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阿茵,今年十五歲,由於成績不是很好,所以留過一年班,今年還在讀中三。
講起我的家庭環境就實在太復雜了,自從四歲那年父親死了,亞媽就帶著我嫁給現在的繼父,結婚一年後,就為我加添了一個同母異父的小弟。
其實我對這個繼父毫無好感,他雖然以開計程車維生,但由於對嫖、賭、飲、吹樣樣都在行,家庭一直十分清貧,需要母親外出工作幫補家計。
在我住的這區內,最痛恨就是住在離我們兩座的那個亞萍,由於她恃住父親在黑道有點勢力,在我們這屋村就經常作威作福。
但惹起我把火的原因是因為去年母親偶然在走廊撞倒了她,她硬要母親付湯藥費,而我則極力反對,還與她口角起來,最後她只好悻悻然離去。
本來以為會就此沒事,豈料之後在我的家門前,先後被人惡意縱火多次,若非及時發覺,真是後果不堪設想,那知她還未肯收手,更找人打我媽一身傷,本來我真是想去打她,不過媽在聲淚俱下的勸止我,只有暫時忍住。
今日放學之後,都好開心,因為在途中遇到威哥,是住在我樓上的一個讀預科班男孩子,自從去年他和家人搬來後,我就開始留意,對他暗暗傾慕,難得在回程途中碰見他,可以有段長時間相對,不過可惜不知她對我怎樣,究竟會不會喜歡我呢?
今晚父親又很遲才回來,還喝酒喝得醉昏昏,本來熟睡中的我亦被吵醒,之後更聽見他要向母親求歡,本來不愿聽的,無奈被吵醒後不易睡著,聽著那些氣喘與呻吟的聲音,實在感到有點不自然,正在胡思亂想之際,突然感到胸部被人觸摸,回頭一看,是我那個同母異父的弟弟……
當我發覺觸摸我的是弟弟後,只好裝作仍在酣睡,轉一轉身,避開他的祿山之爪,還順勢把手放於一旁,趕走他的騷擾,而他亦似乎害怕再搞下去會把我弄醒,亦離開了我的床邊,我在好奇心驅使下,偷偷睜眼看他在做甚麼?
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實在令我又羞又怒,他竟坐在附近自己玩弄起來,說實話,這次才是我第一趟看見男性的東西,盡管感到很不應該,還是忍不住偷看下去……
今天一早醒來感到十分疲倦,因為整晚都在發一些十分荒唐的夢,令到無法睡得較好,在早餐時,弟弟的表情絲毫察覺不出有何不妥,實在令我懷疑在昨晚之前,他是否經常在夜間騷擾我而未被發現?
想到這里實在有點擔憂,可恨的是我的房間只以布簾間隔,無法阻止別人進入……
在屋村內,我認為最討厭的那個亞萍,除了住得近之外,還在同我一間學校,只不過是彼此不同班,可能她對我的印像不是太深,但是每次見她我都想拿把刀劈死她,不過暫時都是省事些,最好她不惹我,否則的話,才不理她父親在黑道上有甚麼勢力,肯定和她玩到盡……
放學時候,竟發現威哥在校園外附近徘徊,可能他正在等人而我并沒注意,急走上前打招呼并與他閑聊,我明白在弄清楚他對我的感覺前,必須努力爭取,我大著膽子對他說,希望明天看一套想看已久的電影,希望他可相陪。
在他未答覆之前,我可感覺自己心跳加速,直至他說沒有問題後,我才舒一口氣,代之而起的是十分高興,為免被他發覺我那份雀躍萬分的表情,交代了相約之時間地點後,假借有事而先行離開,因我已緊張得手心出汗、呼吸困難了……
每當想起明天與威哥的約會,就開心得由內心笑出來,不知不覺間便回到家中,由於天氣實在太熱,急不及待地前往洗澡,突然發覺門外人影晃動,以為又是弟弟在門縫偷看,但細看那個人影卻不太像,倒有點酷似我的繼父……
