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二歲那年父親病故,母親為了生存改嫁給了一個在鐵路工作的男人,他比母親大十一歲,我不喜歡他,長像挺凶,我們享受鐵路職工的待遇,能在食堂吃飯,住的也是公房,也許這是母親違心嫁給他的原因吧。繼父酗酒,脾氣也不好,有時拿母親出氣,我在外屋晚上經常聽到他對母親的性虐待,母親盡管怕我聽到,用毛巾捂着嘴,但仍能感覺到她痛苦的呻吟。我恨透了繼父,也恨男人,繼父一定有些變態,他晚上睡覺時都是裸體,半夜起來上廁所路過我屋,故意打着燈,我向來趕緊把身子轉過去,就這樣也不意間看見他大遙大擺不緊不慢甚至故意在我面前暴露的丑態,更令人發指的是一次吃飯,他喝了酒,當我面摟着母親,母親推他時他惱了,竟把母親摁在桌上,扒光了母親的衣褲,用杯中的酒潑在母親的私處,然后掏出他粗大的陽具,狠狠地插入母親的體內,母親無助地哭叫着,我上前打他,他掐住我的脖子,摁住我的頭,我眼睜睜地被他強迫看完了這一幕。他早就打我的主意,只是母親保護着我,讓我沒有過早地受到他的傷害。這樣我們勉強過了三年,我也十五歲了,已經發育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繼父的色鬼眼睛經常在我身上打轉,晚上睡覺我總穿着緊身衣褲,怕受他的欺辱。
有天晚上,我迷胡中感覺一只大手在摸捏我的胸,另只手在摳抓我的私處,我痛醒了,一睜眼,看見繼父全裸地站在床頭,高高挺起的粗大陽具正在我的頭的上方,我剛喊,他一下捂住我的嘴,另只手擼了几下他的陽具,一縷精液射向了我的臉龐,然后慌忙回屋了,我因驚嚇悄聲哭啜,也沒敢告訴母親,怕母親上火,這樣可能更助長了繼父的淫威,終於有一天我被他強暴了。
那天母親有病,繼父一改往日的凶樣,給母親倒水喂藥,我們哪里知道,他在水里放了安眠藥,母親那晚睡的很實,我也早早睡了。半夜突然感到有張臭哄哄的嘴在親我,我驚醒了,一看是裸體的繼父,我本能地想推開他,但手腳抬不起來,原來她把我用膠帶紙綁住了,我的四肢被他分開捆成了大字,他用手捏開我的嘴,用他那尚有酒氣的舌頭有我嘴里攪動着,几乎讓我窒息,我本能地咬了他一下,他痛的一下抬起身來,我看見他嘴里流了血,是舌頭破了,他惱怒地抬手扇了我一耳光,嘴里罵到,敢咬我,隨即用膠帶紙貼住了我的嘴。然后他三二下剝光我的衣褲,羞憤的我拚命扭動身體掙扎着,這更挑起了他的獸欲,他開始在我身上肆意地蹂躪着,我的乳房我的下體感到陣痛,過了一會兒,我沒力氣了, 他用那張臭嘴貪婪地舔食我的乳房還有我的處女嫩嫩的私處,一雙罪惡粗糙的大手不斷地在我的貞潔的胴體上摸來摸去,帶有堅硬胡茬的嘴不時刮碰着我的陰蒂,我不能自控地抽搐,眼淚長流,無聲地嗚咽着,他突然跪在我的兩腿間,我知道要發生什么了,可我一點反抗的力氣也沒有了,只是死死閉着眼,希望這一切快些結束,我感覺到他用兩指分開了我的尚未成熟的陰唇,火熱的龜頭在我的嫩嫩的桃門外刮蹭着,然后他對准了我的陰門,一點不留情地刺了進去,一種脹裂般的痛疼讓我發出了痛苦的衷鳴,我渾身顫抖着,他壓在我的身上,親吻我的臉,淫笑着說,乖女兒,女人總會有這天的,你會喜歡的,說着就開始緊一下慢一下地抽插起來,我感覺他那粗大的雞巴象棍子一樣在捅我的心臟,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令我止不住地哀叫着,我一下腦袋轟的一聲失去了知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體不自主的涌動讓我蘇醒了,繼父仍在我身上肆虐着,下體已經麻木,感覺不到疼痛了,只感覺下面粘粘的,不知是血還是他的淫液,繼父突然瘋了一般地抽插着,我被他巨大的沖擊力帶動着全身上下動着,他突然表情怪異味,發出了野獸般的低吼,突然身子往上一挺,我強烈地感到一股股熱浪沖進了我的體內,他
仍在不停地扭動着,嘴里喊着,好舒服好舒服,然后就趴伏在我身上,有些愧疚地說,女兒呀,我有時真不是人呀,說着親吻我,撫摸我的臉,看我面無表情,只是流淚,他起身撥出了癱軟的雞巴,用毛巾給我擦眼淚,我清楚地看見他的雞巴沾着我的處女血,他撕掉了我的封口,拿了二百元錢給我,說我對不起你,你知道我養活你們供你上學也不易,我的工作是我姐用身體換來的,我有一種報復欲,其實我不是壞人,我突然也從心里涌起了一絲憐憫,他說,你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訴別人,好嗎,不然我會報復你媽,我嗚咽着說,只要你對我媽好,我會原諒你,你以后也不要再傷害我。他連忙點頭,還松開了我的手腳。