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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鳳艷情遺秘

2024-01-22
其實這鳳姐兒骨子裡是屬水性風騷的那類婦人,時時把那賈璉盯得緊牢,自己卻不時偷食。因她看過賈璉買給她玩的淫書,書上說:豐潤少年最滋補身子,可長駐容顏,所以她最討厭那些面貌枯黃、發乾膚菜之人,有如賈瑞之流,想偷她卻被她折騰個半死,而心裡最喜歡那神采豐朗、容光煥發的少年人,譬如東府的賈蓉、賈薔之類的俊俏小子,都藉辦事之便悄悄偷過。

(一)

寶玉依在鳳姐懷里,這在往日也屬平常,如今知道了女人滋味,那感覺便大不相同了,手臂碰到鳳姐的胸,只覺嬌彈彈、圓聳聳的,與玩過的幾個丫鬟那軟綿平淡胸脯可謂天地之別,加上馬車的顛簸,晃得他神魂顛倒的。

鳳姐兒皺眉道:「寶兄弟,你今個怎麼了?貼得這樣緊,天氣又熱,叫人都出汗哩!」寶玉厚著臉皮說:「我也不知怎麼了,今個只想貼著姐姐你。」他倆雖份屬叔嫂,卻甚少有那些正經稱呼,人前人後倒是常以姐弟相稱。

鳳姐輕輕打了寶玉一下,嗔道:「你傻啦?小心被別人聽到笑話。」寶玉見她嗔媚神態,不禁癡了,那心裡邊更癢,說道:「我們姐弟親熱誰笑就讓他笑去,我又不怕,好姐姐你就讓我挨一挨麼。」仍密密的賴在鳳姐懷里。

鳳姐聽他越說越不像話,心中一動,假意活動腿子略微一抬,大腿上竟碰到一根硬硬沉沉的巨物,隔著褲子還透過溫熱來,寶玉臉也紅了,更貼在姐兒懷里撒嬌。

鳳姐心裡明白了幾分,笑咪咪道:「寶弟弟長大了,也會吃女人的豆腐了是不是?」

寶玉臉上愈加燒燙,爭辯道:「這不是的,我們姐弟親熱,往日不是常常如此,也沒見你說呢!」

鳳姐把手兒在寶玉下邊那巨物上輕輕拈了一下,笑道:「還狡辯呢,往日如此,怎麼也沒見你這東西大起來呢?」

寶玉再說不出話來,且被鳳姐這一拈,魂魄都不知飛到哪裡去了,只死纏著他這神妃仙子般的嫂子。

鳳姐俯下頭來,在他耳邊悄悄說:「這些事是誰教你的?怕不是你那混帳薜大哥帶壞的吧?」薜蟠那呆霸王的一副品行皆落在眾人眼里,鳳姐自然先想到了他。

寶玉可不敢亂賴到別人身上,說道:「不關他事,是我夢見個仙女姐姐教我的。」鳳姐兒哪肯信,伸手到他臉上輕擰了一下,笑罵道:「又撒謊呢~~不是他就是你房里的哪個不知羞的丫頭了。還不快給我招來,是誰?」

寶玉撒野道:「真不關誰的事,是我做夢會的,說與你聽,你又不信!」他把臉埋在鳳姐那豐美軟彈的懷里磨蹭,聞著那裡的香甜氣味,早就不知東南西北了。

鳳姐被他在懷里拱得心神不定,氣息也有點浮了,又探試問道:「你夢里會的,那有沒有跟人真的做過?」寶玉悶在她懷里答:「有。」鳳姐說:「哪一個人?」寶玉支唔起來,鳳姐笑道:「我不過是隨便問問,你緊張什麼?你房里那些丫頭將來哪個不是你的!」

寶玉這才勉強說:「襲人。」其馀兩個被他虧了的還是不敢說出來。

鳳姐笑道:「我也想有的就準是她哩!我的寶兄弟果真長大了,你晚上回屋里仍找她陪你睡去,現在快給我坐好來,弄得人好不舒服。」聲音卻是膩膩的。

寶玉聽言察色,覺鳳姐似未嚴厲,不由心中一蕩,竟一臂環住鳳姐,一隻手在她腰上亂摸。

鳳姐暈著臉靜了一會,看見車窗簾子有一絲縫兒,便趁寶玉沒注意拉好了。一低頭,見寶玉那只不安份的手竟似要往衣裳里鉆,忙伸手捉住,含嗔笑罵道:「越來越不像話了,調戲你哥哥的老婆麼?」

寶玉嘻皮笑臉道:「我想起來了,前兩年你叫我到房里幫你寫東西,說我淘氣,掏了我的東西出來玩,那算什麼呢?」

鳳姐臉一紅,想不到那麼小時的事他竟還記得,再繃不住臉,笑啐道:「那是你璉哥哥在外邊偷女人,我一時氣不過,也想損損他,偏巧你跑過來玩,卻沒什麼用,你告訴過別人沒有?」

寶玉搖搖頭說:「這種事我怎麼會說給人聽?只是我當時不懂事你要我耍,如今我懂了,你又不讓我了。」又憤憤道:「我哥哥在外邊偷人,你卻只為他守著。」

鳳姐擺手道:「莫提他,如今他老實點了。」又含羞道:「真是個我命里的小冤家,現在你懂了,想怎樣了?」寶玉聽得心喜,道:「我現在只想這樣。」兩隻魔爪到鳳姐身上亂探,不時鉆到衣裳里去了,所觸皆曖滑軟膩,只弄得鳳姐兒媚眼如絲,嬌喘吁吁,卻再不阻他。

寶玉在鳳姐耳珠畔低道:「當日你掏我的東西出來玩,現在卻不想了麼?」摸進衣服里的一隻手探到了她胸脯上,拿住一隻豐美軟彈的玉峰,稍稍用力握了握,只覺手掌都軟了,卻有哪個小丫鬟比得上?

鳳姐乜眼寶玉,膩聲說:「那你掏出來讓我瞧瞧,如果還像當日那樣沒用,我也不想。」她開始漸漸感覺到寶玉長大後的魅力,眼前的一張俊臉,似那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加墨畫,鼻如懸膽,睛若秋波,不禁眼餳骨軟,春情泛濫。

寶玉心蕩神搖,竟真的解下腰間大紅汗巾,褪下褲子,掏出那早已怒勃的大寶貝來,只見肥若嬰臂,紅潤光潔,前端一粒寶球紅油油圓潤潤,巨如李子。

鳳姐一見,驚嘆道:「我的娘,竟變得這麼大了!從前就招惹人,現在還得了?」不禁伸手在那紅彤彤的圓球上輕輕一捏,竟軟綿如剝了殼的荔枝果,再往下一捋,莖桿卻是硬如鐵石,且又燙又光,身子頓了半邊,滿懷在想:若被這寶貝弄進去,不知是個什麼滋味?

