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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記趣之阿珂篇

2024-01-09
韋小寶這陣子才曉得驚,忙把身子往下一縮,接著一個轉身,避開她的手指,怎料身子這樣一轉,鼻子登時貼到那綠衫少女身上,軟綿綿的甚是受用,正是那少女的乳房。二人同時呆住,韋小寶聞得陣陣幽香,不禁又暈得一暈,待得反應過來,那綠衣少女驚叫一聲,羞窘交加,拔出腰間柳葉刀,往韋小寶背脊砍去。韋小寶的臉還藏在少女胸口,背脊突然受了這一刀,不由張口「哎喲」一聲,一口陷入少女的乳房,而另一邊奶子,卻在韋小寶驚惶失措中亂抓亂扒,無意間落入他手中,只覺觸手又飽又挺。

韋小寶和雙兒離開客店,順便為雙兒買了一套男裝,找個地方讓她換上,扮作他的書僮,一齊同行。

接著和二千驍騎營軍士會合,再把皇帝賞給少林寺僧人的賜品,裝了幾十車,一切停當,便即動身啟程。

走了十多日,到了嵩山少林寺。住持得報有圣旨到,率領僧眾,迎下山來,把韋小寶一行人接入寺中。

韋小寶取出圣旨,拆開封套,由張康年宣讀,只聽他長篇大論的讀了一大串,什麼「法仰等深悟玄機,早識妙理,克建嘉猷,爽輔皇畿」等,文謅謅的駢四驪六,韋小寶聽得不知所云,正自納悶,待得張康年最後讀道:「茲遺驍騎營正黃旗副都統、兼御前侍衛副總管、欽賜黃馬褂韋小寶為朕替身,在少林寺出家為僧,御賜度牒法器,著即剃度,欽此。」

這段說話,韋小寶無不字字清楚入耳,聽后腦袋立時轟的一聲,打橫便倒。
張康年見著,忙上前把他扶起:「韋大人,你沒事吧?」

韋小寶自有生以來,這一駭莫過於此,突然悲從中來,放聲大哭。滿殿軍官盡皆愕然,瞠目不知所對。

少林住持晦聰禪師率僧眾謝嗯。眾軍官取出犒賞物分發。諸事完畢,晦聰禪師道:「韋大人代皇上出家,那是本寺的殊榮。」當即取出剃刀,說道:「韋大人是皇上替身,非同小可,即是老衲,也不敢做你師父。老衲代先師收你為弟子,你是老衲的師弟,法名晦明。少林合寺之中,晦字輩的,就是你和老衲二人。」

韋小寶自知多說無用,跪下受剃。剃度完成,驍騎營和御前侍衛等參領向韋小寶告別。韋小寶取出三百兩銀子,叫御前侍衛張康年在山下租一民房,讓雙兒居住。并拉過雙兒一邊,滿目含淚道:「親親好老婆,小皇帝著我在少林出家,只好委屈你在山下等我。雙兒老婆放心,我一有時間,便會來找你,到時我們又是夫妻了。」

雙兒雖萬般不舍離開他,但還是道:「相公要保重,注重身體,雙兒會等相公來,放心好了!」

雙兒依依不舍的隨張康年而去。韋小寶替皇上出家,身分尊崇,方丈選了一座大禪房給他,住了數日,百無聊賴,踱出武場觀看僧人練功,看了一會,又覺無趣,心裡暗罵:「辣塊媽媽,在這裡呆悶,悶也悶死老子了,也不知做和尚要做到何時。」

不覺間,韋小寶在少林寺中已有半個月,這日,心裡想起雙兒老婆,便偷偷下山找雙兒去,二人一見面,自然大喜,說得幾句閑話兒,便脫衣解帶,滾上床去,纏綿了半天。

少林寺規甚嚴,韋小寶不敢在雙兒處久待,當日便返回少林寺,將回到寺外的迎客亭,忽聽得爭吵之聲,還夾著女子的清脆聲。

韋小寶一聽,心想:「聽人說,少林寺武功天下第一,誰敢來這裡撒野?」

韋小寶好奇心極大,若不給他瞧個究竟,恐怕當晚無法入睡!但他又怕來人武功高強,殃及池魚,給敵人發現了,先將自己來開刀,這豈不是死得冤枉,當下把身子一縮,躡手躡腳循著聲音走去。

走到近處,見兩名女子正和四名僧人爭鬧。韋小寶見不是什麼武林高手,心中一寬,便朝他們走去,四僧一見韋小寶,一僧人忙道:「師叔祖來了,請他老人家評評理。」

韋小寶把眼一望,見一個女子約十八九歲,身穿藍衫,而另一個,只有十六七歲,身穿綠衫。

兩名少女聽得眾僧說「師叔祖來了」,便向韋小寶望去,一見之下,登時掩口發笑,二女均想:「這樣一個小和尚,是什麼老人家了!」

韋小寶一走近,往那綠衫少女一看,目光到處,心頭突的一跳,登時唇燥舌干,呆在當場,一對眼睛,再也無法離開那綠衣女子,心道:「乖乖不得了,是天上下來的仙子么,這個美女給我做老婆,小皇帝跟我換位我也不干!不管怎樣,搶好,偷好,這個老婆我是要定了!」

那綠衣美女見韋小寶雙目發呆,牢牢盯住自己,給瞧得臉上一紅,別過頭去。

韋小寶看著她側臉,又是醉得一醉:「不得了,不得了,任何角度看她,都是這麼美,麗春院一百個姑娘,也不及她一根眉毛好看。就是方怡、小郡主、洪夫人、公主、雙兒,通統加起來,都不如這位仙子美,我韋小寶發誓,非……非要做這仙子的老公不可。」

四僧二女見他癡癡呆呆,神色古怪,也不由一怔。其中一個僧人凈濟連叫數聲師叔祖,韋小寶兀自不覺,只目不轉睛的盯住那綠衣少女。

那藍衫女子越看越覺不對勁,那肯信這小和尚是什麼師叔祖,便問凈濟:「這小和尚真是你們師叔祖?」

凈濟道:「這位是晦明大師,是本寺兩位晦字輩的高僧之一,也是主持方丈的師弟。」

二女搖頭不信,綠衫少女笑道:「師姊不要信他,這個小和尚會是什麼高僧,騙人的。」她這一開聲,猶如新鶯出谷,字字清脆,聲聲宛轉,動聽之極。

韋小寶聽得少女的說話,真個連骨頭都酥了。暗贊,好甜美的聲音啊!

那藍衣女子道:「你是高僧也好,矮僧也好,我還道少林寺功夫何等厲害,原來也不外如是,真教人好生失望,師妹,咱們走罷。」說著正欲離去。

四僧上前攔住二女,說道:「女施主來到本寺行兇打人,要走也得留下尊師的名號。」

韋小寶在旁一聽,已知原來二女出手打人,無怪四僧如此氣惱。

藍衫女子笑道:「憑你們這點功夫,也想本姑娘留下名號,哼,你們配么?
凈濟道:「咱們四僧職司接待施主,武功低微,兩位若要領教敝寺武功,還請兩位少待,貧僧去請幾位師伯師叔來讓兩位見面。」說著轉身向寺里走去。

忽地藍影一幌,隨聽得「拍」的一聲,凈濟立時摔了個筋斗。凈濟翻身躍起,怒道:「女施主,你……」那藍衫女子哈哈一笑,右拳擊出,凈濟伸臂擋格,豈料喀喇一聲,已被那女子卸脫關節。接著喀喇、哎唷、格格連聲響過,又把余下三僧卸脫臂臼。

韋小寶吃了一驚,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後領一緊,已被人抓住。一看見藍衫女子站在前面,后身的人不用說便是那綠衣少女了,心中一喜,心想果然艷福不淺。又聞得一陣淡淡的幽香,自身后傳來,禁不住叫道:「好香,好香!」

二女聽他說得如此輕薄,藍衫女子道:「這小賊禿壞得緊,好香嗎?就把他的鼻子割下來。」

身后一個嬌媚的聲音道:「他先前賊忒兮兮的瞧著我,待我先挖去他的眼睛。」一根溫軟滑膩的手指伸到前來,按上他左眼皮上。

韋小寶這陣子才曉得驚,忙把身子往下一縮,接著一個轉身,避開她的手指,怎料身子這樣一轉,鼻子登時貼到那綠衫少女身上,軟綿綿的甚是受用,正是那少女的乳房。

二人同時呆住,韋小寶聞得陣陣幽香,不禁又暈得一暈,待得反應過來,那綠衣少女驚叫一聲,羞窘交加,拔出腰間柳葉刀,往韋小寶背脊砍去。

韋小寶的臉還藏在少女胸口,背脊突然受了這一刀,不由張口「哎喲」一聲,一口陷入少女的乳房,而另一邊奶子,卻在韋小寶驚惶失措中亂抓亂扒,無意間落入他手中,只覺觸手又飽又挺。韋小寶色字當頭,那肯放過這個良機,五指一緊,抓住狠捏了幾把,登時樂得呵呵大笑。

綠衫少女羞上加羞,再聽見他的笑聲,更是氣惱之極,又是一刀重重砍在他背上。這一刀力度極大,韋小寶奇痛徹骨,幸有寶衣護身,尚未受傷。

見那綠衫少女還待再砍,藍衫女子抽出刀來,當的一聲,架往她的柳葉刀,叫道:「這和尚活不成啦,快走!」心想在少林寺殺死僧人,這禍可闖得不小。

綠衫少女推開身前的韋小寶,見他撲倒在地,又以為他真的死去,想起剛才所受的侮辱,不禁淚水滾將下來,把手一抬,揮刀便往自己脖子抹去。

藍衫女子見著,大驚起來,急忙伸刀去格,將她刀刃擋開,但柳葉刀仍是劃過頸項,帶出一條口子,鮮血直冒。

綠衫少女眼前一黑,暈倒在地。藍衫女子大吃一驚,叫道:「師妹……你……你怎麼了……」

忽聽得身后一人說道:「阿彌陀佛,快快救治」一個白須垂胸的老僧站在她身后,伸手過來,點了綠衫少女傷口周圍的穴道,說道:「救人要緊,姑娘莫怪。」嗤嗤幾聲,撕下衣襟,包住少女的頸項,抱起她快步往山上奔去。

藍衫女子惶急之下,在后快步跟隨,見那老僧抱住少女進了少林寺,便跟著追了進去。

韋小寶緩緩在地上爬起身,背脊仍是疼痛不堪,心想:「這仙子當真狠得緊,真想謀殺親夫么!」略一定神,想起那少女的絕世容顏,胸口一熱,叫道:「不好!剛才她自尋短見,不知會不會就此去見閻羅王,如果……如果當真死了,那我怎麼辦?」一想到這裡,背上的痛楚立時全消,快步往山上走去。

