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薔薇和淫獸(9-16)

2014-06-04
從背後抱著志摩子的黑澤向志摩子求吻,已喪失意志的志摩子扭轉著首把唇疊在黑澤的唇。志摩子被黑澤吸著舌,又配合的黑澤的動作搖著腰部,竺井看到這光景嫉妒和憤怒而全身戰慄著。竺井繞過床到另一邊,忽然跳上去把黑澤的首從後用手腕絞起來。

(九)

美女的狂亂

松澤志摩子被兩個惡魔徹底的摧殘,已呈半失神狀態了,黑澤還想剃她的恥毛,取出肥皂和剃刀出來,竺井變得有點呆然的表情。

「差不多了,不要太過份。」

竺井看黑澤準備要剃她的毛而這樣說。

黑澤說:「也許有人會高價來買大明星的陰毛也不一定喔。」半開玩笑的口調說著,竺井看黑澤異常的嗜虐性而驚嚇不已。

「不好了,我的東西又挺起來了。」

準備要剃志摩子的毛的黑澤,看到自己的陽具又挺起來而苦笑著看竺井。

「我的小孩也頭一次用大美女為對象了,潛入上面的口但是下面的口還沒有,所以表示不服的樣子。」

黑澤把眼睛注視在志摩子的妖豔的裸身,一手握著挺起的陽具說:「剃毛輪後了先做愛了。」

黑澤走到志摩子的身旁,解開腳的繩子把竹子拿掉,志摩子也沒有反應,連合兩腿的力氣都沒有。

「唷!打起精神來,還沒有開始啊!」

恩澤抱起志摩子的上半身,把面頰貼在志摩子的面頰,快樂般的說著。

「原諒我吧!」

志摩子把額頭埋在黑澤的肩哀求般的說著。

只有口交我的小孩還不滿足,應該進去的地方還是讓他進去,不然太可憐了,妳看他生氣的勃起來。故意要志摩子看,志摩子偷看了一眼,紅著面頰看旁邊了。

「你也會不滿足,只有口交而正常的性交沒有享受會高興嗎?﹂黑澤抱起志摩子的腰放在自己的膝上。志摩子跨坐在黑澤的膝上成坐位型,黑澤把挺起的陽具對準了志摩子的穴口,抱起志摩子的雙臂慢慢的舉起,等頭部進入穴內,又把雙臂慢慢放下來,這時陽具已經深深的進入穴內,結合為一體了。志摩子忍不住「啊!啊!」的叫不停。

竺井不忍心看志摩子被黑澤凌辱,到隔壁房間,黑澤看這情形告訴竺井說:「竺井,如果沒有時間你可以先走了。」

「我還要和志摩子玩兩小時,如果有事可以先走了。」

竺井不能聽黑澤的話叫走就走,還想看兩人最後的歡樂是什麼模樣。黑澤的又大又硬的陽具在志摩子穴內深處,竺井不免有點心酸嫉妒又羨慕。

志摩子已喪失了自由意志,被黑澤抱的雙臂不停的上下左右搖動著,配合著黑澤的動作。「啊!啊!」口裡發出興奮喜悅般的聲音來。

竺井吞著口水看志摩子的這種狂態,不知不覺股問的陽具也硬起來。剛剛和志摩子做愛時軟軟一點用處都沒有,現在看他們的情事結合反而硬起來,竺井又氣又好笑,心裡有一種無耐。