我想起來可下身痛,他把我橫抱起到沖洗室,我橫躺在他懷里,他拿着噴頭沖洗我的全身,我這才感到有種久違的父愛,我的妥協和順從可能又誘發了他的欲望,不一會兒,我就感覺到他又蘇醒的雞巴抵在了我的丰滿的屁股上,他猶豫地看了下我,我閉上眼表示默許,他把我轉過來,面對他坐在他懷里,我只有雙手把住他的肩,他攥住雞巴的根部,對准了我的陰門,然后兩手端着我的腰,慢慢地插了進去,這次我感覺沒那么痛,只覺得有種怪怪的,甚至有了種舒服的感覺,他開始一下下抽插着,我不自主地呻吟着,兩只堅實的乳房被他來回吮吸着,我全身有種細菌般的東西在漫延一樣,而且越來越升騰,突然,我不自控地痙攣起來,現在知道那是高潮和快感,他在我的陰道擠壓下也再次射精,這樣使我的高潮更加強烈到了極點,好一陣,我們才分開,洗完后我穿好衣服看看母親,母親仍然熟睡着,繼父說,放心吧,你媽沒事,母親其實是挺有女人樣的,白晰而丰滿,我從小習慣了和母親睡,而且總是摸着她的乳房才能睡着,她改嫁后我就失去了機會,我愛憐地親了母親的頭額,久違般地把手摸在母親的乳房上,一種久違的滿足感油然而生,我輕輕打開母親的衣服,噙住她的乳房,象嬰兒一般戀戀舍,母親的乳頭無意識已經硬了,繼父就這么看着,我第一次看到他臉上出現了可愛的慈祥,也許他也在反思吧。我的舉動無意刺激了繼父,他輕輕除掉母親的衣褲,有了性交快樂感覺的我并沒有阻止,我真希望繼父好好給母親一次愛,我主動脫光衣服,給繼父口交,他有些受寵若驚的樣子,說女兒,爸爸以后一定好好待你們,我用心地為他口交,不時用舌頭舔着他的龜頭槽部,在我的不斷刺激下,他的肉棍又一次挺立起來了,我看着母親的穴,那是生我的地方,繼父分開母親的雙腿,虔誠地跪在母親兩腿間,輕輕地為母親口交,睡夢中的母親很安詳,我就這么看着,看着母親的穴變得溼潤,陰蒂象妖眼一樣瞪了起來,繼父攥着肉棒,毫不費力地插入母親的陰道,也許是中年婦女吧,很輕松,發出滋滋的瀾潤滑聲,令人銷魂,在繼父有節奏的抽動下,母親的雙乳象秋千般地蕩着,我趴伏在母親的身上緊緊吸裹着誘人的乳房,屁股高高抬起,繼父默契地舔食着我的嫩逼,我們母女兩都賠給我這個男人,繼父突然撥出肉棍,雙手抓住我的腰,把他堅硬的肉棒塞進了我的陰道,我這時已經進入了亢奮,變成了一個十足的蕩婦,淫液一滴滴地滴在母親的陰毛上,就這樣,繼父輪着操我們母女,我看母親很安詳,也許她在夢中滿足了吧,最后繼父終於射了出來,我讓他變成了正常人,而我卻被他變成了蕩婦。
自從繼父強暴地占有了我,可能也觸發了他的良心,他開始對我們母女關心起來,我們一家感情也慢慢融洽起來,他不再酗酒粗暴,也許是在我們母女身上得到了滿足吧。女人真怪,一旦有了性的高潮和快感,就象有了記憶一樣,會漸漸離不開甚至上癮,而這種癮是越發強烈的。
繼父仍有時在母親睡着的時候,偷偷到外屋和我做愛,為了防止懷孕,她除了帶套就是射在我的身上,還告訴我把精液塗摸在臉上,說是最好的美容和駐顏的方法,我常常臉上塗滿他滾燙的精液睡到天亮,日復一日,我出落的更加美艷迷人。
我知道這樣下去母親一定遲早會知道,可我不想中斷這份畸形的愛,這也是維持家里正常生活的基礎條件。終於有一天,我和繼父偷偷做愛時被母親抓了現形,她大哭大喊着撕打繼父,還收拾東西要帶我離家出走,我和繼父費了好大的勁才勸住她,當她原原本本地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也看出我是情願的,我們母女現在已經生活的很幸福了,母親猶豫了好久,只能無奈地接受這個現實,這無疑讓繼父更是喜上眉梢,從此我們一家三口就同睡一張床,繼父最喜歡的母女通吃方式就是讓我趴伏在母親身上,這樣他就可以不費力地選擇操着我們母女,老逼嫩逼共享讓他樂此不疲,母親也由無可奈何到習慣,到習以為常了,因為她和我的同時高潮以及感官上的刺激,讓我們母女倆的感情更是水乳交融。
繼父有几個很好的同事朋友,強叔和繼父年齡相仿,還有個山子哥才三十,長的魁梧雄壯,有個才二十的年青帥哥叫洪波,是高干子弟,由於鐵路職工流動性大,經常不在家隨車在外,所以朋友同事范圍很廣,到哪就找要好的同事家過夜,喝酒打牌,有時到天亮。
有一天,他們几個湊巧都聚到了我家,吃喝完畢天也晚了,我們母女就在里屋睡了,他們四個在外屋打牌,可能繼父輸光了,還要玩,強叔就說,你沒得輸了,繼父說我再輸就輸老婆,我以為他開玩笑,也沒當真,睡了一會,聽到有人進屋的聲響,我迷眼一看,原來是強叔進來了,他麻利地除光了衣褲,悄悄鑽進母親的被窩,我一下子愣了,不知道該怎么辦。只感覺他在被窩里揉搓着母親,一會看母親的乳罩和內褲也從被窩里拋了出來,母親可能以為是繼父,也沒阻攔,還漸漸呻吟起來,里屋沒開燈,只能借着月光看到這一切,突然強叔把被撩到一邊,我看見母親白嫩丰滿的裸體和強叔精壯的身體,雞巴已經高高抬起了頭,龜頭閃着光亮,我突然有一種奇怪的心里,竟然不想去制止,強叔分開母親的雙腿,俯下頭開始舔母親的逼,咂咂直響,兩手各抓着母親的兩個奶子野蠻地揉搓着,母親閉着眼,享受般地哼哼着,身體也淫蕩地配合着扭動着,我內心的欲火也無意地升騰起來。
