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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記趣之建寧篇

作者:潛龍
2024-01-10
韋小寶突然聞到她身上陣陣幽香,心中不禁微微一蕩。此時兩人相距甚近,連她一對玉峰,都已貼在自已身上,再見到她一張秀麗的面龐,皮色白膩。胯下的肉棒禁不了這誘惑,立時硬將起來,心想:『這小公主生得確實美得緊要,要是把她脫個精光,好好肏上一回,不知修上幾世福了!』

韋小寶奉康熙敕令前赴五臺山,是要查明順治出家的真相,終於在清涼寺里給韋小寶見著老皇爺,便連忙回京覆旨。

康熙聽得小桂子回來,當即傳見。

韋小寶走進內書房,回身順手關上房門,上了門閂,旋即跪下磕頭,說道:「恭喜皇上,天大之喜!」

康熙一聽,便知曉父王尚在人間,心頭不由一陣激蕩,胸口一酸,上前扶起韋小寶,緊緊抓住他手,顫聲問道:「父皇……果然在五臺山?他……他可有說甚么?」

韋小寶便將在清涼寺中如何會見老皇爺,西藏喇嘛如何意圖加害,自己如何奮勇救護,拼命保駕,最後如何幸得少林十八羅漢援手等事情,一一說了。

在韋小寶口中說來,自然多加了三分驚險,更是足尺加五,只聽得康熙手心捏了一把汗,嘴里連說好險。

二人正說得興致高昂,時喜時悲間,便在此時,忽聞書房門外靴聲橐橐,一把清脆的少女聲音叫道:「皇帝哥哥,還不快點來跟我比武?」說著砰砰幾聲,只聽來人正用力推門。

康熙臉露微笑,朝韋小寶道:「給她開門去。」

韋小寶心想:『這人到底是誰?難道是建寧公主?』他走到了門邊,拔下門閂,打開房門。

一個身穿大紅錦衣的少女,突然一陣風似的沖了進來,說道:「皇帝哥哥,你怎麼了,害我等了好半天,難道你怕了我不成,是不是,快說?」

韋小寶見這少女才十五六歲年紀,長有一張瓜子臉兒,嘴唇薄而優美,眉目靈動,俏艷非常,仿如人間仙子般,委實美得緊要。韋小寶一見眼前這甜心兒,不由把眸子伸得老直,牢牢盯著她。

見她雖然年紀尚幼,卻已長得亭亭玉立,舉止娉婷裊裊,再看她楚腰纖細,胸前雙峰高挺,膚若凝脂,肌質晶瑩,笑著時齒若編貝,真說不出千嬌百媚,極是招人喜愛,好教韋小寶瞧得如癡似醉,忘了自己是誰。

康熙笑道:「誰怕你這個丫頭啦?依我來看,怕你連我這個徒兒也打不過,恣你怎配跟我動手。」

那少女感到奇怪,呆著道:「你收了徒兒,那是誰?」

康熙把眼朝韋小寶望去,說道:「他便是我的徒兒小桂子,他的武功,卻是我一手所傳,還不快來參見師姑建寧公主。」

韋小寶心想:『果然是建寧公主。』他知道老皇爺共生有六名女兒,可是五女自小夭折,唯一這個建寧公主長大成人,卻是皇太后親生的女兒。

韋小寶極自看見皇太后和海老公一事,總想把自己滅口,因此平時極少走近慈寧宮,而公主卻又少到皇帝書房來,直至今日才得見到她,沒想到她竟是一個如此嬌美可愛的俏娃兒。

他聽了康熙的話,知道是鬧著玩,便即湊趣起來,笑嘻嘻的走上前請安,說道:「師侄小桂子,叩見師姑大人,望師姑萬福金……」

建寧公主朝他嘻嘻一笑,突地飛起一腳,正中韋小寶的下額。這一腳踢來,事先竟沒半點征兆,當時韋小寶又屈了一腿,正好躬身在她足邊,一時間如何避得開?他一句話沒說完,下巴突然給重重吃了一腳,下額頓時合上,竟咬住了舌頭,只痛得他「啊」的大叫一聲,鮮血流了滿襟。

康熙看見,驚道:「你……你……」

建寧公主指著韋小寶笑道:「皇帝哥哥,你的徒兒膿包之極,我才這樣踢一腳,想試試他的本事,豈料避不開來。我瞧你自己的武功,也不過如此了。」說著格格笑起來。

韋小寶這時已滿肚無明,心中不知暗罵了多少句:『臭皮娘,爛騷貨,若不把你肏個翻天覆地,實難消我這口氣!』然而身在皇宮,公主畢竟是主子,不用說肏她,連罵出一個字來也不敢?

康熙步上前慰問韋小寶:「怎麼了?咬傷了舌頭?痛得很厲害么?」

韋小寶苦著笑臉道:「還好,還好!」舌頭咬傷,說話起來也不大清楚。

建寧公主學著他口音,含笑道:「還好,還好,還沒死得去!」不禁呵呵笑了起來,便拉住康熙的手:「哥哥快來,咱們比武去。」

原來康熙早約好了妹子比武耍玩,好逗逗這個俏妮子高興。不料韋小寶回到宮來,問起五臺山一事,康熙早將這場比武之約忘了。

那時他得到父皇的訊息,登時悲喜交集,心神恍惚,哪裡還有興致和妹子鬧玩,便朝她說道:「此刻我有要緊事情,你自己去練練罷,過了幾天再比。」

建寧公主一雙彎彎的眉毛,馬上蹙了起來,撅著小咀說道:「江湖上英雄比武,該是不見不散,要是不來赴約,豈不讓天下好漢恥笑于你?你不來比武,那就是認栽了。」這些江湖口吻,她都是從侍衛們聽來的。

康熙道:「好,今日就算我栽了。建寧公主武功天下第一,拳打南山猛虎,足踢北海蛟龍。」

建寧公主又呵呵笑道:「還有足踢北海大毛蟲!」飛起一腳,直向韋小寶胯下的大毛蟲踢去。

韋小寶側身避過,她這一腳自然踢了個空。她眼見皇帝不肯跟自己玩,又見這個小太監年紀高矮都和自己差不多,身手又頗靈活,正好拿他來試試手,便說道:「好!你師父既然怕了我,就由你這個徒弟頂上吧,跟我來。」

康熙向來對這活潑伶俐的妹子很是歡喜,實不忍太掃她興,吩咐道:「小桂子,今日你就去陪公主玩玩,明日再來侍候。」

建寧公主突然叫道:「皇帝哥哥,看招!」

握起兩個粉拳,一招『鐘鼓齊鳴』,突然向康熙雙太陽穴打去。

康熙叫道:「來得好!」舉手一格,轉腕側身,變了一招『推窗望月』,便在她背上輕輕一推。

公主站立不定,向外跌出幾步。韋小寶看見,『嗤』的笑了一聲。

公主不由惱羞成怒,罵道:「死太監,笑什麼?」

一伸手,竟抓住了他右耳,硬生生將他拖出書房。要是韋小寶存心擋避,公主本該抓他不住,但他終究不敢無禮,只得任由她扭著耳朵出去了。

建寧公主扭住他耳朵,直拉過一條長廊。書房外站著侍候的一大排侍衛,太監們見了,均覺好笑,只是忌憚韋小寶的權勢,誰也不敢笑出聲來。

韋小寶連忙道:「好啦,快放手,你要到哪裡,我跟著你去便是。」

公主道:「你這橫行不法的大盜頭子,今日給我拿住了,豈可輕易放手?我先行點了你的穴道再說。」伸出食指,便在他胸口和小腹重重戳了幾下。

她不會點穴,只是亂戳一氣。韋小寶暗笑著大叫起來:「點中穴道啦!」一交便坐倒在地,臉上擺得目瞪口呆,就此不動。

公主見著,立時又驚又喜,上前連踢了他幾腳,見韋小寶仍然絲毫不動。公主喝道:「快給我起來!」韋小寶仍是不動。

公主還道是自己真的誤打誤中,竟點中了他的穴道:「這樣,我來給你解穴吧!」提足在他后腰用力一踢。

韋小寶心道:『這臭皮娘見解不開我的穴道,還要用力再踢。』當下『啊』的一聲,跳將起來,說道:「公主,你的點穴本領當真高明,只怕連皇上也萬萬不會這個。」

公主道:「你這小太監當真奸滑得緊,我幾時學會點穴了?」但見他善伺人意,心裡也自喜歡,說道:「快跟我來!」

韋小寶跟隨著她,拐了幾個彎,便來到他和康熙昔日比武的那間屋子。

公主道:「閂上了門,別讓人來偷學了。」

韋小寶一笑,心道:『就憑你這點微末功夫,又有誰會來偷學!』當即關上了門。

公主拿起門閂,似是要遞給他,突然之間,韋小寶耳邊的一聲,頭頂一陣劇痛,就此人事不知了。

不知過了多久,待得醒轉,只見公主笑吟吟的叉著腰肢,卓立在前,笑著說道:「真是個窩囊廢,學武之人講究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這樣便給我打倒了,還學什麼武功?」