我在驚惶之下急急穿好衣服出來,只見弟弟正坐於大聽上看電視,表情若無其事,而繼父竟亦出奇地在房中出現,據他說今天他們二人一早便已在家,假如剛才的人影真的并非弟弟,難道是他?但沒理由在偷看我時,弟弟沒有發覺的,除非……
太可怕了,實在叫我不敢想下去。
晚間,吃完飯我便上床休息,免得明天往赴威哥的約會時不夠精神。睡至半夜,忽然被一種奇怪的感覺弄醒,原來又是我那個好弟弟在對我作出性騷擾,這一趟他更為大膽,竟伸手進我的睡袍內,正沿著大腿不斷游移向上。
我本想避開了事,誰不知他竟毫不識趣,雙手用力一分,把我雙腿拉開,并以手直抵我的敏感地帶,第一次被其他人觸及那里的感覺,盡管感到很不應該之下,仍帶點輕微的興奮,但在我仍具有清醒意識之下,仍竭力避開他那不規矩的手,并詐作要醒轉過來的樣子,才總算可以把他嚇退。
總算勉強睡至清晨,昨晚一直被一種特別的感覺所騷擾,也許是因為被弟弟觸摸過私處的關系而產生一絲幻想,今天吃早餐時,弟弟仍可裝得若無其事,反而自己覺得有點尷尬。
千辛萬苦終於等到放學,急急奔離校門,走住約定的街角,竟看見我最討厭的亞萍與威哥在談話,急走上前與威哥打招呼,還索性倚在他的肩上,亞萍被我突然的出現及舉動弄得一呆之際,我索性催促威哥早點出發去看戲。
其用意分明是不給她面子,她似乎亦被我氣得面紅耳熱,因為一向都沒有甚麼人夠膽不給她面子的。
在亞萍悻悻然離去後,我與威哥終於可雙雙散步住看戲,由於我最關注是可與威哥看戲,故昨日在提及選看那部電影時并未詳加考慮,實在想不到內里竟有一大段男女交歡的情欲戲,我正在看得尷尬萬分之際,威哥竟伸手過來……
正感手足無措之時,原來他的手只是搭在我的肩上,這一舉動令我心里甜絲絲,索性倚於他的肩膊上。
看完電影後,威哥提議往尖東海傍散步,我自然樂意萬分,實在想不到竟然可以與威哥像其他情侶一樣在海傍散步,興奮的心情已蓋過一切,完全不會對這段感情發展過快而覺意外。
與威哥逛過街及吃過晚飯後,已差不多晚上九時多,回到家中很自然被母親責罵一番,但這一點我毫不介意,只要有機會與威哥去逛街,縱使多被罵几次又何妨……
由於在日間與威哥約會的關系,在晚上竟遲遲無法入睡,直到午夜時分,意識上開始模糊之際,突然感到有人進了我的房間,偷偷望了一眼,又是常作性騷擾的弟弟,不知為何,今晚竟沒有抗拒的意愿。
也許昨晚他弄得我頗為興奮之故,再加上今天與威哥約會及在電影上看過一段情欲戲的關系,心情比較迷亂,竟不愿阻止弟弟的騷擾……
今晚弟弟比昨晚來得謹慎,起初只是在我的手臂及腿上觸摸,直至確認我沒甚麼反應後,他的手又再次沿著我的腿直抵敏感地帶,由於這一次我是故意讓他觸摸,心情可較專注於被撫摸之感受,我不曉得弟弟是否有過其他經驗,但他的愛撫技朮的確令我十分滿足。
正在享受那一種十分特別的飄飄然之感時,突然覺得口部一緊,原來他竟用口來吻我,正想反抗之時,他已索性整個人壓上來,更令我吃驚的是,從大腿的感覺令我知道他竟是脫去褲子的,還想伸手來脫我的內褲。
他的舉動令我無法再顧及後果,迅速推開他及給了他一記耳光,在他被推開之際,我還可以看見他是處於十分興奮的狀態,由於弟弟在退開時碰到牆邊,發出一些聲響,竟吵醒了父母,繼父更馬上走進來我的房間,這一瞬間,弟弟連褲子也還沒穿好……
繼父更很快便走了過來,當他看見衣衫不整的我及仍未穿好褲子的弟弟時,表情并未太強烈,只是把弟弟帶離我的房間,并以說話把母親敷衍過去,雖然事情就此解決,但繼父臨行時的眼神卻瞧得我心里發毛。
