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可兒酒醉醺醺,四肢無力,半推半就,只得由了那人。可兒初次破身,經不得大抽大送。起初乍一插了進去,還咬牙忍受,後來風狂雨驟,實是疼痛,便央告起來。那人不聽,越發狠幹。又弄有片時,可兒覺著不甚疼痛,有些意思,便放開手,由他擺佈。越弄越覺歡暢,春興勃發,止不住心肝亂叫。那人愈覺動火,更加用力抽送, 有兩個更次,牡丹露滴,方才住手。
卻說這人,是一位豪華公子,姓何名鍾秀,是當地一個富戶,久仰可兒之名,屢思一親薌澤。雖是梳攏有心,只是可兒留髻無意,遂與虔婆商量,計誘可兒。恰巧公子有江北之行,事遂中止,目今回來,當下便差人向虔婆知會,命伊依計而行。當晚酒飯中,俱下了春藥,可兒吃了,趁出局之會,將公子請來藏在床後,因此可兒穩穩當當到了公子手中。可是止這一次的纏頭費用,也就不下三五百金了。
再說公子 完,爬在可兒身上,將底裡情由,備悉說知,木已成舟,也就隨遇而安而已。原世界事不開端原不要緊,可是一要開端,再要守住,卻是不能的了。當晚,公子將可兒 有五、六次之多,直至日上竿,方才住手。可兒已是被翻江浪,狼藉不堪,從此公子不斷走動,可兒漸知佳趣,除了應卯接客,也知道揀那貌美陰巨的,留了起來交歡取樂。後來淫興難過,遇有要好之人,索興白天也要 上幾回,她那玉戶,便如山陰道上,接應不暇了。
時孟夏,雜花生樹,柳綠桃紅,可兒想那靈巖山是個名勝所在,要去遊玩,便同娘姨雇了轎子,直抬到靈巖山上一座古寺歇了。可兒各處遊玩一番,漸覺口渴身乏,便到寺中隨喜大殿上,燒香已畢,去方丈內喫茶。
卻說這個方丈本姓秦,為現今首輔之子,披剃在此,法號愛雲,本是風流子弟出身,更兼年精力壯,相貌魁武,性極好色。方丈中有套房秘室,地極幽秘,裡邊一切陳設,工致異常,無論官宦庶的婦,往往被他留住,藏在室中,盡情玩樂。也有永遠不放,也有弄完送出,婦女迫在勢力之下,只好忍辱含羞,不敢聲張,因此上,大家閨秀不知被他糟蹋了許多。
當下愛雲見可兒眉彎春山,目泓秋水,姿裊娜,體態嬈嬌,卻似魂飛天外,便拿出全副精神應酬可兒。眉來眼去,百般勾引,用茶中間,誇說廟中古董陳設,引著可兒又在各殿遊逛一番。
走來走去,來到一所套房,娘姨見二人進去,正要跟了進去,突地閃過三、五個僧人,一擁齊上,揪住娘姨,喝道︰「何處村婦,擅入佛地!」不容分說,一步一棍,直打出廟門來。撲地將山門關了,娘姨哭罵叫喊,哪裡叫得開。喊叫半日,只得回轉,報告虔婆去了。
這可兒與和尚言來語去,已打動心思,愛雲見說得入港,便道︰「小僧現有歡喜佛一幅,畫得極是生動,娘子敢待一看。」可兒回眸一笑,兩頰赧然,說道︰「我正要看。」
說著,來到一個所在,只見小小一座暖閣, 設甚是華麗。掀起繡幔看時,四面俱是明鏡,中間放一座牙床,錦衾繡褥,一應俱全。和尚道︰「娘子要看佛像麼,只是天色已晚,權請住宿一宵,夜間自有小僧陪伴,卻不是個歡喜佛麼。」說話之間,一張臉已竟貼在可兒粉頰之上。
可兒此時芳心已不自主,一個身子已是癱在和尚懷中。和尚便摟在床上,替可兒脫淨衣服。可兒此時春思正濃,乜斜杏眼,任其所為。和尚見姑娘肌膚油膩,有如白玉一般,急忙自己卸去衣褲,挺起七、八寸長雀子,對準玉戶,只一下,連根搠了進去,大抽大送,歡暢之極。
可兒施展本領,柳腰款擺,花心聳弄,和尚更覺痛快,陽物徒增得足足八寸餘長,雀子頭漲大如雞卵,一抽一送,細嘗滋味。可兒亦是淫興大發,極力顛送,二人旗鼓相當,干夠有三個鐘頭,可兒已是丟過三次,嬌嗔不已,鼓動花心,和尚方才一洩如注。
和尚擁住可兒細問根底,方知她是勾欄中人。當下事完,可兒意欲下山,和尚哪裡肯放,可兒無法,只得由他,盡日在山中取樂,這且不提。
再說娘姨回到家中告知虔婆,虔婆吃驚不小,欲待自行上山索討,又恐反遭毒手,只得連夜寫了呈子去縣中首告。不想蘇州闔省文武大僚,都同和尚來往,夤緣巴結,只求和尚在父親處說好話,哪個卻敢得罪於他。何況一個縣令,當下收到狀,擊鼓升堂,不問情由,五十大板,打得婆子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胡亂問成誣告罪名。一面枷釘在衙,不上半月,竟自急氣交加,嗚呼哀哉了。