一進入少林寺,馬上找住一個僧人問:「那個受傷的小仙子呢?」

那僧人呆了一呆,道:「師叔祖是說那個姑娘嗎?澄觀大師已把女施主送到東院禪房去了。」

韋小寶聽后,也不回話,急不及待徑往東院禪房走去。一進入禪房,便即問道:「那姑娘呢,死了沒有?」

一名老僧道:「啟稟師叔,女施主傷勢並不重,小僧正在救治。」韋小寶放心下來,見那少女橫臥榻上,雙目緊閉,頸項包裹住棉花白布,一隻右手放在被外,五根手指細嫩修長,宛如白玉雕就而成般,而手指盡處,有五個小小的圓渦,甚是可愛。

韋小寶看得心中大動,真想拿起那只玉手撫玩一遍,親它一親,回頭問那老僧:「怎麼她還沒醒,睡著了么?」

那老僧道:「女施主雖然刀傷不深,但為了安全起見,小僧只好點了她的睡穴,讓她先行好好休息,再料理傷口。」

這時,四名戒律院的執事僧走進禪房,一人道:「師叔祖,方丈大師有請。

韋小寶隨著四僧來到戒律院,見數十名僧人身披袈裟,站立兩旁。方丈晦聰禪師站在左首,右首是一位身材高大的老僧,乃戒律院首座澄識禪師。而凈濟等四僧卻站在下首,還有那個藍衫女子也在其中。

晦聰叫韋小寶先拜過佛祖如來,才問韋小寶剛才發生的事情,韋小寶把所見的事全說了,藍衫女子如何先出手,自己如何挨了兩刀等,如實稟明。

那藍衫女子道:「不是的,是這個小和尚存心輕薄,言語無禮在先。」

晦聰和澄識眉頭一皺,再問那凈濟等四名接待僧,所說的和韋小寶全是一樣,并無異處。晦聰、澄識二人知韋小寶全不懂武功,突然受襲,危急中難免胡亂掙扎,致會觸及敵人的身子,再看韋小寶衣服背後那兩條刀痕,更知當時環境是何等兇險,這樣也怪不得韋小寶。

二僧這時均已明白,起先還道韋小寶真的不守清規,出言調戲婦女,致令那女子自尋短見,現聽后發覺只是一場誤會。便道:「原來是一場誤會,關於這位女施主先行出手,打傷本寺弟子,老衲再也不追究了。只是千百年來,本寺有個規矩,是禁止女眷進入寺門,還請這位女施主先行離開本寺,或是暫往寺外的客房,而那位受傷的女施主,暫時先在本寺養傷,待她傷勢無礙,自會送她下山。

藍衫女子聽見,立時道:「你們自己人當然幫自己人,我還能說什麼!但要我師妹留在這裡,我才不放心呢,尤其這個小和尚……」說著間把目光往韋小寶瞧去。

韋小寶朝她伸一伸舌頭,做個鬼臉,心道:「這個女子雖然沒有那仙子漂亮,但胸挺腰細,樣子甜美,也算是一等一的人物,她若非這麼兇巴巴的,拿她做三老婆四老婆也不錯。」

晦聰朝藍衫女子道:「本寺乃佛門之地,這位女施主的說話,可得客氣些。

而那位女施主今日受傷,本寺也不能全然推卸責任,皆因性命攸關,致留她在本寺養傷,待得傷勢無虞,才可放心讓她離去,但以那位施主的傷勢來看,相信只要靜養一兩天,便可以離去,女施主大可放心。」

藍衫女子道:「好,我就在寺外的客房等你,倘若我師妹少了一條頭髮,決不放過你們這伙老和尚小和尚。」晦聰和澄識齊說一聲佛號,便叫寺僧引領藍衫女子去了。

韋小寶記掛住綠衣少女,匆匆回到東院禪房,見那少女依然未醒,而澄觀禪師卻坐在榻旁,正在為她把脈,待得澄觀把脈完畢,韋小寶連忙問道:「她怎樣?」。

澄觀道:「還好刀傷不深,不要緊的。」

韋小寶在少林寺已有半個月,在寺中輩分又高,加上他性子隨和,愛結交朋友,寺中上下僧眾,對他也十分親熱。

而這個澄觀禪師,乃般若堂首座,和韋小寶極談得來。澄觀八歲出家,這七十余年在寺中潛心武學,從未出過寺門一步,便因為這樣,于世事一竅不通,為人有些癡癡呆呆。韋小寶閑時百無聊賴,就愛和他說說外面世界的趣事,這一老一少,也可算是相當投契。

這時,韋小寶站在榻沿,正癡迷迷的盯住那少女,豈料愈是看,愈覺她絕艷無雙,猶如一尊白玉仙女的睡像一般,實說不出的美麗可愛,也不由看得癡了。

嘆道:「嘖嘖嘖!小美人呀,小美人,你怎會長得這樣美,當真是要了老公的命兒!」再看她前胸,如玉峰似的高高豎挺著,隨著呼吸微微地起伏,韋小寶登時想起適才拿在手中的感覺,那手感是何等地美好,若非澄觀在身旁,真想撲上前去,狠狠搓玩個夠本。一想到這裡,胯間那條楊州大棍,立時跳了幾跳,竟然發硬起來。

身旁澄觀突然道:「師叔,這位女施主性子頗為倔強,小僧怕她醒轉過來,又要自尋短見,這怎生是好?」

韋小寶一聽,便道:「那就讓她不醒好了。」

韋小寶聽后,靈機一動,心想:「如果老子能和她單獨在一起,她又未醒過來,這就妙極了,到時便可以摸摸她的手兒,親親臉蛋兒,玩玩奶子兒,嘩!妙極,妙極!」隨即向澄觀搖搖頭,說道:「沒用,沒用,防得一日,防不得兩日。防得兩日,防不得三日。她早晚還是會抹脖子,我佛慈悲,救人要救到底。」

澄觀點頭道:「是,是……師叔說得是。」

韋小寶道:「還是由我去開解她較好,我說一日她不聽,我說兩日。兩日不聽,我說三日。常聽人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還有‘解什麼還須解什麼人’,這事由我而起,必須自己去解決才行,總之我要說服她不再自殺為止。」

澄觀道:「師叔是說解鈴還須系鈴人吧。原來師叔已修到了這境界,他日自必得證阿褥多羅三藐三菩堤。不過那女施主性子剛烈,醒后或會對師叔不利,恐怕這個……這個……」

韋小寶也不知他說一大串什麼菩堤,但他關心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如何能和她單獨在一起,便問道:「老師侄懂得點穴功夫,如果點了她穴道,讓她渾身無力,或是動彈不得,她就打不到我,那時我去說服她,就沒問題了,總好過她又拿刀子來砍我,一不小心,又觸到她身體,須知男女授受不親,咱們出家人最是講究的,是吧?」

其實韋小寶心中早就另有計較,叫澄觀點了少女的穴道,也只是一個后著,在韋小寶心中,確突害怕她醒過來後,真會拿刀子對付他,就算赤手空掌,韋小寶也自問不是她對手。

澄觀連連點頭,說道:「是,是,師叔持戒精嚴,師侄佩服之至。我就先點了女施主的穴道,讓師叔好好為她開導點化。」只見澄觀運指如風,在少女身上點了兩下,回身道:「師叔可以放心,我已點了女施主的陽關穴、神堂穴。就算醒了,再不能發力傷害師叔。」

韋小寶問道:「很好,很好!點了穴可以維持多久?」

澄觀道:「若果功力深厚的,兩三個時辰便會自動解開穴道,功力淺的,大約四至五個時辰。」

韋小寶心想:「瞧她年紀輕輕,相信功力也只是一般。」又問道:「剛才師侄點了她的睡穴,要多久才會醒過來。

澄觀低頭想一想,一邊點著指頭計算,一邊道:「女施主已睡了一個時辰,兩個,三個,四個。應該三個時辰后就會醒過來。」韋小寶道:「很好,現在先將她交給師侄看顧,兩個時辰后我再回來。」澄觀點頭應允。韋小寶回到自己禪房,打開行囊,取出那包從不離身的蒙汗藥,端入懷中。坐在榻沿,想起一會兒便能和仙子快活,不由想得心頭髮熱,眉花眼笑。

還沒挨到兩個時辰,韋小寶已急不及待來到東院禪房,推開房門,見澄觀依然坐在榻旁。澄觀一見韋小寶到來,便即站身迎接。韋小寶道:「要開導這位女施主,可能非一言兩語便成,我想勞煩師侄幫個忙,在門外守候,一來免得有人前來騷擾,二來恐怕她內功深厚,突然自己沖開穴道,又拿刀子砍我。假若我給她劈死了,死人又如何能開導她呢,到時師侄聽得我大叫一聲,記得馬上入來救我,遲了恐怕會弄出人命。」澄觀點頭道:「師叔說得是,死人是無法開聲的,我在門外守住就是,師叔大可放心。」說完躬身離開房間,帶上房門。

韋小寶心頭一喜,輕輕把門閂了,走到少女榻旁,見她正睡得甚酣,臉上白里透紅,說不出的美艷動人。當下走到桌前,斟滿一杯茶,從懷中取出那包蒙汗藥,挑了少許落入茶中,用手指在茶里撥了兩撥。

韋小寶不由越看越癡,又想起一件事:「不妙,不妙,難道世間的男人都是瞎子,這樣一個大美人兒,男人見了怎會不動心!她對我如此無情,一見面又打又踢,還拿刀斬老子,莫非她已經有了姘頭?瞧來大有可能!呸!管他奶奶的,就算她已嫁了人,生了娃兒,這又如何,我誓要搶她過來做老婆不可!」想著間,視線落在她那纖細的手兒,真個潔白如玉,韋小寶情不自禁握在手中,一握之下,柔軟到極點,便如沒有指骨似的,不由暗叫一聲妙,再看她那美得驚人的臉蛋,再也忍耐不住,探過頭去,在她俏臉上親了一口,一陣幽香又撲鼻而入。

韋小寶暗叫起來:「乖乖不得了,真個又香又甜,美死了!」禁不住親完臉兒,又去親嘴兒,親得幾口,胯間的肉棒已猛然暴脹,欲火愈來愈旺。韋小寶只覺喉干舌燥,渾身是火。膽子一粗,張開雙手,趴到少女身上,立時將她抱個滿懷,只覺身下軟玉溫香,受用非常。

韋小寶又如何受得這誘惑,手掌倏地按上她胸脯,五指一緊,已抓住一個渾圓的好物,那股美好的觸感,教他無法不大贊一聲好。心裡叫道:「我的媽呀,圓鼓鼓的一團美肉,怎地這麼好玩!」韋小寶渾身發熱,簡直是欲火婪身,肉棒硬得無可再硬。他一面盯住她那絕世芳容,雙手卻拿住乳房又搓又捏。把玩有頃,又覺隔著衣衫玩不過癮,抽出左手,把她前襟的衣鈕解開,立時露出一個水藍色的肚兜。韋小寶猛地吞了一下口水,心裡叫道:「要死了,要死了!實在太美了。」這時韋小寶已是淫火高燒,把他的理智完全掩沒掉,再也想不起澄觀進來看見,伸手到少女身后,扯開肚兜的帶子,翻下肚兜,兩隻雪白渾圓的美乳,倏地躍進他眼簾。只見那對乳房均勻豐滿,兩顆乳頭嫣紅嬌嫩,一身如霜的肌膚,猶如可以捏出水來似的!