強叔迫不及待地身體向前一涌,把雞巴湊到母親的逼口上,果斷地向里一頂,滋的一聲就插進了母親的逼里,母親淫蕩地喔了一聲,強叔兩手支撐着身體,開始用力地抽插,巨大的沖擊力發出嘭嘭的身體撞擊聲,母親的身體被撞擊地探出了炕沿,她急忙兩腿死死夾住強叔的腰,嘴里輕喊着,喔……老公……你好有力呀……他們都走了嗎……頂到我心臟了……突然強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母親的兩只飽滿的大奶子瘋狂地亂抖搖晃着,我的心也劇烈地跳動着,人就是這樣,你自己做和看別人做感覺不一樣,感官的刺激會讓你更難以自控,我現在明白為什么群交會讓很多人喜愛,就是互相刺激,身心的能量會超常發揮出來。
強叔一直沒有出聲,只是喘着粗氣,可能她怕母親會知道不是繼父,但他射精的一刻發出了男人特有的驕傲甚至徵服者般的低吼,母親淫水橫流,這從強叔抽插時的呱嘰呱嘰的巨大聲響中就能感覺到,強叔射精的時候屁股瘋狂地亂搖着,象是想用雞巴把母親體內攪得天翻地復一樣,繼父也是這樣的,隨着他身體的抽搐,母親也到了高潮,她用雙腿死死卡住強叔的腰,屁股拚命向上不時地挺着,有力地向下卡動着,嘴里喊着,哎喲……哎喲……老公你爽死我了,兩人就這么相擁着扭動着,漸漸平息下來,我看的驚心動魄的,下面早就溼了,渾身也燥熱地出了汗。
也許是過足了癮,強叔突然面對着母親說,素花妹子,你真棒呀,母親象過電一般地驚叫起來,這時她一下睜開眼睛,一看竟不是自己的男人,就使勁推着強叔,喊到,你個流氓,你快下去,你還是人嗎。兩人都已大汗淋漓,本來不大的屋散發着男女強叔笑着故意壓緊她,母親掙扎着,還喊着繼父的名子,輝子輝子快來呀。
這時門一下開了,隨即燈被打亮了,繼父和山子哥及洪波都進來了,強叔嘻笑着慢慢放開母親,起身下地,尚未完全癱軟的雞巴上沾滿了母親的淫液和他的精液,弄得他陰毛粘成一團,龜頭還向下緩緩淌着殘精,母親白嫩丰滿的胴體一下子暴露在大家眼前,大汗淋漓的她蓬亂着秀發,逼毛被精液淫液粘成了一團,一付淫蕩誘人的身體讓所有的男人眼勾勾地望着,一種動物原始的目光都死死地盯在了母親的胴體上。
母親如夢方醒般地拉過被卷在自己身上,低聲抽啜着,滿心的羞愧和委屈,似乎自己失掉了一切,她已經無力說話,只是用欠疚和求助的目光看着繼父,沒想到繼父出奇地平靜,似乎是理所應當的事,他說,素花(母親的名)呀,我們鐵路職工四海為家,誰都有個不在家的時候,所以到誰家就可以和誰的女人睡,我也去過強哥和山子家。這時強叔搶着說,你強嫂子也和輝子睡過,山子也是,大家一家親,沒什么,這也是不成文的規矩了,誰讓我們鐵路職工經常在外呢,你就入鄉隨俗吧,其它家女人也一樣,沒什么丟人的。
這時屋外有敲門聲,原來是大姑也就是繼父的姐姐來了,她也是鐵路職工,今天正好流動到這,也是來我家過夜的。大姑人生的苗條也丰滿,上翹的大屁股走路一扭一扭的,她是鐵路的文娛骨干,有着女人的妖性和韻味,怪不得她陪領導上床就把繼父安排到了鐵路成了正式工。進門了解了情形后,她笑着對我媽說,弟媳呀,其實就那么回事,這也是咱鐵路的傳統了,不要想那么多,算個什么事呀,輝子也沒怪你,誰家都有這事,誰家不都正常過日子嘛,女人怎么了,女人也可以象男人那樣放開點,又不掉幫掉底的,就是玩唄,你姐我也一樣,其實女人只有男人愛液的滋潤才會年輕健康。
大姑是出了名的風流人物,這我早有耳聞,這時母親似乎不那么委屈了,大姑的話可能也讓她覺得有理,何況剛才她也得到了滿足,只是初嘗這事的女人總有點莫不開。半天才怯生生地說,那也輝子早告訴我呀,讓我也有個准備,大姑笑了,說,准備什么呀,我在家里睡的時候,你姐夫有時帶几個人回家,我都不知道是誰就把我輪着折騰一夜,說着就邊脫衣服邊說,弟妹,姐現在給你打個樣,也讓你心里踏實一些,說着脫的只剩下一個紅乳罩和肉色內褲,兩只飽滿的奶子似乎要掙破而出一樣,形成兩個半球擠出深深的乳溝,丰滿的屁股几乎要脹破了內褲,兩條雪白丰滿的大腿誘惑着每個男人的神經。
母親似乎覺得這樣能減輕她的負擔一樣,向裝着熟睡的我看了一眼,繼父知道她的意思,就喊我起來到外地睡,我順從地到了外地,洪波跟了出來,順手帶上了門。這時聽到大姑說,誰先來伺候老娘,緊接着聽到她上炕的聲音。
我和洪波在外透過門上的玻璃,看見大姑已經全裸了,真是名不虛傳,白嫩的皮膚,兩只奶子堅實飽滿有力地上挺着,小腹平坦,一點不像生過孩子的人,腰和屁股由一道弧度很大的曲線連接着,叫人無法抵抗她的誘惑,小腹上是放任叢生的逼毛,略帶黃色,卷曲着貼着肌膚,她仰面躺着,故意夸大地抖了下她的一對大奶,賤聲地嗔道,誰先來呀,還不時搖晃着屁股,兩片屁股一波波地,母親卷着被坐在炕邊,略帶羞澀而又期盼好奇地看着大姑,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委屈和疑慮,強叔坐在地下的椅子上,翹着二郎腿抽着煙,靜靜地看着准備發生的一幕,繼父早已脫了衣褲,坐在母親身后摟着母親,一付一家人看戲的樣子,山子這時邊脫邊說,大姐,我先來伺候你。