韋小寶道:「我……我……」只覺頭痛欲裂,忽然左眼處濕膩膩的,一時睜不開來,鼻中聞到一股血腥味,才知適給這一門閂打得頭破血流。

公主一擺門閂,喝道:「有種的,快起身再打。」『呼』的一聲,又是一閂打在他肩頭。

韋小寶『啊』的一聲,跳起身來,側身閃避,伸手去奪她的門閂。

公主叫道:「來得好!」門閂挑起,再次猛戳他胸口。

韋小寶向左避讓,不料那門閂翻了過來,『砰』的一聲,重重的打中了他右頰。韋小寶登時金星亂冒,踉蹌幾步。

公主叫道:「好一個綠林大盜,看我今日不殺了你。」門閂朝他橫腰掃來,韋小寶再次撲地倒了。

公主大喜,舉起門閂,便要往他后腦猛擊而下。韋小寶只聽得腦后生風,來勢勁急,大駭之下,身子連忙急滾,只聽砰的一聲,門閂重重打在地下。

公主大叫一聲:「啊喲!」這一下使力太重,只震得自己虎口劇痛,大怒之下,在他腰間重重一腳。

韋小寶舉手叫道:「投降,投降!我不打了!」

公主卻沒理會他,一閂又是一閂,怒罵:「你這死太監,我要打你,你敢閃開?」

公主力氣雖不大,但出手毫不容情,竟似要把他當場打死。韋小寶立時驚怒交集,奮力轉身躍起。公主舉閂迎面打來,韋小寶左手擋路,『喀喇』一響,臂骨險斷。

他心念急轉:『看她又兇又狠,明著不是跟我鬧著玩兒,她幹麼要打死我?啊,是了,她是受了皇太后囑咐,是要來取我性命!』

他一想到此節,決定不能再由她毆打,右手食中兩根手指一駢,來個『雙龍搶珠』,疾往公主眼中戳去。

公主『啊喲』一聲,退了一步。韋小寶左足橫掃,公主撲地倒,大叫:「死太監,你要真打么?」

韋小寶夾手奪過門閂,便要往她頭頂擊落,只見她眼中露出又是恐懼,又是惱怒的神色,心中一驚:『這是皇宮內院,我這一閂打下去,那可是大逆不道之事,除非把她殺了,再用化尸粉化去,否則后患無窮。』就是這麼一遲疑,手中高舉的門閂,便再也打不下去。

公主罵道:「死太監,還不拉我起來。」

韋小寶心想:『她真是要殺我,可也不容易。』當即伸左手拉她起來。

公主道:「你武功本來就不及我,只不過我自己不小心,絆了一交而已。剛才你早已叫過投降,怎地又打?男子漢大丈夫,怎麼不守武林規矩?」

韋小寶額頭鮮血淋漓,迷住了眼睛,伸袖子去擦。

公主笑道:「沒用東西。來,我給你擦擦血。」從懷中取出一塊雪白手帕,走近幾步。

韋小寶惟恐她有詐,急忙退了一步,道:「奴才可不敢當。」

公主道:「咱們都是江湖好漢,須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便用手帕去抹他臉上的血漬。

韋小寶突然聞到她身上陣陣幽香,心中不禁微微一蕩。此時兩人相距甚近,連她一對玉峰,都已貼在自已身上,再見到她一張秀麗的面龐,皮色白膩。胯下的肉棒禁不了這誘惑,立時硬將起來,心想:『這小公主生得確實美得緊要,要是把她脫個精光,好好肏上一回,不知修上幾世福了!』

公主道:「快轉過身來,我瞧瞧你后腦的傷怎樣。」

韋小寶依言轉身,心想:『先前我難道多疑了,原來小公主真是鬧著玩的,只不過她好勝心強,出手不知輕重。』

公主伸手輕輕撫摸他后腦的傷處,笑問:「痛得厲害么?」

韋小寶道:「還好……」突然之間,韋小寶背心一陣劇痛,腳下被她一勾,俯跌在地。

原來公主悄悄取出藏在小蠻靴中的短刀,冷不防的忽施偷襲,左足踏住他背脊,提刀在他左腿右腿各戳一刀,笑道:「痛得厲害么?你說『還好』,那麼再多戳幾刀。」

韋小寶大駭,暗叫:『老子要歸位了!』背上有寶衣護身,短刀戳不進去,腿上這兩刀也非重傷,卻已痛得他死去活來。

他掙了一掙,想要從她跨下鉆到她背後,但行動太慢,身子甫動,屁股上又吃了一刀,只聽她格格笑道:「痛得厲害么?」

韋小寶道:「厲害之極了。公主武功高強,奴才不是你老人家的對手。江湖上的……好漢,大英雄,捉住了人,一定饒他性命。」

公主笑道:「死罪可恕,活罪難饒。」蹲身便坐在他屁股上,喝道:「你動一動,我便一刀殺了你。」

韋小寶道:「奴才半動也不動。」可是公主剛好坐在他傷口上,痛得不住呻吟。

公主解下他的腰帶,將他雙足縛住,用刀割下他的衣襟,又將他雙手反剪縛住,笑道:「你是我的俘虜,咱們來練一招功夫,叫做……叫做『諸葛亮七擒孟獲』。」

滿清皇族人人對三國故事十分熟悉,《三國演義》她已看過三遍。

韋小寶看過這戲,忙道:「是,是,諸葛亮擒孟獲七擒七縱,建寧主公擒小桂子,只消一擒一縱。你一放我,我就不反了。你比諸葛亮還厲害七倍。」

公主道:「不成!諸葛亮要火燒藤甲兵。」

韋小寶嚇了一跳:「奴才不……不穿藤甲。」

公主笑道:「那麼燒你衣服也一樣。」

韋小寶大叫:「不行,不行!」

公主怒道:「什麼行不行的,諸葛亮要燒便燒,藤甲兵不得多言。」見桌上燭臺旁放著火刀火石,當即打燃了火,點了蠟燭。

韋小寶叫道:「諸葛亮並沒有燒死孟獲。你燒死了我,你就不是諸葛亮,你是曹操!」

公主拈起他衣服,正要湊燭火過去點火,忽然見到油光烏亮的辮子,心念一動,便用燭火去燒他的辮尾。頭髮極易著火,一經點燃,立時使燒了上去,『嗤嗤』聲響,滿屋焦臭。

韋小寶嚇得魂飛天外,大叫:「救命,救命!曹操燒死諸葛亮啦!」

公主握著他辮根不住搖晃,哈哈大笑道:「這是一根火把,好玩得緊。」

轉眼之間,火頭燒近,公主放脫了手。韋小寶頃刻間滿頭是火,危急中力氣大增,挺頭往公主懷里撞去。公主『啊喲』一聲,退避不及,韋小寶已撞上她高聳的胸脯,頭上火焰竟然熄滅。

公主雙手撲打衣衫上的焦灰斷發,只覺雙乳疼痛,又羞又恐,提足在韋小寶頭上亂踢。踢得幾下,韋小寶暈了過去。迷糊中忽覺全身傷口劇痛,醒了過來,發覺自己仰躺在地,胸口袒裸,衣衫、背心、內衣竟然都被解開了,公主左手抓著一把白色粉末,右手用短刀在他胸口割了一道三四分深的傷口,將白粉撒入傷口。

韋小寶見著大叫道:「你幹什麼?」

公主笑道:「侍衛說,他們捉到了強盜惡賊,賊人不招,便在他傷口里加上些鹽,痛得他大叫救命,那就非招不可。因此我隨身帶得有鹽,專為對付你這等江湖大賊。」

韋小寶但覺傷口中陣陣抽痛,大叫道:「救命,救命,我招啦!」

公主嘻嘻一笑,說道:「你這個膿包,這麼快便招,有什麼好玩?你要說:『老子今日落在你手里,要殺要剮,皺一皺眉頭的不是好漢。』我再割你幾道傷口,鹽放得多些,你再求饒,那才有趣吶。」

韋小寶大怒,罵道:「他媽的,你這臭小娘……喂喂,我不是罵你,我……我不是好漢,我招啦,我招啦!」

公主嘆了口氣,要將鹽末丟掉,轉念一想,卻將鹽末都撒在他傷口之中,正色道:「我是建派掌門人,武功天下第一,擒住了你這無惡不作的大盜……」

韋小寶道:「好,好,我是江洋大盜,今日藝不如人,給武功天下第一的建掌派掌門人擒住,有死無生。江湖上道得好:殺不過頭點地。在下既服了,也就是了。」

公主聽他滿口江湖漢子的言語,與張康年等侍衛說給她聽的相同,心中就樂了,贊道:「這才對啦,既然要玩,就該玩得像。」

韋小寶心中『臭皮娘,爛皮娘』的痛罵,全身傷口痛入了骨髓,一時捉摸不到她到底是奉太后之命來殺死自己,還是不過模擬江湖豪客行徑,心想:『這臭皮娘下手如此毒辣,就算不過拿我玩耍,老子這條命還得送在她手里。』

忽然想起當日恐嚇沐劍屏這條計策頗有效驗,小姑娘們都怕鬼,當下強忍疼痛,說道:「老子忽然之間,又不服了。掌門老師,你如有種,就放了我,咱們再來比劃比劃。你要是怕老子武功高強,不敢動手,那就一刀將我殺了。我變了冤鬼,白天跟在你背後,晚上鉆在你被窩里,握住你脖子,吸你的血……」