眼前一對美乳襯著一張絕世花容,登時讓韋小寶看得雙眼發直,只曉得張大嘴巴,不住地呼氣,而那具誘人的身子,就像有磁性般,慢慢將他雙手吸了過去,一觸之下,更是一絕,手感竟是如斯美好!

韋小寶再也抵受不住,一手一隻,把兩隻完美無瑕的奶子握在手中,先是輕輕搓玩,接著力度漸增,把一對美乳玩得形狀百出。韋小寶只覺手上這對好乳兒,是他所玩過最爽的一對。

便在他玩得樂極忘形,常態盡失之際,忽見少女微微一側腦袋,嘴里輕輕咿了一聲。韋小寶嚇得全身僵住,冷汗直淌,暗叫:「這回老子要歸西了!」韋小寶這一驚委實不少,要是那少女現在醒轉過來,勢必將他大卸八塊不可!

幸好那少女微微一動,便再無任何動作。韋小寶抹去額上的汗水,漸漸放心下來。但經此一嚇,便如冷水澆頭,欲火立時消了一半,胯間那根楊州巨棒,亦嚇得軟了大半。

韋小寶天生一副無賴胚子,行事任意妄為,只呆得一會,看見少女猶自酣臥,長長的睫毛垂合著,唇邊隱隱露著笑意。她本就嬌美無儔,這時臉現微紅,在燭光一照下,更顯千嬌百媚,美艷絕倫。韋小寶見了一怔,心想:「她因何昏迷中仍嘴含微笑,莫非是做著什麼好夢,正和男人親熱?」一想及此,不由得一顆心撲通、撲通亂跳。但看著眼前這光景,無賴本性登時又活了起來。

韋小寶情欲大動,慢慢的伸手過去,這回顯得戰戰惶惶,生怕那少女又突然醒轉,但當一隻堅挺飽滿的美乳落入手中時,才把玩了幾下,什麼恐懼登時化為烏有,全被手上的美感取代了。

只見韋小寶雙手齊出,拿住一對美乳搓挪揉捏,時而擠壓,時而撚玩,弄得兩隻奶子晃來彈去。韋小寶興奮難當,暗叫道:「這對奶子實在妙很緊,手感好得無話可說!單是這一對好奶子,就非要娶你做我老婆不可。」忽聽那少女又「咿唔」一聲,韋小寶一驚,把眼望去,見她仍是閉著眼睛,但嘴唇卻微微翕動,接著又聽她如蚊鳴般道:「哥……哥……」聲音幾欲不聞,只是又媚又膩。

韋小寶登時呆住,停下手來,心道:「難道是叫我?」但略一想想,立時明白過來,心中登時有氣,暗罵道:「臭小娘,昏迷著都想著和姘頭快活。他媽的!哥哥,叫得好不親熱……」一氣之下,雙手夾住兩顆乳頭,用力往上一扯。

那少女又嗯了一聲,身子微微一顫:「哥……不……不要……」聲音雖輕,但韋小寶卻字字入耳。

韋小寶聽得喉頭酸苦,心裡罵道:「好啊,果然是想著姘頭,看你叫得這樣肉麻,敢情和姘頭快活慣了,若非這樣,豈會叫得如此風騷!他奶奶個熊,既然如此,老子今日一不做,二不休,就要你個姘頭做只大烏龜!」起先韋小寶迷倒那少女,本想在她身上討點油水,摟抱親嘴,摸摸乳兒便算,現聽見少女的夢囈聲,心頭起火,索性把心一橫。

韋小寶挪過身軀,脫去她的長褲,內里露出一條貼身褻褲,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直直的放在榻上,看得心頭「卜」的一跳,顫著雙手,又把她的褻褲脫去,下身隨即一絲不掛,赤條條的全袒露在蠋光下。韋小寶俯身一看,禁不住「咕嚕」一聲,又狂吞一下口水,只見兩腿間飽飽的墳起一團,當中藏著一條小肉縫,肉縫上的恥丘處,卻是光溜溜一片,竟然寸草不生,猶如孩童般青澀嫩白。

韋小寶看得嘖嘖稱奇,忽地想起在麗春院時,他曾偷聽幾個阿姨打牙兒,說某個阿姨生有一個光禿禿的好穴兒,客人都給她搶去了。而另一個阿姨答她,男人就是喜歡干干凈凈的,生就一個白虎屄,自然比咱們吃香。韋小寶心想:「莫非那些阿姨所說的白虎,便是指這個樣子么?她們既然說是好屄,就應該沒錯了。」韋小寶好奇心起,忙用手把她雙腿分開,果見整個小屄兒白皙細膩,兩片陰唇紅撲撲的,又嬌又嫩,全無半點黑氣。

「嘩,好爽!」韋小寶又用力一送,進入了半根,又暖又濕,只覺內里層岳疊嶂,整條陽具給層層褶肉擠得好不難受,心想:「這個騷屄兒真不是一般,比之雙兒還要緊!」再望里一插,「吱」的一聲,龜頭抵住盡處的嫩肉,仍留著一截在外,竟容不下整根肉棒。

那少女在夢中給巨物一闖,小嘴嚶的吐出一聲,兩條柳眉兒輕輕一皺,而屄里竟猛地收縮起來,一吸一吮的,弄得韋小寶異常舒服。

韋小寶心中叫了聲妙,只覺肉棒爽得不住亂顫,當下什麼也不想了,更不理會她是否會醒過來,把肉棒抽到屄口,又用力一插,接著「撲唧,撲唧」的抽插起來。忽覺屄中一松一緊的頻頻收縮,吸吮個不停,龜頭不住刮著膣內的褶肉,把整根肉棒咬得暢快莫名。這種美好的感覺,是他在公主和雙兒身上無法享受到的,直美得渾身劇顫,險些便要發射出來。韋小寶定一定神,雙手伸前,抓住兩隻美乳又搓又捏,下身飛快地晃個不休,淫水聲又大響起來。

那少女臉頭一緊,紅霞微現,鼻息咻咻直響,更見她豐姿冶麗,絕世無雙。
韋小寶不由看得心蕩魂飄,心想:「這樣一個美人兒,若不做我老婆,怎對得住我這根楊州巨炮!他媽的,就算你個姘頭是玉皇大帝,也要把你搶過來。」心裡一想起那個姘頭,氣就往腦門沖,咬牙切齒的用力猛插一下。

「嗯……哥……」少女又哼起來。韋小寶聽得酸溜溜的,更加使勁疾搗。少女給弄得身子顛上顛落,氣息沈重:「鄭……公子……嗯,哥……舒服……」韋小寶渾身一顫,暗罵:「媽的,好一個小淫娃,叫得這樣膩聲膩氣!原來你個姘頭姓鄭,不知這個烏龜長得怎樣,竟迷得我老婆神魂顛倒!」越想越氣,捏住兩隻美乳又狠幹起來。這一下狠戳,一口氣就數百下,忽覺腰麻腿顫,肉棒抖了幾抖,發射在即,他心知若射在屄里,必定留下痕跡,當即抽出肉棒,掉過槍頭,精液箭也似的,一連幾發,全射到床榻外,弄得一地污垢。

舒服過后,韋小寶連忙下榻,忙忙給少女穿回褲子衣衫,再用鞋擦去地上的污物,一切停當,不由呼了一口大氣,心想就算那少女醒轉過來,也未必發覺得到。

韋小寶坐回少女榻旁,望往少女那絕世芳容,看得癡癡迷迷,看得火動,又伸手到乳房捏幾把,玩幾回,但一想到那個姓鄭的家伙,又恨得立眉立眼,大攢眉頭。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少女悠悠醒轉,當她一張開美目,一對睜得老大的眼睛躍入眼簾,她大吃一驚,「呀」的一身想支起身軀,豈料渾身乏力,雙手一軟,臥回床上。

少女定眼看清楚,眼前之人竟是那個小淫僧,她第一個念頭只想到他因何未死?才發覺自己睡在榻上,房間內便只有自己和他二人,心裡又是一驚,顫聲道:「我……我……我怎會在這裡,這是什麼地方?」韋小寶不答她,笑嘻嘻的盯住她道:「小姑娘你醒來了,好極,好極!我師侄說你傷勢不重,休息一兩天便會放你回去。」那少女道:「不!我要馬上離去。」韋小寶道:「這個可不行,我現在一放你走,從此我日夜想著你,非害我得個相思病不可,那也有傷上天好生之德。」少女臉上一紅,道:「臭和尚,你這樣辱我,今日殺不了你,他日我也不會放過你,除非你現在殺了我。」韋小寶搖著頭,嘆道:「你這般標致可愛,我怎舍得殺你?」少女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去看他。韋小寶笑道:「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少女搖了搖頭不答他。

韋小寶道:「原來你叫搖頭貓,這名字可不大好聽嘛。」少女氣道:「誰叫搖頭貓,你才是搖頭貓。」韋小寶聽她答話,心中不由一樂,笑道:「你不肯說,只好給你起個名字。

叫做吳老婆好麼?」少女想也不想,怒道:「難聽死了!」回心一想那個「吳」字,吾即是我,我老婆!知他在討自己便宜,氣道:「小淫僧,滿口胡言亂語,你再辱我,我要你死無全尸!」韋小寶道:「我明白了,你不愿做我老婆,莫非你已經有了姘頭。哪個烏龜如此大膽,敢和老子爭老婆。」那少女一聽,臉上又是一紅,叫道:「他……他不是烏龜,你才是烏龜。」韋小寶道:「你終於承認了。你這個烏龜姘頭,是不是姓鄭?」少女立時呆住,怔怔的望住他,問道:「你……你知道?」韋小寶笑道:「剛才你睡著時,不知做著什麼春夢,不住口叫什麼哥哥、鄭公子,聽得我心頭有氣,要不我又怎知道。」少女一邊聽,一邊想起夢中的情境,一張俏臉已紅得發紫,她又那裡知道,這個春夢,卻非夢境,而是貨真價實給韋小寶弄了。她聽后也覺胯間有些異樣,亦感微微酸痛,還道是剛才春夢所致,便不再深思。現在少女所擔心的,是在夢中不知還說了些什麼?心下一急,脫口問道:「我……我還有說什麼?」韋小寶道:「也沒有什麼,好像是什麼好舒服,輕一些,好深等等,我也不知你在說什麼,總之好多好多,我也記不清了!」其實舒服兩個字是有的,其它全是他亂說調鬼,意在戲弄她一番。

少女又那裡知道他順口胡說,聽得心房劇跳,想起夢中用力抱住意中人,讓他那根可愛的肉棒抽出插入,一想到這裡,胯間屄兒一熱,淫水竟然涌了出來,下意識想夾緊雙腿,只恨渾身無力,就是想動一動腳指頭,也顯得相當費力!