山子一身精壯的肌肉,雞巴早就高高立起,有我小手臂粗長,几乎能貼到自己的肚臍眼,他敏捷地上了炕,先伸出舌頭攪動大姑的兩只乳房,他很在行,由輕到重,在由外到里,把大姑的兩只奶子舔得上下波動,大姑迷着眼,舌頭夸張地伸出來上下舔着自己的嘴唇,一副享受淫蕩的樣子。
山子突然兩腿分跪在大姑的兩肩旁,一手捏開大姑的嘴,把硬起的雞巴一下捅到她嘴里,然后抽送着,大姑不時用媚眼看着山子,隨着山子的抽動貪婪地吸吮着,發出咂咂的聲響,山子似乎有意插到底時停頓一下,充實享受雞巴完全進入大姑嘴里的感覺和刺激。大姑都被憋紅了臉,有時還伴着咳嗽,不時有粘液從她口角流出,山子這時轉過身來,他的雞巴就這樣在大姑嘴里轉了一圈,然后他反趴在大姑身上,兩手從大姑大腿下穿過去,開始舔食大姑的逼,我看不見大姑的逼,只看她不時抽搐痙攣抖動着,有時她把山子的雞巴從嘴里吐出來用手攥着,臉上表情嚇人地喊叫着,看來山子對她的逼刺激到了極點,每當大姑拿出山子的雞巴,几乎像受刑般嗥叫的時候,山子就霸道地把雞巴野蠻地插進她嘴里,虐待般使勁地插着,還伸直兩腿夾住大姑的頭,讓她無法動彈,屁股有力地推送着,大姑被憋的不行的時候他才插出雞巴,只見大姑臉紅的像快紅布,嘴里隨着咳嗽流出了一大口粘液。
媽媽在旁呆呆地看着,刺激的場面讓她興奮甚至害怕地全身亂抖,強叔仍笑嘻嘻地坐着吸煙,我真佩服大姑這么無顧忌地投入,這時我的衣褲早就被洪波脫了,我臉沖着門窗看着,他從后面開始舔我的嫩逼,還不時抓摸着我的雙乳。突然繼父把母親的被子一把扯掉,開始玩母親的奶子,摳她的逼,我看見母親的陰道仍不時流出強叔的殘精,母親也進入了亢奮,繼父把她摁倒在大姑旁邊,和大姑并頭并列着,然后挺起雞巴一下就操進了母親又淫液四溢的逼里,几乎同時,山子也從大姑嘴里抽出雞巴,分開大姑的雙腿,一手攥住雞巴的根部,在大姑的逼外面刮蹭了几個,大姑因為陰蒂受到了刺激失聲地叫了几聲,山子不顧一切地操了進去,大姑大聲叫了一下,這樣,兩個男人,下面兩個女人,男人几乎拚比着,同步地操着女人,女人受虐待般地淫叫着,已經沒有了什么顧忌和羞恥,壯觀的場面讓我已經不能自控,我感到我的淫水已經順着大腿向下流淌,癢癢的,洪波似乎很默契,兩手掐住我的細腰,果斷地把他那雞巴戳進了我的逼里,而且一下頂到了盡頭,我嗷一聲,馬上受到他年輕自信的毀滅性的快速抽插。
這時我聽到繼父喊了聲“換”,只見他們很熟練地交叉換位,山子撲向了母親,繼父扎進了大姑,不同女人不同男的感覺,讓這兩對男女瘋狂地扭動着,似乎已經刺激亢奮到了極點,我不知道他們互相換了几次,后來山子把大姑扳起來,大姑似乎已經渾身無力了,全身軟軟的任憑擺布,山子把大姑架在母親的上面,大姑跪着,屁股高高抬起在母親的臉部上面,山子從大姑后面半曲着雙膝,我這才清楚地看到了大姑的逼,很肥,肉縫兩旁的陰肉有彈性地鼓起來,真象一只成熟的鮑魚,陰毛不長,但密而有些淡黃,早就被溢出的淫液弄得粘在了逼肉上,濃密的逼毛几乎遮蓋了整個陰戶,已經進入亢奮的逼陰道口極力張開着,成了一個深不可測的黑洞,山子已經大汗淋漓,他毫不遲疑地把滿是淫液的雞巴狠狠插入大姑的逼里,一沒到底,有力的抽插撞擊大姑的屁股起了一波波的浪,發出嘭嘭的聲響,不時有泡沫般的淫液從她的逼口里隨着山子的雞巴抽插溢了出來,弄的滿逼都溼漉漉的,還不時滴向母親的嘴邊。
大姑臉向下,正落在母親的逼上,她兩手摟着母親架上繼父兩肩的腿,不斷用它那蛇一般的舌頭攪動着母親的陰蒂,繼父不時從母親嘴里抽出雞巴,在大姑嘴里攪動兩下就又插進母親逼里,母親被這種刺激已經完全達到了獸欲的瘋狂,她也報答似地舔着大姑的陰蒂,山子的抽插帶動着大姑的逼肉翻卷着,還不時用手掌拍着大姑碩大渾圓的大白屁股,發出拍拍的聲音,兩個女人在這種極致的刺激下已經不自控地抽搐着,不規律地亂抖着。
強叔這時可能已經緩過勁來了,在感官的刺激下,雞巴又像醒了般的小獸一樣抬起了頭,他從大姑和山子的兩腿空中,把雞巴伸到了母親的嘴邊,母親配合地給他口交,他一會舔着大姑的屁股,還不時咬下,大姑的屁股留下了他的牙印,他不失時機地肆意摸着兩個女人的奶子,兩個女人被這三個男人全方位地霍霍着,像奴隸般的順從,從中得到無以倫比的快感。
強叔聽到了外面我和洪波的淫聲浪叫,在他的雞巴被母親的口交恢復英姿的時候,就來到屋外和洪波" 換防“,這樣,一會兒他操我,我給洪波口交,一會洪波操我,我給強叔口交,四支手不停地撫摸揉搓着我的全身,我已經到了任人宰割的極致,全身似乎每個細胞每根神經都在享受男人的刺激。
屋里屋外都是男人勞動號子般的怒吼聲,伴着女人的淫聲浪叫甚至痛苦的悲鳴聲,我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們都把精子毫無保留地怒射了出來,強叔射進了我的嘴里,我們三個女人都癱軟在床上,一身溼漉漉的,逼里不時淌出混有男人精液的淫液,連收拾的力氣都沒有了,男人們毫無顧忌地赤裸着,興奮地坐在一起邊吸着煙,邊談論交流剛才的各自感覺。