公主『啊』的一聲大叫,顫聲道:「我殺你幹什麼?」

韋小寶道:「那麼就快放了我!」

公主道:「不放!死太監,你嚇我。」拿起燭臺,用燭火去燒他的臉。

燭火燒在臉上,『嗤』的一聲,韋小寶吃痛,向后一仰,右肩奮力往她手臂撞去。公主手臂一動,燭臺落地,燭火登時熄了。她大怒之下,提起門閂,又夾頭夾腦向他打去。

韋小寶疼痛難當,害怕之極:『這次再也活不成了。』

大叫一聲道:「我死了。」假裝已死,再也不動。

公主怒道:「你裝死!快醒轉來,陪我玩!」

韋小寶毫不動彈。公主輕輕踢了他一腳,見他絲毫不動,柔聲道:「好啦,我不打你了,你別死罷。」

韋小寶心想:『我死都死了,怎能不死?狗屁不通。』

公主拔下頭髮上的寶釵,在他臉上,頸中戳了幾下,韋小寶忍痛不動。

公主柔聲道:「求求你,你……你……別嚇我,我……我不是想打死你,我只是跟你比武打架,誰叫你……誰叫你這樣膿包,打不過我……」

突然覺到韋小寶鼻中有輕微的呼吸之聲,她心中一喜,伸手去摸他心口,只覺一顆心兀自跳動,笑道:「死太監,原來你還沒死。這一次饒了你,快睜開眼來。」

韋小寶仍然不動,公主卻不再上他當了,喝道:「我挖出你的眼珠,教你死后變成個瞎鬼,找不到我。」拿起短刀,將刀尖指到他右眼皮上。

韋小寶大驚,一個打滾,立即滾開。

公主怒道:「壞小鬼頭,你又來嚇我。我……我非刺瞎你的眼睛不可。」跳將過去,伸足猛力踏住他胸口,舉刀往他右眼疾戳下去。

這一下可不是假裝,她和身猛刺,刀勢勁急,不但要戳瞎他眼睛,勢必直刺入腦。韋小寶雙腿急曲,膝蓋向她胸口撞去,『拍』的一聲,公主身子一晃,軟軟摔倒。

韋小寶大喜,彎了身子,伸手拔出靴筒中匕首,先割開縛住雙腳的衣襟。一站起身,便在公主頭頂上重重踢了一腳,教她一時不得醒轉,這才將匕首插入桌腿。轉過身來,將縛住雙手的腰帶到刃鋒上去輕輕擦動,只擦得兩下,腰帶便即斷開了。

他舒了一口長氣,死里逃生,說不出的開心,身上到處是傷,痛得厲害,一時也不去理會,心想:『如何處置這臭皮娘,倒是件天大的難事。聽她口氣,似乎當真是跟我玩耍,倘若是奉太后之命殺我,幹麼見我裝死,反而害怕起來?可是小孩子玩耍,哪有玩得這麼兇的?是了,她是公主,壓根兒就沒把太監宮女當人,人家死了好,活也好,她只當是捏死一隻螞蟻。』

韋小寶越想越氣,向她身上又踢了一腳。不料這一腳,卻踢得她閉住的氣息順了。

公主一聲呻吟,醒了轉來,慢慢支撐著站起,罵道:「死太監,你……」

韋小寶正自惱怒,伸手拍拍兩個耳光,右足橫掃,公主又即跌倒。他跳將上去,倒騎在她背上,雙拳使如擂鼓,往她腿上、背上、屁股上用力打去,叫道:「死小娘,臭小娘,婊子生的鬼丫頭,老子打死了你。」

公主大叫道:「別打,別打!你沒規矩,我叫太后殺了你,叫皇帝哥哥殺了你,凌……凌遲處死。」

韋小寶心中一寒,便即住手,轉念又想:『打也打了,索性便打個痛快。』揮拳又打,罵道:「老子操你十八代祖宗,操死你這臭小娘!」

打得幾下,公主忽然『嗤』的一笑。

韋小寶大奇:『我如此用力打她,怎麼她不哭反笑?』從桌腿上拔出匕首,指住好頸項,左手將她身子翻了過來,喝道:「笑什麼?」

只見公主眉眼如絲,滿臉笑意,似乎真的十分歡暢,並非做作,聽她柔聲說道:「別打得那麼重,可也別打得太輕啊。」

韋小寶摸不著頭腦,只怕她突施詭計,他一屁股坐在她小腹上,兩膝牢夾著她腰肢,喝道:「你玩什麼花樣,老子才不上當呢。」

公主身子一掙,鼻中『嗯嗯』兩聲,似要跳起身來。

韋小寶喝道:「不許動。」在她額上用力一推,公主又即倒下。

韋小寶只覺傷口中一陣陣抽痛,怒火又熾,拍拍拍四下,左右開弓,連打她四個耳光。

公主又是『嗯嗯』幾聲,胸口不住起伏,臉上神情卻是說不出的舒服,輕聲說道:「死太監,別打我臉。打傷了,太后問起來,只怕瞞不了。」

韋小寶見她額角滿布汗珠,雙頰紅艷艷的,顯得更是嬌美,再見她乳房因呼吸而高低起伏,甚是誘人,瞧得韋小寶胯下之物續漸硬將起來,心想:『這臭娃兒雖然潑辣,人兒確俊得很,小小年紀有這等誘人身才,實也難得,既然你要和我耍玩,也不妨玩得盡興些,橫豎他日也未必再有此良機,擺著的肉不吃,我還算是韋小寶么!』

韋小寶當即罵道:「臭皮娘,你這犯賤貨,越是挨打越開心,是不是?」伸手在她左臂上重重扭了兩把,一手順勢按住她一邊乳房。

公主『啊,啊』的叫了幾聲,皺起眉頭,眼中卻孕著笑意。

韋小寶道:「他媽的,舒不舒服?」他五指一緊,一把握個牢實。

公主螓首輕搖,星眸半閉,嬌喘道:「舒……舒服。」

韋小寶大惑不解,見到她這麼柔聲膩語,心中突然一蕩,心想:「她這麼叫喚,欲沒有罵我,難道這個公主人細鬼大,早就嘗過這滋味?」

但深思又覺不對,公主畢竟是金枝玉葉,身旁不是宮女便是太監。兵將待衛就是對她心懷歪念,決計也不敢拿腦袋開玩笑,這是抄家砍頭的罪名,誰會有這個膽子招惹她。然而她現下見我這般輕薄,不但沒有開口大罵,倒柔聲細氣,一臉陶醉,到底她在打什麼主意,實是難測。

韋小寶開聲問道:「哪裡舒服?」

公主臉上一紅,嗔道:「死太監,你明知故問……」突然間飛起一腳,踢中韋小寶大腿,正是一處刀傷的所在。

韋小寶吃痛,撲上去一手按住她雙肩,一手在她乳房使勁用力一捏。

公主乳房給他這樣一握,只覺一陣快感竄升,極是舒服,不禁格格直笑,叫道:「死太監,小太監,好公公,好哥哥,饒了我罷,我…我…真吃不消啦。」

韋小寶不理她亂嚷,於是依樣畫葫蘆,解下她腰帶,將她雙手雙腳綁住。

公主笑道:「死小鬼頭,你幹什麼?」

韋小寶道:「這叫做以牙還牙,你待著看好戲是了。」

公主笑道:「小桂子,今天玩得真開心,你還打不打我?」

韋小寶道:「我不打你,可是……我要捏你。」

公主道:「我動不來啦,你就是要這樣玩,我也沒法子 。」

韋小寶吐了一口唾沫,道:「你不是公主,你是賤貨。」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腳。

公主『哎唷』一聲,道:「咱們再玩么?」

韋小寶道:「剛才老子性命給你玩去了半條,現在我要本利歸還,把你玩個痛快。我現在扮諸葛亮,也要火燒藤甲兵,把你頭髮和衣服都燒了。」

公主急道:「頭髮不能燒……」嘻嘻一笑,說道:「你燒我衣裳好了,全身都燒起泡,我也不怕。」

韋小寶道:「呸,你不怕死,老子可不陪你發顛。我得先把你衣服脫精光,先打屁股,接著把你操得死去活來,這才能消我心頭之氣。」

公主道:「哼,你這樣一說,我便記起來了。我問你,可記得剛才你罵我甚么?不但說要操我,還要操我的十八代祖宗。我的十八代祖宗,就是皇帝哥哥的十代祖宗,是皇阿爸的十七代祖宗,太宗皇帝的十六代祖宗,太祖皇帝的十五代祖宗……」

韋小寶目瞪口呆,暗暗叫苦,若被她說出去,十個腦袋也不保。但話已經說出,如何也無法收回,只得硬著頭皮道:「好,你就去說給皇帝哥哥好了,橫豎都要砍頭,我今日就先操了你,死了也好做個風流鬼。」

公主笑道:「你臭美,也不瞧瞧自己是甚么,你用甚么來操我?」

韋小寶想也不想道:「當然是用我的那個……」話后才想起自己是假太監。

公主又是一呸:「你操呀,操呀,有本事便來操我,要是你有那個東西,我給你操也不打緊,要怎樣操都可以。」

韋小寶聽得欲火焚身,當下把心一橫,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公主笑道:「什麼真假,你有本事便拿出來,你真的有那個,不給你操就算不上英雄好漢。」

韋小寶氣不過,正要動手脫下褲子,忽地一想:『不可以,若占些手腳便易還沒甚么,要是真的干了,豈不是落個罪證十足,再給這個臭娃兒反咬一口,屆時我還有命在!』不禁停手不動。

公主見他蹙額猶豫,還道他只是裝模作樣,不由嘻嘻笑道:「不敢脫了么,要是太監也有那東西,便不會叫太監了。」

韋小寶怒道:「太監又怎樣,若不給點顏色你看,也不知道我厲害。」話落只見他雙手一伸,來個『雙龍探珠』,這回卻是一手一個,把公主胸前兩座玉峰全納入手中,十指揉捏按壓。

公主輕叫一聲,登時小嘴半張,『呵呵』的吐著大氣,一臉暢悅之色。雖然是隔住衣衫,韋小寶仍是感到手中之物是何等飽滿,只覺圓圓挺挺,彈性十足,教他越玩越感興奮,陽物益發暴漲。

一輪揉握,公主更是美快之極,不住嚶聲呻吟,螓首猛地往后抬,挺高胸脯迎湊著他一對怪手,口里喘道:「啊,好舒服,你比小三子還要厲害。」

韋小寶一聽,心下連忙想道:『好啊,原來是個小淫娃,真個已嘗過甜頭,怪不得方才會是這種表情,莫非她己經被人開苞了?但聽她說這個叫小三子的,明著便是一個太監的呼號,既是真太監,又如何幹得這回事?操你媽的,非要問個清楚不可。』

