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擎將被幹的昏過去的謝婉兒丟在床上,他一聲哨音,其他五人自房內一一走入房間內,映入她們眼簾的,就是謝婉兒被肏昏的胴體,「瞧!什麼玉面羅剎,還不是被我肏昏了。」葉擎得意地展示他的成果,眾女看見謝婉兒下體一片狼藉,還依稀有著落紅痕跡,可見剛才兩人在床上的激烈程度,眾女每人看的都不禁有點臉紅,還不時偷瞄著葉擎的跨下的雞巴。
葉擎看了眾女的反應,他頓了一下,然後面對玉女盟的其他五位美女,說:「謝婉兒果然是原裝貨,好了,妳們都知道了謝婉兒是怎麼處心積慮的算計妳們了嗎?讓我一一道來。」
葉擎便將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的一清二楚,五人聽了每人皆面面相俱,雖說周玉早已隱隱約約知道了一些,但是今天葉擎的話加上謝婉兒的行為,已經將這整件事情的原委都解釋清楚了,這樣的結果讓五人難以釋懷,五人原本皆是武林中的翹楚,但全都掉入謝婉兒設入的陷阱中,成了她的工具,成了她剷除異己及奪寶的工具,而她們什麼都沒得到反而成了葉擎的性奴,而且謝婉兒為了私慾不惜想殺人滅口,這更她們五人憤慨。
「現在殺了謝婉兒太便宜了她,一切皆起因於她,妳們說該如何做嗎?」葉擎一邊說一邊用手指不斷彈著在昏迷中的謝婉兒的粉紅色乳頭。
「啊!我有一個點子了,昔日諸葛武侯所造的土牛木馬,我來便個更改,讓謝婉兒得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周玉含恨說著。
「周玉是什麼點子,快告訴我。」葉擎興奮的問。
「告訴你到時候就不好玩了。」周玉回答著。
「很好!妳們四人就幫著周玉,要幾天的時間呢?」葉擎問著。
「村內有材料了,我想,三天內可以做好,這三天你不可以偷看,不然就不叫驚喜了。」周玉說著。
「好,我答應妳,事不疑遲,立刻去做吧!還有,陳蕾、沈風兒、雷媚妳們三個人先去把謝峰的屍體埋起來。」葉擎指示著諸女,他也充滿好奇心看著周玉會做出什麼新奇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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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婉兒這二天懷著忐忑不安不安的心情,這兩天她都被囚禁在房內,而奇怪的是,葉擎在強姦她之後,似乎也是忙得不可開交,再也沒有過來動她身上的一根寒毛,而被開苞的記憶雖然是她畢生最大的失敗,但是,在春藥的迷姦下,卻是給她帶來了無限快感的回憶,這幾天從睡夢中醒來,有時還會發覺跨下是濕的。
這幾天下來,只有陳蕾、沈風兒為她送三餐,而她們對她也是冷漠以對,也不肯與她說任何話,她只能全身赤裸裸的她只能躲在被窩中,但是,謝婉兒並不是個容易被打敗的人,她不停的回想著她所記得的每一份秘笈,如何才能讓自己脫困,從少林的易筋經到謝家的祖傳武功,她都一一的試過了,她試著將內力重新在丹田內凝結,在第二天她終於有了突破,她發覺丹田中已有少數的內力凝結了,她更是勤加將這一點的內力運轉九周天,好讓她的內力多恢復一些。
這時,謝婉兒赤裸裸地盤坐在床上,將內力再次運轉,可是這時,門突然的推開,走進了葉擎與玉女盟其他人,葉擎首先開腔:「玉面羅剎這幾天妳一定很寂寞吧,可是我們特別為妳準備了一個好禮物才這樣冷落妳的,來吧,我帶妳去看妳的玩具吧!」說完,他示意雷媚與張倩兩人將謝婉兒自自房內拉出來,謝婉兒並不反抗,她知道她目前的狀況還不足以與葉擎對抗,所以她乖乖的隨兩人走出來,而張倩也立即拿出牛皮索將她的雙手反綁在背後,然後推了她一把說:「走吧!」