韋小寶一笑,又問道:「那個鄭公子是你什麼人,他叫什麼名字?」少女紅著臉,羞道:「不說,不說,這個與你何干。」心裡又慌又亂,只道自己在夢中的淫褻言辭,全都給他聽去了,直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手上有把刀子,一刀把這個和尚殺了滅口。

韋小寶道:「我不理會你是否有姘頭,就算有老公,我也不打緊。總之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這一生一世,便是上刀山,下油鍋,千刀萬剮,滿門抄斬,絕子絕孫,天打雷劈,滿身生上一千零一個大疔瘡,我也非娶你做老婆不可。」那少女聽他一口氣說著毒誓,聽得呆了一呆,聽到最後一句說話,氣得呸了一聲,怒道:「世上那有你這胡言亂語的和尚。你是出家人,娶什麼……什麼……也不怕菩薩降罰,死了入十八層地獄。」韋小寶道:「入十八層地獄亦好,萬劫不得超生亦好,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但你這個老婆,我是娶定的。今后八十年我是跟你耗上了,我若不娶你到手,仍然死不暝目。」那少女越聽越惱,罵道:「你這個小淫僧,總有一天教你死在我手里。」便在此時,房門響起,韋小寶打開房門,卻是澄觀站在門口,身后還有一個小僧,只聽澄觀道:「方丈有事傳見師叔,請師叔前往大雄寶殿。」韋小寶心中有鬼,暗忖:「莫非澄觀知道我剛才的事,告知方丈?」便即問道:「師侄可知道是什麼事?」澄觀道:「聽說皇上派人前來宣旨。」韋小寶得知是皇上派人來,聽后心中一寬,忙向澄觀道:「我馬上就去,這位女施主就交給師侄照顧一下,轉頭便會回來。」澄觀答應,韋小寶向房間望了一眼,那少女朝他扁了扁嘴,韋小寶一笑,便向大雄寶殿走去。

一來到殿前,便見十多名御前侍衛站立兩旁,一看見韋小寶,當下齊向他拜了下去。韋小寶大喜,說道:「各位請起,不必多禮。」韋小寶一進入大雄寶殿,張康年和趙齊賢迎上前來,跪下行禮。見禮完畢,張康年挨近前來,低聲道:「皇上有秘旨。」韋小寶點了點頭。

眾人站定,張康年取出圣旨宣讀,卻是些官樣文章,皇帝賜了五千兩給少林寺,修建僧舍,重修佛像金身,又冊封韋小寶為「輔國奉圣禪師」。方丈晦聰和韋小寶叩頭拜謝。

張康年道:「皇上吩咐,要輔國奉圣禪師克日啟程,前往五臺山。」韋小寶已是意料之中,躬身應道:「奴才遵旨。」奉過茶后,韋小寶邀過張康年、趙齊賢二人到自己禪房敘話。張康年從懷中取出一道密旨,雙手奉上,說道:「皇上另有旨意。」韋小寶接過,心想既是密旨,可不能讓二人知道,還是去請教方丈師兄為是,免得泄漏了機密。

來到晦聰的禪房,說道:「方丈師兄,皇上有一道密旨,要請師兄指點。」拆開密旨封套,見里面折著一大張宣紙,攤開一看,卻畫著四幅圖畫,并無其它文字。

原來康熙雅擅丹青,知道韋小寶識字有限,只得畫圖下旨。這四幅畫說得明白不過,韋小寶一看便即明白,是要他到清涼寺去做住持,侍奉老皇帝。韋小寶看后先覺有趣,隨即喜悅之情盡消,暗暗叫苦:「才當完小和尚,又要去當老和尚,那可糟糕之極。」晦聰微笑道:「恭喜師弟,清涼寺乃莊嚴古剎,師弟出主大寺,必可宏宣佛法,普渡眾生,昌大我教。」韋小寶搖頭苦笑,說道:「這住持我是做不來的,一定搞得笑話百出,一塌胡涂。」晦聰道:「圣旨中畫明,要師弟帶領一群本寺僧侶隨同前往。師弟可自行挑選。大家既是你相熟的晚輩,自當盡心輔佐,決無疏虞,師弟大可放心。」韋小寶心想:「今次是去保護老皇帝,小皇帝不敢派遺侍衛官兵前去,避免沸沸揚揚,傳得舉世皆知,致叫我帶領少林僧前往。」想到此處,對康熙不由大是欽服。

當下走回自己禪房,一面走著,一面想住東院禪房的少女,心道:「我一離開少林寺,恐怕無法再看見這個小美人了,無名無姓,到那裡去找她呢!」想著想著,忽地靈機一觸,登時有了計較。匆匆回到自己禪房,取出六千兩銀票,向張康年道:「這些銀字,麻煩大哥分賞眾侍衛,但兄弟還有一事想兩位大哥幫忙。」張趙二人沒想到韋小寶做了和尚,還是這等慷慨,不由喜出望外,忙道:「韋大人有事盡管吩咐,怎樣艱難的大事,保證做得妥妥當當。」韋小寶壓低聲線道:「皇上今次派我前來少林寺,其實是另有目的,要我暗中調查一件要事,此事和天地會有點關連,我不說明,你們也應該猜想得到。」二人一聽見和天地會有關,便知此事非同小可,當下道:「不知韋大人有什麼吩咐?」韋小寶道:「要知少林寺從來謝絕女眷到訪,今日不知為何,有兩個妞兒竟走到少林寺來,神神秘秘的,后來給咱們寺僧拿住,關了起來,查問其間,給我聽得一些端倪,可能會和天地會有關。那兩個妞兒背上并無包袱,必定住在山下不遠,我想先放了她們,咱們在中途將二女截住,藉意調查二人身份,問明她們落腳住處,我立即帶同幾個兄弟先行下山,到她們住處搜一搜,看可有什麼發現,若是搜不到罪證,我會使人通知大哥放人。」二人一聽,見此事委實易如反掌,便道:「韋大人放心,那兩個娃兒一看見咱們御前待衛,還不乖乖說出姓名來歷么?」韋小寶道:「這個當然。就麻煩大哥叫一名侍衛把衣服給我換一換,還有那兩個妞兒認得我,到時我會先躲起來,一切交給大哥去辨。」二人拍著胸膛應承,保證萬無一失。

韋小寶帶著二人出到大雄寶殿,正好遇見方丈住持晦聰,向他道:「師兄,皇上另有一事要我去辦,我必須馬上換上侍衛服裝下山一趟,一辦完事就馬上回來。」晦聰道:「皇上既然要師弟辦事,請隨便就是,但師弟沒有辮子,又怎能裝扮成侍衛。」韋小寶給他提醒,登時呆住,心想自己怎會想不到,只聽晦聰又道:「假發假辮,本寺是有的。皆因有些江湖中事,本寺僧侶也需改換裝束才能方便,所以寺中也有常備一般衣服裝束,以防萬一,師弟大可拿去用。」韋小寶聽后大喜,張康年挑選一個身才細小的待衛,除下軍服給他換上。韋小寶裝扮妥當,叫了一名小僧,到東院禪房告知澄觀,著他把那少女放回下山。

韋小寶領著十多名侍衛走出寺門,在要道處等候二女到來。不到半個時辰,果見二女并肩走下山來,邊走邊說,來到近處,隱隱聽得什麼小淫僧、臭和尚,韋小寶早就躲在一顆大樹后,聽見知道是說自己,心裡暗罵:「瞧你二人也好不了什麼,還不是小婊子、臭娘皮!」張康年一看見二女,便即和幾名侍衛上前攔住,以調查叛賊為名,查問二人姓名住處。二女見這些官兵惡狠狠的模樣,已是一驚,也不敢胡言亂說,便如實報上。

只聽得張康年大聲道:「你兩個小妞來到和尚寺,身上又帶有兵器,恐怕另有目的,你兩人就在這裡等一會,我先派人到你們客店查問清楚,若正確無誤,便會放你二人。」二女聽得又氣又急,但又沒他辦法,半句反駁不得,只得脹紅著臉,坐在路旁一尊大石上。

七八個侍衛當即走下山來,經過韋小寶躲藏的大樹,略一停步,乘著這麼頓了一頓,韋小寶從樹后竄了出來,混著侍衛一齊下山去了。

韋小寶急不及待,忙向侍衛問那二女的姓名和住處。一人道:「穿綠衫的自稱是鄭夫人,而那個穿藍衫的,報稱姓黃,同住山下興云鎮大喜客店,那鄭夫人和丈夫住北廊天字號房,姓黃的女子住地字號房。」韋小寶聽得腦門轟轟直響,罵道:「她媽的臭婊子,也不知是丈夫還是姘頭,竟然同房……」說到一半,見那些侍衛把目光向他望來,便即收聲不語,自知一時沖動,竟然破口大罵。但在他肚里,還不是祖宗十八代也給他罵個齊全。

眾侍衛一涌進客店,便即拿住了掌柜,一拍柜臺道:「咱們是來辦案的,聽說有叛賊入住在這裡,大家搜!」掌柜給侍衛一嚇,登時臉皮刷白,張著嘴巴說不出聲來,只望著數名侍衛沖進內堂,把房門踢得碰碰直響。

韋小寶和兩名侍衛直奔北廊,看見天字號房,一個侍衛把腳一伸,便將房門踢開,三人沖了進去,見房里空無一人,韋小寶朝侍衛道:「皇上吩咐,叛賊身上有一重要物事,我要在這裡搜一搜。你們先行回去,一個時辰后方可放二人下山,到時我搜得一半,給她們回來發現,可壞了皇上的大事。」他不住把皇上搬將出來,兩名侍衛還敢說什麼。

二人當下走出房間,一聲呼喝:「這裡沒有,你那邊如何?」另一邊立即傳來應答聲:「這裡也沒有,大家到另一間客店再搜。」韋小寶一笑,當下掩上房門,在房里打量一會,見有兩個包袱放在床上,打開一看,竟是男人衣服。再打開另一個包袱,全是女人衣服和飾物,心中一喜,知道是那個美人兒的了,當下細心搜了一片,發覺銀兩書信等重要對象,全不在包袱內,不由大感失望,心想:「這裡連一封信也沒有,豈不斷了線索,打后要我怎樣找她去呀?」韋小寶坐在床上,呆了一會,但怎麼想也想不出辦法來。心想:「罷了,乘著天還沒有黑,先回少林寺再算。」站起身走了幾步,一轉念頭:「我既然來了,又怎能不看看美人兒就離去!啊!是了,她在客房報稱是鄭夫人,這裡又有男人衣服,敢情和男人住在一起,我一于留下來,看看這個姓鄭的是怎生模樣。」一想及此,但自知不是少女的敵手,況且還有一個男人,也不知那個姘頭懂不懂武功,就算不懂,若給他們發現,恐怕連小寶皮也不剩一塊。

環目一看,房內只有一床一桌和兩張木椅,在墻角處,還有一個大木柜,當下打開柜門,見內里分有兩層,均放有棉被床帳等物,還好物品之上,尚有不少空間,便即在下層鉆了進去,幸好他身材細小,只要微微屈縮身體,便能睡在棉被之上。