當下問道:「甚么小三子,他是甚么人?」

公主媚眼如絲、櫻唇含笑,竟似說不出的舒服受用,輕聲道:「小三子……是我宮里的太監。」

韋小寶問道:「你們時常這樣玩么?」

公主輕輕點頭,道:「一個月總有六七次,但他沒有你玩得這麼舒服。」

韋小寶也不知道她說的所謂『舒服』到底是真還是假,心想:『她奶奶的,老子今回才是第一次,直是經驗全無,這樣亂搓亂揉的,虧她還說得出舒服。』

他又怎知眼前這個金枝玉葉,平素終日受人阿謏奉承,個個對她總是忍讓三分。久而久之,便對這些人感到極為厭惡。繼而在不知不覺間,這位貴公主竟養成了一個怪癖,便是喜愛受人虐打喊罵,你越是打她罵她,她越覺開心舒服。

小三子是她宮中太監,受命服侍公主,他雖然多少知道公主這個怪性子,但畢竟是奴才,那敢像韋小寶這樣狠命狂握。對公主來說,自然感到不足,只是她情竇初開,咋懂其味,只求霎時一樂而已,她又不曾有第二人加以比較,今巧遇這心懷仇念的韋小寶,才真正嘗到個中樂趣。

韋小寶聽她時常與太監耍玩,不禁心中有氣,妒忌萬分,想著:『你既然說舒服,我偏就不如你所愿,待我再加把勁,握得你喊爹叫娘。』十指登時加強力度,使勁的用力握去。

公主那曾嘗過這好滋味,倏地浪叫起來,全身一顫,道:「太好了,舒服死人啊……再大力捏我,不要停手。」

韋小寶看見她這個騷浪模樣,欲火更熾,便將她縛著的腰帶解開,再伸手去脫她襟上衣扣。公主不但沒有半點拒絕,還雙手箍住韋小寶的脖子,把他拉近前來,昵聲道:「小太監哥哥,你好懂得摸啊,快快把我脫清光,我今日要和你玩個痛快。」

韋小寶心裡發笑:『你這個小淫娃,當真是個賤貨,給人玩弄也笑得這般開心。」不一會兒,便把公主脫得一絲不掛,頓時眼前一亮。

只見她膚肌細嫩,又滑又白,胸前一對玉峰又圓又挺,兩顆充滿處子的粉嫩蓓蕾鮮紅欲滴,加之纖腰臀豐,胯下芳草青翠,襯著一彎細縫。其戶早己閃著潺潺潤光,兩條腿兒優美修長,當真是香培玉篆、雪魄冰姿。

韋小寶看得兩眼發呆,不住稱贊:「沒想到你這個臭丫頭還真不賴,細皮肉滑,乳房飽挺。」

公主『噗哧』一笑,道:「你從沒見過女子的身體么?」

韋小寶搖搖頭,便彎下身軀,把頭湊近她的乳房,張口輕輕嘗了一口,再用手指夾弄她的乳頭來。

公主嬌笑一聲,道:「你和小三子一樣,就是喜歡吃人家的奶奶,你既然這麼愛吃,便給你吃個飽吧。」突然,她感到被一團硬硬的東西頂著胯腹,心裡大感奇怪,便探手一摸,道:「你褲子裡藏著甚么,硬硬的頂得我好不舒服。」

可是說話方歇,隨即覺得大為不妥,便用手把它一握,不但奇硬無比,還隱隱傳來陣陣脈動,一跳一跳的,當即知道是什麼一回事,驚叫道:「你……你怎會有那東西,原來你不是太監。」

韋小寶知道再無法隱瞞,只得說其實自己並非太監,而是御前侍衛副總管,真名叫韋小寶。為了要擒殺鰲拜,皇上便派他假扮太監,現已賜為旗人,屬正黃旗,剛升任為驍騎營副都統。

公主馬上精神一振,喜道:「你和皇帝哥哥合同騙我,非要罰你不可。」

韋小寶知她說笑,便道:「你要罰盡管罰好了,你說罰甚么?」

公主連隨道:「好,我就罰你把身上的衣服脫清光,給我玩你這家伙。」說著便用力握了一把,還上下捋動了幾下。

韋小寶被她這樣一搞,肉棒更是挺硬,再也難以忍受,也依她說話,把身上的衣服脫去。這時兩人赤裸相觸,彼此只覺唇干舌燥,心中如有火燒。公主卻沒有絲毫羞態,用力把他腦袋拉到嘴前,向他唇上吻去。韋小寶不曾有過這境況,登時飄飄蕩蕩,如置云中,再細看眼前的公主,確也說不出的嬌美可愛,便與她相擁熱吻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二人才依依不舍地鬆開雙唇,只聽公主柔聲軟語問道:「我叫你小寶好麼?」韋小寶點頭。

公主又道:「我美嗎?」

韋小寶又是點頭。

「我香嗎?」

韋小寶想了一想,再次點頭。

公主捧著他的頭吻了一下低聲道:「我既然又香又美,你為何還不動手?」

韋小寶聽后一呆,想起她是公主,若真的干上,后果確實非同小可,不禁苦笑道:「我當然想,只是……」

公主像看穿他似的,笑道:「你怕給皇帝哥哥知道,砍你的腦袋?」

韋小寶不知如何回答,訥訥地道:「要是太后和皇上知道,我還有命么?」

公主在他耳畔吹了一口氣,緩緩道:「只要我不說,太后皇上又怎會知道,況且我剛才說過,只要你真的有那個,我便給你操,難道你不想操我?」

韋小寶又好氣,又好笑,道:「你就這麼愛給人操。」

公主打了他一下,嗔道:「我不是愛給人操,而是愛給你操。」

韋小寶硬挺的肉棒,在公主胯間蹭蹭磨磨,惹得她身子一顫,淫聲道:「他好硬哦,怎會這麼硬的,來,給我看看。」說著推開韋小寶,旋即撐身而起。

韋小寶一個翻滾,仰身臥倒,那根七寸長的肉棒,登時昂首亢亢,高高豎立著。

公主一見,立即握在手中,笑道:「他好大好粗,比起小三子那個角先生還要粗長呢。」

韋小寶問道:「怎麼角先生?」

公主微微一笑,說道:「角先生便是角先生,小三子是這樣說的。」

韋小寶大奇:「角先生是人嗎?」

公主格格一笑,道:「你真不懂事,角先生是一件物事,長長的,粗粗的,把它深深插入小淫穴中,一抽一送的,真個受用得緊。」

韋小寶驚訝起來,心道:『好一個淫公主,連這種事也做出來了!』

便問道:「這與小三子有甚么關係?」

公主笑道:「是小三子取來的,他說自己沒有肉棒,無法和我插穴,只得找角先生代勞,他還說宮中的宮女們和妃嬪貴人,都用它來解癢呢。」

韋小寶道:「這個小三子也神通廣大,連種玩意兒也能給他找來。」

公主道:「才不是呢,后來我才知道,這角先生是我宮女雪兒給他弄來的,他們兩人原本就是對食,后來才用在我身上。」

韋小寶笑道:「聽你說那角先生這麼好,想必你受用得很呢。」

公主一邊玩著他的肉棒,一邊道:「也可以這麼說,尤其是和小三子弄,他一邊吃我奶奶,一邊用力的把角先生搗進去,真是爽死人。」

她頓了一頓,又道:「但從現在起,我有了你再也不要它了,我從沒試過被真肉棒肏插過,今次你要好好的插我哦。」

說到這裡,公主突然張開嘴吧,一口含住他的龜頭。韋小寶只覺肉棒被她口唇箍得牢緊,一條小舌頭仍不停撩撥馬眼,頓時渾身舒爽,臀部不由往上頂挺。只見公主深深含著肉棒,任由韋小寶在她口里抽搗,柔軟白哲的小手,緊緊握住棒身,上上下下的捋動。

韋小寶一連抽挺百來下,心知再這樣下去,勢必爆發不可,當下撐身起來,把公主抱翻在地,道:「我忍不了,快給我插進去。」

公主笑道:「好呀,我來給你引路。」便握住韋小寶的肉棒,把龜頭在穴口磨蹭著,又道:「可以插了,來插吧。」

韋小寶挽起她的雙腿,大大分開成一字,那鮮紅的小肉穴,正一張一張地顫著,但見他腰肢一沉,便插進了半根。

公主爽得叫起來:「好……好呀,大肉棒小寶,把他全搗進去。」

韋小寶領命,再用力盡根一插,登時齊根沒進,直抵花心。

公主『啊』的一聲,挺臀急迎,喘道:「真的好爽,你比角先生好得多呢,又硬又熱,燙得我舒服死了,快……快抽插我。」

韋小寶也暢美非常,原來公主的小淫穴,不但又窄又緊,還暖烘烘、濕濡濡的。惹得他如烈火焚身,淫興大發,雙手猛地往前一伸,各握一隻玉乳,狠命的揉搓捏弄。

只見公主『嚶嚶』之聲不絕,嘴唇舔動,膩聲道:「是……便是這樣,小寶你盡情插我玩我好了,再用力……用力捏弄我的奶奶,啊……好爽……啊,啊…太美了……不要停,繼續插……」