黑澤和志摩子共同搖動腰部反覆運動著,重疊著唇互相吸著舌尖。一個司機和一個大美人結合在一起享受人生的樂趣,竺井認為自己不如人完全敗北了。

黑澤抱著志摩子,不慌不忙的反覆運動著,但志摩子已經耐不住黑澤巨大的陽具在深處的刺激喊叫著。

「啊!我忍不住了,快出來!」

下腹部的血液像逆流似的,腰骨有一股快感通過般麻痺,志摩子喊著咬著黑澤的肩。

「不要客氣,出來就盡量出來吧。」

被咬的黑澤安然的繼續他的韻律動作,並吻著志摩子的肩說:「以後乖乖聽話,我們已經不是普通關係了。」

說罷,黑澤抱起志摩子的雙臂,使勁的動著他的腰,志摩子像絕息般的哀叫著:「啊!啊出來了!」

黑澤看志摩子痙摩著雙腿,咬著自己的肩,知道她達到了快感的高潮,而自己的陽具也在充血膨脹著,一股暖流般的精液湧出來了。「嗚!」黑澤像獸般吼著。

瞬間兩人停止了動作,合著腰浸在快美感裡,合著唇貪婪般的互吸著舌尖。

看到這情景竺井又悲又嫉妒,自己像墜入墮落之底般的無奈。

在坐姿體位的兩人還在享受悅樂的餘韻而濃濃的接吻著,志摩子像羔羊般的溫順而面頰依附在黑澤的胸部。

黑澤用得意的表情看著竺井說:「最高的歡樂了竺井,能和大美人志摩子再一次享受人生的樂趣了。」

「比想像中的更刺激,我頭一次嘗到了這種快樂。」

「真的,那太好了。」

竺井苦笑著。

無法形容的不甘願及嫉妒、羨慕,竺井的臉一點血色都沒有。

更生氣的事是他們事後的相愛狀。志摩子好像要告訴黑澤自己深處的快感般的,自動去尋求黑澤的唇而接吻。黑澤快樂得接吻著,再向志摩子的耳根吻著說:「爽了沒有?」

把額頭埋在黑澤胸中的志摩子,微微的點著頭。

「啊,又挺起來了。」

黑澤把含羞的志摩子押倒在棉被上,用正常位的方式開始運動起來,黑澤充沛的橋力與志摩子貪婪的性慾,竺井看得目瞪口呆。

黑澤在上面反覆抽送著,志摩子在下面舉起兩腳勾在黑澤的腿上,使黑澤的陽具更深入自己的穴內。

不多久,黑澤停止了運動,放下了腰凝視著。

「啊!又要出來!」

「我也是,兩人同步一起來吧。」

兩人互點學熱熱的面頰,發出急促的呼吸聲同時互搖著腰,志摩子感受到自己的穴內深處,膨脹充血的黑澤的陽具炸裂般的射出積液來。同時志摩子穴內兩壁的筋肉快速的收縮著,緊緊吸著陽具。