翌日,由於今天是星期日,無須上學,而我又沒甚麼娛樂,故此在大白天仍賴在床上。
正在看書看得入迷之際,忽然看見繼父在房門出現,從他那色迷迷的目光及我的第六感,我知道會有危險發生,尚未來得及下床,他已扑到我身上,還對我毛手毛腳,我雖極力抵抗及叫喊,但他的氣力雄勝我多倍,再加上家中并沒其他人,我的呼喊亦顯得徒勞無功。
經過多番掙扎的我,已漸漸顯得疲倦,繼父見我已呈疲態,他的行動就更為放肆,轉眼間,他已把我全身的衣服脫去,我還是第一次這樣赤條條的面對別人,既尷尬又羞怒,而他更在我面前開始脫褲子。
當我看見那件「東西」時,几呼想叫出來,因為他的比弟弟的大得多,要我容納它實在困難,但他卻不因我害怕的表情而停止,我已看見他漸呈興奮狀態,還朝我而來。
天啊!難道我寶貴的第一次就這樣失掉?在這剎那我想起威哥,大概每個人在危難之時都會想到自己喜愛的人吧!
由於在腦際閃過威哥的影子,令我突然產生一種力量,眼看他的東西已准備進攻之際,突然看見床邊放的鬧鐘,拿起就往他的頭部打去,而意外地他竟被我這股無情力打得暈了過去,而我亦無暇細想,匆匆穿上衣服就往外逃。
但剛抵大門之際,弟弟竟恰巧在這時回家,我被他這樣一阻,繼父已穿回衣服,慢慢從房間走出來,而弟弟亦以乎明白是甚麼一回事,攔在門前,而繼父這次再把我按倒在地上時,我感到真正的絕望……
而弟弟竟出奇地有默契上前協助他,由於之前曾作過一次抵抗,這趟早已沒有太多力氣反抗,再加上在他倆合力之下,我再度被脫致清光,而這次繼父更要強行迫我替他用口服務。
就在快要被迫進行之際,門上傳來開鎖的聲音,繼父一驚之下,馬上把我整個人抱回房間并穿好褲子,待我略為整頓好衣服出來時,他們竟若無其事地坐在廳中看電視,而母親正在廚房煮食,看來她回來時,并未發現有何不妥。
繼父就在這個時候走來警告我,說假如把這件事說給母親知道,他決不會放過我,亦會與母親離婚,免得被她嚕蘇,這一點倒真的嚇倒我,我的安危并不太重要,反而是母親若因此事而與繼父分開,則會令我不安!
盡管繼父并非一個好丈夫,但我知道母親十分重視他的。
千辛萬苦才吃完那一頓令我尷尬萬分的晚飯,急急躲回房中,當我想起假如母親不在,將會有被他們淫辱的可能時,真是急得想哭,不知不覺間便睡著了。
今早醒來比平日為早,可能是沒有受到弟弟騷擾之故,相信他定是認為來日方長,既已表明立場,無須急在一時吧!吃過早餐便急急上學,盡快離開這個充滿危機的家。
整日上課也顯得心神恍怫,每當想到返家便有被污辱的危險就令我困惱,但天公似乎要玩弄我,今天竟因教師需要開會而比平日更早放學。
正當大家興高采烈離開校園後,我才在不情不愿下踏著沉重的步伐離開。
甫踏出校門即被四五人所攔阻,原來是亞萍及她的一群「姊妹」,原來她是為了數日前我強行在她面前拖走威哥一事而來找晦氣,她要我認錯及以伍佰圓來賠償她損失面子的代價。
由於受繼父及弟弟性騷擾的事已十分煩惱,對於她的無理要求索性置之不理,就在她們中間走過,亞萍見我竟在她的姊妹面前這樣不給面子,竟強行拉我回來,并在我面上打了一巴掌……
「好哇!你竟敢打我,亞姐今日心情不好,注定你倒霉……」
亞萍竟敢在我心情這樣不佳下惹我,可謂犯賤,她打完我一巴掌後,正在洋洋自得之際,我突然扑上前捉著她,就往她腹部贈上一拳,再在面部多賞一記耳光,她被我打退之後,場面一度靜了下來,大概她們沒有一個會想到我竟敢還手吧!