反正這一夜是我平生最疲勞也是最刺激的一夜,所有的女人都讓所有的男人操過,所有的男人都占有了我們這三個女人,逼里也分不清流淌着誰的精液,早就不會在乎了,也許母女通吃給讓他們激發了最大的潛力,從這點說,他們那夜射的精液已經超出他們正常的負荷,透支的他們好几天沒緩過勁來,而我們女人,尤其是我,逼腫了一個星期,我也疼了一個星期,連走路都有些異樣,但滿足的快感遠遠超出了這一切。
后來,我們又聚過几次,強叔和山子也各自帶來了自己的老婆,母親也由害怕被動到主動地接納了這一切,我和洪波也處上了對象,快過年了,他告訴我他父母要回老家過年,他自己在家看屋,他父母都是高干,在一處青山綠水的寶地有一幢別墅,他想過年時約上我家人還有強叔和山子一家一起去別墅住几天,并告訴我安排了一些有獎的性游戲,年少的我自然被深深吸引住了,我無時無刻不盼着這天,我几乎天天在想會有什么樣的場面和游戲,充滿了好奇神秘和渴望。
自從有了几次的歡聚以后,我突然覺得人性的本質和世俗并不是對立的,只是看法角度和最后取向不同,一些些道貌岸然的人背地里的勾當才為人不齒呢。就拿我們一家來說,生活的很真實很幸福,沒有什么可避諱的,人與人之間關系很近。
洪波的父母陪他爺爺去北戴河療養了,他爺爺是高干,在青山綠水的蓮花山腰有一棟別墅,洪波約了我們還有其它人一起來相聚,節日前夕,繼父和我們母女倆就應邀來到他家,好大的別墅喲,一個大院,四周綠樹鮮花環抱,一幢二層樓的歌特式建筑,后面是一個十米見方的泳池,水清見底。
應邀的人都來了,有強叔和強嬸、山子和山嫂,還有大姑再加上我們一家共四男五女。大家興高釆烈地聚在一起,洪波把大家安頓好了,吃了飯,讓大家先休息完畢,接近傍晚就把大家領到了二樓的大廳里,沙發和茶几都挪到了廳角,上面已經准備了香蕉水果、啤酒飲料小食品等,廳的角落架着家用攝影機。
我們五個女人一齊進了洗浴間,不愧是高干家庭,連洗浴間都氣派,一個能容下三個人的圓型浴盆,我們簡單洗了,就各自換上了“派對”內衣,強嬸年齡稍長,她穿了件黑色的網衣,像張魚網一樣,把身體分成半撲克牌大小的塊塊,雪白的肌膚和黑色搭配的格外醒目,兩個堅實飽滿的奶子從空中探出,下面那塊三角地陰毛倔強地突起;山嫂只比母親小几歲,有着少婦的浪味,她穿的象比基尼般的蘭色內衣褲,只是兩個奶子和下面三角地的地方是露空的,大姑更是盡顯騷女本色,下穿粉色丁字褲,穿襠而過的細帶把她的陰唇分在兩邊,淡黃色的陰毛爬滿兩側,充滿了誘人的神秘,上面則是用彩繩般制成的兩個凌形框似的東西,扣在胸上象被繩綁了一樣,擠的本來就大的兩個奶子突起的有些夸張,媽媽比較傳統,穿了胸罩和窄窄的三角褲,只是用紗制作的,隱約看到女人的一個中心兩個點,我年齡最小,下身穿了件白色的超短褲,齊到腿根部,后面露出少女白嫩光滑的下半個屁股蛋,前面在我走動時裙擺的飄動,若隱若現地暴露少女的桃花源,上身穿着托胸服,也就是像乳罩般的東西但只在乳球以下,托起本來就已經上翹的少女酥胸,顯得小巧動人。我們互相欣賞了一會,化了艷裝,又各自在自己的乳頭和陰唇尤其是陰蒂上塗了夜光口紅,強嬸還拿出了她的一瓶特殊香水給大家噴上,香味特殊,居說是提高性欲和催情的。
這時男人們都聚在大廳飲酒看着影碟,環形窗簾已經拉上了,燈光也打到暗的花彩燈,像酒店舞池里的燈光相仿,屏幕上是外國男男女女的群交場面,我們五個女人依次出來,乳頭和陰唇的夜光閃閃,博得了他們的震耳掌聲和垂涎的貪婪目光,他們都跳起來,各自搶了個女人摟到懷里,又摸又親的,弄的一屋子都是女人的驚叫和勾魂的呻吟浪嗥聲,這時燈突然大亮了,大家一下子愣了,原來是洪波開了大燈,他示意大家暫停,然后說,今天我們要玩很多游戲,贏了有獎,輸了要罰,大家一聽興趣就來了,這無疑比以往的聚會更刺激。洪波簡單地說了游戲的種類和規則,大家都興奮地躍躍欲試。由我來當裁判和法官。
游戲一:聞雞辯人。
游戲的內容就是四個女人全帶着眼罩,對面站着四個男人,女人各自爬到男人面前,除了口交,不得用身體其它部位碰男人,在沒有視覺的情況下通過口交對男人雞巴的感覺和記憶猜出對面的男人是誰。用時最短而且猜對的為勝者。
男人們迫不及待地除衣裸體站成一排,女人們像被馴服的小貓一樣在男人對面跪着等着我的發令,當她們帶上眼罩時,我檢查確保她們看不見了,就讓男人們互相換位,隨着我一聲令下,女人們爭先恐后地扭着她們雪白的大屁股爬向了男人,當感覺快到的時候,就小心地跪直了身,伸長舌頭去捕捉男人的雞巴,男人們都背着手,不敢發出聲響,山嫂第一個含住了繼父的雞巴,她憑感覺知道不是山子的,可男人的雞巴是可以變的,最硬的時候和半軟甚至不硬的時候是很難分清是誰的,所以山嫂不斷吮吸着,待到繼父最硬的時候去感覺是誰,母親含住了未來女婿洪波的雞巴,洪波年輕,已經早已硬起來了,母親時而吸裹時而停頓,在心里想肯定對方是誰。大姑對面是強叔,她感覺到不是繼父就是強叔,但強叔和繼父的雞巴太相似了,所以她想最后確定一下,所以就故意用力裹着,想通過對方的喘息聲來分辮,強嬸扭動着她的大屁股,最后一個裹住了山子的雞巴,這個性大如牛的老婦有些忘了游戲的內容,邊吸着邊說,好大好硬,我現在就想要,邊哼着邊兩手托着她的兩個大奶子亂揉,弄的大家都捂嘴而樂。