寶玉那寶貝被鳳姐捏弄得好不舒服,笑道:「姐姐要是喜歡就拿著玩吧!」自在鳳姐身上上下探索。鳳姐癡迷無比,也捋玩他那罕見的寶貝,實在愛不釋手,心中無限感慨:「這根寶貝他日不知美誰了?」竟暗嘆自個已有所屬,想著想著又吃了一驚,暗罵自己胡思亂想。

寶玉胡弄了一會,又動手去解鳳姐兒的腰帶,鳳姐捂住腰頭,嬌喘道:「不能再亂來了,姐姐就這樣用手幫你去去火吧!」

寶玉眼珠子一轉,別看他別的事上癡癡呆呆,這種事反倒有不少心竅,對鳳姐兒涎著臉說:「這樣又不行,好姐姐你也把裙子脫了,讓我瞧著,這火才去得了。」

鳳姐耳根都紅了,啐道:「你有什麼耐性?偏只這樣我幾下就把你弄出來,信不信?」說著手里轉動,一根玉蔥般的指頭搭到寶玉龜頭馬眼上,刁巧的揉了幾下,頓把個色寶玉揉了個魂飛魄散。原來她懷了大姐兒時,頭尾不能與賈璉行房,那會房里還沒收了平兒,又不許他去外邊胡來,便是用手幫她丈夫撫慰過多回的,里頭究竟下過多少功夫,因此這手上功夫自然十分嫻熟巧妙。

寶玉忙改口求道:「好姐姐,我實招了,只是也想極了看看姐姐的寶貝,這車里又沒別人,你就算疼我一回吧!他日寶玉定然好好聽姐姐的話。」

鳳姐聽到心裡,暗念道:「寶玉將來必定是這家裡頂梁的大柱子,他哥哥或許還及不上他,我怎麼不籠絡他呢?」於是軟嘆一聲道:「你這冤家小祖宗,叫姐姐怎也硬不了心哩!今天被你胡鬧一回,他日若忘了,我就嘔血死算啦!」一隻手自松了腰帶。

寶玉心魄早被她勾去,忙不迭地應道:「鳳姐姐,好姐姐,若我賈寶玉忘了今日姐姐疼我,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兩半,再被火燒成灰,又撒到海裡去喂王八。」眼睛只盯著鳳姐的腰畔。

鳳姐叱道:「胡說什麼!你心裡記著姐姐就行了,亂發什麼誓呢!還有一件事,就是你不能對人亂說,就是像你房里襲人這樣的丫頭也不能說,否則傳到我耳里,看我不把你小子宰了!」

寶玉連連點頭答應,說:「我會傻到這份上麼?」就見鳳姐松了手,那羅裙小衣滑了下來,露出雪膩的肚皮,下邊腿心上竟是黑黑密密整整齊齊的一片毛兒。寶玉心中」通通「狂跳,說:「看不見。」就動手去捋,分開秘草叢一看,只見里面殷紅嫩粉,線條分明,濃艷淫糜,與他玩過的幾個小丫鬟大不相同,不禁看癡了。

鳳姐兒被他拿住要害,又見他目不轉睛的盯著,身子都軟了,一陣春潮發出來,把那些嬌嫩物都罩上了一層透明的薄露,顯得更加嬌嫩淫穢。

寶玉興奮不已,得寸進尺,動手動腳,弄得鳳姐兒嬌軀亂顫,嬌喝一聲道:「寶玉,你弄什麼!」寶玉卻不以為然,說:「好姐姐你為弟弟去火,我也侍候姐姐舒服一點。」竟用兩指去捉揉她那蛤嘴里的殷紅肉蒂,只因它會活潑潑的顫動,又比所玩過的幾個丫鬟都大上近倍,便份外得趣,十分貪戀。

鳳姐呻吟道:「才不要你呢~~」卻被寶玉弄得舒服萬分,一道道電流般的感覺從下體傳蕩到全身,那黏膩的淫水直涌出來,流得蛤嘴內那些嬌嫩有如涂了一層油,滑溜得叫寶玉捏拿不住。

寶玉更是來勁,又求鳳姐揉他的寶貝,鳳姐依了,姐弟兩個便在車里相互手淫,一路銷魂,只是皆努力悄聲靜氣,生怕被車外的丫鬟家仆聽去。

寶玉忽然跪起來,握著自己的大肉棒湊到鳳姐腿心。鳳姐忙用雙手擋住,瞪著寶玉道:「要做什麼?」寶玉氣喘呼呼迷迷糊糊道:「姐姐今天就給我樂一回吧,我實在想死姐姐啦!」

鳳姐道:「這可萬萬不行,已經跟你胡鬧得這般過份,要是再那樣就算亂倫啦,將來下地府祖宗們可不饒的。」

寶玉燒著臉苦求,道:「現在就是老天爺也不管了。鳳姐姐你看,我多難受吶!」他捧著那大寶貝可憐巴巴地送到鳳姐兒面前,只見漲得又肥又大,一顆龜頭繃得圓潤潤、紅通通、油光光,彎彎的向上翹起,如玉潔白的莖身浮起了一條條蜿蜒的青烏小龍,叫哪個女人看了能不心醉?賈璉的東西也比這個弟弟遜色多了。

鳳姐悄悄吞了口口水,道:「好弟弟,姐姐還是用手幫你弄出來吧!」寶玉不依,只纏住鬧。

鳳姐只是不肯,你道她三貞九烈麼?那也不會讓寶玉跟她玩到這份上。其實這鳳姐兒骨子裡是屬水性風騷的那類婦人,時時把那賈璉盯得緊牢,自己卻不時偷食。因她看過賈璉買給她玩的淫書,書上說:豐潤少年最滋補身子,可長駐容顏,所以她最討厭那些面貌枯黃、發乾膚菜之人,有如賈瑞之流,想偷她卻被她折騰個半死,而心裡最喜歡那神采豐朗、容光煥發的少年人,譬如東府的賈蓉、賈薔之類的俊俏小子,都藉辦事之便悄悄偷過。

而寶玉神采,又遠在他們之上,只因為老祖宗最疼愛,又以為他年紀還小,尚不懂那風流事,更有家裡人人都看著他,所以不敢惹他,今日寶玉自己纏上,本是天賜良機,她卻多了一層心機:「若我輕易與了他,恐怕過後卻叫他看輕於我,且待我吊一吊他再說。」