韋小寶把柜門掩上,只留了一條小縫,在縫隙張眼往外望,可以看見大半個房間,連床榻都清楚入目,笑道:「果然是個好地方,要是那美人兒真的和男人一起住,不知二人會否噗唧噗唧,大插屄兒。」只是這樣一想,下身那話兒登時跳了一跳,但再一深思,又暗罵起來:「呸呸呸!我老婆的屄兒怎能隨便讓人插,真是他媽的荒天下之大謬……」馬康年依照韋小寶的說話,待得半個時辰,方把二女放回下山,二人氣沖沖離開少林寺,一邊走著,一邊大罵倒霉。下了少室山,附近有一大鎮名叫興云鎮,前往少林寺,必須經過此鎮。二女容姿美麗,尤其那個綠衣少女,真如一顆仙露明珠,明艷照人,一走進鎮里大街,便惹來無數目光。

二人邊談邊走,藍衫女子突然叫道:「師妹你看是誰?」綠衫少女循住她目光望去,即見一個年約二十三四歲,長得面目俊美,威風凜凜的美男子迎頭而來。在那男子身后,跟隨著數名大漢。那綠衫少女一見那男子,登時大喜,滿眼光采,高興得叫了起來:「鄭公子!」接著快步奔上前去。

那男子望見那少女奔來,也是一喜,兩步迎了上去,只見那少女直撲入他懷中,那男子兩臂一張,便將那嬌軀擁抱住,說道:「阿珂妹子,你到哪裡去了,害我找了你半天,真擔心死我!」阿珂從他懷中抬起頭來,滿眼盡是春情,怔怔望住男人的俊臉,含情脈脈道:「我和師姊去了少林寺。」隨即想起那個小淫僧,不禁「哇」的一聲,伏在他胸膛哭起來。

鄭公子吃了一驚,輕撫她的秀發,追問道:「珂妹你怎麼了,別哭,別哭,是誰欺負你了,說與我知。」阿珂只是在哭,那藍衫女子道:「我師妹給一個小和尚欺負,她險些就再見不到你了。」鄭公子聽后,輕輕把阿珂推離胸膛,見她頸項有道小小的傷痕,當下問道:「是那個和尚傷你?」阿珂搖了搖頭,又撲入他懷中哭啼,鄭公子牢牢將她抱住,便向藍衫女子問道:「阿琪妹妹,這究竟是什麼一回事?」阿琪道:「確不是那個和尚傷了師妹,是師妹受辱,自己抹脖子,詳細情形,待師妹自己和你說好了。」她見鄭公子身旁站住幾條大漢,也不便把事情說明。

鄭公子聽得「受辱」兩個字,也知目下環境不適宜說下去,安慰道:「珂妹,咱們回客店再說。」阿琪道:「你們先回客店,我還有點事要辦。」阿珂回頭問道:「師姊你到哪裡去?」阿琪笑了一笑:「我自然有地方要去,況且我也不想礙著你們二人,說得對嗎?」阿珂臉上一紅,低下頭去,也不再追問下去。待得阿琪遠去,鄭公子輕擁往阿珂,徑往客店走去,而他身旁的大漢,立即在后跟隨。

原來這個鄭公子並非誰人,正是臺灣延平郡王的次子,名叫鄭克塽,今次他帶同侍從遠道來到中原,主要是與武林豪杰共商誅殺吳三桂。不意在半個月前,在一飯店認識了二女,鄭克塽一見阿珂,立時被她的花容月貌迷住,而阿珂見著這個高大俊朗的男人,也深深被他吸引,二人哥情妹意,不用兩下子,便打得火一般熱。

一行人回到客店,鄭克塽低聲向阿珂道:「珂妹,咱們回房間再說」阿珂點了點頭,一起朝房間走去。

韋小寶躲在木柜內,隱約聽得腳步聲,接著一個少女格格一笑,韋小寶立時渾身一顫,便即認出是那小美人的聲音,心房不禁卜卜亂跳。

二人才一進房,鄭克塽便急不及待把她牢牢抱入懷中。而阿珂全沒半點推拒,且伸出雙手,圍在鄭克塽腰肢。

韋小寶在隙縫看去,直氣得呼呼大作,暗:「死婊子,還沒坐定,便抱成一團,奸夫淫婦王八蛋……我若不操死你這個臭婊子,我就不姓韋!」鄭克塽低下頭來,說道:「阿珂妹,你可想死我了。」阿珂抬起頭來,見鄭克塽雙眼盈滿著欲火,便知他想要什麼,臉上一紅,柔聲道:「鄭公子,你待我真好。」鄭克塽道:「我不是說過,在咱們單獨一起時,你要叫我哥哥么。」阿珂笑了一笑:「哥哥!」韋小寶大怒,暗罵道:「原來小淫娃叫阿珂,這個王八蛋果真是她的姘頭。

什麼鄭夫人?我呸!你這個騷貨,一見小白臉就亂叫老公,哥來妹去,好不肉麻。」鄭克塽大喜,低頭要去親她,阿坷閉上眼睛,踮高腳跟,把櫻唇送上,立時兩條舌頭卷纏在一處,二人互相緊抱,吻得天旋地轉,既熱情又狂野。直看得韋小寶咬牙切齒,擦掌磨拳。

只見鄭克塽一手定住阿珂的腦袋,吻得她嬌啼輕喘,而一隻巨掌,隔住衣衫,把她一隻又飽又挺的美乳拿在手中。才把玩一會,阿珂已抵受不過,舒服得吐出他的舌頭,一對美目,萬種柔情的盯住他的俊臉,口里咻咻喘著大氣。

鄭克塽望著阿珂天仙似的嬌顏,見她滿臉紅暈,一對星眸,像要滴出水來似的,線條優美的小嘴,微微翕動,吐著滿足的氣息,真個說不出的美麗動人,禁不住贊道:「珂妹你好美,光是望住你這副仙姿玉貌,就教人興奮死了。」韋小寶見他握住阿珂的乳房,立時瞧得雙眼發直,胸口如中了一拳。真想推開柜門沖將出去,狠狠揍他一記,但自知不是二人的對手,不得不強忍下去。但阿珂這股癡迷神態,確也誘人到極處,胯間的肉棒隨即勃然大怒,越發堅硬,教他好不難受,連忙用手緊緊按住。

阿珂聽見鄭克塽的說話,心裡甜絲絲的,含情脈脈的盯著他,柔聲道:「阿珂也是一樣,只要一望住哥哥,不知為何,就好想讓你抱……」說完自覺大羞,別開臉不敢看他,隨覺一根硬繃繃的陽具,正抵住她小腹磨蹭,不禁陰戶一熱,一股淫水竟涌將出來,打得褻褲濕漉漉一片。

鄭克塽拿往她的乳房,恣情輕搓慢揉,忽見她身子顫了幾顫,連身軀都軟了,笑問道:「珂妹好敏感喔,這麼快就泄出精來。」阿珂羞得把頭藏在他懷中,佯嗔道:「哥哥好壞,都是你害人家……」鄭克塽呵呵一笑,說道:「我又怎樣害你啊?剛才只是玩一玩珂妹的奶子,還沒拿肉屌兒插進你小屄。」阿珂聽見鄭克塽這肆無忌憚的淫辭,不但沒半點憎惡,反讓她的情欲更趨旺盛。其實連阿珂也不大明白,因何她只要望住這個英俊的男人,屄兒就會熱呼呼的跳個不停,淫水直淌,巴不得脫光衣服,大張雙腿,迎接那根教她欲仙欲死的寶貝。最令她心驚的,不知為何,自從認識這個男人后,每晚總會想著他手淫,若不這樣,便難以入睡。但這些羞人的事,她又如何能對他說。

阿珂羞得不敢出聲,鄭克塽早就摸清她的性子,知她外表溫柔,骨子裡卻熱情如火,現見她訕不搭的,知她臉嫩,也不過份相逼,便道:「咱們到榻上去,好麼?」只見阿珂輕輕點頭,鄭克塽輕擁住她,來到床榻,并肩坐在榻沿。二人坐定,鄭克塽從后環往她香肩,將她擁近身來,阿珂嬌軀一就,整個人軟在他身上。

韋小寶見阿珂對那烏龜王八蛋如此熱情,瞧得酸苦難當,不免暗自大罵一番,什麼淫娃、臭婊子、騷貨,也不知罵了多少遍。只是一看見阿珂這副絕世容顏,迷人的身段,又產生一股莫名的興奮,肉棒更是越來越硬,隱隱生痛。

隨聽得鄭克塽問道:「今日你為何會到少林寺去?」阿珂道:「我和師姊見來到少室山,早就想去少林寺看看,本想叫你一同前去,但你一早就不知去向,咱們只好自己去了,沒想到……」鄭克塽道:「我剛有點事要辦,早知這樣,我就和你們一起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和尚如何辱你?」阿珂便把如何和少林僧吵鬧,如何碰見韋小寶,如何給他抓住乳房,一一向他說了,又道:「當時我一氣之下,腦子空白,便提刀子往自己頸上……」鄭克塽怒道:「那小和尚當真可愛,竟敢占你便宜,若給我碰見他,非將他砍成肉醬不可!明天我就到少林寺去,把他揪出來給你報仇。但話說回來,你也無須如此想不開,你可有想到我,若果你真的死了,叫我怎生是好,我做人也沒什麼樂趣了!」阿珂道:「不!你千萬不可上少林寺,那小淫僧雖然武功一般,但其它和尚可不能惹的,在我心中,十個小淫僧也及不上一個哥哥你,倘若你有什麼三長兩短,當真心痛死我了!再說,我當時想到給他這樣羞辱,滿腦子只感到對不起你,想起無面目見你,所以一氣之下……但過后我真的很後悔,心中實在舍不得你,以後阿珂再不會這樣了!哥哥,你在我心中比誰都重要,我應該珍惜自己才是,你就不要上少林寺好不好?」鄭克塽把她用力擁緊,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道:「好珂妹,你對我怎樣,難道我不知道,我不去便是。我的珂妹,讓我再親親你。」韋小寶心道:「你這個王八蛋不找老子,老子卻要找你,把你個卵蛋一刀割了下來,看你還能不能插我老婆,到時你沒了卵蛋,瞧你這個小淫娃還要不要你。怎生想個法子,好好治一治你這頭大烏龜?」阿珂愛極這個男人,那有不肯之理,朝他抬起螓首,小嘴微微張開,鄭克塽馬上低下頭來,把舌頭伸了出來。阿珂急切地把他含住,在口中吸吮玩弄幾下,才把舌頭卷入口中。

鄭克塽一面親她,一面輕輕把她襟上的鈕扣鬆開,阿珂並不阻止,任他施為,終於鈕扣盡開,露出水藍色的小肚兜,鄭克塽也不急于把她衣衫除去,從肚兜旁邊探手進去,五指一緊,整只美乳便落在他手中。

阿珂在他口中呻吟一聲,微挺胸脯,示意要他好好把玩。韋小寶瞪大眼睛,罵道:「好不要臉的騷貨,竟把奶子自動送上,最好給王八蛋捏爆你這個淫娃!」想起自己今日玩弄阿珂的奶子,那股美感,真個沒得說,伸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又再套動起來。