謝婉兒安靜的隨著一行人走向庭院,這時映入她的眼簾的是一個木馬,這木馬大小與平常騎乘的馬兒一樣,甚至上面還有個馬鞍,仔細一看,馬鞍中間還有個洞,裡面的東西並看不清楚。
「周玉,向謝婉兒介紹一下我們做了什麼禮物要送給她。」葉擎眼中充滿著期待的眼神說著。
「昔日,武侯製造土牛木馬自川中運送糧草,今日女諸葛做隻木馬送給武林第一女俠玉面羅剎-謝婉兒騎騎,至於功能,等她騎上去就知道了。」周玉緩緩的說著,說完她掣下一個機關,只見,木馬彷彿如同一隻活著的馬兒,緩緩踱步走到眾人面前來,可是讓謝婉兒感到心驚的是,從馬鞍的洞中,有一隻如白玉般的象牙棒上下動著,她一看立刻明白了,這將謝婉兒羞得滿臉通紅,在心中怒罵:「下流!」
這時葉擎從身上掏出一瓶藥,要陳蕾在象牙棒上仔細的塗抹上去,然後對著謝婉兒說:「昔日妳誣陷我們越山派是製造淫藥的門派,今天就讓妳嚐嚐越山派餘孽所製的春藥是多霸道,好了,眾美女,將謝婉兒抬上馬,要找謝婉兒的洞對準那個洞,可別對錯了,別對錯成了屁眼,那屁眼是要讓我來開苞的,可別讓木馬肏到了玉面羅剎的屁眼了,不然這匹馬會馬頭落地的,還有要將謝女俠綁緊喔!可別讓俠女落馬喔!」
一聲吆喝,張倩與雷媚兩人架起謝婉兒,將那象牙棒對準她的小屄,讓謝婉兒騎到『木馬』上。在兩女一碰到謝婉兒時,她深感羞恥,想反抗,但無濟於事,她再怎麼扭動身體,終被那根象牙棒插進自己下體的小肉洞裏,整個人被按到了馬背上,陳蕾與沈風兒將謝婉兒那渾圓的小腿用繩子緊緊綁在木馬的肚子兩側,又將她後背緊靠在馬背上的那根木棍上,用兩根繩子在謝婉兒乳房上下捆了兩道,將她身體牢牢綁在那根木棍上。這樣,謝婉兒就被赤身裸體的固定在了『木馬』上,她無法彎腰,只能直挺挺的坐著,她感到一根又硬又冷的象牙棒已經捅進了下體,十分難受。謝婉兒低著頭,緊咬著嘴唇,俏臉漲得通紅。
葉擎見了謝婉兒這麼狼狽的被綁在了『木馬』上,不禁開心得大笑起來。他命令周玉開始操縱著木馬,只見周玉手在木馬上按下幾個掣子,木馬已經開始緩緩的走動了,而象牙棒已一上一下的開始運動了。
這時的謝婉兒一絲不掛地被綑綁在木馬上,豐滿的身體一覽無遺。謝婉兒的秀髮披散著,緊咬著嘴唇,俊俏的臉龐羞得通紅;圓潤的雙肩微微顫抖,挺拔的乳房因為上下還勒著兩道繩子顯得更加突出,兩個嫩紅的乳頭醒目地挺立著;她的小腹平坦潔白,茂密的陰毛下面的小肉屄由於插進了一根白色的象牙棒,所以幾乎連裡面的嫩肉都能看清;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隱約可見被繩子留下的綁痕,由其是豐滿的屁股上那個更是讓人的眼光流連,她渾圓筆直的小腿和纖巧的玉足被繩子綁著緊貼在木馬上。
那根插進謝婉兒小屄裡的象牙雞巴這一路上隨著木馬的前進,在謝婉兒的陰戶中一上一下地動著,就像一根真的肉棒在陰戶裡抽插一樣。
謝婉兒想著自己是武林中人人敬畏的一代女俠,只因自己的野心與貪念,如今被曾是盟友的女諸葛所設計出來的木馬所姦淫,又羞恥又難過,簡直就快要哭出來了。
葉擎抹在那根象牙棒上的春藥漸漸起了作用。謝婉兒的陰戶中本來是乾燥的,那根象牙雞巴每頂上來一次都使謝婉兒感到一陣疼痛,尤其是頂到最深處。可漸漸地,謝婉兒感到自己的肉洞裡面開始一陣陣發熱,而且開始變得濕潤起來。
謝婉兒雖然知道這是葉擎在那象牙棒上抹了春藥,但還是為自己如此不知羞恥而難過。她努力想抑制自己的性感,可是一點也沒有用。
謝婉兒開始感到那根象牙雞巴就象有了生命一樣,不再是冷冰冰、硬邦邦的,而好像變得有彈性、溫暖起來,就像葉擎幹她的肉棒一樣,每次抽動都使謝婉兒心裡一顫,小屄裡覺得非常漲,非常舒服,她全身開始發燙,臉開始發燒,小肉洞裡越來越濕,身體也隨著那象牙棒上下抽動而微微顫抖。謝婉兒閉著眼,咬緊嘴唇,努力不使自己做出淫蕩的表現來。