兩人再一次達到悅樂的高潮,竺井忍不住再看下去站起來。

「怎麼了竺井,還是要回去是不是?」

「不能在這裡耗下去了,不回去配車課會懷疑。」

「我回去了,你們慢慢享樂吧!」說罷,竺井拖著無力的腳走出去了。

不順眼的男人

次日是休假日,竺井睡到中午。

竺井租的公寓光線不好,所以朝夕都分不太清楚,窗外好像在下雨。好像自己作惡夢似的,自己的背因流汗而濕濕的,起來坐在茶機台前取出香煙含在嘴裡。

昨天的事浮在腦海裡,想趕走似的兩三次搖著頭。

不應該做的事,竺井後悔著,睡覺都睡不著睡不足的感覺。

好事都讓黑澤獨占了,自己被當做共犯實在不值得,但昨天發生的事好像不是真的,竺井還半信半疑。

一種恐佈心理襲著竺井,聽到一些聲音都會注意四周,忽然聽到敲門聲竺井怕的心驚肉跳。

強暴婦女罪來逮捕他的警察也不一定。

「竺井,我了。」

對方是黑澤而放心的打開了門。

黑澤穿著有色西裝站在走廊,剛理髮來的樣子。

「不太乾淨的公寓嘛,和我的住處怡好是半斤八兩了。」

「進來吧。」

「到那邊一起去吃飯吧!」

「今天我請客,有了你昨天才能享受到最大的快樂嘛。」

「松澤志摩子後來呢?」

「你回來後,玩了差不多兩小時,然後載她回東京去了。」

一起去吃飯了,竺井穿了上衣,跟在黑澤的後面走出來,坐計程車到甲府的街上,下車後兩人進入小吃店裡。

小吃店的生意不錯,店裡很熱鬧,兩人在人群中找坐位,剛好有人站起來,兩人就坐下去,叫了店員來點了菜和酒。

「啊,好喝!今天的酒特別好喝。」

黑澤拿起茶杯裡的酒倒入口裡說道:「竺井先生,到今天為止我就不幹富士計程車的司機了。」

黑澤告訴竺井說:「今天早上富士計程車行通知我到車行。」

昨天一天到那裡去了也不上班,被老板責罵,黑澤到深夜還在東京新宿一帶的酒家遊玩,所以被罵也沒有辦法。

「和老板吵架了。﹂恩澤苦笑著說:「富士計程車行不留念,雖然短暫的時間承蒙你們的照顧,也向配車課的人表示不幹司機了。」

「以後有什麼打算?」

「到東京做司機。」

黑澤看竺井說:「你也一起來嘛。」

「松原旅館的良子是不是同居的女人?一起把她帶出來,東京比這裡好多了。」

竺井喝了一口酒說:「昨天我們兩人做的事不要緊吧?」

「不要緊了,不要煩惱了竺井,﹂黑澤笑著打了一下竺井。「到現在為止,我強暴的女人不少了,都是用昨天的方法,但都沒有人提出告訴。女人也怕被人知道所以不敢報警。」

「大明星松澤志摩子的醜聞一旦被公開,她的影星生涯也完了,所以不敢報警。」

黑澤分析得很有道理,但竺井還是不放心。

「但是人世間並不是你想像中那麼美好,能隨心所欲。」

「講什麼?竺井,你真是一個小心眼。」

「我現在是個勝利者,兩三日中要到東京暫時生活大概沒問題,志摩子可以支援我。」

竺井有點吃驚問道:「是不是勒索了志摩子?」

黑澤點著頭說:「我要出去東京,每月的生活費拜託志摩子。」

竺井看黑澤的表情很不愉快,好像已變成志摩子的情夫。送志摩子回東京途中在車內勒索志摩子。

黑澤不但不怕志摩子報警,反過來勒索她,這一點早計劃在內。

「被我照淫穢的裸照,不乖乖聽話行嗎?此後志摩子就像我的情婦了。」

黑澤面帶喜色告訟竺井這樣的話。

「再拿銅來!」

「志摩子的裸照明天洗出來給你看,所以快樂的等吧。」

黑澤的話竺井聽了默默著。

「昨天真的很愉快,能和松澤志摩子做愛真高興。」

「不要太大聲了,客人會聽到了嘛。」

竺井看周圍的客人責備黑澤。

「管他的,聽了他們也不會相信,以為在吹牛呢。」

昨天你回去後再幹三次,總共幹五次了,連口交就六次。

竺井用不愉快的表情看黑澤,這個人有那麼多精力如海狗,自己根本不能比。

實在是窩囊。

「因為對方是天下的美女,所以精力不斷的湧出來,但和一個女人連續幹六次是我的新紀錄。」

「恐怕女星志摩子也頭一次遇到像我這樣的男人也不一定。」

「我交過的女人一定不會忘記我,一時也不會離開我。」得意的黑澤,竺井也不能反駁,只有同意了。

黑澤伸手從口袋裡拿出用衛生紙包的東西來。

「竺井,你看這是什麼東西?」

打開衛生紙,竺井立刻就知道那是志摩子的陰毛了。

黑澤想剃掉志摩子的陰毛時,她說不要全部剃掉而哭出來,可憐她只剃掉部陰毛。」

這就是志摩子的陰毛了,很有價值喔!

「分一點給你要不要?」

「不必了。」竺井苦笑著搖頭。

「昨天的紀念品了,接受吧。」

黑澤笑著把包著毛的衛生紙塞進竺井的口袋內。

「竺井先生我很感謝你,有了你才能和志摩子做愛,你是恩人。」

「答謝我所以才將志摩子的陰毛分給我。」

竺井苦笑著,不是那樣的意思了。

「話說回來,和我一起到東京怎樣?以後也可以了,你要用的零用錢我設法給你。」

從志摩子勒索來的錢要分一些給我做零用錢的意思吧。

「在這鄉下也不會有出息,乾脆帶著良子到東京,竺井。」

到東京一起到計程車行當司機,黑澤一直在說服竺井。

「可是!」竺井還猶豫不決。

黑澤看竺井猶豫不決又說,生活費我會援助。

「你的計劃是想勒索志摩子,我不想參加。」

竺井表示不滿。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昨天我以為你在開玩笑,你真的付諸實行,真是一個大壞蛋了。」

「竺井說那樣漂亮的話,世間一點樂趣都沒有。」

世間裡也要有些像我這樣的人才有趣你知道嗎?像你SM雜誌讀者,但心地過善良了,黑澤說些歪理來侮蔑竺井。

「用空想或想像來嗜虐女人一點剌激都沒有也很可笑。SM嗜好者並不只是虐待女人的身體,連心理甚至骨肉都要肯,這就是我的嗜虐思想了。」

相當醉的黑澤講些聽不懂的歪理。

「對於松澤志摩子以後有好戲看,你等著看吧!」

醉了的黑澤眼裡有一種冷酷的光,也許這個就是虐待狂的眼光,竺井有點不舒服避開了黑澤的眼。

 

(十)