鳳姐越是不肯,寶玉便越急,好聽的甜言蜜語和軟話一股腦都搬出來了,只求能嘗這仙妃容顏般的嫂子一回。

鳳姐見火候漸到,方要軟下來一遂他愿,忽聽車外家仆報道:「二奶奶、二爺,寧府到了。」慌得姐弟兩人手忙腳亂地拭汁抹汗,整理衣裳。

鳳姐挽了挽秀發,見寶玉仍神情不定,幫他拿好衣襟,嫵媚笑道:「剛才的膽子到哪裡去了?」寶玉頓又癡了。這會子車已進了寧府停下,鳳姐兒便拉著寶玉的手下車去了。

 

(二)

鳳姐叮囑賈薔道:「可別忘了你叔叔的話,我干我事的去了。」說著乜了賈蓉一眼便出去了。賈蓉忙送出來,卻一路跟到旁邊貯放貴重之物的小房,悄悄的輕掩上門。

鳳姐瞪他道:「你跟我到這裡做什麼?」

賈蓉笑嘻嘻的向鳳姐說道:「嬸子要什麼東西,吩咐我開個帳給薔兄弟帶了去,叫他按帳置辦了來。」

鳳姐笑啐道:「別放你娘的屁!你看這屋子裡,我的東西還沒處撂呢,希罕你們鬼鬼祟祟的?」

賈蓉神秘地笑道:「侄兒現就有一樣希罕的東西,嬸娘見了一定喜歡。」從袖里摸出一本裝璜極其精美的錦面冊子,獻到鳳姐面前。鳳姐心中一跳,忖道:「莫不是那有趣東西?」接過一瞧,面上寫著《玩玉秘譜》,旁又有小字題注:「品玉閣曼虛靈」。翻開里邊,果然是畫了一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宮圖兒,旁邊還配了一行行字體娟秀的香艷詩詞。

鳳姐坐在椅子上,裝做平常隨手翻看,默不作聲,不一會卻面紅耳赤起來。賈蓉見狀從後邊悄然摟住,笑道:「侄兒可沒誑嬸娘吧?這春宮可是托人從『品玉閣』花了一百五十兩銀子買的,仍是閣中大名鼎鼎的專職畫師曼虛靈之作。早就拿來想孝敬嬸娘了,可嬸娘近來卻總不肯讓侄兒近身哩!」鳳姐亦不相拒,原來她素喜神豐氣旺的年青人,早已與賈蓉兄弟倆有泄,藉那辦事之便不時偷歡。

「品玉閣」是京都四大青樓之一,名響天下,多少達官貴人都是那裡常客。不但美色如云,還順帶經營那些風流淫穢的房中秘玩,且件件精品,價值不菲,鳳姐早有所聞。

鳳姐啐道:「怕是你自己買的吧?那『品玉閣』你平日不逛個熟絡,還用得著托人去買!」

賈蓉俊臉一紅,雙掌捫撫鳳姐那對尖翹高聳的玉乳,笑道:「嬸嬸可別冤枉人,侄兒可是從不上那些地方的。」

鳳姐「呸」了一口,道:「鬼才信你。」身子已有些發軟。賈蓉趁機松她腰里的汗巾,鳳姐已是滿懷情欲,津溢花溪,便沒攔他,任他褪了羅裙小衣,露出雪膩的下身來,僅自玩看那春宮冊兒。鳳姐素來喜歡這種東西,賈璉也不時從外面弄些回來與她玩賞,卻無一可比賈蓉今日送來的這套,果然是出自名家手筆,幅幅畫得惟妙惟肖,十分逼真,蕩人心魄。

鳳姐翻過這一幅,只見上邊畫的是園子裡一處隱秘的角落,一張錦被鋪在一座大假山的陰影里,旁邊擺了鮮艷花卉和精致盆景。有一女子臥在錦被上,頭睡著筒枕,四肢如蜘蛛般緊緊纏抱壓在她身上的男子。旁有題跋:「夜行船。眼花臥柳情如許,一著胸,不覺金蓮舉。云髻漸偏嬌欲語,囑郎莫從容住。」

鳳姐識字不多,似懂非懂,思量著那句「囑郎莫從容住」,不由一陣心神迷醉,偏後邊那賈蓉還摸股探蕊,弄得她好不難過。

又翻過一幅,卻是畫了個暗晦的院子的角落,長桌上覆以一張席子,席上有一本書、一個卷起的畫卷。一個頭戴官帽的男子褪下褲子在女子後邊聳弄,女子的褲子則已褪到足踝,一隻繡花靴子已脫落,裙角隱隱露出那窄窄的金蓮來。旁邊題跋:「翰林風。座上香盈果滿車,誰家年少潤無瑕。為探薔薇顏色媚,賺來試折後庭花。半似含羞半推脫,不比尋常浪風月。回頭低喚快些兒,叮嚀休與他人說。」

鳳姐看到那句「回頭低喚快些兒」,不由更是心馳神往,在那裡細細品味。

賈蓉笑道:「嬸娘看了這幅畫兒,今日可肯讓侄兒試一試那後邊了?」鳳姐頭也不回,紅暈著臉啐道:「想得美!就是你叔叔,我也不肯與他那樣呢~~」賈蓉陪笑道:「叔叔能有仙子般的嬸娘,真叫蓉兒妒忌死了!」心中卻暗喜,想道:「她那後邊到現在竟然還沒給那不是東西的家伙開過,我便是折壽,今天也得想法子弄到手。」

再翻了一幅,只見畫中一長發及腰的女子把自己懸在衣架上,男子則站在腳凳上,從後邊來交她,左邊是一張桌子,右邊從窗里望出去是一座假山和桃花。旁邊題跋:「鵲踏枝。牡丹高架含香露,足短難攀,小幾將來渡。宛如秀士步云梯,疑是老僧敲法鼓。輕輕款款情無限,又似秋千搖曳間庭院。興發不堪狂歷亂,一時樹倒猢猻散。」

鳳姐看得心內發,忍不住笑道:「這也奇了,哪有能這樣玩的~~」賈蓉笑道:「怎麼不能?等會嬸嬸也到那邊的衣架上攀著,讓侄兒來好好侍候,定叫嬸嬸嘗嘗那畫里的滋味。」鳳姐兒香魂欲化,仍啐道:「偏不和你胡鬧哩~~」

連翻了幾幅,賈蓉在旁極盡挑逗之能事,惹得鳳姐春情汲汲。她身材雖屬苗條,那淫水卻十分豐富,一縷清黏的蜜汁竟從蛤嘴里悄然流到足踝,又濕了那紅繡鞋兒。

又見一幅淫艷圖兒,畫的是荷池邊的竹林裡,有一小姐模樣的女子只褪了下邊小衣,倚靠在一個蹲踞的丫鬟背上;丫鬟卻抱住後邊的綠竹桿。男子也全身冠帶,只褪了褲子,一隻手擎了小姐的腿在前抽插,那交接處竟細細畫出來,纖毫畢現。旁邊題跋:「東風齊借力。綠展新篁,紅舒蓮的,庭院深沉。春心撩亂,攜手到園林。堪愛芳叢蔽日,憑修竹慢講閑情。綠陰里,金蓮并舉,玉筍牢擎。搖蕩恐難禁,倩女伴暫作肉兒花茵。春風不定,簌簌影篩金。不管腰肢久曲,更難聽怯怯鶯聲。休辭困,醉趁馀興,輪到伊身。」