鄭克塽搓玩了幾下,便覺小小的乳頭硬挺起來,抵住掌心滾動,輕聲道:「珂妹今日好熱情啊,究竟是什麼原因?」其實阿珂一路下山,雖然沿路和阿琪不往說話,但她的腦子裡,就不停想著那個春夢,每一想起夢中的情境,遍體便酥麻難耐,直到遇見鄭克塽,那種悸動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渾身欲火狂燒起來,但羞于不敢向他直說,這時見他發問,也不知如何答他,只得喘著大氣,輕道:「明天我便要離開你去找師父去,也不知何日再能和你見面,一想到這樣,人家就……」鄭克塽笑道:「所以就興奮起來,想要我今日好好愛你,插得你舒舒服服,是嗎?」阿珂羞得滿面通紅,嗔道:「人家才不是呢,不過……不過如何哥哥真的想要阿珂,我……我……」鄭克塽道:「你就讓我要,是嗎?不論是十次,二十次,是不是?」阿珂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壞死了,誰說會給你十次,就算我肯給你,怕你也沒這個本事……」鄭克塽哈哈笑道:「阿珂你這樣漂亮迷人,就是一口氣和你做十次,我也嫌不夠呢!是了,為何這樣急要離開?」阿珂道:「快到初二了,我應承了師父,約定下月初二去會她,到時她不見我來,必定要挨一頓罵,時間已經剩下不多了,所以我明天必須起程。」鄭克塽道:「但我真的舍不得你離去。」阿珂道:「人家何嘗不是,但也沒法子!」鄭克塽無奈嘆道:「既是這樣,我也無話可說,但你放心,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找到你,把你娶回臺灣去!」阿珂臉現喜色,說道:「真的!你得記住這說話喔。」鄭克塽道:「千真萬確,若有半句虛言,教我不得好死……」還沒說完,已被阿珂按住嘴巴。

阿珂道:「我相信你便是。」忽地低下頭來,想了一會心事,抬頭又道:「哥哥,人家很擔心一件事,這幾天來,我和哥哥每晚都……都做那個,我怕……我怕會懷了你的孩子,到時真的大起肚子來,師父必定打死我,這怎生是好!不過哥哥不要誤會,不是阿珂不肯替哥哥生寶寶,只是現在不是時候,希望你能體諒我。」韋小寶暗罵道:「這兩個奸夫淫婦原來日做夜做,無怪剛才這樣無恥,連老子迷奸你還叫著姘頭的名字!是了,那姓鄭的說什麼臺灣,莫非他是……是鄭成功的后人?阿珂的師父又不知是誰了,不過瞧她武功平平,相信她師父的功夫也好不到那裡。」以鄭克塽的地位,身邊的美女,可說是多不勝數,但自從遇見阿珂后,身邊所有的美女,已給阿珂的美貌全蓋住了,顯得暗而無光。在他心中,也確實心愛著阿珂,說要娶她為妻,實是絕無虛假。

鄭克塽道:「珂妹你說得對,這時期咱們實不宜有小寶寶,我在臺灣也算是大家大族,不想你給人看不起,到我娶了你回臺灣后,須得為我生他十個八個娃兒,可以么?」阿珂臉上一紅,又白了他一眼,道:「你當我是豬么?」鄭克塽笑道:「珂妹,關於懷孕一事,你可以放心,我家中有一家傳秘方,女子服后,只要做愛前后不超過二十日,這藥都有效,可以令女子不懷孕,不過月潮會有點亂。明天一早我去配藥,叫店伴煎了吃,今日就算和你一口氣弄十次,也不會出問題。」韋小寶聽見,心想:「早知那王八蛋有這個藥方,我今日就不用拔出來,大可在騷貨的小屄大射大放,灌他媽的一個滿堂白。」阿珂聽后大喜,鄭克塽又道:「你決定明天要走,我勉強留你,也只會讓你難做,但今晚我非要好好和你親熱一番不可,就算我精盡人亡,也在所不惜。」阿珂道:「我不要這樣,若是你精盡人亡,阿珂會心痛。其實我也不舍得離開你,今晚你想……怎樣……怎樣對人家,阿珂全都依你……」鄭克塽大喜,說道:「好阿珂,現在就和我含一下好麼?」阿珂聽見,立時臉上飛紅,輕聲道:「你總是愛這個!」鄭克塽笑道:「難道你就不喜歡,記得上次嗎,只和我含一會,自己竟高潮起來,泄得滿地都是水兒。」阿坷一想起當時情境,更羞得無地自容,連她自己也不明白,因何含弄男人的陽具,自己也會如此興奮。但話說回來,打從第一次和鄭克塽歡好,她已深深愛著這條大肉棒。粗大不消說,最要命是在他射精那一刻,那些又熱又濃的精液,一下接一下的射進子宮去,燙得她渾身發麻發酸,那種感覺,真個美得難以用筆墨形容。

韋小寶出身于妓院,對男女之事從來就不注心,看見眼前的情境,雖對阿珂不滿,大罵她是淫婦,但阿珂並非他的老婆,罵歸罵,罵完就不大放在心上,但一聽見阿珂為鄭克塽含屌,腦袋不由轟的大響,又是淫娃蕩婦的亂罵一遍,饒是如此,終究欲火強過怒火,真想看看這個天仙似的小美人,會怎樣為男人含弄。

只見鄭克塽站起身來,三扒兩撥,便將長褲內褲脫了下來,上身仍穿著上衣,坐回阿珂身旁。

阿珂挨身過去,望了他一眼,見鄭克塽那急切的眼神,便溫柔地向他微微一笑,纖細的玉手,輕輕把他上衣的衣擺掀起,一根四五寸長的肉棒,已硬挺挺的豎天而立,卻見肉棒只是一般,也不算粗壯,龜頭圓圓的也不算巨大,但在阿珂眼里,已是萬金難求的珍品寶貝。
韋小寶看見暗地一笑,心想:「看他高頭大馬,下面原來只是一般,和我這根楊州大貨一比,可差了一大截,難得阿珂還當他是寶,總有一天讓你看看老子的大家伙,到時你嘗過之後,保證你整天握住不放手。」阿珂見著肉棒,俏臉不禁羞紅起來,但為了愛郎快活,還是鼓足勇氣,玉指一緊,握在手中,已覺肉棒在手里微微跳動,她的心房也是一跳,膣內又作怪起來,不住作騷作癢。見她輕輕的套動幾下,又抬頭往鄭克塽望去,見他滿臉舒暢的模樣,自己也是歡喜,便彎下身子,把頭揍近肉棒,伸出小舌在龜頭舔了一下,肉棒立時跳了一跳。

鄭克塽噓了一口氣,隨覺龜頭已給一股溫暖包裹住,直美得渾身一顫。
阿珂並非首次為他含弄,在鄭克塽多次教導下,已懂得不少讓男人舒服的口技。見她一張小嘴含箍住龜頭,玉手同時捋上捋下,不一會,螓首晃動,含住肉棒在口中套弄。

鄭克塽望住這個大美人含陽,那有不興動之理,嗄著聲音叫道:「爽!真是爽。珂妹的嘴兒越來越厲害了!還有那個子孫袋,也幫我摸一摸。」說著把手摸進阿珂的肚兜,手掌捧托著她一邊乳房,恣意的把玩起來。

阿珂微微撐高身子,好讓他的手有更多活動空間,但由乳房傳來的快感,是可等舒服暢美,纖腰微擺一下,手口更為賣力。

韋小寶的角度比鄭克塽好得多,把一切清清楚楚盡收眼底,只見阿珂口含棒頭,雙手齊出,又搓又套的討好男人,不由看得火動,胯間巨棒抵住褲子,難過之極,索性鬆開褲頭,伸手進去大肆自樂一番。

忽地聽得鄭克塽悶哼一聲,叫道:「珂妹我不行了,再吸吮下去,非射不可,現暫且停住,我和你脫光身子再玩。」阿珂替他含弄時,禁不住就泄了一次,已覺渾身發軟,手上乏力,現聽得鄭克塽的說話,當即停了下來,徐徐直起身子。鄭克塽一手將她擁入懷中,說道:「你好厲害喔,險些讓你吸出來。」阿珂偎在他懷中,低聲道:「只要哥哥快樂就行,我雖然什麼也不懂,但阿珂會盡力的。」鄭克塽只把眼睛盯在她臉上,只覺阿珂越看越美,便向她道:「珂妹站到我跟前來,讓我為你脫去衣服。」阿珂微感害羞,低聲道:「不,我自己來好了。」鄭克塽搖了搖頭,道:「我想為你脫,為老婆脫衣服,也是男人的享受。」阿珂一聽他叫自己做老婆,心中一甜,莫說讓他脫衣服,便是讓他如何狎玩自己,她也絕無反悔。當下站到他身前,鄭克塽坐在榻邊,開始為她褪衣。不用多久,阿珂已給他脫得寸褸不剩,渾身登時光溜溜一片,含羞垂首的站在他面前。

鄭克塽瞪大一對淫目,不住打量這個小美人,贊道:「珂妹真美,大的大,小的小,尤其這個小屄兒,滑膩光白,寸草不生,望住自己的肉棒肏進去,抽出插入,水兒飛濺,那種光景真是迷死人。」阿珂聽得耳筋赤紅,羞得撲身抱住他,不讓他再看自己身體,嗔怪道:「壞哥哥,不要說了,身體都給你了,還這樣笑人家!」韋小寶在柜里只能看見阿珂的背面,饒是如此,已令他如癡如狂,暗里大贊起來:「騷貨的前面,老子雖然看過,但沒想到連背後也這麼美,腰細股肥,一身白肉像發光似的,早知她有這副好身子,今日就把她剝個清光,看個夠本才是。不過現在還不是給老子全看見么,這叫做天意,天意如此,瞧來這個騷貨始終走不掉,注定要做我老婆。」一想到這裡,韋小寶又大樂起來。

阿珂這樣一撲,一對美乳立時壓在鄭克塽的臉上,鄭克塽雙手圍住她纖腰,多謝也不用說,大口一張,便把一顆淡紅鮮嫩的乳頭含住。阿珂一陣甘美,直舒服得「嗯」了一聲,奶子給心愛的男人咬住,那種感覺是何等美好。

鄭克塽吸吮一會,阿珂已美得腰擺臀搖,雙手用力箍住他腦袋,只把自己的乳房往他壓去。鄭克塽吃得過癮,那肯放過她另一隻美乳,忙抽出右手拿住,大肆把玩,弄得乳房不停變更形狀。

阿珂實在美透了,快感如巨浪排空般涌至,發泄的通道,除了口中嚶嚀的叫聲外,還有膣內那股嚇人的波瀾,淫水已失控似的奪門而出,水兒沿著光滑修長的玉腿,漫漫流將下去。忽然,阿珂嬌喘一聲,顫著聲音道:「哥……哥!不……不行了,妹子要……要……」身子霍然一僵,幾個強烈的抽搐,又丟出精來。