東京的生活

三個月後帶著良子出來東京。

也許司機難找,東京的計程車行,對於鄉下的司機也很優遇。

初期要記東京的街道名不容易。進入三和計程車行的竺井,開始的初期相當的辛苦。

租了中目黑的公寓,和良子開始同居生活。介紹公寓的人是黑澤,六疊和四疊半的兩房租金是六萬元。黑澤說這個價錢在東京算便宜。

租費六萬元黑澤說他要出,竺井覺得不好意思想要拒絕,但黑澤說:「不要推辭了,對於你有義理算不了什麼。」

「現在先忍耐一下,以後搬到附有浴室的公寓。」

黑澤也向良子說:「竺井先生拜託你了,竺井先生能依賴的人只有你了。」

像兄長般的口吻說著。

黑澤回去後良子問竺井。

「為什麼黑澤先生對我們這麼好?」

又懷疑一個司機的經濟能力,連他人的租金也要出,有點不合常理。「繼承了父母的遺產了。」

竺井整理搬來的東西完後坐在疊上。

喝著良子拿來的啤酒,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想著。

要出租金的黑澤可能已經從志摩子那裡拿到了錢了,他和志摩子的關係不知變成怎樣,竺井並不知道。

強暴事件之後,黑澤辭掉工作馬上出來東京,這三個月志摩子和黑澤的關係竺井完全不知道。

但勒索志摩子應該正確,不然做一個司機怎麼有那麼多錢。

竺井出來東京的目的,也是想知道他們發展到什麼樣的程度。黑澤用什麼方法勒索志摩子,金額有多少等……

竺井認為像良子這樣的女性比較適合自己,和黑澤強暴了志摩子以後,竺井封良子的愛情更增進,所以和良子在東京同居生活,竺井認為是一件好事。

雖然有時會嫉妒或羨慕,但要和黑澤共謀勒索志摩子,竺井絕做不到。到底竺井還有點良心。

竺井到三和計程車服務了十天左右,黑澤說他要辭職。

明天就要辭職的黑澤,招待竺井到新宿的飲食店去喝酒,到東京兩人第一次在一起喝酒。

在車行黑澤盡量避免和竺井說話,並不是很忙的關係,他的生意收入是最低的,把志摩子當做搖錢樹的他根本不想認真工作。

黑澤帶竺井到賣覽沖繩燒酒的小店,只有四坪大而已,店裡的老頭子拿來小菜和酒。

「精力酒——喝了會增加精力,要良子對你好你要多喝。」

「要使她高興,你到這店裡來喝補藥酒是不是。」

聽竺井這麼說,黑澤說差不多了。

他們兩人的關係到底是怎樣,竺井有點興趣。

「後來和志摩子的關係怎樣了?」

「現在每個月給我五十萬做生活費。」

黑澤說完喝了一口燒酒。

竺井心想自己猜的沒錯,但不知道進行到這種程度了。

「但是對方是現在賣座最好的大明星,五十萬實在少了一點,你不這樣想嗎?」

「我想要一間小酒店來經營。」

黑澤想要志摩子出資金。

「不要做得太絕,還是不要比較好。」

「講什麼對方是有名的大明星,一間小酒店的權利金對她來講是一件小事。」

黑澤醉的時候聲音也變大,竺井趕快制止。

「你忍耐一下,很快就叫你搬到有附浴室的公寓裡。」

「我們已經很滿足現在的公寓了,你援助租金都很過意不去了。」

「客氣什麼,能抓到志摩子這棵搖錢樹是你促成我,應該感謝你才對。」

明天就要辭辦掉了工作的黑澤,專心要勒索志摩子的樣子。

「老頭子,麻煩你開電視。」

下午七時半起有一個美女對談的節目。

松澤志摩子出現在螢幕時,竺井有點驚訝。

「今天對談的美女就是松澤志摩子,怎麼樣懷念吧。」

被強暴的事好像忘得一乾二淨的志摩子,和作家久保田昌作的對談中有說有笑,黑澤說做一個女演員必需要有這種根性。

電視中久保田問志摩子。

——在芸能俱樂部雜誌刊載的消息,松澤小姐和企業家吉川清三郎最近要訂婚,是真的還是猜測的。

……關於這一點現在還很難回答,需要多一點時間。

志摩子有這樣的對象是頭一次聽到的,竺井露出驚訝的表情來,但黑澤好像早就知道的樣子。

「講什麼話,現在很難回答……那麼好聽。」

相當醉的黑澤嘲笑般的笑著說:「我連她的定期單都有。」伸手從內袋裡取出定期單來。

定期單裡夾著一些毛就是志摩子的陰毛,竺井看了以後驚訝著說:「那樣的東西不好看,快收起來。」

竺井責備著醉酒的黑澤,但黑澤一點都不在乎。

吉川清三郎是一間觀光公司的董事長,有自己的高爾夫球場,相當有錢的企業家,吉川本來就是志摩子的影迷,透過志摩子所屬公司的董事長的介紹而交往——黑澤這樣說明。

「如果兩人結婚對我比較有利。」

想要一間小酒店權利金至少也要二千萬。這對志摩子也許是一種負擔,如果他們結婚了就沒有問題了。

黑澤完全是一個惡魔了,竺井有點怕起來。

「你真的計劃這樣做?」

「人生只有一次嘛,能做多少壞事就做多少。」

 

毒蛇

經過兩個星期了。

黑澤離開三和了,竺井是一個新人的司機認真工作。

對於東京的街道竺井慢慢熟悉了,良子的東京生活也漸漸適應起來。有一天黑澤打電話來要車子。地點是K電視台後面的喫茶店,並指名竺井。「竺井今晚八時K電視台後面的喫茶店,拜託你了。」配車課叮嚀竺井。會指名我的一定是黑澤。