韋小寶笑道:「沒想到你這麼浪,淫水又多,你看,地上也濕了一大片。」

公主喘道:「我真的好爽,真肉棒實在太爽了,你天天來插我好嗎?啊……不得了……要來了……要尿尿了……」

韋小寶這時聽著她的淫聲浪語,也覺按忍不住,亦叫道:「我……我也快要來了,啊……」

公主道:「來吧,把你的熱精射給我,我要……我要你的精……」

韋小寶腰眼一緊,不禁連搗十來下,最後龜頭抵著她子宮,一股又一股的濃精,不住狂噴而出。

而公主給熱精一燙,也同時丟了,把韋小寶抱得死緊,喘著氣道:「你射得我好舒服,我愛死你了。」

韋小寶渾身無力,爬伏在她身上不停呼氣,而肉棒尚未完全畏縮,半硬不軟的,依然藏在公主小穴中。

公主吻著他道:「不要拔出來,你先歇一會兒再操我好麼?」

韋小寶笑道:「你還不夠嗎?」

公主昵聲道:「人家要嘛,你就行行好,再干多我一次吧。」

韋小寶道:「你不是有小三子么?」

公主嗔道:「我不要,我要你的肉棒,要小寶的大肉棒肏,從今以後再不要角先生了。」

韋小寶道:「小三子呢?」

公主道:「你不喜歡,我再不和他弄好了,只是給你弄,這好麼?」

韋小寶道:「要是太后和皇上知道了,我還有命么?」

公主慢慢起身,道:「只要我不說,太后和皇上怎會知道?明天你別再打我臉。只是肏我的穴便好了。」

韋小寶搖頭道:「明天不能來。我給打得太厲害,一兩個月,養不好傷。」

公主大怒,叫道:「明天午后我在這裡等你,你這死太監倘若不來,我就去稟告太后,說你肏了我。」說著抬起手臂繼續道:「一條雪白粉嫩的手臂之上,青一塊、黑一塊,全是給你扭起的烏青。」

韋小寶暗暗心驚:『剛才怎麼下手如此之重。』

公主道:「哼,你明天不來和我弄,瞧你要命不要?」

至此情景,韋小寶欲不屈服,亦不可得,只好點頭道:「我明天來陪你玩便是,不過你不能再打我了。」

公主大喜,說道:「你來就好,明天我要你肏多幾次,不要像今日,弄得人家不上不落。」

韋小寶暗笑道:『果然是個淫公主,老子明日不肏翻你便不姓韋。』

公主笑道:「你放心,我不會令你精盡人亡的。」頓了一頓,又道:「最多榨得你涓滴不剩好了。」

見他臉色有異,嫣然一笑,柔聲道:「小桂子,宮里這許多太監侍衛,我就只喜歡你一個。另外那些家伙太沒骨氣,就是給我弄死了,也不敢罵我一句『臭皮娘,賤貨……』」

學著他罵人的腔調:「婊子生的鬼丫頭,從來沒人這樣罵過我,更沒有人敢踫我,何況是肏我。」

韋小寶又好氣、又好笑,道:「你就愛挨肏?」

公主笑道:「要像你這樣罵我才好,太后板起臉訓斥,要我守規矩,我可就不愛聽了。」

韋小寶道:「那你最去麗春院。」心想:『你去做婊子,臭罵你的人可就多了。老鴇要打,嫖客發起火來,也會又打又罵。』

公主精神一振,問道:「麗春院是什麼地方?好不好玩?」

韋小寶肚里暗笑,道:「好玩極了,不過是在江南,你不能去。你只要在麗春院里住上三個月,包你開心得要命,公主也不想做了。」公主嘆了口氣,悠然神往,道:「等我年紀大了,一定要去。」

韋小寶正色道:「好,好,好!將來我一定帶你去。大丈夫一言既出,死馬難追。」他這句『駟馬難追』總記不住,『什麼馬難追』是不說了,卻說成『死馬難追』。

公主握住他手說道:「記著,明天我在這裡等你,再給你肏個快活好麼?」突然湊過嘴去,在他嘴唇上親了一親,臉上飛紅,飛奔出房。

韋小寶霎時間只覺天旋在轉,一交坐倒,心想:『這公主只怕是有些瘋了,我越肏她、罵她,她越開心。他媽的,這老婊子生的鬼丫頭,難道真的喜歡我這假太監?』

想到她秀麗的面龐,心下迷迷糊糊,緩緩站起,支撐著回屋,筋疲力竭,一倒在床,便即睡著了。

【完】

 

公主出嫁

 
 
話說康熙封韋小寶做欽差大臣,送公主出嫁到云南。 

這一日到了鄭州,知府迎接一行人在當地大富紳家的花園中歇突宿。盛宴散后,建寧公主又把韋小寶召去閑談。自從出京以來,日日都是如此。韋小寶后怕公主拳打腳,每次均要錢老本和馬彥超隨伴在側,不論公主求懇也好,發怒也好,決不遣開兩人單獨和她相對。這日晚飯過后,公主召見韋小寶。三人來到公主臥室外的小廳。公主要韋小寶坐國,錢馬二人站立其后。其時正當盛暑,公主穿著薄羅衫子,兩名官女手執團扇,在她身后拔扇。公主臉上紅撲撲地,嘴唇上滲出一滴滴細微汗珠,容色甚是嬌艷,韋小寶心想:“公主雖不及我老婆美貌,也算是一等一的人才了。吳應熊這小子娶得她,當真艷福不淺。” 

公主側頭微笑,問道:“小桂子,你熱不熱?”韋小寶道:“還好。”公主道:“你不熱,為什麼額頭這許多汗?”韋小寶笑著伸袖子抹了抹汗。一名宮女捧進一隻五彩大瓦缸來,說道:“啟稟公主,這是孟府供奉的冰鎮酸梅湯,請公主消暑消渴。”公主喜道:“好,裝一碗我嘗嘗。”一名宮女取過一隻碎瓷青花碗,斟了酸梅湯,捧到公主面前。公主取匙羹喝了幾口,吁了口氣,說道:“難為他小小鄭州府,也藏得有冰。”酸梅湯中清甜的桂花香氣彌漫室中,小小冰塊和匙羹撞擊之聲,韋小寶和錢馬二人不禁垂涎欲滴。公主道:“大家熱得很了,每人斟一大碗給他們。”韋小寶和錢馬二人謝了,冰冷的酸梅湯喝入口中,涼氣直透胸臆,說不出的暢快。片刻之間,三人都喝得干干凈凈。 

公主道:“這樣大熱天趕路,也真免受的。打從明兒起,咱們每天只行四十里,一早動身,太陽出來了便停下休息。”韋小寶道:“公主體貼下人,大家都感恩德,就只怕時日耽擱久了。”公主笑道:“怕什麼?我不急,你倒著急?讓吳應熊這小子等好了。”韋小寶微笑,正待答話,忽覺腦中一暈,身子晃了晃。公主問道:“怎樣?熱得中了暑么?”韋小寶道:“怕……怕是剛才酒喝多了。公主殿下,奴才告辭了。”公主道:“酒喝多了?那麼每人再喝一碗酸梅湯醒酒。”韋小寶道:“多……多謝。”宮女又斟了三碗酸梅湯來。錢馬二人也感頭暈眩,當即大口喝完,突然間兩人搖晃幾下,都倒了下來。韋小寶一驚,只覺眼前金星亂冒,一碗酸梅湯只喝得一口,已盡數潑在身上,轉眼間便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昏昏沉沉中似乎大雨淋頭,侍欲睜眼,又是一場大雨淋了下來,過得片刻,腦子稍覺清醒,只覺身上冰涼,忽聽得格的一笑,睜開眼睛,只見公主笑嘻嘻的望著自己。韋小寶“啊”的一聲,發覺自己躺在地下,忙想支撐起身,哪知手足都已被綁住,大吃一驚,掙扎幾下,竟絲毫動彈不得。但見自己已移身在公主臥房之中,全身濕淋淋的都是水,突然之間,發覺身上衣服已被脫得精光,赤條條一絲不掛,這一下更是嚇得昏天黑地,叫道:“怎麼啦?”燭光下見房中只公主一人,眾宮女和錢馬二人都已不知去向,驚道:“我……我……”公主道:“你……你……你怎麼啦?竟敢對我如此無禮?”韋小寶道:“他們呢?”公主俏臉一沉,道:“你兩個從人,我瞧著惹厭,早已砍了他們腦袋。”韋小寶不知這話是真是假,但想公主行事不可以常理測度,錢馬二人真的給她殺了,也不希奇。一轉念間,已猜到酸梅湯中給她作了手腳,問道:“酸梅湯中有蒙汗藥?” 

公主嘻嘻一笑,道:“你真聰明,就可惜聰明得遲了些。”韋小寶道:“這蒙汗藥……你向侍衛們要來的?”自己釋放吳立身等人之時,曾向侍衛要蒙汗藥。后來這包蒙汗藥在迷倒桑結等喇嘛時用完了,這次回京,立即又要張康年再找一大包來,放在行囊之中,“匕首、寶衣、蒙汗藥”,乃小白龍韋小寶攻守兼備的三大法寶。建寧公主平時向眾侍衛討教武功,和他們談論江湖上的奇事軼聞,向他們要些蒙汗藥來玩玩,自是半點不奇。公主笑道:“你什麼都知道,就不知道酸梅湯中有蒙汗藥。”韋小寶道:“公主比奴才聰明百倍,公主要擺布我,奴才縛手縛腳,毫無辦法。”口頭敷衍,心下籌思脫身之策。公主冷笑道:“你賊眼骨溜溜的亂轉,打什麼鬼主意啊。”提起他那匕首揚了揚,道:“你只消叫一聲,我就在你肚上戳上十八個窟窿。你說那時候你是死太監呢,還是活太監?” 