還是媽媽聰明,她猜到對方年齡一定很少,不然不會那么快就硬到了極點,而且有了稍許精液溢出,結果媽媽得了第一,其它人也猜對了,強嬸猜成是繼父,大家哄的一聲圍着她起哄起來,強嬸毫不在乎地說,我認輸呀,你們都來操我呀,洪波說沒那么便宜你,要挨罰,按游戲規則來。
挨罰的方式是她仰面躺在地上,我們四個女人依次仰面躺在她身上,然后讓強叔挨個操躺在她身上的女人二十五下,四個女人正好一百下,而且她要查清查准了,不然就要重來,就是讓她感覺她老公不操她,在她的身上操別的女人的感覺,這對強叔來說當然是求之不得,強嬸有點不情願地先把強叔的雞巴含吸硬了,然后躺在地下,大姑第一個躺下,這種感觀刺激已經讓所有的人開始亢奮起來,兩個女人疊羅漢般合在一起,強叔跪下,壓住硬起的雞巴,也不要前奏了,大姑的逼已經淫水流淌了,強叔一把扯斷了她的丁字褲,把大姑的逼崩了一下,大姑慘叫了一聲,這一下激發了男人們的強奸欲望,強叔長趨直入,其它男人把他推壓在大姑身上,最下面的強嬸被壓的查數的聲音都變了音,大家放肆地大笑起來。這時場面很壯觀,被操的女人在叫,強嬸在下面查數,男人們已經忍不住了,大姑意猶未盡地下來就被山子直接抱着從后面插了進去,其它依次是我媽、山嫂和我,我下來時,看見山嫂和繼父在沙發上正在觀音坐蓮呢,強嬸有些沒緩過來,在地下喘息,強叔怕虧着,抱起我把我放在茶几上,掀開裙子就用他那還有胡茬的嘴啃我的逼,我不能自控地扭着呻吟着。
這時洪波說等一等還有好几個游戲呢,女人已經顧不得了,男人說道,受不了了,先打一炮再接着玩,這時強嬸一把抓住洪波,翻身騎在他身上,報復般地兩指夾住他的雞巴根部,用力地坐了下去,洪波全身崩緊阿了一聲,強嬸像瘋了般地坐在他身上,屁股用力地前后上下舞動着,洪波被她帶動着身體上下串動,強叔的嘴弄得我的逼全是口水,溼漉漉的,媽媽可能心疼我,剛走過來,就被強叔一把拉過來摁在了兩腿間,剛操過四個女人逼的雞巴還帶着淫液,一下子塞進了他*的嘴里,身體像通了電似地有力地抽插着,我聽見媽媽几乎難以忍受的呻吟聲。
大廳里各自為戰,大姑和強嬸的聲音最清楚也最大,我側眼一看,大姑兩眼翻白,淫像百出,性感的舌頭在嘴外下賤地攪動着,一付欲死的樣子,胸上的“繩框”被山子拉緊着控制着身體,兩個奶子被勒得都有些發紫了,這似乎更讓她在這種几乎虐待中得到了快感,山嫂的比基尼已經被繼父撕扯的不成形了,她就那么面對面和繼父抱着,兩手死死摟住繼父的脖子,屁股每次坐到底時就左右使勁搖擺一下,似乎要把繼父的雞巴擰斷一樣,繼父用力地往上挺着,兩人的合力讓山嫂的大白屁股擠成了平寬的樣子,廳里女人的浪叫、男人的發力怒吼此起彼伏,讓人一下子回到了原始的蠻荒,這里只有性和放縱,沒有什么別的區別和比較了。
強叔突然把我放到了地下,分開我的雙腿,一只大手有力地按住我的肚子,另只手支起我的雙腿,往自己胯前一拉,我感到他的龜頭不可抵抗般地沖進我的陰門,擠開我的陰道,直頂我的子宮,巨大的沖擊力沖擊我的內臟,直通心腑,讓我一下子有些暈眩,几乎窒息,連叫聲的力氣都沒有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感覺到他有力的抽動和撞擊,似乎在報復和虐待一樣,他一手抓過母親,野蠻地抓住母親的頭發,按向了我的腹部,就這樣,他一會從我逼里抽出雞巴插在母親嘴里捅了几下,一會又拿出來再次插入我的逼里,我的逼有他的精液我的淫液還有母親的唾液……
這時,他突然看見茶几上的香蕉和奶油,就掰下一只,在奶油桶里攪了一下,拿出來時我看見這只巨大進口的巴西香蕉沾滿了奶油,他一手掐住香蕉的把部,
側過頭來看了看母親陰戶的位置,一把撕掉母親的薄紗內褲,先在陰門處划動几下,母親稍微感到一些涼意,還沒明白,就覺得一個巨物沖進了她的體內,不由得嗥的一聲,頭高高仰起,身體象觸電般抖動抽搐着,強叔就這樣控制着我們母女,一邊用力地操着我,一邊肆意地用那只巨蕉抽插着母親,不時用另只手猛扇母親的碩大屁股,母親愛虐般地慘叫着,屁股出現了紫紅的手掌印,伴着屁股的抖動,不時有混有淫液的奶油從她陰道里滴了出來。
洪波這時把已經有些疲憊不堪的強嬸壓在下面,他把強嬸的雙腿向上舉起,按向強嬸的兩肩,隨即他半蹲着,身體前壓,這樣強嬸的逼就沖着天了,洪波全身以腰為主,大幅度地操着強嬸,時而突然撥出雞巴,然后又野蠻的用力操進去,有時一下沒對准,就捅到了強嬸的尿道和陰蒂上,強嬸就痛的抖一下,嘴里喊到,小哥哥……喔喔……饒了我吧……你狠狠操我吧,洪波三兩下就把強嬸的網衣撕得成了風網衣,強嬸全身的肉攤了出來,在洪波的沖擊下成了一浪浪的肉浪,洪波突然摟背抱起強嬸,走向了能旋動的餐桌,這桌子一米二圓徑,是他爺招待客人的,他把強嬸仰放在桌面上,回頭喊了大家一聲,說都到這來,男人們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意識,呼喊首各自抱着懷里的女人啷嗆地來在桌前,走動中也沒舍得把雞巴從逼里拿出來,強叔一手抱着我,雞巴在走動中用力向前頂着,我雙手摟緊他的脖子,兩腿卡住他的腰,屁股貼緊,生怕脹滿我陰道的雞巴滑落出來,強叔另只手仍掐着香蕉頂着我媽,媽媽慢慢站起隨着強叔的控制兩腿艱難地來到桌前,像一個被押解的犯人。