為什麼要指名我,老實講不想見黑澤。竺井已經改頭換面認真工作。不想捲入黑澤的是非圈。

黑津有黑澤的生活方式,我有我的生活方式,我和良子現在的生活覺得幸福了,不想加入黑澤的惡事裡。

把車駛入喫茶店的前面,黑澤馬上就出來了。

穿著新西裝打著蝴蝶帶,頭髮整理七三分,竺井看了想要噴出來。但是跟在後面出來的女人帶著太陽眼鏡想避開他人的視線,把臉伏著就是松澤志摩子。

穿著白色的套裝的志摩子,緊束的曲線伸直的兩腿,竺井的胸激烈的動悸。

後悔與懷念這種奇妙的氣氛,竺井想把遮自己的瞼把帽子深深的帶著。

「不要不好意思嘛,竺井先生。」

「松澤小姐,司機是竺井先生你知道嗎?」

聽黑澤介紹,志摩子瞬間有點驚愕,但馬上把視線移到窗外,好像無視竺井的存在。

「麻布六本木方面知道了嗎?」

「六本木知道了。」

竺井轉動著方向盤,為什麼故意叫我載他們,黑澤到底想什麼?故意告訴我他們的關係是這樣子。

「麻布十號的高級屋最近搬過去了,想告訴你我的新住所。」

指名竺井的目的是要給竺井看新居,用勒索的錢才能搬到麻布的新居。

坐在黑澤旁的志摩子看起來無精打彩,蒼白的臉虛臻般的眼神看著車外的風景。黑澤不知在她的耳邊說些什麼!

「開玩笑,那樣的事絕對不可以。」

兩人不知道在爭論什麼?

「吉川清三郎那邊我不能去的話,你要代我傳達知道嗎!」

「你要勒索多少才罷休,吉川先生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

「話不能這麼講,妳是我的掌中珠,無條件被拿走我怎麼能甘心。」聽了這些話,竺井露出了不愉快的表情來,為什麼在我車裡恐嚇志摩子,想大聲責罵黑澤。

聽他們的爭論來判斷,志摩子和吉川清三郎的婚約發表日期逼近了,志摩子提出一條件和黑澤斷絕關係,但是黑澤不同意,再加一條件。

「只有麻布的房子給我就想斷絕關係,這樣太便宜了。」

「以前就講過了新宿的酒店要賣,如果有二十萬給我就取得經營的權利了。像吉川清三郎的大富翁,你說結婚的準備,他一定馬上答應給你錢。」

「把那棟房子賣掉也有那樣多啊。」

「房子我也要住啊,所以不能賣了。」

志摩子不開口了,拼命的忍耐憤怒的樣子。

「到我的住所慢慢商量怎麼樣?」

「不要,讓我在六本木的交叉點下車。」

「不要!不要!我絕對不到你的住處。」

「竺井先生,在六本木的交叉點停車。」

「竺井是站在我的這一邊沒用了。」

「並不是要對你怎樣,只是要商量罷了。」

「和你沒有什麼好談的,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了,我能做到的都做了,這樣你還不放過我。」

黑澤向昂首說話的志摩子一巴掌打過去。

「啊!」被打的志摩子用手押著面頰伏下去。

「黑澤,不能使用暴力。」

握著方向盤的竺井這樣喊叫,但黑澤無視竺井的叫聲,推著縮身的志摩子的肩。

「不要撤嬌了,不給你顏色看看你不知道利害。」

 

(十一)

罪惡之巢

麻布十號的高級住宅前停了車,相當高級的大廈。

「竺井,你也一起進來嘛。」

從座席牽著志摩子出來的黑澤叫著竺井進來。

被黑澤打了一巴掌的志摩子喪失了反抗的意志,乖乖站在黑澤的旁邊。

「進來吧!參觀一下我的房子。」

志摩子被黑澤和竺井夾在中間走到門口,蒼白的臉硬般的表情,三人坐了電梯到三樓,電梯中志摩子也不說話。

「怎樣,不錯嘛。」

「三樓六號的房子。」打開門得意的黑澤說著。

「剛才商談的事來做個決定吧!」

坐志摩子旁的椅子的黑澤向竺井說。

「廚房的冰箱裡有啤酒,麻煩你拿來。」

「竺井在工作中被他們帶來有點不高興,但他們到底要玩什麼把戲,也有興趣看看結果。期待著上次的強暴重演又怕捲入惡行,內心戒懼著。竺井從冰箱裡拿出啤酒來,突然聽到志摩子的喊叫聲。「不要!你想要在竺井面前羞辱我。」

