斷不可露出風聲來,以後須要小心些。」

黑對點點頭,拿過繡枕墊在他腰下,提起小腳沒頭沒腦盡力抽頂顛狂了。一陣塵柄跳了幾跳,便覺洩了。

黑對少歇了一時,慾火又動。翻身上馬,洩了又洩,一夜七回方休。以後天亮而出,映月而入,只望瞞著家人。

常言說得好,若貪人不知,除非己不為。

這事漸漸傳出,遠近皆知。且襄老屍首,尚在晉國,黑對要戀美色,不去迎屍,國人頗有議論。夏姬自知羞恥,欲借迎屍之名,謀歸鄭國。

黑對長了一個惡瘡,名喚魚口,睡倒在床,一月不能動身。

這信傳到屈巫耳內,屈巫遂賂其左右,使暗傳於夏姬道:「申公想慕甚切,若夫人朝歸鄭國,申公早晚即來聘矣。」

又道:「屈巫的武藝高強,有老子采煉之法。」

夏姬心動,歸鄭之心愈切。屈巫又使人告鄭襄公道:「夏姬欲回宗國,盍住迎之。」

鄭人果然遣使來迎夏姬。

楚王問於諸大夫曰:「鄭人迎夏姬何意?」

屈巫奏道:「姬欲收襄老之屍,鄭人任其事以為可得,故使姬往迎之耳。」

莊王曰:「屍在晉,鄭從何得之?」

屈巫對道:「荀塋者,荀首之愛子也,塋為楚囚。首念其子甚切,今首新佐中軍,而與鄭大夫皇戍相交甚厚,其心欲借皇戍使請解於楚,而以王子及襄老之屍同還,鄭君以宓之戰,懼晉行討,亦將借此以獻媚於晉,此其情見露矣。」

話猶未畢,夏姬入朝辭楚王,奏聞歸鄭之故。言之淚味雨灑。

「若不得屍,妾誓不還楚。」

莊王憐而許之。

夏姬方行,屈巫遂致書於襄公,求聘夏姬為內室。

襄公不知莊王及公子嬰齊欲娶前因,以屈巫方重用於楚,欲結為姻親,乃受其聘,楚人無知之者。

屈巫後使人於晉,送信於荀首,叫他將二屍易荀塋於楚,楚信屈巫之言為實,不疑其為他故也。及晉人伐齊,齊公請求於楚,楚值新喪,未發兵救應。

後聞齊兵大敗,國佐已及晉盟。

當時楚恭王即對君臣道:「齊之敗也,因楚未救之故,非齊志也。寡人當伐衛魯以雪冤恥。誰能為吾達此意於齊侯者?」

屈巫應聲道:「小臣願往。」

恭王道:「卿此去經鄭國,就便約鄭兵,以冬十月之望,在衛境會齊,即以此期告於齊侯可也。」

屈巫領命歸家,託言往新邑收賊,先將家屬及財帛運出城外,自己乘輅車在後,星夜往鄭國而去。

到了鄭國,致恭王師期之命,逐與夏姬在館成親。

後人有詩諷之曰:

佳人應是老妖精,到處偷情舊有名;采戰一雙今作配,這回鏖戰定輸嬴。

要知二人端底,且聽下回分解。

(株林野史四卷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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