回文再說可兒,這日因為和尚下山,自己無聊,在花園散步,猛可的踱過六個沙彌,一擁上前,將可兒按在地上,扯脫褲子,六個人輪流著 了起來。
約莫有三、五個鐘頭,每人輪了一回,為首一個笑著道︰「這流津的水道,幹起來竟是滑溜有趣,不知女子旱道滋味如何?」說著,就要眾人將可兒翻趴過來,拱起屁股。
原來此六人都是和尚孌童,平日和尚無女伴時,便就他們後庭洩慾。他們也學樣,大戲小,做龍陽之戲。今日得空 弄美女,不免也想耍玩女子後戶。只見那大沙彌,吐了唾沫抹在陽物上,又往可兒屁眼上抹。可兒吃了一驚,原來她玉戶雖閱人無數,可那後庭尚未開封,不免大呼不可。那沙彌哪裡肯聽,按定可兒玉臀,五、六寸長雀子,對準屁眼,用力一下,嘟弄了一個龜頭進去。
可兒未料疼痛遠逾破身,火燎般裂痛難忍,不免哀聲迭迭,苦苦求饒。沙彌道︰「姑娘你且忍忍,我們都是這樣過來的,幹過後你便慣了。」說著便自抽送起來。
可兒哭道︰「痛殺我也!小哥輕些啊!」沙彌只管自己歡暢,逕自 進 出,初時可兒尚哭爹喊娘地討饒,直 了三、五十下,可兒也覺趐趐麻麻,不似初時疼痛,乃噤了聲由著他猛 。可兒那屁眼也是個寶,越 越緊,沙彌終就頂不住,方才洩了,可兒只道是腸子裡火燙燙澆了汁,一陣心悸,昏暈過去。
話說可兒前後俱被 ,渾身癱軟,昏死過去,眾人慌了,忙將她抬至寢室,將身子拭淨,還著個小沙彌,把受創的屁眼舔了舔,可兒被舔得屁眼又癢又麻,混身趐軟,極為受用,也就不計較強幹後庭之痛。可兒知此六人都是和尚孌童,又兼貌美,即便屁門被破,亦自心肯無話。
可說愛雲回來,免不得又 ,可兒陰戶已腫,難禁大 。和尚不知就理,依然恣意交歡,可兒免不得呻吟哀告。和尚問其原故,可兒推說受風陰腫,和尚便住手,去尋那六個沙彌,作後庭之戲去了。從此可兒又添了六個生力軍,前庭後戶日日不得空閒,好不自在。
也是活該有事,偏偏出來一個按察使,少年科第,喜事生風出,牛犢子不怕虎。此人姓李名紀澤,字表立人,其妹現為貴妃,極蒙宸寵。小李年紀不過二十七歲,面龐俊俏,性格風流。這日按臨蘇州路上,早已聞得愛雲之事,便就靈巖寺去拈香,少不得方丈待茶。
談話間,霍地一個女子從閣子閃過,立人便問,寺中何來女子,愛雲推說無有,立人不信,隨命跟隨差弁嚴加搜查。一聲令下,早由閣子內,將可兒拖出。
立人哈哈笑道︰「大方丈,你還抵賴麼?」吩咐從人將女子帶回公館,並令愛雲聽候發落。說罷,出門上馬,而愛雲也自著忙,急備物事,打點人情。虧得立人喜愛可兒,留在衙內,便不追究此事,愛雲知是皇親,也自無法了。
立人自從一見,便如勾魂攝魄一樣,當晚睡在一處,說不盡綺情娓海誓山盟,便納做小星了。一個貪他富貴,一個愛她容顏。無奈可兒溷跡煙花亦成習慣,每夜定有驢一般的物事伏侍她,到得廟,廟和尚陽物又大又能耐久,加上六個沙彌人人狠幹,何等快活。如今嫁李按察,卻是能看不能吃,哪待幾天,可兒便不耐煩起來。
這天,按察出門拜客,可兒信步走至花園,只見荷池內一個人拉一匹白馬,正自洗刷。那馬乃是李立人心愛之物,那人便是馬童得貴,為人聰明伶俐,臉子標緻,身體雄壯,紛團似的臉,脂油樣的胳 ,日光之下,映出紗褲裡驢一般的陽物來。可兒一見,哪裡還能自主,言語之間,逗動芳心,免不得風言風語打動於他。
那馬好不知趣,也用些言語撩撥於她。可兒忽地一看那馬,見是一匹牡馬,便手指那馬之陽物,說道︰「這個東西可真不小,可惜人的曾無如此之大具,真可恨!」馬伕一聽,哪裡還能忍耐,遂答道︰「為甚沒有,請你來看。」說著,就掏出雀子,挨上前來。可兒一見,如得至寶,急忙摟住道︰「親爸爸,愛死我了。」於是二人偎傍來到幽僻之處,靠著那軟茸茸芳草,便 了起來。
可兒陰穴給搠得實實滿滿,馬伕那大雀子亦得欲拒還迎的好滋味,說不盡濃情美滿,魚水之歡,干有兩個鐘頭方才住,從此無人之時,二人便自歡會。丫鬟僕婦得了她的銀錢,哪個管她閒事,因此越弄膽子越大,後來竟生出一場禍事。
欲知禍事怎樣,靜候下回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