若不是鄭克塽圍住她腰肢,想必連站也站不來。

鄭克塽似乎還不肯罷口,依然含住美乳吃得習習聲響,待得阿珂略一回氣,便即懇求道:「哥哥,阿珂沒氣力了,到床上去我再給哥玩好麼?」鄭克塽一笑,一把將阿珂抱上床榻,讓她仰天臥定,站在榻旁脫去上衣,方爬上床去。

韋小寶看得欲火大盛,險些便要發射出來,眼見二人上了床榻,知道大戰即將展開,心中又急又恨,睜大眼睛往床上望去。

鄭克塽一上床來,便趴在阿珂身上,在她耳邊道:「抱住珂妹真舒服,剛才我發覺你已泄了兩次,告訴我,還有沒有偷偷泄了而我不知?」阿珂雙手用力抱住愛郎,聽他這樣問,臉上一熱,不依道:「人家不知…… 」鄭克塽道:「說啦,說啦!我想知道。」阿珂如何肯說,不住搖頭:「不知就是不知,我不說。」鄭克塽見她不說,也不逼迫,嘴巴緩緩印上她櫻唇,阿珂閉起美目,迎湊上去,兩條舌頭立即在腔內翻滾。鄭克塽一手拿住她一隻美乳,一手伸到她胯處。

阿珂把雙腿主動往外張開,隨覺兩片花唇給他拶住,接著來回擠壓,美得渾身輕輕顫抖,在他口中呻吟起來。鄭克塽的聲音又在耳畔響起:「很舒服吧,要我用手指插進去么?」阿珂不答他,兀自在喘著大氣,當他指頭闖進去的一剎那,阿珂腰肢一弓,啊的一聲把頭往后仰。

這一下太美了,你這樣用指頭搗人家,真想弄死你的阿珂么?阿珂才在心中吶喊完,即覺陰核又給另一根指頭按住,那股快感教她不得不叫出聲,只聽得「咕唧,咕唧」的不住響起,淫水隨著指頭飛濺出來。

阿珂死命抱住鄭克塽,半斷半續道:「親……親阿珂……」鄭克塽狡黠一笑,說道:「要我親下面還是上面?」阿珂已是樂極忘形,也不理會他,雙手把他脖子拉下,把自己舌頭伸進他口腔,臀部一湊一挺的迎接那指頭。鄭克塽吻住她小嘴,兩指夾住她奶頭輕輕拉扯,又讓阿珂連連哆嗦,在鄭克塽的三點進攻下,阿珂已覺神情恍惚,陶醉于其中。玉手貪婪地伸到他胯間,一把握住那根肉棒,飛快的套玩起來。

鄭克塽見她如此主動,不由大喜,含住她的香唇用力吸吮,雙手再加把力度,把個阿珂弄得死去活來,身軀搖晃個不休。忽覺指頭一熱,阿珂又一次高潮。

韋小寶看得兩眼發直,不住狂吞口沫,握緊下身肉棒瘋狂疾套,不禁馬眼大張,射出精來。待得回過氣來,又暗罵道:「死婊子,竟在男人身下如此淫蕩,害得老子浪費不少子孫。」鄭克塽望住阿珂不停喘氣,臉蛋兒紅撲撲的,更顯秀麗絕倫,動人心魄,再也按耐不住,向阿珂輕聲道:「珂妹,我想進去。」阿珂早就憋得難過,巴不得他這樣說,當不握緊肉棒,把龜頭抵住自己屄門,輕聲道:「哥哥,要阿珂吧。」說著間,自己把下身微微一挺,含住他半個龜頭。

鄭克塽將雙手放在她腋下兩旁,伸直手支起身軀,從上而不盯住阿珂,下身輕輕一挺,進了整顆龜頭,頓了一會,又抽回到屄口,又輕插進去,就只是在門口來回抽動,不肯深進,一連幾十下,害得阿珂苦不堪言,咬住拳頭死忍,心裡暗罵道:「哥哥好狠心,這……這豈不是急煞人嗎!好哥哥快插進去吧,人家快癢死了……」鄭克塽閱女無數,身旁女人多不勝數,對付女人自然有他一手,小小挑逗,便把胯下美人弄得嬌喘連連,又聽他道:「珂妹,這樣舒服嗎?」阿珂羞赧難當,不肯開聲,但滿眼盡是懇求之色,只盯住情郎。鄭克塽進了半根,先讓她得個半爽,又抽回屄口,再也不進,阿珂忍無可忍,只得軟聲哀求:「哥哥,求……求你進去好麼?」韋小寶聽得她求那王八蛋干她,不由氣往上沖:「果然是個欠乾的淫婦,今日因何又不這樣叫我,老子碰你一下便抹脖子,王八蛋插你就挺臀送屄,他媽的爛污貨!」鄭克塽暗地一笑,又見阿珂含羞軟求的俏模樣,直看得血脈賁張,陽具跳了一跳,腰桿一挺,整根肉棒全沒了進去。阿珂滿足地啊了一聲,她陰道極淺,饒是陽具只得四五寸長,但已點住了花心,不由一麻,爽得叫將出來。她只覺陰道緊緊裹住愛郎的陽具,又熱又硬,當鄭克塽往后一抽,給龜頭一刮,又一陣劇顫,接著肉棒用力一插,這一下力度頗大,阿珂抵受不住,竟噴出精來。

阿珂仰臥在床,隨著那激烈的挺撞,身子不停晃上晃落,一對美乳打著圈兒直顫,更叫鄭克塽興動莫名,抽插更見狠勁,叫道:「這也太舒服了,珂妹的屄兒怎會這樣緊窄,且不住吸啜翕動,把我夾得好辛苦。」韋小寶也嘗過這個美屄,回想起來,鄭克塽的說話確也不假,阿珂那股壓逼力,當真鐵柱也消融。韋小寶看得大汗淋漓,肉棒軟了又硬,硬了又軟,這種動人的情景,又舍不得不看。

阿珂被他一陣抽搗,快感一浪接住一浪,咬住小手呻吟不息,終於抵受不住,喘聲道:「哥哥……停……停一停,不行了!」鄭克塽樂在頭上,且發射在即,豈會就此打住,反而插得更兇更狠,把個阿珂幹得淫水亂飛。鄭克塽忽地哼了一聲,急忙道:「來了,來了……」奮力抽插幾下,便將龜頭頂住屄心,大股陽精朝子宮射去。

阿珂爽得險些昏暈過去,弓著身子抽搐個不停。鄭克塽泄得渾身發軟,趴在她身上喘氣,待得回氣,才在阿珂俏臉上親了一下,問道:「舒服嗎?」阿珂雙手圍上他脖子,眨動她那長長的睫毛,輕聲道:「阿珂好舒服,和哥哥做這個,竟會一次比一次舒服。」鄭克塽笑道:「既是這樣,珂妹天天和我做好麼?」阿珂親了他一下,微笑道:「阿珂有那次不依你,當日你第一次和人家好,那裡還痛著呢,你還要再干一次,壞死了。」鄭克塽一面玩著她乳房,一面道:「那時第一次看見珂妹的好身子,興奮得要死,還怎能忍得,況且你這個屄兒真的妙得緊,才一插進去,就忍不住想射,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罷了。」阿珂被他握住乳房,弄得異常舒服,雖然才剛剛干完,但屄里又作癢起來,便道:「哥哥,你不停手玩人家奶子,還想再要是不是?」鄭克塽道:「是不是珂妹還想要呢?」阿珂臉上一紅,脆聲道:「哥哥今晚想要多少次,阿珂都依你。」鄭克塽把嘴唇貼向她,在她櫻唇不住磨蹭,道:「給我弄硬它,讓我好好愛你。」阿珂微微一笑,自然知道他想要什麼,說道:「哥哥你先臥下來,好不好?

」鄭克塽笑了笑一個滾身,便仰臥在旁。阿珂徐徐坐起身,掉過身子,頭向腳的趴在他身上,提起那根滿布淫水的軟蛇,想也不想便納入口中,只覺那物軟綿綿的,含在口中甚是有趣,惹得她又是一蕩,不禁使起力勁吸吮,而一對玉手,在他根部陰囊不停把玩,弄得鄭克塽變成鄭好爽,不住價喊妙。
 韋小寶簡直雙眼放火,望住這個絕世美人吃得唧唧大作,這股震撼力非同少可,原本軟下來的肉棒,又再昂首兀兀,暗道:「辣塊媽媽,要是那個鄭烏龜換作是老子,可真爽死了!」鄭克塽樂得毛松發豎,一把將阿珂雙腿架開,那個又嫩又白的虎屄兒,立時展陳在眼前,隨即用手指扯開雙唇。

阿珂雖是眼睛不見,但他的舉動,再蠢也聯想得到,心道:「哥哥這樣弄人家,連里面的肉兒都露出來,羞也羞死了!」不禁又羞又窘,想把臀部移開,苦于鄭克塽雙臂壓住股肉,半點動彈不得。突然,一條軟舌在嫩肉上下挑刮,阿珂再難忍受,「啊」一聲叫了出來,渾身顫個不停。

鄭克塽舌舔指插,不用片刻,屄兒抖了幾抖,淫水狂涌而出。鄭克塽連忙湊頭過去,吃得習習有聲。

阿珂泄得昏頭昏腦,待得清醒過來,忽見陽具微有起色,不由一喜,小嘴一張,又再使勁吸吮。果然不用多久,肉棒硬豎起來,頂著喉頭好不自在,忙吐出陽具一看,只見棒身筋肌亢暴,龜頭閃著潤光,立時看得芳心卜卜亂跳。

鄭克塽雖然吃了個飽,但還舍不得放手,兩手往前一伸,托著阿珂雙乳又捏又揉。

阿珂嚶嚀一聲,握住肉棒不停地喘氣,自雙乳傳來的快感,從不間斷直涌而來,當真是美不可言。心想道:「若不是要會師父去,便可天天貼在哥哥懷中,由他玩奶插屄,這可快活死了。」一想到這裡,屄兒不由又癢起來。

鄭克塽停下手來,叫阿珂騎在自己身上。阿珂聽見雖有點害羞,但屄里實在癢得緊要,便紅著臉兒,撐身起來,一轉過身子,便即趴伏在他身上,把頭藏在他頸側。鄭克塽一面輕撫她雪背,一面說道:「我忍不住了,讓我插進去好嗎?