賈蓉最喜歡這幅,見鳳姐也看得出神,不禁在後邊打趣到:「什麼時候也叫平兒來侍候嬸嬸來個『東風齊著力』,那可爽死啦!」

鳳姐冷俏俏啐他,道:「你饞平兒,我倒沒甚什麼,只是小心你叔叔把你小子給閹了!」說罷合上那錦冊子,但見雙顴抹霞,眼波似醉,卻道:「都是這些東西,不看了。」

賈蓉知趣,把鳳姐抱到屋**的一張桌子上,笑道:「我也來侍候嬸娘來個『夜行船』耍耍。」鳳姐此際已神魂醉,淫心如熾,便閉了鳳目,只憑他恣情」侍候」了。

不一會被賈蓉擔起雙腿,一根燙乎乎的大肉棒在蛤嘴上挑了幾挑,粘了好些膩汁,忽一股腦直頂了進去,美得鳳姐兒嬌嬌地膩叫了一聲,嘆道:「我的兒,這一下太好哩~~」由於有那春宮助興,鳳姐兒只覺今日更比往時份外得趣。

這邊,賈薔還在跟賈璉說話,悄問道:「二叔要什麼東西?侄兒順弄便來孝敬。」賈璉笑道:「你別興頭。才學著辦事,倒先學會了這把戲,我短了什麼,少不得寫信來告訴你,且不要論到這裡。」賈薔這才告退,出了門,便東張西望四下尋找起來。

鳳姐正與賈蓉神魂顛倒,到了那難舍難分的關頭,無奈玉龜總難弄著花心,便澀聲道:「你再弄深一點,不要叫人不生不死的。」忽聽有人接道:「嬸嬸花徑幽深,當然不能淺嘗即止啦!」卻見是賈薔推開虛掩的門進來,笑道:「果然又是在這房里,可叫我好找哩!」

鳳姐俏臉通紅,卻起不了身,咬牙問道:「你也來做什麼?」賈蓉卻神色如常,仍按住她聳弄,笑道:「聽說他也尋了一樣好東西來孝敬嬸娘哩!」卻是刺得更深,盡尋那花心勾挑。

賈薔笑道:「沒錯,侄兒也有好東西要孝敬嬸嬸呢!」說罷,從腰里摸出一條火紅紅的大羅巾來,除了色澤艷麗,并看不出其他什麼特別之處。

鳳姐奇道:「這樣的東西我不知有多少,你還拿來做甚?」賈薔上前托抱起她兩股,將那巾子墊在下邊,又在她雪膩的小腹上親了一口,笑道:「嬸娘先別問,試了再說。」

鳳姐只覺股下那羅巾上竟有陣陣溫熱傳上來,薰得身子都熱了,不禁暗暗奇怪,心裡忽的一陣懶洋洋,待賈蓉再次抽動起來,不知怎麼竟覺內里無比敏感,與從前大不相同。突然花心上被賈蓉的龜頭清清楚楚地挑了一下,頓美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差點就要排出精來。不禁嬌呼道:「好奇怪喲~~怎變得這般爽利?可弄死人哩~~」

賈薔笑而不答,賈蓉也不理,一味發狠聳弄,只覺鳳姐那花房內竟似變得又燙又滑,比方才更甚;最奇是她那幽深處的花心,剛才還軟中帶硬,而今卻變得軟爛無比,龜頭一旦碰到,就連骨頭都了。心裡不由暗暗稱奇,不知他兄弟從哪尋來這寶貝來孝敬鳳姐。

鳳姐兒不住嬌呼出聲,那雙修長的白腿狠命枷住賈蓉的脖子,顫聲道:「又碰著人家的心子了┅┅哎呀~~又碰了一下!啊┅┅啊┅┅好像┅┅好像要揉掉啦~~」雖說她在房里也是個姣浪婦人,可賈氏兄弟倆卻從沒見她嘴里如此放縱過,都知是那兩樣房中秘玩的功勞,賈薔更是得意。

過不一會兒,賈蓉突然俯身緊抵住鳳姐,不再聳動,鳳姐卻美眸翻白,那雙還穿著紅繡鞋兒的小腳只在桌面上亂點。賈薔在旁見狀笑嘻嘻道:「怎麼?難道就┅┅」賈蓉漲紅著臉點點頭,也笑著悶哼道:「嬸娘出來了,啊喲喲~~好洶涌哩!啊┅┅啊┅┅」他只覺被淋得龜頭一陣麻,丹田精欲翻涌,差點也要射出來,因知還大有得玩,忙運氣鎖住自己的精關,方沒射出來。

原來這秘法卻是他前一陣子泡在「品玉閣」里,花了兩千兩銀子,從一個專門傳授男人技巧的房中師娘那學來的,叫做」如意小金鎖」,專固守精關,至今還沒失手過。

賈薔眼勾勾地望定鳳姐那丟身子時的嫵媚玉容,丹田股股熱氣直竄上來,下邊那話兒已硬得跟石柱似的。等了好一會,見鳳姐那勁頭過去了,對賈蓉笑道:「你且歇一下,讓我也來侍候侍候嬸娘。」賈蓉笑笑讓賢,賈薔蹂身而上,擔了雙腿,一槍又挑了鳳姐。鳳姐兒剛丟了一回,這被賈薔稍一弄,竟又立刻暢快起來,如癡如醉。

賈薔那話兒比賈蓉還要稍長一點,十下當中便有三、四下可弄著花心,鳳姐挨受不住,又覺美不可言,美腿在桌上亂蹬,不知如何是好,摟住賈薔的脖子嬌喘道:“你剛才放在我下邊那塊紅巾子是什麼呢?灸得我全身都燙了。而且那裡頭爽利無比,叫人要死要活的。

賈薔這才得意道:「這巾子可是大有來歷的,乃是天津『點花樓』秘制的寶貝,叫做『欲焰紅羅』,前後一共只做了二十九條,每條價值近兩千兩銀子吶!只賣達官巨富。傳說是『點花樓』里的名師用了幾百種催情與補身子的名貴藥材蒸煮三年方成,其效只助興卻絲毫不傷身子,女人坐在上邊,無不飄飄欲仙哩!嬸嬸可是也覺得如此?」那天津」點花樓」的檔次和規模絲毫不遜京都四大青樓,所出品的房中秘玩自然也非同一般。