站在旁邊的葉擎看見塗在象牙棒上的春藥已經發揮效果了,示意周玉將『木馬』的前進速度加快,周玉微笑對著謝婉兒說:「婉妹!馬上讓妳爽上天吧!馬兒!快跑!」周玉又掣下另一個機關,木馬果然加快了繞圈的速度。
這樣一來,那根象牙雞巴動得越來越快。謝婉兒感覺自己的小屄裡又漲又熱,已經無法忍受,她雪白的大腿不禁顫抖起來,豐滿的屁股和纖細的腰肢也情不自禁地扭動著,緊閉的櫻唇中不時漏出低低的呻吟,濕潤的小屄裡的淫水也漸漸流了出來。
玉女盟的其他人雖也曾經被這象牙雞巴玩弄過,但是她們也從來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情形,連發明者-周玉都非常的驚訝其效果,這時張倩周玉的耳邊低聲說:「玉妹要不要騎上去爽一下妳的屁眼啊?」
周玉紅了臉說:「不要,這樣子實在是太丟臉了,而且搞不好下面會被戳破的。」
她們五們在一旁笑著加上葉擎更是開懷的微笑著,他沒想到效果是如此的好,騎在木馬上的謝婉兒根本無心理會周圍的狀況,她竭力的抵抗自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可是她卻潰不成軍。
葉擎這時再次下令周玉再次加快木馬的速度,這時周玉再次掣下機關,木馬這時幾乎以飛馳的速度兜圈子,那根插進謝婉兒小屄的象牙雞巴隨著木馬前進的速度劇烈地上下抽動。謝婉兒的忍耐終於到了極限。她雪白的大腿緊貼著木馬的肚子使勁地蹭著;豐滿的身體激烈地扭動著;她拼命晃著頭,嘴裡大聲地『啊、啊』的呻吟著;淫水順著馬背直流下來。
葉擎看了乾笑兩聲,突然示意周玉將木馬的停下來,周玉立刻掣下機關。
謝婉兒正陷入淫蕩的瘋狂中,猛然感到那根『雞巴』停下不動了,
她尖叫一聲,情不自禁地叫了起來﹕「快、快、別停下來﹗」周圍的人爆發出一陣哄笑。
葉擎大聲對謝婉兒道﹕「謝婉兒,你說什麼﹖大聲點﹗」
此時謝婉兒腦子裡一片空白,根本聽不到周圍的人的說話。她瘋狂地扭著腰,雪白的屁股在『木馬』背上使勁地蹭來蹭去,閉著眼,下意識地叫著﹕「別停下來,快、快走、走…」
葉擎哈哈大笑,對周玉說﹕「就依玉面羅剎所說的,讓她好好爽一爽,快跑﹗」周玉微笑看著武林第一女俠的淫蕩樣子,又掣下了機關。
謝婉兒繼續在『木馬』背上狂亂地扭動著。忽然,她尖叫一聲,整個身體一下變得僵硬,一股陰精從被那象牙棒抽插著的小肉屄裡噴了出來,緊接著她赤裸的身體一下又軟綿綿地癱倒在『木馬』背上。
葉擎見此,命令周玉停了下來,他來到已經癱軟在木馬背上的謝婉兒跟前,揪著她的頭髮,抬起她的頭,道﹕「謝女俠,怎麼樣﹖舒服了﹖你這個一代女俠竟然能被木馬操到洩了,可真讓我們大開眼界呀﹗下次替妳找一隻狗來操妳的小屄如何呢?」謝婉兒此時才漸漸從高潮中清醒過來,她聽見葉擎的話,低頭一看自己的淫水流滿整個木馬背,大腿已經在木馬上蹭得通紅,終於明白自己剛才都幹了些什麼。
謝婉兒只能為自己的失態低頭感到羞恥。
「女諸葛!妳造的東西真好,看,把妳們玉女盟的盟主幹成這樣子。」葉擎回頭看著諸女。
這時從其他人眼中流出一絲恐懼的眼神,她們知道只有順從葉擎的話,否則下場就會與謝婉兒相同,眾女只好露出高興的表情並不停的向葉擎阿諛奉承著,這時候象牙棒仍插在謝婉兒的陰戶中,她的大陰唇早已被象牙棒幹地外翻,她也只能氣喘噓噓的坐在馬背上。
好一會兒,葉擎才將謝婉兒自馬背上拉下來,她發現好不容易聚集在丹田上的內力在這陣顛簸下又全部流失,她在悲憤下幾乎昏迷,她對眼前的任何事務突然都沒感覺了,她任憑他人的觸摸或言語的羞辱她都不在乎了,她失去了奮鬥與活下去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