」阿珂在他頸側點了點頭,并將美臀輕輕抬起,便覺龜頭抵住屄口,忽然「吱」的一聲,一股脹滿把她整個陰道填滿。阿珂爽得暗叫起來:「啊!美死阿珂了!一下子就插得這麼深……」鄭克塽捧住阿珂雙股,往上狠狠戳刺,一口氣插了數十下,發覺屄里已不住收縮,吸吮力越來越厲害,喊道:「嘩唷!好一個妙屄,咬得我爽乎乎的,珂妹你也動一動,使力夾住我條肉棒。」阿珂已被他操得神魂俱飛,那有本事來配合他,只是抱住鄭克塽不停呻吟,發覺肉棒記記直抵深宮,頂得她快感連連,心裡爽得直叫:「美死阿珂了,這般狠命插人家,屄兒也給哥搗破了……啊!哥哥,你不用憐惜阿珂,使勁……操我,干破我花心是了……」接著身子一輪劇顫,陰精狂噴而出。

鄭克塽龜頭一暖,知她又泄身,但殺得興起,卻不停下來,依然奮力抽擊,淫水一股接住一股飛射出來。

韋小寶從遠處望去,見肉棒每是一抽,便帶著水兒四下飛濺,情景淫褻到極點。
二人自開戰以來,阿珂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但她天生媚骨,比常人特別敏感,且性欲極強,自從給鄭克塽破處后,不覺間已迷上這種肉欲的歡愉。此刻給鄭克塽不停插弄,淫火倏地再生,不知那裡來了氣力,使力抱緊身下愛郎,壓得胸前兩個美乳陷了下去,如哭如泣的道:「嗯!哥哥……再……再用力點好麼,求……求你再插狠一些……實在太美了!」鄭克塽知她一向靦腆,幹得多快活也不易叫出聲來,今趟竟然主動求插,當真是喜出望外。如此看來,阿珂對此事已逐漸適應,放開矜持。便即如她所愿,加力抽插。

阿珂禁不住又叫出聲來:「啊,啊!會被插破……插死阿珂了!」鄭克爽笑道:「什麼東西插死阿珂呀?」阿珂欲令智昏,想也不想便答道:「哥哥的屌兒……好硬的肉屌……」韋小寶見阿珂淫辭亂放,也聽得欲火熾烈,暗罵道:「我操……好一個爛貨,簡直可以和臭婊子公主媲美!」握住大棍疾套起來。

鄭克塽又一連百下,已感乏力,便停頓下來回氣,阿珂亦累得要命,伏在他身上不停喘氣。鄭克塽輕撫她秀發,問道:「珂妹從沒這樣爽過吧,是嗎?」阿珂向他點頭一笑,她本就美得要命,這樣一笑,真個又嬌又媚,看得鄭克塽又是一醉。只見阿珂在他俊臉親了一口,昵聲道:「人家差點兒便給你弄死了,哥哥你暫且不要動,讓阿珂先休息一會,再給哥哥玩好不好?」鄭克塽點頭應承,雙手摸向她乳房,阿坷看見他的意圖,又向他一笑,微撐高身子相就,鄭克塽一手一隻,把一對乳房全握在手中,一邊把玩,一邊盯著阿珂的面部反應,只是搓揉幾下,阿珂已是美目半閉,小嘴微張,輕聲道:「好舒服……」鄭克塽道:「珂妹這對奶子好美,嫩白就不用說了,難得又這樣飽挺,握在手里把玩,教人怎舍得放手!閑時拿來摸兩把,真個樂死我了。」阿珂被他用言語挑逗,加上雙乳傳來的陣陣快感,立時淫火大動,柔聲道:「阿珂這對奶子,早就是哥哥的了,只要哥哥喜歡玩,阿珂怎會不給你!」說著單手揍起鄭克塽的腦袋,把一隻乳房湊到他口中。

鄭克塽見她如此主動,登時大喜,一口便含住乳頭。

阿珂輕輕咿了一聲,美得螓首往后直仰,喘聲道:「哥哥用力點吃……啊!奶子好舒服,好美……好哥哥……受不了,再干阿珂,快點插……」鄭克塽回氣已足,聽見阿珂的說話,自然不敢怠慢,臀部一提一放,又再插弄起來,這回氣滿力強,比之先前更銳利幾分,龜頭在深處亂噬亂撞,口里仍是含住奶頭不放。

阿珂立時暢快莫名,小嘴嚶嚶叫個不停,淫水自屄里放完又放,打得整個屄口盡是白泡。如此干了一會,待得阿珂泄身完畢,鄭克塽叫她背向自己騎坐。

阿珂順從照做,槍不離屄便轉過身子。鄭克塽先前泄了一次,這回特別持久,肉棒奮力望上疾搗,阿珂抵擋不住,身子開始乏力,只得彎身向前,兩手按上他雙腿,臀部立時翹起來,一個插著肉棒的美屄,全然落在鄭克塽眼里。

鄭克塽見著這個好物,連眼睛也舍不得眨動一下,實在美極了,只見肉棒被一團鮮紅肉兒包裹住,時現時沒,要淺可淺,要深可深,棒兒帶住淫水狂飛亂濺,夾雜著阿珂迷人的叫春聲,真個暢不可言。

韋小寶也忍耐不住,套得幾下便射了出來,心想:「這騷貨當真淫到入骨,老子非要娶她做老婆不可,到時和她夜夜春宵,便是皇帝也不愿做了!」鄭克塽狂插一會,拐身而起,蹲到她臀后,著阿珂如狗肏屄一般,俯跪在榻上,提起肉棒從后狠狠一刺,「滋」的一聲,直沒至根。

阿珂一聲輕啼,連忙晃臀迎湊。鄭克塽越干越加起勁,把阿珂撞得顛前顛后,垂著的一雙美乳,給弄得前擺后晃,鄭克塽雙手前伸,捏住一對乳房借力,大肆抽提。阿珂給幹得神魂飄蕩,不住價呻吟,突然以手掩口,身子強烈地痙攣起來,一股熱乎乎的陰精,直澆向龜頭。

鄭克塽肉棒一沈,已被小屄牢牢咬住,便如被小嘴吐納一般,爽得毛孔大張。
阿珂泄得手上一軟,再也支撐不住,整個人趴伏在床,肉棒隨即從屄兒彈出,帶著一股淫液飛往半空。

鄭克塽經過這一輪狠攻,亦覺疲累,身子往前一倒,壓伏在阿珂背上。
過了良久,二人才緩緩回過氣來,鄭克塽雙手伸入阿珂胸前,抓住一對乳房,在她耳邊道:「這一回幹得直痛快,珂妹你不停連連泄身,恐怕也和我一般,爽到極點吧?」阿珂雙乳給他拿住,搓搓揉揉,快美非常,正自閉目享受情郎的愛撫,聽得鄭克塽的說話,輕輕嗯了一聲。鄭克塽的肉棒仍是硬如鐵棒,方好貼在阿珂的股溝,腰桿挺動,肉棒在股間磨蹭起來,讓阿珂更感難受。

鄭克塽在她耳邊道:「珂妹,我又想插進去了,可惜雙手正玩著兩團好物,無法騰出手來,這怎生是好?」阿珂明白他的心意,而自己膣內亦頻頻作癢,便向他輕聲道:「哥哥且挪一挪身子,讓阿珂幫你。」鄭克塽心裡一笑,心想:「珂妹越來越懂情趣了!」便側起身軀。

阿珂趴伏在榻,身子給鄭克塽牢牢壓住,用這種姿勢插屄,她還是首次,心裡也擔心是否能插進去,雖是這樣想,還是反手往后,一把握住火辣辣的肉棒,貪婪地在手上套弄起來,才把一條玉腿盡量分開,把龜頭頂住小屄,說道:「哥哥,插進來吧。」鄭克塽用力一挺,沒入了半根,一股脹爆感倏地而生,接著肉棒又是一沈,終於抵住花心,阿珂美得小嘴圓張,舒爽地吐了一口氣,繼而肉棒在陰道大出大入,龜頭刮著肉壁,強烈的快感如巨濤般涌來。

阿珂經過剛才長時間肏干,已沒有初時那麼敏感,但還是抵擋不住這暢美的巨浪,禁不住又叫將出來:「哥哥輕……輕一點,太深了……阿珂好難受……不,不要停下來,繼續插我……」鄭克塽拿住她一對美乳,腰臀狂拋,淫水一股接一股,打得床褥濕漉漉一片。數百下過后,阿珂又丟一回,鄭克塽方停下動作,壓在她身上喘氣。

阿珂輕聲道:「阿珂怎會不喜歡,人家只是不懂才問你。哥哥,你要記得明天配藥給我喔,要不哥哥又射到阿珂里面去,可又擔心死我了。」鄭克塽道:「你放心好了,我應承得珂妹,自不會食言,若然你還害怕,一會兒我射到你口里是了。」阿珂聽得一呆,忙道:「這麼臟,人家才不要呢!」鄭克塽道:「傻珂妹,你可知道,有多少女子想吃男人的精液,皆因男精仍天下最佳的補品,是人體精華所在,女人吃了可防止衰老,青春永駐,若時常得嘗此品,阿珂就算二十年後,還和現在一樣美麗。」愛美是女人的天性,阿珂自不會例外,聽見登時來了興頭,問道:「是真的么?」鄭克塽道:「當然是真,我何須騙你,不信可以問其它人。」阿珂道:「這種羞人的事,怎能去問人。但我知哥哥不會騙我的,一會兒……哥……哥就射給我吧,阿珂也想試一下。」鄭克塽大喜,沒想兩句說話,阿珂便肯吃自己精液,立時興動起來,肉棒不由在陰道里跳了幾跳。

阿珂自然感受得到,低聲道:「哥哥想動便動好了,來插阿珂吧!」鄭克塽叫她翻過身來,仰天臥著。阿珂依他說話,仰在床上把雙腿大張,把個肥肥白白的嫩屄兒朝向他。鄭克塽用手指在花唇揉著,害得阿珂喘氣連連,屄口不住翕動張合,阿珂也顧不得羞恥,求饒道:「哥哥行行好,快插進來嘛。」鄭克塽笑道:「用什麼插珂妹呀?」手里仍是著力揉擦,沒半刻停頓。

阿珂難過之極,昵聲道:「陽具,我要哥哥的陽具插阿珂,快嘛,好哥哥!
」韋小寶看見阿珂淫辭滿腔,當真又惱又感興奮,心裡罵道:「臭婊子,真正犯賤,架起雙腳叫姘頭來插,那有這樣賤的騷貨!」鄭克塽握起肉棒,「吱」一聲齊根直沒。阿珂哼唧一聲,忙提臀迎湊,立時「啪啪啪」連聲價響,大幹起來。

阿珂早已拋開矜持,美得狂喊不止:「小屄好美,哥哥……大力插……阿珂要升天了。」才一說完,已丟得渾身劇顫。

鄭克塽幹得興起,腰肢仍挺個不休,又過百來下,聽他嗄著聲音大叫:「要來了……」忙抽出肉棒,蹲到阿珂頭上,叫道:「張開嘴巴!」阿珂小嘴倏張,一根肉棒直闖進口腔,接著龜頭一顫,濃濃的熱精射完一發又一發,灌滿阿珂的小嘴。待得泄盡,把肉棒拔了出來,喘著氣向阿珂道:「吃吧,嘗一嘗哥哥的味道。」阿珂猶豫一下,還是「咕噥」一聲,全吞入肚中。

鄭克塽見她吞下,又把半軟的肉棒插入她口中。阿珂用力含住,直吃得肉棒全然軟卻,才吐了出來。鄭克塽伏在她身上,一面愛撫她身體,一面問道:「味道如何?」阿珂搖了搖頭,說道:「不怎麼樣,小小腥又小小咸,下次我會再嘗清楚,到時說與你知。」二人擁抱一團,彼此不停愛撫,忽聽得阿珂道:「我替哥哥含硬它,再插阿珂好不好?」鄭克塽一呆,接著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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