我們五個女人被仰放在旋轉桌面上,頭沖里,也就是桌的中心部,屁股正好落在桌的邊沿,雙腿并起抬舉指向天空,和桌子成直角,男人們圍桌站一圈,一個個淫欲若狂,近乎猙獰,我左面是山嫂右面是母親,母親仍被強叔的香蕉控制着,特別的感受讓她無力的但又渴望繼續地喘息着,大家各自重新調試着新環境的操逼感覺和適應,然后就聽着洪波說了聲“轉”,男人們默契地插出雞巴,逆時針轉了下桌面,這樣我們五個女人就被送到了下一個男人的胯前,臨近母親的男人就接過香蕉邊操着別的女人,邊用香蕉捅着母親,洪波還戲稱這叫“俄羅斯轉槃接力賽”。
桌上比男人多了個女人,這樣男人就有了選擇性,有時有的男人就把香蕉插到鄰旁女人的逼里,媽媽終於有了男人的輪番操弄,我不知道他們轉了多久,反正已經近乎失去了理智,這種新奇玩法刺激了男人的本能,有時他們故意在轉動時不撥出雞巴,讓自然轉動的慣性把雞巴突然逼里硬別了出來,女人們會感到陰道的一面側側壁被斜着划了一下,直通心腑,刺激很大,五個女人的高潮此起彼伏,几乎麻木了,分不清頭上的男人面孔,只覺得逼里的雞巴像輪奸你一樣,一個出去,另一個會更有力地進來,直沒入底。
男人們似乎找到了規律,越來越熟悉,嘴口喊着節奏,有時轉動幅度很大,一連跨過几個女人,突然停止,利索准確有力地插進你逼,讓你有種突然的感覺,很刺激的,女人們被往復轉的有些暈眩,但誰也沒力氣讓他們停下了,這個時候,男人們像上足了勁發條的鬧鐘,除了他們最后狂噴窮射,是沒有什么力量讓他們停下來的。
我們五個女人仰躺在轉桌上,任憑四個男人撥動着轉桌,任其選擇地輪操着,隨着轉動的暈眩,只有強烈地感到男人的雞巴像是一只機器電棍一樣,肆意地在我們的逼里攪着、捅着,仿佛要透穿你的身體,全身都在隨着他們野獸般的抽動在條件般地抽搐着,我們只能看到一張張晃動着的猙獰的帶着淫笑的臉,分不清是誰在操自己,只感到一種虐待受刑般的快感在被動地享受着,女人已經沒有力氣叫出聲了,已經整整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我們的正常清醒程度已經快到了極限,這時他們也瘋狂到了極點,只聽着洪波一聲喊,說沖刺,轉桌突然一下停了下來,我感到一雙有力的大手牢牢掐着我的腰,我簡直快透不過氣來,下身被強烈地沖撞着,我忍不住哇哇叫了起來,其它四個女人也發出了悲鳴,像一群被宰割的羊群一樣。
男人們帶着徵服者的嗥叫,在一片競賽般的抽動中終於發出了怒吼,已經不知道誰第一個抽出沾滿淫液的雞巴,一只手打擼着,射出了強有力的精液,像雨露般灑向了女人,這時圓桌又緩慢轉動起來,接着是第二個、第三個……我們第個女人的身上都落有他們尚帶着體溫的精液,大家都無力地垂下雙腿,像一群被燙過的綿羊一樣,渾身顫抖着,無力地喘息着,大姑和我在這突然失去的抽插中陡然來了高潮,隨着陰道的痙攣,突然感到無力控制自己的小便,隨即形成一道弧線尿了出來,這是我從來沒有過的,渾身感覺不是自己好象成仙了一樣,我隨即身體不能自控地抽搐着,小腹也痙攣地帶動上肢和頭不時地向上挺着,男人們像欣賞壯觀的瀑布一樣瞪大了眼睛,這種奇觀不是每次都能看到的,隨即媽媽和山嫂也噴射了出來,男人們就爭搶着去接女人們噴出的高潮淫液,像淋浴般地開心喊着。
他們隨后俯身滿意地看着我們,好像欣賞他們徵服的戰利品一樣,几雙大手粗暴地在我們身上撫摸揉搓着,把我們身上的精液塗遍了全身,每個女人都成了亮錚錚的精浴美人,博得了男人們一陣陣笑聲。
他們把我們依次抱倒地毯上,我們癱軟着仿佛仍然在轉動的感覺里,男人們圍着我們坐了一圈,大汗淋漓的他們喝着啤酒,抽着香煙,不時給我們女人灌上一口,興奮地談論着剛才的感覺和體會,互相炫耀夸獎着,還不時把燃到一半的香煙嘴插在我們的逼上,當成了人肉承煙的香煙器具……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媽媽把我抱到浴盆里我才緩了過來,女人們泡在浴盆里,相互倚偎着,擦洗着,漸漸恢復了,強嬸氣的說,你們都噴了,就差我了,還是這些帶把的沒侍候明白,大家笑了起來,安慰她說你不知道噴射時全身是多難受,這時男人們也陸續進來洗淋浴,繼父聽強嬸這么說,當時就一把把她拉起來平放在浴盆的寬沿上,左手按住她的小腹,右手兩指并着就插進她的逼里,手指在逼里往上摳,我才知道女人的G點就是刺激噴尿的主要部位。強嬸難以忍受地想起身,但山子和洪波進來,各按住她的肩和腿,繼父就更用力地快速摳着,幅度很大,強嬸疼的殺豬嗥叫着,本能地用力四肢亂蹬,肚子也明顯地開始起伏甚至抽筋,她瞪着大眼,臉上的表情近乎嚇人,嘴里已經由嗥叫變成了撕心裂肺般的哭嗥,隨着繼父猛地一出手,一股尿箭噴了出來,打在牆上奪奪有聲,她身體不規則的抽搐着,嘴里發出古怪的嗥叫,隨即肛門一松,撲的一聲,連大便都失禁了。
