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草和尚】
第八回 七擒七縱妖曾得意 三戰三敗女娘失身
酒淺花深,迷花困酒,不知春在誰家。戲情于夜,那肯游遍天涯。花應不惜帘前醉,酒卻難免醉後差。
憑著嘗嘗酩醉,管取朝朝暮暮,偎倚名花。怕天明見覓,入碧廚紗。遲遲探得蓮魂老,淡淡休將回意斜。
《右調 色入我門來》
話說李可白伸手去解長姑小衣,長姑不肯。
李可白道﹕「難道人家夫妻俱穿小衣不成。」
長姑笑了一聲,把手一松,已被李可白扯下來了。露出光光潤潤,肥肥白白,遮也遮不住的一張元寶緋兒。可白伸手摸摸嗅嗅,恨不得吞下肚去,摟住就要弄了。
長姑笑道﹕「餓煞鬼。」
用手推去李可白。自己換了睡鞋,先鑽入被窩去了。
可白自己脫光也鑽入被里,摟住長姑親了兩個嘴,說道﹕「我的親娘子,快快救救我火罷。」
長姑道﹕「我與你做親那一夜,卻與妖怪同睡。」
可白道﹕「親娘子不要怪我,他說他是你表姊,只因你是石女,故來替你。」
長姑道﹕「我原是石女。」便推開李可白。
此時可白魂不附体,再三央求,長姑只將兩腿夾緊不放開來,李可白將身挨近,把麈柄在腿縫里亂頂,頂得長姑有些心動,略一放松,李可白挺硬麈柄對著陰門孔塞,長姑是個處女,那里塞得進去,不覺淫水流出。
長姑道﹕「我是黃花女兒,你亂推亂頂,我如何當得起。」
可白道﹕「曉得了。」方才吐些唾沫,抹在陰戶上,道﹕「親娘子,如今滑潤了,再張開些,待我躬進去。」
長姑此時只得任他撥弄,把麈柄一頂,頂得一寸進去,長姑啊呀一聲叫痛,只把被角兒咬住,哼叫不住的忍著痛。可白道見他如此,又愛又怜,卻又不住的輕輕而頂,頂了數十頂,抽了數十抽,可白不由的泄了,伏在身上喘息,片時又起來,慢慢抽送了一會。
長姑覺得有些快活,說道﹕「癢煞我了,快用力頂幾頂才好。」
可白連連抽頂一陣,那淫水源源的流出濕透重衾。
李可白也快活不過,摟著哼哼的叫﹕「有趣煞哉。」己自泄了。
長姑道﹕「我是石女兒不?」
李可白道﹕「原來是哄我,你這黃花女如何這般妙法?」長姑笑笑。
李可白摟著親嘴,兩個恩恩愛愛,合頸交股而睡。這一夜正是:今宵倦把銀光照,千金難抵鴛鴦配
卻說長姑自與丈夫弄的十分快活,李可白得了如此美妻,全不想那妖女。那妖女戀住了楊官兒,一刻也不放松,只是丟得那夫人冷冷清清,空房獨守,好不難過。想要找尋個十七八歲的小伙子消遣,又怕落了閑言。對著燈兒嘆口氣道﹕「天啊!是一時無主意貪了這燈草和尚引入這般妖怪,一個丈夫活活被他弄去了。這燈草和尚尤如死的一般,一些影響也不見,怎生捱的日子。」
暖玉在夫人床後聽見夫人嘆氣,便對夫人說道﹕「奶奶,那和尚變化神通,何不叫他幾聲,看他來與不來。」
夫人道﹕「那和尚臨行前曾囑過的,待我叫他試試看。」
對著燈兒叫幾聲和尚小心肝。只見燈花連炮幾炮,跳下三寸小和尚來。夫人十分驚喜,一看正是燈草和尚,連忙穿了衣服,著了繡鞋,笑面相迎。小和尚走下來叫一聲,此時暖玉在旁,夫人命取酒來。暖玉應命。
夫人與和尚坐下,問道﹕「一向在那里?叫我想的好苦也。」
和尚道﹕「我未曾遠离,或在你身邊,或在你老爺身邊,但你不見耳。」
暖玉取到酒菜擺下,夫人忙斟酒一杯遞與和尚。和尚也斟一杯與夫人飲了一會,如飲合巹酒一般。怎耐夫人是久曠了,欲火漸漸上升,急命暖玉收入出去,忙拉了和尚到床邊,脫了衣服要和尚弄弄,和尚把一根軟綿綿的麈柄,只管在陰戶邊研擦,似進不進,急的夫人扭左扭右,說道﹕「你拋棄了我這些日子,還不與我大弄弄。」
和尚道﹕「弄也不妨,恐奶奶當不起。」
夫人道﹕「我有心開飯店,不怕大肚漢。」
和尚于是把麈柄弄硬插進去了。夫人覺得如火熱鐵硬比從加倍不同,塞得滿滿足足,夫人哼哼的快活不過,淫水如注。和尚忽然把夫人兩腿提起,擺在肩上,斜身一聳,麈柄直頂花心。
夫人大叫﹕「心肝!親人!真有趣煞我了。」
淫水沉沉流個不住,夫人喜的如躍如舞,和尚連連又狂抽了幾百抽。
夫人抵擋不住說道﹕「且住了罷,實在當不起,你可再把暖玉弄弄。」
暖玉聽說,急道﹕「奶奶當不起,我更當不起了。」
和尚就奔暖玉,暖玉也十分騷發,趁勢倒在鋪上,和尚把他褲子脫下,提起粗大麈柄插進去。
暖玉大叫﹕「慢些。」
夫人道﹕「如何如此?」
和尚道﹕「這教七縱七擒法兒,還是將就你們的呢。」
暖玉又再三哀告,住了罷。和尚又抽了二三十抽,方才下身來至夫人床上,與夫人摟著睡了。不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