竺井探頭看房裡,黑澤正在推倒志摩子而想押在上面。

「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要怎樣是我的自由了。」

黑澤看志摩子不聽話了,又是一巴掌打下去。

竺井本來想制止,後來想靜靜的看他們的結果如何,而凝視著黑澤的暴力行為。

「啊!幹什麼?你真像一個狂人。」

「怕被撕破的話,自己全部脫下來。」

發作了狂暴的黑澤,拔出皮帶揮動著向志摩子的背中打下去。

被打的志摩子從口裡併出哭叫聲來。

竺井跳出來制止。

「不要制止這種女人,用這方法才能乖乖的聽話。」

竺井說這樣會傷到身體,想從黑澤手裡奪取皮帶。

「不要妨礙我你聽不懂嗎。﹂狂暴起來的黑澤推著竺井,換了腳踢志摩子的腰部。「快脫掉全身的衣服。」

「不聽話就在臉及全身打得傷痕累累不能當女星。」

黑澤向哭泣的志摩子吼叫著。

對女人不留情面用強硬的暴力使女人屈服,也許這個方法就是黑澤的手段。

「還不痛是不是?」

黑澤再舉起皮帶,這時志摩子說:「知道了,變裸身就好是不是?」志摩子說罷站起來。

「你這種人是不使用暴力就不能好好講話的人了。」

「廢話少說,快脫了。」

志摩子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竺井看了又吞了口水。

「你也很久沒有看到志摩子的裸身了,想看對不對?」

被黑澤看穿的竺井有點狼狽氣味而伏了眼。

「但是也要請你幫忙。」

志摩子脫掉了內衣剩下奶罩和三角褲,竺井看了以後有點不忍心又看她妖豔的均衡的身材又想愉看,所以,把眼有時伏著又把伏著眼偷看志摩子。

「快脫呀。」

被催促的志摩子脫掉了奶罩和三角褲,終於一絲不掛的裸身了。

志摩子把兩手在胸前交叉著,用手掌覆蓋著兩乳房,緊靠著兩腿,微微戰慄著,竺井用陶醉般的眼神注視著。

黑澤把志摩子脫下來的衣服和內衣拾起來放入衣櫃裡。

「談出結果來才把衣服還妳,不然妳就要裸身了。」

要談的條件就是叫志摩子的未婚夫拿出二千萬元的事。

「你這個人為什麼這麼卑劣。」

縮著身體的志摩子忍不住哭起來。

「要哭還早呢!」

「現在要讓妳知道我比妳的末婚夫有多好。」

「把兩手繞到後面來我來綁。」

「原諒我吧!不要綁了。」

黑澤笑著說:「不是正相反嗎?拜託把我綁起來這才是你的意願不是嗎?不要假正經了。」

你已經接受我的教育了,知道被虐的快感了,雖然竺井先生在旁看著不要想不好意思了。

「妳的身體我最清楚了,如今假正經已經不行了。」

黑澤拿著麻繩在志摩子的肌膚上磨擦著,想引起志摩子的被虐情感,被擦的志摩子喊叫著不要。

「怎麼樣?有點氣氛了嗎?看你搖動著身體也許濕了。﹂「惡魔,你是惡魔。」志摩子說:「那我也變做惡魔對抗你。」

「要綁就綁吧。」

用悲痛的聲音說完後,把兩手放在後面。

「好好綁呀。」

已經決心的志摩子再說一遍,兩手在背後合著。

「竺井先生你也來幫忙好嗎?」

新的虐待

本來竺井已經決心不願捲入黑澤的罪惡裡,但要綁志摩子就不能拒絕。

「如果你不高興的話你可以回去工作,我一個人來享受好了。」

被黑澤這麼說,竺井像被考問著。

「那要幫忙了。」黑澤催促竺井到志摩子後面。

「抬起頭來挺胸。」

竺井拿著繩子蹲在志摩子的背後,把兩手首用繩子綁起來。心裡後悔著又捲入這種事了,另一方綁女人的一種刺激、複雜的心境竺井有點自暴自棄。

「竺井你綁女人真是高手。」

「我也來幫忙。」

被兩個男人綁起來的志摩子翻著眉頭忍耐痛苦。

「會不會綁得太緊?」

志摩子左右搖著頭。

「安心了,不要顧慮那麼多,竺井先生。﹂「好了,站起來。」

志摩子搖幌著身體站起來。

「走到寢室!」黑澤推著志摩子的背說著。

放出乳白的光澤志摩子優美的裸身,笠井繞到前面凝視著。志摩子避開笠井的視線,不甘心般的咬著唇。

「好久沒有看到志摩子的陰部,笠井說出感想來聽聽。」

「你看這個毛也更妖豔是不是?」

黑澤把手伸在志摩子的小丘上,用手掌逆撫著陰毛。

「不要!」志摩子撤嬌似的腰扭轉想避開黑澤的手。

「穴內是不是濕了?」

志摩子紅著頰。

「在床上慢慢詳細的替你看。」

進入寢室站在床前的志摩子忽然嚇得退了一步,床上面天井吊了兩個滑車,從滑車垂下來兩條細細絲帶。

「不要怕嘛,在寢室裡新裝了新鮮玩意兒。」

「今天請笠井先生幫忙幹肛門啦。」

「從以前就想試一次看看,先從灌腸開始吧,」

「不要,絕對不要。」

「試試看嘛,會有意外的驚喜也說不定。」

「已經準備了灌腸器了,使你變得更柔順這個方法最有效了。」

「快上去吧!」黑澤強迫志摩子上床。

 