韋小寶眼見匕首刃上寒光一閃一閃,心想:“這死丫頭,瘟丫頭,行事無法無天,這把匕首隨便在我身上什麼地方輕輕一劃,老子非歸位不可,只有先嚇得她不敢殺我,再行想法脫身。”說道:“那時候哪,我既不是死太監,也不是活太監,變成了吸血鬼,毒僵尸。”公主提起腳來,在他肚子上重重一踹,罵道:“死小鬼,你又想嚇我!”韋小寶痛得“啊”的一聲大叫。公主罵道:“死小鬼,沒踏出來,好痛嗎?喂,你猜猜看,我踏得你幾腳,肚腸就出來了?猜中了,就放你。”韋小寶道:“奴才一給人綁住,腦子就笨得很了,什麼事也猜不中。”公主道:“你猜不中,我就來試。一腳,二腳,三腳!”數一下,伸足在他肚子踹一腳。韋小寶道:“不行,不行,你再踏得幾腳,我肚子裡的臭屎要給踏出來了。”公主嚇了一跳,便不敢再踏,心想踏出肚腸來不打緊,踏出屎來,那可臭氣沖天,再也不好玩了。韋小寶道:“好公主,求求你快放了我,小桂子聽你吩咐,跟你比武打架。”公主搖頭道:“我不愛打架,我愛打人!”刷的一聲,從床褥下抽出一條鞭子來,拍拍拍拍,在韋小寶精光皮膚上連抽了十幾下,登時血痕斑斑。 

公主一見到血,不由得眉花眼笑,俯下身去,伸手輕輕摸摸他的傷痕。韋小寶只痛得全身猶似火炙,央求道:“好公主,今天打得夠了,我可沒有得罪你啊。”公主突然發怒,一腳踢在他鼻子上,登時鼻血長流,說道:“你沒得罪我?皇帝哥哥要我去嫁吳應熊這小子,全是你的鬼主意。”韋小寶道:“不,不。這是皇上自己的圣斷,跟我可沒干係。”公主怒道:“你還賴呢?太后向來疼我的,為什麼我遠嫁云南,太后也不作聲?甚至我向太后辭行,太后也是不理不睬,她……她可是我的親娘哪!”說著掩面哭了起來。韋小寶心道:“太后早就掉了包,老婊子已掉成了真太后,她恨你入骨,自然不來睬你。不臭罵你一頓,已客氣得很了。這個秘密,可不能說。”公主哭了一會,恨恨的道:“都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說著在他身上亂踢。 

韋小寶靈機一動,說道:“公主,你不肯嫁吳應熊,何不早說?我自有辦法。”公主睜眼道:“騙人,你有什麼法子?這是皇帝哥哥的旨意,誰也不能違抗的。”韋小寶道:“人人都不能違抗皇上的旨意,那是不錯,可是有一個家伙,連皇上也拿他沒法子。”公主奇道:“那是誰?”韋小寶道:“閻羅王!”公主尚未明白,問道:“閻羅王又怎麼啦?”韋小寶道:“閻羅王來幫忙,把吳應熊這小子捉了去,你就嫁不成了。”公主一怔道:“哪有這麼巧法?吳應熊偏偏就會這時候死了?”韋小寶笑道:“他不去見閻羅王,咱們送他去見便是。”公主道:“你說把他害死?”韋小寶搖頭道:“不是害死,有些人忽然不明不白的死了,誰也不知道是什麼緣故。”公主向他瞪視半晌,突然叫道:“你叫我謀殺親夫?不成!你說吳應熊這小子俊得不得了,天下的姑娘人人都想嫁他。你如害死了他,我可不能跟你干休。”說著提起鞭子,在他身上一頓抽擊。韋小寶痛得大聲叫嚷。公主笑道:“很痛嗎?越痛越有趣!不過你叫得太響,給外面的人聽見了,可有大英雄氣概。”韋小寶道:“我不是英雄,我是狗熊。”公主罵道:“操你媽!原來你是狗熊。” 

這位金枝寶葉的天潢貴裔突然說出如此粗俗的話來,韋小寶道:“小賊,你裝死?我在你肚子上戳三刀,如果你真的死了,就不會動。”韋小寶心想這件事可試不得,急忙扭動掙扎。公主哈哈大笑,提起鞭子又打,皮鞭抽在他精光的肌肉上,劈劈拍拍,聲音清脆。她打了十幾鞭,丟下鞭子,笑嘻嘻的道:“諸葛亮又要火燒藤甲兵了。”韋小寶大急:“今日遇上這女瘋子,老子祖宗十八代都作了孽。”只聽公主自言自語:“藤甲兵身上沒了藤甲,不大容易燒得著,得澆上些油才行。”說著轉身出門,想是去找油。 

韋小寶拚命掙扎,但手足上的繩索綁得甚緊,卻哪裡掙扎得脫,情急之際,忽然想起師父來:“老子師父拜了不少,海天富老烏龜是第一個,后來是陳總舵主師父,洪教主壽與天齊師父,洪夫人騷狐貍師父,小皇帝師父,澄觀師侄老和尚師父,九難美貌尼姑師父,可是一大串師父,沒一個教的功夫當真管用。老子倘若學到了一身高強內功,雙手雙腳只須輕輕這麼一迸,繩索立時斷開,還怕什麼鬼丫頭來火燒藤甲兵?”正在焦躁惶急,怨天尤人之際,忽聽得窗外有人低聲說話:“快進去救他出來。”正是九難美貌尼姑師父。 

這句話一入耳,韋小寶喜得便想跳了起來,就可惜手足被綁,難以跳躍。又聽得阿珂的聲音說道:“他……他沒穿衣服,不能救啊!”韋小寶大怒,心中大罵:“死丫頭,我不穿衣服,為什麼不能救,難道定要穿了衣服,才能救么?你不救老公,就是謀殺親夫。自己做小寡婦,好開心么?”只聽九難道:“你閉著眼睛,去割斷他手腳的繩索,不就成了?”阿珂道:“不成啊。我閉著眼睛,瞧不見,倘若……倘若碰到他身子,那怎麼辦?師父,還是你去救他罷。”九難怒道:“我是出家人,怎能做這種事?”韋小寶雖然年紀尚小,也是個十幾歲的少年男子,赤身露體的丑態,如何可以看得?韋小寶只想大叫:“你們先拿一件衣服擲進來,罩在我身上,豈不是瞧不見我么?”若于口中塞著一隻臭襪子,說不出話,而九難、阿珂師徒二人,卻又殊乏應變之才。她二人扮作宮女,以黃粉涂去臉上麗色,平時生怕公主起疑盤問,只和粗使宮女混在一起,從不見公主之面。這一晚隱約聽得公主臥室中傳出鞭打和呼叫之聲,便到臥室窗外察看,見到韋小寶剝光了衣衫綁著,給公主狠狠鞭打。 

窗外九難師徒商議未決,建寧公主又已回進室來,笑嘻嘻的道:“一時找不到豬油、牛油、菜油,咱們只她熬些狗熊油出來。你自己說,不是英雄,是狗熊,狗熊油怎生模樣,我倒沒見過。你見過沒有?”說著拿著桌上燭臺,將燭火去燒韋小寶胸口肌膚。韋小寶劇痛之下,身子向后急縮。公主左手揪住他頭髮,不讓他移動,右手繼續用燭火燒他肌膚,片刻之間,已發出焦臭。九難大驚,當即推開窗戶,提起阿珂投入房中,喝道:“快救人!”自己轉過了頭,生怕見到韋小寶的裸體,緊緊閉上了雙眼。 

阿珂給師父投入房中,全身光溜溜的韋小寶赫然便在眼前,欲待不看,已不可得,只得伸掌向建寧公主后頸中劈去。公主驚叫:“什麼人?”伸左手擋格,右手一晃,燭為便即熄滅。但桌上幾上還是點著四五枝紅燭,照得室中明晃晃。阿珂接連出招,公主如何是她對手?喀喀兩聲響,右臂和左腿被扭脫了關節,倒在床邊。她生性悍狠,口中仍中怒罵。阿珂怒道:“都是你不好,還在罵人?”突然“啊”的一聲,哭了出來,心中無限委屈。公主一呆,便不再罵,心想你打倒了我,怎麼反而哭了起來?阿珂抓起地下匕首,割斷韋小寶手上綁住的繩索,臉上已羞得飛紅,擲下匕首,立即跳出窗去,飛也似地向外直奔。九難隨後跟去。 

臥房中鬧得天翻地覆,房外宮女太監們早已聽見。但他們事先曾受公主叮囑,不論房中發出什麼古怪聲音,不奉召喚,誰也不得入內,哪一顆腦袋伸進房來,便砍了這顆腦袋。眾人面面相覷,臉上神色極是古怪。這位公主自幼便愛胡鬧,千希百奇的花樣層出不窮,大家許多年來早已慣了,誰也不以為異。公主的親生母親本是個冒牌貨,出身子江湖草莽,怎會好好管束教導女兒?順治出家為僧,康熙年幼,建寧公主再鬧得無法無天,也無人來管。適才她命宮女太監進來將暈倒的錢老本、馬彥超二人拖出,綁了出來。積壓人已知今晚必有怪事,只是萬萬料不到公主竟會給人打得動彈不得。韋小寶聽得美貌尼姑師父和阿珂已然遠去,當即掏出口中塞著的襪子,反身關上了窗,罵道:“臭小娘,狐貍精油你見過沒有?我可沒有見過,咱們熬些出來瞧瞧。”向她身上踢了兩腳,抓住她雙手反到背後,扯下她一片裙子,將她雙手綁住了。公主手足上關節被扭脫了骱,已痛得滿頭大汗,哪裡還能反抗?韋小寶抓住她胸口衣衫,用力一扯,嗤的一聲響,衣衫登時撕裂,她所穿的羅衫本薄,這一撕之下,露出胸口的一片雪白肌膚。韋小寶心中恨極,拾起地下的燭臺,點燃了燭火,便來燒他胸口,罵道:“臭小娘,咱們眼前報,還得快。狐貍精油我也不要熬得太多,只熬酸梅湯這麼一碗,也就夠了。”公主受痛,“啊”的一聲。韋小寶道:“是了,讓你也嘗嘗我臭襪子的滋味。”俯身拾起襪子,便要往她口中塞去。公主忽然柔聲道:“桂貝勒,你不用塞襪子,我不叫便是。” 