鳳姐雙頰似火,如癡如醉地嗔道:「兄弟倆不去學好,就會尋這些邪門東西來暈你們嬸子!」她腿心的蛤嘴內蜜汁如雨淋漓而下,潤得兩邊大腿皆滑,馀者滴落到那股下的火紅羅巾上,說來也怪,轉眼便乾,化作股股熱氣反蒸上來,更是通體發燙,果然十分厲害。

賈薔狠命抽插,只尋花房深處那軟爛非常的花心兒挑刺,雖說十里只中三、四,卻也夠鳳姐兒消受的了,只覺眼餳骨軟,香魂欲化,又是要丟的光景,且這回來得愈快。

賈蓉一旁看得興動如狂,又見鳳姐那滑雪雪的玉股輕拆,心中一動,便叫賈薔將鳳姐兒抱起,自己從後邊掩上,趁機采她後庭。鳳姐此際心神迷醉,筋麻骨軟,哪能相拒?那股心早流注了大片黏滑的淫汁,正好為賈蓉的肉槍通融,強弄了一會,只聽鳳姐嬌啼一聲,已被他硬生生地刺進去了。正是:嚶嚀嬌聲啼未住,春風已開玉庭花。

兩兄弟將鳳姐兒夾在中間癲狂,真好似那玉連環,到處牽連,難以解破。兩根肉棒彷佛只隔著一層薄嫩的皮兒在里面攪弄,都覺淫褻無比,心裡各自銷魂。才再弄了十來下,鳳姐兒呼道:「真被你們哥兒倆給鬧死啦~~」便在兩人中間哆哆嗦嗦地又丟了一回,花精淋到賈薔的龜頭上,實令他翕翕然了好一陣,美不可言,幸沒射出來。而他并未像賈蓉一般學過什麼房中術,卻是早先暗服了一粒」點花閣」出品的春藥」三精采戰丸」,哥兒倆真是各有各的神通。

鳳姐梅開二度,疲憊已極,倒在椅子裡,不動聲色的對賈薔道:「你這條巾子果真是要拿來孝敬我的?」賈薔笑道:「這個當然,嬸嬸只管拿去放在房里慢慢享受。」鳳姐這才笑了起來,招過來在他臉上輕輕啖了一口,道:「好乖的侄兒,不枉我往日疼你。」賈蓉在一邊嘻嘻笑道:「嬸嬸原來只是疼薔兒,我卻白費心機了。」鳳姐在他臉上擰了一下,笑嗔道:「剛才趁人不備偷了你嬸嬸的後邊,弄得人要死要活的,還想我疼你哩~~」賈蓉卻趁機賴入她懷里撒嬌,笑道:「蓉兒賣力卻不討好,下回再也不干啦!」賈薔聽了,也賴著要嘗鳳姐兒後庭一回,鳳姐拗不過,且適才一試,那滋味也還就去日B便勉強再受一番。一時玩得忘情,沒了顧忌,鳳姐澀聲問道:「聽人說,那什麼『點花樓』和『品玉閣』除了經營那些房里玩器,還有專人傳授房中秘術,是不是真的呢?」賈蓉聽了暗自發笑,心道:「若我不是從那『品玉閣』里學了鎖精的法子,剛才早就被你淋壞了。」卻不敢說出來。

但聽賈薔說道:「想來定是真的,據傳北靜王就從『品玉閣』學了好多房中術,現在他那府里幾十個妻妾都被他治得伏伏貼貼的哩!」鳳姐聽得出神,膩聲道:「哪有這樣神奇的?不過這一說來,世上真有房中術這回事了,也不知是什麼樣的?」賈蓉打趣笑道:「回頭嬸娘也叫二叔上那『品玉閣』學去,若他不肯,便待侄兒去學來孝敬嬸嬸。」鳳姐兒大羞,要擰他的嘴,卻被他變了臉,一陣狂抽猛刺,頓如那風中柳斜,雨里花殘,殺了個零亂不堪。

賈薔在後,只覺鳳姐兒股內糾結如箍,又肥美又刮人,實在美不勝收,一陣興起,也揮戟掩上,兄弟倆那對肉棒隔著那層薄薄嫩嫩的皮兒你揉我頂,奇趣橫生,妙不可言,好不銷魂快活。

三人顛鸞倒鳳,玩得鳳姐兒連丟數遭,嘴里嬌呼個不住,實在挨受不了,便道:「你們叔叔在家,不好耍太久。」賈氏兄弟這才出了精,賈薔就放在她玉股里,賈蓉卻不敢射在花房內,拔出來求鳳姐用嫩手兒接了。

從此這嬸侄三人,關係更加「親密」了。真是:一府大小親上親,只有門前石獅凈。

 

(三)

鳳姐過去為賈母斟酒,寶玉心神又到了她身上,忙問道:「是上回莊子裡送來的糯米酒么?我也喝一點。」鳳姐轉過來,含嗔乜了他一眼道:「平時也不見你喜歡喝這酒。」提了壺往寶玉杯里倒酒,寶玉見靠得近,趁機在她下邊腿上摸了一下,鳳姐微暈了俏臉,竟沒走開,又自斟了一杯酒,站在寶玉旁邊,裝作聽那白婆婆說得入神。寶玉心中大喜,一隻手在鳳姐裙里大肆放縱,周圍便是老太太、王夫人、薜姨媽等人,側面還有寶釵、黛玉、三春眾姐妹,只覺那種刺激與銷魂的滋味實在無與倫比,哪裡還有心思去聽白婆婆的江湖故事。

鳳姐忙了一下午,周身汗膩,又被寶玉鬧了一回,剛才再到賈母處侍候了一頓,早已渾身難受,一進屋便叫平兒準備要換的衣裳,嘴里直道:「累死人啦,快去弄了湯水來松松骨頭。」平兒忙出去喚了彩哥、彩明進來備了香湯,幫鳳姐寬衣卸妝,扶進澡盆,又去衣柜取她屋里著的衣裳。

鳳姐歪在澡盆里,看平兒在柜前拿衣裳,說這件不好那件不要,平兒耐著性子陪她挑了半天,嘴里咕噥道:「也不知爺晚上回不回來呢,這麼折騰人哩!」鳳姐笑罵道:「你在這屋里越發有臉了,算我求你的。」最後才說:「這幾天又好熱哩!」終選了一套薄如蟬翅的小衣,又揀了一隻極艷褻的玫色小巧肚兜方作罷。歪在那不一會又說周身酸哩,叫平兒過來捶肩頭,這才舒心適意的泡在熱湯里,瞇了雙眼,幾欲睡去。