在亞萍一聲令下,眾人相繼扑上,在雙拳難敵四手之下,我就這樣在街上被亞萍的姊妹按倒地上,可見她真的是惡得交關,几番掙扎下仍無法擺脫眾人,而亞萍則目露凶光慢慢走過來,更手持著一個玻璃汽水樽。
她說要看我與汽水樽親熱的滋味,一邊說一邊拉起我的校服裙,這一剎那真的有點害怕,突然聽見有人說警察來了,眾人不禁停了下來,我就乘著此時起腳踢向亞萍,不偏不倚打中她的下體,她那個痛苦的表情,實在令我印象難忘。
之後由於警察巡經此處,我才終告脫險。
回到家門附近,步伐不禁躊躇起來,在母親尚未返家之前踏入去,無疑與身入虎穴同樣危險,突然背後被人拍了一下,回頭一看,竟是威哥……
在附近的公園與威哥散步個多小時後,我竟情不自禁把近日之事對地說出,只見地的反應十分憤怒,聲言必須前住報警,好不容易才把他勸服下來,就是因為不想把整件事張揚才一直不敢報警,而威哥亦只有加倍開解我。
不知不覺間,我竟步進了威哥的家,由於他的家人每天晚上都十分夜歸,只得我倆共處斗室,威哥的表現十分從容自然,令我反而覺得自己的疑慮有點多餘。
當大家坐於客廳看電視時,我的內心十分矛盾,既希望不要有甚麼事發生,但內心卻又不愿如此平淡渡過這個難得的晚上,想到這里之際,突然感到肩膊一緊,原來威哥把手放了在此,跟著他用力一拉,我完全失去重心扑倒他身上,更被地強吻下來,經過輕度反抗下,我慢慢閉上眼睛,靜靜的享受這刻,突然感到身體被威哥的手騷擾起來。
「啊……不要這樣……」
噢!天亮了!昨晚就是這樣把第一次給了威哥,不過我不會感到後悔,因為能把初夜獻給心中最愛,可算是每個少女的夢想。
不覺竟在威哥的家中逗留上好多天,原來他上次所述的家人一早已盡往移民,說會夜歸只是說謊,看來我亦具足夠吸引力令威哥說謊來引誘我哩!
經過數日放肆的生活後,還是要硬著頭皮返家,照例又被母親痛罵一番,但最令我氣憤的是後父竟亦參與罵的行列,好几次想反駁他亦勉強按捺下來。
由於與威哥的關系已十分親熱,現在每天放學後索性直往威哥的家,待至晚上母親在家時才回去,既可與威哥相聚,又可避免受到後父及弟弟的騷擾,由於這樣,後父似乎因無法找得機會向我埋手而睥氣比前更暴躁。
有一天,我去找威哥時,看見他正愁眉苦面,原來他的母親在外地病倒,急需一筆龐大的醫藥費,而他又實在沒可能籌得足數,所以正為此煩惱,我詢問之下才知數額尚差二萬多元。
我建議外出工作來幫助籌錢,但他卻說不必,因為根本不夠時間,他需要在兩周內籌足這個數目,試問有甚麼工作可在兩周內找得二萬多元呢!