“桂貝勒”三字一入耳,韋小寶登時一呆,那日在皇宮的公主寢室,她扮作奴才服侍他時,也曾如此相稱,此刻聽她又這相昵聲相呼,不由得心中一陣蕩漾。只聽得她又柔聲道:“桂貝勒,你就饒了奴才罷,你如心裡不快活,就鞭打奴才出一頓氣。”韋小寶道:“不狠狠打你一頓,也難消我心頭之恨。”放下燭臺,提起鞭子便往她身上抽去。公主輕聲呼叫:“哎唷,哎唷!”媚眼如絲,櫻唇含笑,竟似說不出的舒服受用。韋小寶罵道:“賤貨,好開心嗎?”公主柔聲道:“我……奴才是賤貨,請桂貝勒再打重些!哎唷!”韋小寶鞭子一拋,道:“我偏偏不打了!”轉身去打衣衫,卻不知給給她藏在何處,問道:“我的衣服呢?”公主道:“求求你,給我接上了骱罷,讓……奴才來服侍桂貝勒穿衣。”韋小寶心想:“這賤貨雖然古怪,但皇上派我送她去云南,總不成殺了她。”罵道:“操你奶奶,你這臭小娘。”心道:“你媽媽是老婊子,老子沒胃口。你奶奶雖然好不了,可是老子沒見過。” 

公主笑問:“好玩嗎?”韋小寶怒道:“你奶奶才她玩。”拿起她手臂,對準了骱骨用力兩下一湊,他不會接骨之術,接了好幾下才接上,公主只痛得“哎唷,哎唷”的呼叫不止。待替她接續腿骨上關節時,公主伏在他背上,兩人赤裸的肌膚相觸,韋小寶只覺唇干舌燥,心中如有火燒,說道:“你給我坐好些!這樣搞法,老子可要把你當老婆了。”公主昵聲道:“我正要你拿我當作老婆。”手臂緊緊摟住了他。 

韋小寶輕輕一掙,想推開她,公主扳過他身子,向他唇上吻去。韋小寶登時頭暈眼花,此后飄飄蕩蕩,便如置云霧之中,只覺眼前身畔這個賤貨狐貍精說不出的嬌美可愛,室中的紅燭一枝枝燃盡熄滅,他似醒似睡,渾不知身在何處。

兩人誰也不說話,其實也不想說,只有一個又一個深深的,熱烈的,急雨般的吻。 

這時公主的小手,緩緩地一個一個地在解自己的衣扣,韋小寶也配合她趕快脫下,脫光,赤身裸體,一絲不掛。 

四只顫抖的手是那樣的笨拙,不聽使喚,這更激起了他們那動蕩的情潮。 

粉紅小襖,內衣都鬆開了鈕扣,韋小寶雙手一分,全部的衣服一下敞開了,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張粉嫩、高聳,豐滿的雙乳,猩紅的乳罩,褐紅的乳頭,支支楞楞地來回彈跳著,仿佛在向他招手。他激動得如癡如醉,他望著她的灼灼發亮的眼睛,她那柔軟濕潤的紅唇,她那灸熱急促的嬌喘,她那豐滿滾燙的身軀,好似化成了一陣陣烈火,一陣急速涌來的潮水,洶涌迅速,令人心花怒放、熱血沸騰。 

公主感到心裡像有一團火在滾動,燃燒著她、折磨著她,使她感到一陣陣的暈眩。終於,深埋的火山爆發了,像閃電、似狂風,像傾盆大雨。她只是急切地等待著,那幸福時刻的來臨,那雙妖媚的杏眼,秋波漣漣、含情脈脈地看著韋小寶,好像再說:“傻樣兒?還愣著干嗎?” 

韋小寶好像接到了命令,猛一扎頭一隻手托著乳房,一下叨住了這只紅嫩的乳頭,拼命地吸吮著;另一隻手在另一隻乳房上揉弄起來,倆只乳房來回地倒替著。 

“啊!太美了……太舒服了……”她只是本能地掙扎了幾下,就像撒嬌的羊羔偎在母親的懷里,緊緊貼著他,她的兩隻小手在他的頭髮上,胡亂地抓弄著。 

一陣強烈的身心刺激,震撼著她整個肌膚,她全身顫抖了,春潮泛濫了,似江河的狂瀾,似湖海的巨浪,撞擊著她曲芳心,拍打著她的神經,沖斥著她的血管,撩撥她成熟至極的性感部位。使得自已的下身,一片濕潮。她揮動著玉臂,兩隻小手顫顫微微地在摸索著什麼,從他的頭部向下滑落,觸到他的胸部、腹部,接著又向他的雙腿之間伸去,但是,太遺憾了,她的胳膊太短了,伸不到他那神秘的禁區。一種急燥的情緒,占有的欲望和淫蕩的渴求,促使著她,強迫著她那一雙小手,迅速地伸向自己的腹部,哆哆嗦嗦地去解開那大紅的絲綢腰帶。 

韋小寶還在貪婪地吸吮著。 

公主終於解開了自己的腰帶,一把抓住了韋小寶的右手,伸入了她的內褲,死死按住那沒有經過市面的小丘上,然後,微閉杏眼,等待著那即渴望又可怕的一瞬。 

然而韋小寶並沒有立即行事,而是起身跨入了她的雙腿之間,將青緞面褲,從腰際一抹到底。她急切地的曲腿退出了褲筒,又一蹬腿將褲子踢到了一邊。 

韋小寶,伏身一看,只見那光閃閃、亮晶晶的淫液,已經將整個的三角地帶模糊一片,黃色而彎曲的穴毛,閃爍著點點的露珠,高聳而凸起的小丘上,好像下了一場春雨,溫暖而潮濕,兩片肥大而外翻的穴唇,鮮嫩透亮,陰蒂飽滿圓實整個地顯露在穴唇的外邊。還有那粉白的玉腿,豐腴的殿部,無一不在挑逗著他,勾引著他,使他神魂顛倒,身不由已了。 

公主靜靜地等待。 

韋小寶仔細地觀察。一股少女的體香加雜著小穴的騷腥,絲絲縷縷地撲進了他的鼻孔。此時此刻他舍不得一下將肉棒插入,他要嘗一嘗這熟透的浸著糖汁的蜜桃是什麼滋味。 

他瞪著血紅的眼珠,雙手張開十指,按住兩片穴唇緩緩地向兩側推開,掰開了陰唇,鮮紅鮮紅的嫩肉。里面浸透了汪汪的淫水,他幾乎流下了口水,一種難以抑制的沖動,指揮著他的大腦,支配著他的全身,他不顧一切地向禁區發起了攻勢。那怕是云雨過后,砍頭斬首,他也在所不辭了。猛一扎頭,那尖舌便開始了無情的掃蕩。 

先用舌尖,輕輕地刮弄著又凸又漲的小陰蒂,每刮一次公主的全身便抖動一下,隨著緩慢的動作,她的嬌軀不停地抽搐著。 

"啊……我……的……直打……頓……渾身……癢……的……鉆心……" 

"寶貝,別急……慢慢來……" 

他的尖舌開始向下移動著,在她那大小陰唇的鴻溝里來回上下的舐動著,從下至上,一下一下地滑弄著。他從小在麗春院長大,雖然沒有開苞,但耳聞目睹,手上和嘴上的功夫,已經出神入化了。他的舌尖,那樣的穩、準、狠,是那樣的有力、有節。只上下十九個回合,公主就開始了纖腰輕擺,手舞足蹈了。 

她只覺得,小穴的鴻溝里,好像發起了強烈的地震,以穴洞為中心,翻天地覆,排山倒海,一排一排的熱浪在翻滾,奔騰,一陣陣的震顫在波及漫延,霎那間,她全身整個地陷入了顛狂的狀態。 

而就在這兇猛的熱浪中,她突然感到小穴里面,開始了騷癢,癢得發酸,癢得發麻,癢的透頂,癢的舒服,癢得豪爽,癢的醉人,癢的鉆心透骨,這是一種特殊的癢,神秘的癢,用人類的言語無法表達的癢,癢得她發出鬼哭狼嚎般的嘶叫: 

“好……好哥哥……韋爵爺……桂貝勒……你……把我小穴……舐得好癢……又麻……又酸……哎呀……癢死了……快……快……插進去,……止癢……癢……啊……” 

韋小寶這時抬起頭,看著這張小浪穴,只見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順著穴溝向大腿、肛門不住地流淌。他微微一笑,一咬牙,一扎頭,將舌尖一直伸入穴洞深處,他用力使舌尖挺直,要穴洞裡來回的轉動起來,他轉得是那樣的有力、有節,只覺得穴壁,由微微的顫動,變成了不停的蠕動,又由蠕動變成了緊張的收縮,細長舌尖被它挾得生痛。 

隨著長舌的深入,她感覺無限的充實,漲滿,穴壁的騷癢似乎減弱,不!不是減弱,而是下沉:逐步地向深處發展,而且,越來越兇,越來越猛…… 

“里……里……邊……癢……死……我了……使勁……不……在最………里邊……我受…了……” 