朦朧間不由想起寶玉來,心頭自是一片酥醉,忽又有些患得患失地思量道:「下午沒守住給他胡鬧了一回,不知等下他還會不會去假山那兒尋我?」鳳姐浴罷,先到榻上瞇了一會,心中有些按捺不住,起身對平兒道:「我過去太太那坐坐,你爺回來就叫他先歇了吧。」平兒道:「真奇怪,你回來那麼晚嗎,用得著這樣交待。」鳳姐笑道:「你爺這幾天想你,昨夜還在央我,今兒我就晚些回來,好讓你們便宜呢!」……寶玉一邊受用她那嬌言澀語,一邊細細品弄,興奮哼道:「姐姐,你里邊那東西怎麼會咬人呢?可爽煞我啦!」原來鳳姐這花心是個名器,叫做『蟾蜍蕊』,凡與男人一交接,便如那嬰兒就乳一般,咬得男人舒服無比,卻是十分罕見,千里難逢其一,她扭動蠻腰,嬌嚷道:「別老碰那兒呀~~人家酸死啦~~等會兒你……你也會受不了哩~~到時可沒得玩了,啊~~啊~~」寶玉哪裡肯聽她的,笑道:「姐姐放心,今夜定管你吃個飽!」只顧姿情聳弄,連連用龜頭去揉弄那會『咬人』的嫩花心,寶玉又抽添了數十下,只覺一下比一下暢美,突然精關一軟,酥麻麻的泄意流蕩龜頭,心中吃驚,但已把守不住,兩手用力握著那軟滑的雙股,將肉棒深深地插住,就一抖一抖地噴出精來。那鳳姐竟是個無比敏感的尤物,只被他噴射得」呀呀」嬌呼,兩隻姣美絕倫的白足在那浪紋大紅錦被上亂蹬亂蹂,寶玉眼角瞥見,更是泄了個江決千里。

過了好一會,寶玉定了定神,只見身下那鳳姐柔柔的蜷成一團,慵懶嬌媚地瞇著如絲美眸,正似笑非笑地瞧著自己,不禁有些臉紅,解嘲道:「姐姐在笑我么?我一時銷魂,就把持不住了,讓姐姐不能快活,真是該死。」鳳姐笑盈盈地說道:「誰說我不快活呢?你緊張什麼喲~~」寶玉不好意思道:「可我也太快了些吧!」鳳姐笑得更妖嬈,薄嗔道:「誰叫你那麼饞呀,都告訴你不要老去……去碰那兒,你又不聽,急得跟什麼似的。」寶玉又探手到她下邊摸索,笑道:「姐姐那地方美死人哩,叫我怎忍得住呢?」又與之溫存起來。 鳳姐喘息道:「你還要玩嗎?」寶玉笑道:「讓我再好好侍候姐姐一回。」鳳姐嬌吟道:「再玩一次就要放人家走喔~~」寶玉興狂過一回,有了些定力,心裡盤算著得好好將這絕色的尤物玩個透。遂將鳳姐上邊的衣裳也脫去,只見一對高聳美俏的玉峰嬌顫顫地彈出來,十分惹人,不由用手滿滿握住,只覺不大不小,正堪一握。

這回寶玉只慢慢的來,使盡生平手段,抽添了百多下,誰知依然漸漸又有些忍耐不住了,突想起這鳳姐好像一直沒有過泄身子,俯在她耳畔問道:「丟過沒有?」鳳姐沒應,半晌才膩聲嬌嗔道:

「你慢吞吞的,人家怎麼來?」過不一會,寶玉自已卻受不住,只覺陰莖要緊處又酸又酥,再次土崩瓦解,一股股熱精射了出來,顫聲問道:「你還沒來么?」那鳳姐噘著嘴兒嗔道:「人家就要來了,可你又繳槍了~~」寶玉心中慚愧,壓她在身底不住狎玩,不一會又勃了起來,只覺這尤物真是令人欲罷不能。

鳳姐喘息的嬌膩道:「你都說再玩一次就放人走的,怎麼現在又把那東西搞到人家的肚子裡來呢?」寶玉神魂顛倒,抱住她求道:「好姐姐,就丟一回給我嘗嘗吧!」鳳姐」咯咯」笑起來,嬌媚說:「沒出息,一個男子漢,哪有這樣求女人的?」寶玉寸寸地親吻她的粉胸,作出一副軟甜相道」求求姐姐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鳳姐半晌不出聲,忽細細聲道:「人家喜歡從后邊來。」寶玉如聞仙音,心中大喜,當下將她翻過身去,貼著她的粉股,用龜頭揉開兩粒銀珠子,不疾不徐地推了進去,只覺比從前邊入又是另一種風味。

鳳姐嬌言澀語道:「哎~~不要太深……再出來一點兒,哎呀差不多了,下邊一點……嗯……就是那兒了……」寶玉依言而行,在她花徑淺處尋著一小片微韌之壁,只一揉聳,頓搞得她浪聲嬌呼,比先前皆盛,知是弄著癢筋,便在那個地方狠狠插刺起來,果然非同尋常,只奸得她淫液橫溢,粘了東一塊西一塊,又比前兩次豐潤了許多,陣陣淫糜的奇異甜味流蕩在空氣中。

寶玉樂滋滋的想道:「原來她的要害在這裡,竟然比花心還捱不住弄,這次定搞出她的陰精來嘗嘗。」壓在她股上一下下大創大弄,轉眼過了近百下,眼見鳳姐似欲捱不住,但自己也酥酥的極暢起來,忍不住哼道:「好姐姐,你還不丟么?」鳳姐趴在綿被里,嘴兒咬著枕巾,嬌吟道:「小哥哥~~你再……再忍一會兒,人家……人家就……就要來了……」寶玉便苦苦強忍,再插沒多少下,只覺精關已是搖搖欲墜,又悶哼道:「姐姐,快丟呀,我要忍不住了!」卻見鳳姐長及腰畔的紫發亂甩,欲仙欲死地嬌喊道:「不要啊!你……你再弄幾下狠的……就……就……」寶玉傾盡全身之力,將那硬極的大肉棍以幾乎垂直的角度往下猛戳,龜頭下下皆深深凹入鳳姐陰內的癢筋,猛的一口氣提不住,一陣奇酥異癢直透莖心,終於崩潰,射出了他這一晚的第三次熱精來……忽聽鳳姐膩膩的嬌呼一聲」給你了……」,寶玉銷魂中看見她雙手死死的抓住棉被,趴在那裡一陣痙攣,蠻腰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起來,兩瓣圓圓的雪股也不住蠕動,時收時舒,忽覺龜頭上被一片軟軟的液體澆下,整根陰莖都酥麻了起來,還沒回過神,已看見一絲絲白漿從自已插住的蛤嘴縫里冒了出來,才昏昏沉沉地想道:「終於搞丟姐姐了……」王熙鳳(四)寶玉聳了幾下,龜頭忽在深處碰到一個軟嫩之物,猜是花心,便追殺過去,卻覺龜頭似被一張嬰兒的小嘴咬了一下,滑膩無齒,頓渾身一震,正銷魂萬分,轉眼又失,寶玉急忙挺腰擺股四下尋探勾弄,好一會才失而復得,寶玉便從旁邊取過一隻靠枕,塞入鳳姐臀下,抬高下體,頓見成效,開始頻頻勾弄到她那嫩嫩的花心了。