狼巢

「笠井快來幫忙。」

一絲不掛裸身的志摩子,兩人抱起來放在床上。

「不要,啊,不要!﹂被放在床上成仰臥位的志摩子狂般的搖頭。「你們到底要凌虐我到什麼程度才甘心,我討厭變態的凌虐。」

「煩死了,乖乖聽話。」

黑澤罵著伸手又一把掌打下去,被打的志摩子又乖乖的不抵抗了。

數分後志摩子在床上被綁成仰臥位,兩腳用垂下來的絲帶綁著吊起來了。兩腳左右開著成直角形般被吊著,志摩子緊閉著變腿,缸潤的面頰橫伏著咬著唇。

志摩子也不管現在展露的醜態了,要逃避屈辱感和污辱感的方法是被這個惡魔肆虐得身心都溶解掉,喪失了人性以外沒有辦法了。

但是黑澤遲遲不進行,只是象徵性的吻著志摩子的肌腿就下來休息了。

「笠井休息一下慢慢觀賞大明星的醜態了。」

黑澤說著拿著啤酒給笠井。

「我現在勤務中,計程車司機醉著酒怎能開車。」

「啊!對。」

黑澤坐在床邊的椅子喝著啤酒。

「真好看,松澤志摩子的影迷如果看到這場面一定會嚇死。」

「不但能看到最秘密的地方,連志摩子的肛門也清清楚楚在眼前,能這麼詳細的觀賞的人只有你和我了。」

黑澤的揶揄般的口氣會加增志摩子的屈辱感,但也同時煽動了她被虐的情感。

「笠井,那一個枕頭來墊在志摩子的雙臀下。」

抬高起來更清楚的看到肛穴,黑澤說著叫笠井。

「啊!不要。」

被墊高雙臀的志摩子,對於自己的醜態狂般的搖頭著。

「哈哈,越來越好看了,這種場面他人是不敢看的。」

志摩子兩處最秘密的地方誇張般的露出來了。

黑澤和笠井貪婪般的視線集中在志摩子的秘密處,同時發出嘲笑聲和哄笑聲,志摩子有股莫妙的被虐的快感湧起來了。

「不要只看著,那是我最不能忍受的,快一點凌虐我嘛。」

聽了志摩子的話,笠井嚇呆了,志摩子紅著雙頰搖動的雙臀,自己催促著他們的淫虐。

「好,要開始了,淫虐到你爽為止。」

黑澤用一手撫摸著志摩子的陰毛,把唇押在穴口舔著,另一手愛撫著肛門。

「啊!」志摩子全身的筋肉硬著直著喊叫著。

笠井也自動到志摩子旁,伸手把雙乳握在手掌撫弄著。

志摩子興奮起來了,把紅頰向左右搖著喘息著。

黑澤把舌尖深入志摩子穴內深處舐著不停,把突出的小豆含在唇裡像要拔出般的強吸著,志摩子忍不住的喊叫,被用的兩腿微微痙摩著,全身浸在悅樂裡。

被黑澤的舌尖舐著,穴內不停的流出津液出來。黑澤移動了顏,向下面的志摩子的菊花蕾般的肛門押著唇舔著。

志摩子的唇併出尖銳哀鳴般的聲音來。

被黑澤的舌尖愛撫著肛門,志摩子感到一種莫名的快感,腦芯也麻痺般的快樂。

「啊,真爽,繼續羞辱我吧。」

志摩子被吊的兩腿狂般的搖動著。

笠井也拼命愛撫著志摩子的上半身,志摩子柔軟的耳垂笠井輕咬著,吻著志摩子的唇、面頰,雙掌激烈的撫弄著雙乳,用舌尖舔著乳頭。

志摩子感到無法形容的快美感而發出喜悅的嗚咽。

黑澤站起來,快樂般的看著志摩子並開始脫衣服。

裸身的黑澤上了床,跪著把挺起的陽具押在志摩子的裂縫裡。

志摩子尖叫著說:「不要,不可能了,所以不要做。」

「拜託你了不要做好不好!」想避開黑澤的肉塊,搖動著雙臀。黑澤大笑著退了下來。

「突然進行當然不行,充分口開了以後才有辦法,我幫你擦潤滑劑使口開。」

但志摩子堅拒著哭起來。

「妳不要著急嘛。」

黑澤用手指頭輕押著菊花說:「我詳細的觀察了,大概沒問題,可以進去。」

「不要,原諒我吧,只有這地方不要做。」

黑澤無視志摩子的哀求,從床下取出有潤滑劑的瓶,先端有渦卷狀的橡膠做的筒具來。

 

(十二)