她扭動著肥白的屁股,她的小穴里充滿了淫水,不住順著他嘴邊溢了出來。 

韋小寶抬頭,看見公主紅霞滿面,嬌喘噓噓。浪聲四起,腰臀舞動,他也忍無可忍了,接下來該做什麼,韋小寶在麗春院,見的多了,他伸手抓住了紅里發紫的大肉棒,對準了穴溝,上下滑動了幾下,使肉棒醮滿了淫水,才上下移動著,尋找洞口,對準了洞口,全身往下一壓。 

“啊---!”她拼命地一聲嘶叫。 

別說公主一直犯賤,喜歡被人打,現在欲火焚身,韋小寶才不管她的死活,猛地一壓,只聽“滋”地一聲,大肉棒一下子,整根插入。韋小寶感覺肉棒插入后,小穴挾得很緊很緊,而且穴壁急劇收縮,好像一下子要把肉棒擠壓出去,韋小寶只得崩緊臀部,壓足勁頭,使勁的抽送。開始,還有一點緊緊的,過了一會兒,一股淫水流了出來,抽插順利多了,韋小寶一陣沖刺。 

慢慢的,公主的疼痛感覺消失了,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酸楚和酥麻,而韋小寶這一陣沖刺,又驅趕酸楚和酥麻,一種燥熱和酥癢又重新攫住了她的身心。 

肉體的踫擊,再加淫液的粘糊,發出了“啪,啪,啪”的水音。 

公主禁不住地大聲喊叫:“哦,好美,好舒服……啊……喔……” 

一條香舌伸出嘴外“喔……喔……喔……”搖晃著頭腦,尋找著另一張嘴,兩張嘴終於會合了,香舌也順勢伸了進去,貪婪地吸吮著,直吮得舌根生痛。強烈的刺激,折磨著她,嘴對嘴吸吮,使她感到窒息,漲得滿臉通紅,才使勁扭頭撥出了香舌,便開始了更加猖狂的吶喊:“啊……韋爵爺……你……你……的……那個……東西……好人……好長……好長……好硬……插得我……我舒服……極了……真美……美極了……插呀……插吧……哎……唷……”她又是興奮,又是心愛,又是連連不斷的浪叫:“哼……哼……舒服……太舒服……哎呀……那東西……插得……好深………” 

韋小寶,十分得意地,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他知道,只要一次性管夠,一切少女都將永遠不會忘記這甜蜜的一瞬。 

公主邊扭著屁股,兩手緊緊地摟住他的身體,牙齒在他的肩上亂咬亂啃。 

突然,用力一咬,直咬得汪笑天痛叫起來:"哎呀,……痛……臭婊子……不要咬我……" 

她咯咯地浪笑起來:“韋爵爺……好哥哥……你真勁……真大……插得我……美死了……太好了……唔……”她拼命用手壓住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力向上迎合,讓陰穴緊緊地和肉棒相結合,不讓它們之間有一絲絲的空隙。 

韋小寶覺得公主的小穴里,一陣陣收縮,只爽得龜頭酥癢起來。他不由自主地說:"好……好緊的小穴……太過癮了……" 

公主已經美爽得欲仙欲死:“桂貝勒,好哥哥……你那東西太好玩了,太了不起了……我爽快死了……嗯……嗯……韋爵爺……我……真愛死……你啦……想不到……我這輩子……遇上了你……喔……頂得好深……啊……" 

公主那淫聲浪語的叫床,使韋小寶感到無比的興奮,無比的自豪,這一個少女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韋小寶的淫勁越來越大了。 

公主已經香汗淋淋,嬌喘噓噓,但仍不斷地嚷叫:“哎呀……韋……爵……爺……往里插點……里邊又……癢開了……好……真準哪……我爽死了。” 

韋小寶,服從指揮,聽從命令,按照她的意志,狠狠地抽插著。 

“啊……好……就是那裡……好極了……哎喲……媽呀……爽死我了……”公主那狂呼濫喊聲,在房間里迂回震蕩。她已經四肢無力,周身癱軟,只有中樞神經在顛狂中震顫,只有興奮至極的肉棒在欲海中掙扎,只有全身的血管在驚濤駭浪中奔涌,理智早已不復存在,大腦完全失去作用,向她襲來的只有一浪高過一浪的奇癢。顛狂的頂峰,使她浪水四溢,淫語不斷,掙扎在浪淫的肉搏之中。 

“啊……我不行……了,快斷氣……了,這下……插得真……深……啊……快頂到……心臟……了……啊……真硬……喔……撐破……肚皮了……的……韋爵爺……手下……留情吧……我……” 

在驚人的吼叫之中,淫水如噴泉似地,由肉棒邊隙,迸濺而去。 

韋小寶只覺得肉棒一陣陣的發漲,龜頭一陣陣的發癢,這種癢,順著精管,不斷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種無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又返回肉棒,它猛勁地作著最後的沖刺,終於像火山爆發一樣,噴犀而出乳白的精液,與透明的浪水,在不斷收縮的穴洞裡相會合。 

韋小寶把雞巴拔出來,大量的透明液體夾帶著點點鮮紅立即從秘道口流了出來,這奪目的色彩,是最珍貴的處子之血。 

失去控制的一對狂人,在極度的興奮之中,竟在床上翻滾著、翻滾著……直到睡著。 

正自昏沉沉,迷迷糊糊之際,忽聽到窗外阿珂叫道:“小寶,你在這裡么?”韋小寶一驚,登時從綺夢中醒覺,應道:“我在這裡。”阿珂怒道:“你還在這裡幹什麼?”韋小寶驚惶失措,道:“是!不……不幹什麼。”想推開公主,從床上坐起身來,公主卻牢牢抱住了他,悄聲道:“別去,你叫她滾蛋,那是誰?”韋小寶道:“是……是我老婆。”公主道:“我……我是你老婆,她不是的。”阿珂又羞又怒,一跺腳,轉身去了。韋小寶叫道:“師姊,師姊!”不聽答應,兩片溫軟的嘴唇貼了上來,封住了口,再也叫不出聲了。(這一段又是原文) 

又一場激烈戰爭開始了。

次晨韋小寶穿好衣衫,躡手躡足的走出公主臥室,一問在外侍候的太監,知道錢老本和馬彥超無恙,兀自被綁在東廂房中。他稍覺放心,自覺羞慚,不敢去見兩人,命太監快去釋縛。回到自己房中,一時歡喜,一時害怕,不敢多想,鉆入被窩中便即睡了。這日午后才和九難見面,他低下了頭,滿臉通紅,心想這一次師父定要大大責罰,說不定會一掌打死了自己,不料九難毫不知情,反而溫言相慰,說道:“這小丫頭如此潑辣,當真是有其母便有其女。可傷得厲害么?”

韋小寶心中大定,道:“還好,只……只是……幸虧沒傷到筋骨。”見阿珂瞪眼瞧著自己,道:“多謝師父和師姊相救,否則她……她昨晚定然燒死了我。”阿珂道:“你……你昨晚……”突然滿臉紅暈,不說下去了。韋小寶道:“她……公主……下了蒙汗藥,師姊跳進房來救我,可是她……那是藥性還沒過,我走不動。” 

九難心生憐惜,說道:“我雖收你為徒,卻一直沒傳你什麼功夫,為料你竟受這小門頭如此欺侮。”

韋小寶倘若有心學練上乘武功,此時出聲求懇,九難自必酌量傳授,只須學成少許,便終身受用不盡。

但任何要下苦功之事,他都避之惟恐不及,昨晚被公主綁住了鞭打焚燒,心中怨怪眾師父不傳武功,此刻師父當真要傳了,他卻哼哼唧唧的呻吟,說道:“師父,我頭痛得緊,好像裂開來一般,身上皮肉也像要一塊塊的掉下來。”九難點頭道:“你快去休息,以後跟這小丫頭少見為是,當真非見不可,也得帶上十幾個人在一起,她總不能公然跟你為難。她給的飲食,不論什麼,都不能吃喝。” 

韋小寶連聲稱是,正是退出,九難忽問:“她昨晚為了什麼事打你?難道她不知皇帝很皇帝你么?”

韋小寶道:“她……她不愿嫁去云南,說是我出的主意。咱們師徒倆對付她母親之事,小賤人也知道了。”

這樣輕輕一句謊話,便將公主昨晚打他的緣由,一大半推到了九難身上。

九難點頭道:“定是她母親跟她說過了,以後可得加倍小心。”心想:“那日我在宮中對付假太后,手段甚是狠辣。

但那日小寶沒露面,難道竟給假太后看出了端倪,以致命她女兒下手把復? 

一行人緩緩向西南而行。

每日晚上,公主都悄悄叫韋小寶去陪伴。韋小寶初時還怕師父和天地會的同伴知覺,但少年人初識男女之事,一個嬌媚萬狀的公主纏上身來,哪肯割舍不顧?便算是正人君子,也未必把持得定,何況他從來不知倫常禮法為何物。起初幾日還偷偷摸摸,到后來竟在公主房中整晚停宿,白天是賜婚使,晚上便是駙馬爺了。

眾宮女太監一來畏懼公主,二人韋小寶大批銀子不斷賞賜下來,又有誰說半句閑話?那晚阿珂扭脫公主手足關節,公主自然要問韋小寶這個“師姊”是誰。韋小寶花言巧語一番,公主性子粗疏,又正在情濃之際,便也不問了。兩個少年男女乍識情味,好得便如蜜里調油一般。公主收拾起心刁蠻脾氣,自居奴才,一見他進房,便跪下迎接。

“桂貝勒,桂駙馬”的叫不住口。當日方怡騙韋小寶去神龍島,海船之中,只不過神態親昵,言語溫柔,便已迷得他六神無言,這一會真個銷魂,自是更加顛倒。兩人只盼這一條路永遠走不到頭。

阿珂雖然盡可能在宮女隊中,韋小寶明知決不會如公主這般對待自己,竟然也就忍得不去討好勾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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