寶玉望著鳳姐的身子,又瞧出一處美妙來,平日只覺她身材苗條,原來都叫她那刀削的香肩與細細的蜂腰給誑了,如今脫光了衣裳,才發覺到了那胯下便突然寬大起來,下邊的兩隻玉股竟是異樣的肥美圓碩,與那苗條的上邊形成無比誘人的對比效果,而且兩瓣玉股雪溜溜、軟彈彈的,隨著自已的撞擊抽插,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這種玲瓏浮凸的身形,又是所玩過的幾個小丫鬟絕無僅有的,寶玉銷魂之極,下體大開大合,連連深突,龜頭用力插到花心,突然竟能陷進去大半,前端所觸皆是嬌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無比,幸好他下午剛快活了一回,才沒一下子崩潰。

鳳姐美極,抓了一隻繡枕抱在懷里,那種婦人暖昧甜膩的吟叫如泉涌出,咬著汗巾嬌哼道:「寶玉,姐姐……姐姐給你弄壞了,噯呀~~」忽的一個魂飛魄散,仿佛被寶玉的頂穿了身子,陰內花心一吐,便排出精來。

寶玉只覺龜頭上一燙,深處似有什麼東西淋過來,熱乎乎地包了龜頭一層,俯頭又見鳳姐那股溝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跟襲人快活極了的時候一模一樣,暗忖道:「莫非鳳姐姐被我弄出那東西來了?不知是什麼樣子?」寶玉依然不肯,拉住了鳳姐,半晌方低聲膩著道:「好姐姐,再跟我耍一回吧!」鳳姐睜大了眼睛,湊近寶玉,笑咪咪地望著他那張俊臉,玉手輕輕捏了捏他下邊的寶貝,呢聲道:「還想姐姐呀,可惜它不成哩!」寶玉的寶貝雖說軟綿綿的垂在那裡,卻仍是肥碩誘人得令她有些愛不釋手。

寶玉紅著臉嚅囁道:「姐姐還像上回車子裡那樣,用手幫我揉一揉,一會兒就成了。」鳳姐兒也暈了臉,斜倚著寶玉,跟他臉貼著臉,柔聲道:「真的這幺想姐姐?」寶玉點點頭,在她耳畔小聲道:「想煞了,姐姐里邊的美妙剛才還沒嘗仔細哩!」鳳姐眼波似醉,皺著粉鼻對他嗔道:「好貪心的人呢,想一下子吃個夠幺~~」寶玉摟著她,笑道:「是這幺想,卻只怕永遠吃不夠哩!」鳳姐嫣然,欣然動手,柔荑搭上寶玉的玉莖,巧妙撫弄揉捏起來,還不時扭頭妖嬈地瞧瞧寶玉。沒一會兒,寶玉下邊那寶貝果然又高高的翹了起來,虎虎生威。鳳姐瞧得心裡發酥,甜笑道:「寶二爺,舒服了沒有?」寶玉嘆道:「要是這會子有你屋里的那些畫兒瞧著便更快活了。」鳳姐美眸一轉,想了想,道:「也里倒也有一冊,是我前陣子從屋里帶過來的,你想看?」寶玉大喜道:「在哪裡?」鳳姐朝床頭枕邊的一隻做工精致的小藤箱呶了呶嘴,說:「在里邊,你去拿。」寶玉伸手拉過箱子,打開一瞧,果然有一本錦繡冊子,上邊寫著:《玩玉秘譜第陸冊》,旁又有小字題注:「品玉閣曼虛靈」。寶玉忙翻開一瞧,里邊果然是畫了一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宮圖兒,旁邊還配了一行行字體娟秀的香艷詩詞。

寶玉笑道:「姐姐說不看這些東西,怎專在這裡放了一冊?難道我哥哥也過來這邊看?」鳳姐嗔道:「你再笑人,便還給我,你這東西這自已弄去。」寶玉連忙笑賠不是,專心翻看那春宮,不一會便瞧得如癡如醉了,加上鳳姐兒的柔荑撫慰,真覺神仙不過如此矣。

鳳姐在寶玉下邊揉弄了一陣,見手里的寶貝漲得跟臼捶子一般,前端那龜頭紅通通、光潤潤的,莖身又現出一條條小龍似的青筋來,不由心神迷醉,竟突然俯下身子,輕啟朱唇,把嘴巴罩到了寶玉的寶貝上,一陣吸吮咂舔,頓把那寶玉給美上天去了。

寶玉哼哼呻吟道:「姐姐,你平日也這般侍候我哥哥?」鳳姐兒吐出他那粒巨碩無朋的大龜頭,嬌喘道:「他不配,這會子別老提這個人好不好?」寶玉聽得歡喜非常,忙道:「好,再不說他了,姐姐,你再來呀,弟弟好快活哩!」鳳姐嬌媚地橫了他一眼,又啟朱唇罩到大龜頭上,脹得桃腮鼓起,香舌無路。

寶玉翻過一幅春宮,只見上邊正亦畫著個女子與男人在花園的燈籠花格架前口交,那男人還抱著女子的玉股,手掌在陰戶上戲弄,旁有題跋:法曲獻仙音。花滿雕欄,春生玉院,樂奏九成將倦。口品洞簫,手摩花鈸,不數鳳笙龍管。細細吹,輕輕點,各風情無限。情無限,畢竟是云雨偏云半,怎療得兩人饑渴戀?

鷂子撲翻身,方遂了一天心愿。

寶玉看了這一幅,再細細品味那題跋,只覺妙趣橫生,也伸手探到鳳姐的股溝里勾弄,所觸皆黏膩水淋,滑不留手。寶玉尚欲與那畫上比美,喘氣道:「好姐姐,你瞧這幅畫兒,那女人含得多深哩,根都不見哩!」鳳姐一聽便知他的意思,盡力容納,無奈寶玉的寶貝奇大,拚了命也只能吞掉三分之一,龜頭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裡的粘膜,連呼吸也困難了,漲得玉容嫣紅,哪能套到他根部?