我看見威哥那一副沮喪的樣子時,心里已下了一個決定……
經過一些豬朋狗友的搭路下,第一天上班了,「大家樂夜總會」這個名字我并不喜歡,但以我未滿十八歲而出來「做」,則無法挑選那些大規模的,只能躲在油麻地這種小架步。
據負責人權叔說,我要借二萬五并非大問題,但卻要最少在此工作半年。
為了幫助威哥,甚麼條件亦答應下來。
當威哥收到這筆錢時,他已明白到我用甚麼方法來籌錢,只有擁抱難過的份兒,并聲言我待他如此好,他亦會永遠相伴我左右,實在令我的心甜死了……
在回程途中,由於連日感到的不適,前住診所看看,得出的結果令我手足無措,因為我竟懷孕!
我在得悉懷有威哥的身孕後,在毫無意識下,只好回去徵詢威哥的意見,第一時間趕往他的家,就在快抵達之時,距他家門不足三十呎,竟看見我的死對頭亞萍出現在威哥家門,還走進威哥的家,被威哥十分熱切的款待入內……
我在又驚又怒的心情下悄悄伏在門外偷聽,盡管我亦明白此舉可聽到的不會太多,但仍可聽見他們的對話十分親蜜,想到這,真的想撞門而入,但想到威哥平日對我溫柔的模樣時,又不禁遲疑起來,也許他亦有自己的苦衷呢……
由於突然遇到這件事情,令我完全沒有心情回家,在威哥的門外一等就是三個多小時,當我一想到他們二人在屋內做甚麼時,就恨得牙齒打顫。
終於被我看見門開了,亞萍從內從容走出,臨行還贈以威哥一吻,看到這樣,我再也忍不下那口氣,急奔上前把他倆推回屋內,并關上大門。
由於他二人想不到會突然有人扑出,措手不及之下,雙雙被我推進屋內,當看清是我時,表情更為驚詫,而我亦不理他們的表情變化,只急著向威哥求証整件事的真相,但在威哥仍未答覆時,亞萍已大笑起來,還指著我說,整件事也是由她一手策划,由於我多番不給她面子,而又看出我對威哥有暗戀之意,故此由威哥來進行這樣的一套「美男計」,果然令我上當,還順道騙上一筆金錢,實在令她喜出望外。
聽見這一大堆說話時,我的心已完全破碎,心目中唯一值得依賴的威哥,竟是一個被人指使而對我騙財騙色的東西,實在叫我心痛!
亞萍說完這番話後便洋洋自得准備步出門口,看見她那副德性,心中的怒火突然涌起,隨手拿起桌上的生果刀就住她身上插,當我意識到她的慘叫時,我的刀亦已插中了威哥,我實在恨透了他,我把終生的幸福和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他竟然是存心欺騙我,實在叫我容忍不下。
看見二人的身體倒臥於血泊中時,我感到一種莫名的滿足感,因為我可以令欺負我的人不得善終,實在充滿快感。
大概因為我滿身血污,在回家途中,不少鄰居都爭相躲避,當我停在家門前時,從聲音可辨出後父又在打罵母親。
我靜靜的開門,再緩緩的走近母親的房門,在悄無聲色下就贈了後父致命的一刀,當這一刀刺入去的時候,那份滿足感比之前兩次來得更甚,大概因為殺了他後,不單可報復地對我的欺負,更可免卻母親不斷被他打罵!
母親看見我這個樣子時,亦嚇得目定口呆。
就在此時,我認定要殺的第四人,我弟弟剛好返家,真是天助我也!乘他步過房門時就刺上他一刀,豈只這一刀未能順利致命,只能划傷他的手臂,當我再加以追擊時,他已能回身擋架。
就這樣,我們二人在屋內追追逐逐,直至把他趕至騎樓時,我認定他已必死,竟被他腳下一絆,把我摔了出去,我在這一刻只能做到的一件事就是捉著他,令他和我一起從二十三摟掉下……
弟弟直墮樓下,我則挂在二十二樓的晾衫架,如果不是昏過去,我一定會跟他去!
我沒讓自己的孩子在獄中出世,沒啥說的,我不愿我的命運在兒女身上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