我們女人驚叫地從浴盆站了起來,拿起小盆就向她下身潑去,一時浴室里笑聲一片,強嬸還在抽搐着,我們不停地給她潑水,好半天她才無力地停止了掙扎,滿意地閉上了眼。
游戲二:推車送貨。
游戲內容就是女人雙手支地,男人站在女人后面,女人雙腿夾住男人的腰,在男人的推動下雙手支撐爬向對面,用嘴叼起槃中的蘋果,轉身還是這樣回到出發點,放下蘋果,在這樣去接着叼,用時最短,叼的最多的為勝者。但在游戲中必須是邊做愛邊游戲。而且身體不能觸地。
這次強嬸做裁判,大概是考慮她最胖年齡也大,怕她總是輸吧。經過抽簽,山子和我、洪波和媽媽、爸爸和山嫂,強叔和大姑。
我們先在同一起點上,身后是一個小筐,那是有來盛裝“貨”的,前面五米遠各有四小堆蘋果,聽到強嬸一聲開始,女人們先忙着跪下,快速地吸吮男人的雞巴,等男人雞巴硬的足以插進逼里時,迅速轉身,在男人的配合下兩腿夾腰,男人們爭先恐后地操進逼里,邊操動邊推着女人前進,女人兩手支地,在行進和操逼的顛簸中開始奔向目標,好刺激的場面呀,有時有勁使不上,女的爬快了,男的雞巴就會脫落出來,所以要配合的相當默契。
我強烈地感到山子的雞巴在我逼里上下跳動着,攪得我心腑一陣亂顫,不能自已的我几乎要撲到地下,但聽到他喊加油,我們必勝,隨即雞巴鼓勵我一樣向前一挺,我就這樣深一下淺一下地行進着,強叔可能有些落后,他心一急,一分神,雞巴就軟了,在大姑那總是亢奮的逼里被毫不留情地擠了出來,大姑按照規則忙停下來,瘋狂地吸裹着他的雞巴,還雙手揉搓着奶子,媚眼動情地撩着強叔……
就這樣,女人在回程時沒有了呻吟,因為那樣會使口含的蘋果脫落,所以就那么忍着,只能心里默默感受着貓手抓心般的刺激,隨着男人駕馭堅決地向前向前。
欲望強烈的山嫂在爸爸的笨拙而又有力的戳操下來了高潮,她突然松開蘋果,原地興奮地大叫起來,蘋果隨即滾到了一邊,爸爸掄起手掌,向她那還在顫抖着享受高潮快感的大白屁股,狠狠打了几巴掌,一下子山嫂的白屁股上就有了一片紫紅,就像趕馬一樣,山嫂嗥叫着聽話的爬向失落的蘋果,繼父在后面一溜小跑一樣,一顛一顛的,弄的山嫂的兩個大奶子晃動的嚇人……
就這樣,男人們漸漸熟練地駕馭着女人,不時喊着趕車的口令,拍打着女人的屁股,還要時時掌握和女人結合在一起的“杠杆”,整個大廳一片“揚鞭催馬送糧忙”的景象,簡直是一台大型的舞蹈,歌頌着淫男浪女自由呼吸的性愛。
也許我年齡小體質好,再加上逼緊,山子的雞巴也粗長,我們很輕松地拿了第一。山子把我放坐在他腿上,一邊輕輕揉搓着我的奶子,一邊獎賞般地操着我,我們一起邊享受邊看着剩下三對的競賽。
游戲結束,山嫂因為半途騷性大發,結果和繼父的組合得了最后,按游戲規則懲罰讓兩個人做“風火輪”,就是讓山嫂頭和背着地,身體和腿折到頭部,這樣屁股就沖着天,逼就在最頂端了,兩個把緊固定好她,繼父被兩個男人分抱頭腳抬着,身體面向地和地平行成直直的一條,然后雞巴插進山嫂的逼里,像一個軸一樣,然后兩個男人旋轉動繼父的身體,除了雞巴在山嫂的逼里其實都是懸空的,這樣以雞巴為軸轉動,就叫“風火輪”。
兩個男人轉動繼父根本不管他的感受,繼父像個電扇樣在山嫂的上面旋轉着,山嫂殺豬般的嗥叫,繼父也因為逼和雞巴在轉動中的不吻合形成的扭力而吼叫着,直到規定的時間到了,才被放下來,我看到山嫂的逼紅紅的,繼父的龜頭也是紅的,山嫂卷曲在地下形成一團,繼父也受了虐待般地蹲下了身子,不由得笑了起來。
對勝利者的獎勵是「山羊跳澗」,也就是四個男人躺在地下頭腳相連成一條線,四個女人分別守住一個男人,要不停地刺激男人,包括口交,手擼等,反正就是讓男人時刻保持雞巴都是在硬的狀態,作為勝利者的我,從最后一個男人開始,跳在他身上方,兩腳分開落在他腰處,然后下蹲,這時守着的女人讓開,我觀音坐蓮享受男人性交,次數和動與靜都要聽我指揮,直到四個男人全射為止。
這時四個男人已經被吸吮硬了,我開始跳了,真的很好玩,我就這樣從最末一個跳到最頭一個,看到男人像奴隸般聽我指揮,女人像仆人一樣伺候着讓我享受男人,我真有種公主般的感覺,那天我直到蹦累了才命令四個男人依次加速射精,簡直是妙不可言,看着四個女人在舔食整理清潔我留下的淫液和男人的精液,感到一種莫明其妙的滿足感。
那兩天我們玩了好多游戲,不斷激發着我們的性欲一浪高過一浪,最后是自由性交階段,就是毫無顧忌地自由選擇、自由性交,把自己身體里的欲望全發泄掉,那是個瘋狂的場面,后來大家都累的躺在地毯上,男女九個白條條的一片,我至今也難以描述,洪波把當時的場面過程全錄了下來,一家給了一個刻錄槃,至今我還津津有味地時常欣賞着,謝謝各位狼友的期待,希望你看好就給予指正或伸出你的寶貴手指頂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