寶玉卻爽得魂魄皆酥,龜頭前端抵觸的那一種嬌嫩,又與女人花房深處的那種嬌嫩有所不同,另有銷魂滋味,他一頭倒在榻上,繼續美美地翻看那冊春宮不一會,又覺鳳姐吐出了他的寶貝,嬌喘吁吁地舔到了他的根部,接著又撩到了囊袋上,心裡暖洋洋的,迷得一塌糊涂,竟抬起屁股來,呻吟道:「姐姐,再往下邊親親呢!」鳳姐嫣紅的俏臉霎間又深了幾分,瞧得寶玉那地方,猶豫了好一會,終於下定決心,閉了眼,吐出香舌,舐到那個地方去,只覺舌尖有點發木,所觸粗皺,幸好並沒有什味道。

寶玉卻是渾身一震,四肢緊繃,仿佛被人點了死穴,欲仙欲死的大口喘氣,上邊那根大寶貝翹得悠悠亂晃。

鳳姐在下邊幽幽嬌喘道:「你屋里的那個襲人這樣侍候過你?」寶玉搖搖頭:「在那裡動彈不得,別說這地方,就是那根寶貝襲人也不曾舔過。」又覺鳳姐兒的滑嫩舌尖挖入里邊,竟絲毫不畏那處腌臟,爽得無以復加,腦子裡昏昏沉沉的想:「她居然肯這樣對我哩!」心頭美意,不知如何表達,忽悶哼道:「鳳姐姐,弟弟好愛你哩!」鳳姐兒一聽這話,芳心狂跳,渾身酥酥的,再無顧忌猶豫,滑嫩的粉臉埋在寶玉股心裡,只把他舔舐得更加盡心盡意。

正是:嫩丁香樂壞俊公子,胡亂語醉倒美嬌娘。

鳳姐早看出這偌大的榮國府,將來無非盡系在賈璉和寶玉這兩個人的身上。

賈璉不學無術,只能鉆營些歪門邪道,前途已止;寶玉雖然無心讀書,但是天資聰慧,若是哪天發奮起來,前程自然遠在賈璉之上,東府這邊將來多半還是要靠這個寶二爺的。她有心攏絡寶玉,叫他忘不了她的好,所以這一切皆出于心甘情愿,反而被惹得芳心迷亂,淫情熾燃。

鳳姐兒忽坐起身來,嬌喘吁吁道:「舌頭酸了,不睬你啦!」寶玉丟開手中的春宮,也猛地起身,滿面赤紅,興奮如狂,一把將鳳姐按倒榻上,雙手捉住她兩隻足踝,高高壓在她兩邊乳旁,下邊對準玉蛤一搠,頓扎出一大股黏稠的蜜汁來,竟有一滴飛濺到自已的胸膛上,入眼淫褻無比。

寶玉粗喘著,巨碩無比的玉杵,在鳳姐兒的嬌嫩里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來。鳳姐粉臂抱住寶玉的脖子,下邊翹起來迎著抽插,嬌喘吁吁地望著他,眼里盡是柔情蜜意,只覺一下下入時如揉到心兒上,抽時又似把肝臟都拖了出去,竟浪聲嬌哼道:「寶弟弟,姐姐這樣……這樣腿開開的給你玩,喜歡不喜歡?」她天性淫蕩,卻從不肯完全放開,便是與那賈蓉、賈薔偷歡時也要裝模作樣的作些矜持狀,如今對著這個寶弟弟,不知怎幺就恣情放肆了。

寶玉點點頭,銷魂道:「姐姐,你跟我說這些話,我快活極了。」鳳姐兒便又妖妖嬈嬈的歡叫道:「姐姐也好快活呢,你瞧,姐姐被你弄流了多少水了~~噯~~你快瞧哩~~」她自已浪得發酥,忽又尿似地涌出一大股春水來,把玉莖洗得油光滑亮,惹得寶玉更是淫興如狂,百般亂入,揉得玉碎紅裂。

鳳姐兒美不可言,忽想起一樣寶貝,便掙扎著探手到那小藤箱里拽出一條火紅紅色澤鮮艷的大羅巾來,不正是賈薔不久前送與她的房中秘玩「欲焰紅羅」,胡亂塞于玉股下。寶玉以為她怕淫水污了床榻,并未在意,不一會,忽覺鳳姐花房里邊燙熱起來,又光滑非常,裹得陰莖好不舒服,更奇的是弄到深處,剛才那粒軟中帶硬的花心竟變得軟爛無比,龜頭扎到上邊,美得連骨頭也酥了。

鳳姐卻覺股下那條羅巾有陣陣溫熱傳上來,熏得身子都熱了,心裡也變得懶洋洋的,而寶玉的每一次抽插,皆感覺得清清楚楚,特別是花心被龜頭挑到,美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比上次被賈蓉、賈薔兄弟倆用這寶貝玩還爽利得多,才沒幾下,竟差點要排出精來。

原來這「欲焰紅羅」乃天津「點花樓」秘制的房中秘寶,前后一共只做了二十九條,每條價值近兩千兩銀子,專賣達官巨富。據說是」點花樓」里的名師用了上百種催情與補身子的名貴藥材蒸煮三年而成,其效自然非同小可。

鳳姐咬唇苦捱,那要丟身子的感覺一浪浪地襲來,寶玉的大龜頭下下皆能挑著花心,偏偏他又貪心,盡在深處留戀,上下突刺,左右穿插,鳳姐兒忽覺一下被挑狠了,終一個哆嗦,但覺一股奇麻無比的極樂從嫩花心流蕩到全身,通體皆融,雪膩的小腹一鼓,那濃稠滾燙的婦人陰精便排了出來,欲仙欲死地嬌呼道:「寶玉,姐姐又……又叫你給……給弄壞啦~~別動呢!」寶玉已跟鳳姐有過兩次經驗,知她丟身子時的喜好,忙依言抱住,莖首緊緊的頂抵她的肥美花心,只用腰力不住揉弄,大龜頭竟又陷入了那嬌嫩里大半,迎面淋過來數股燙乎乎的陰精,照單全收,美得骨頭也酥了。

鳳姐丟得樂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寶玉的屁股,下身拚命向上迎,突覺寶玉的龜頭竟似頂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節,不知插到哪裡,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渾身香汗漿出,心頭森森然的,吐舌呼道:「死了~~真的叫你給弄……弄壞啦~~噯~~」雪膩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來。

寶玉肩膀壓著鳳姐兒的高翹的玉腿,雙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膩的大屁股,一個勁的往里抵,忽覺龜頭竟能破開那團嬌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到了哪兒,四周軟綿綿的包過來,奇滑異嫩之物一團團貼著龜頭不住蠕動,那滋味從未有過,心裡暢美無比,轉眼就射出精來。鳳姐兒張著嘴兒,再無一絲聲響,全身骨頭宛如化掉,已被寶玉注成軟爛一團。

姐弟倆一個是千般風情如饑似渴的美婦,一個是俊美過人精力旺盛的少年,一旦捅破了那張薄紙,自是濃云密雨,銷魂無度,待到了子末,方整了衣裳,攜手出了小木屋,戀戀不舍的呢噥相囑一番,才各自踏著皎潔的月色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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