調教菊座

「交給我,不會痛了,慢慢使那裡的筋肉軟下來。」

「等一下,黑澤先生。」

黑澤看志摩子恐懼的口氣,露出狡猾的微笑。

「怎麼樣?乖乖聽話從吉川清三郎那裡拿二十萬元給我吧。」

「卑鄙,這和那很本是兩回事。」

「好,你要這樣講的話也好。」

「那我就照我的方法了。」黑澤把面膏放在指頭。

把這面膏塗上去充分的按摩著,然後把渦卷狀的筒具插進去,黑澤得意的表情,志摩子用悲痛的表情看著。

「隨便你要怎麼做了,你是惡魔來對抗而已。」

「有種好膽量,那慢慢享受了。」

黑澤的指頭愛撫著志摩子的肛門,把軟膏塗上去,用指頭想插入肛門裡,志摩子啊啊喊叫著。

「怎麼樣,氣氛不錯吧。」

黑澤另一手的手指愛撫著小丘上的陰毛,另一手指頭伸入菊座裡操作起來。

經兩三分鐘,志摩子麻醉般的快感通過了全身。

「相當軟了。」

「被這樣虐待妳很快就昂奮起來,也許這裡也是最好的性感帶。」

「這也難怪,因離女性性器只有隔一層薄膜。」

恩澤的指頭在菊座的小穴內不停的抽送著。

「換一個方法來使用這渦巷狀的筒具看看。」

「最初也許有點痛所以要忍耐,馬上氣氛會好起來。」

「怕呀!我怕。」

「沒有什麼好拍的,不要硬著身體。」

「在屁股內被惡作劇邊是很怕。」

「沒有什麼好怕的,妳馬上就會浸在悅樂裡。」

黑澤另外拿一個模仿男性器的橡膠製的陽具出來,在志摩子的大小兩穴裡都同時來。

「啊!」兩個道具同時攻著下體的兩穴,志摩子驚叫著,把被吊的兩腿的筋肉伸硬著。

「怎麼樣!氣氛很好對不對。」

黑澤操著兩個道具,押大的一方就抽小的一方,押小的道具就抽大的道具,輪流反覆著。

「等一下,啊等一下,快出來,我忍不住快出來了。」

「合你的意了,我的二刀流攻法。」

黑澤看志摩子把兩腿拼命扭轉著哭叫的模樣。

「還早呢,慢慢享樂吧。」

黑澤暫停下來,冷卻志摩子的情感,然後又開始操作一方的道具,最後又開始二刀流的攻法操作起來。

「啊!我變成怎樣都可以,繼續凌辱我吧。」

聽了志摩子狂氣般的話,黑澤故惹中斷操作。

「不要停,拜託不要停。﹂志摩子不甘心的哭著。「我快瘋了,為什麼要中斷,你們真殘忍了。」

志摩子哭叫著,黑澤露出得意的表情笑著。

「如果忍不住的話,你就答應從吉川那裡拿二十萬元給我,那就達成妳的願望了。」

不死心的男子

黑澤叫志摩子向她的末婚夫吉川清三郎拿出二十萬元來,被志摩子拒絕。

用什麼理由叫他拿出這麼大的金額,志摩子怨很黑澤。

「你告拆他這些錢是要斷絕以前來往的男人的代金,吉川是大富翁不會在意的。」

如果這個理由不好的話,自己隨便找一個藉口好了。

「這樣不聽我的要求也好,真不知好歹。」

黑澤吐出般的說著,還有更精彩的在後頭了。

「竺井先生,麻煩你跑一趟到後面的藥局買灌腸器。」

「灌腸器?」竺井以為自己聽錯了看著黑澤。

「要替這大美人灌腸,有趣的思索對不對。」

聽說要替她灌腸的志摩子:「不要,灌腸絕對反對。」

「要教你肛門性交,有必要灌腸。」

黑澤笑著又說:「妳的那個地方有性感帶。」

志摩子在枕頭上的雙臀因害怕而戰慄著,一直喊不要。

「拜託,黑澤先生,請不要做那種傻事。」

「煩死了,我一旦決定了一定要實行。」

黑澤高聲責罵著志摩子,取出毛巾來想綁她的嘴讓她不能說話,竺井認為黑澤是一個病熊的異常性格者。

「竺井先生回來前乖乖的等著吧!」

「那我去買了。」

笠井走向門。

「笠井先生,買玻璃製的灌腸器,較粗的比較好。」

「我在灌腸的場面叫竺井來照相。」

黑澤看著志摩子愉快的說著。

「要治療妳的頑固,做幾次灌腸都可以。「要把松澤志摩子的排泄情形用相機照起來,一定很有趣。」

「竺井大概快回來了,我也應該來準備。」

黑澤拿瞼盆放溫水,把肥皂放在裡面溶解說:「作灌腸用的肥皂水了。」故意做給志摩子看。

「將志摩子的排泄物寄給清三郎也很有趣,不管他怎麼愛你,知道這是妳的臭糞,所有戀情也會醒過來。」

黑澤說完大笑起來。

志摩子被黑澤凌虐得已經沒有力氣,有時哀求的眼神看著黑澤。

「怎麼樣!還不聽話。」

黑澤用強硬的語氣說著,志摩子用悲哀的眼注視黑澤而微微的點頭。「要從吉川那裡拿二千萬元給我了嗎?」

志摩子肯定的頭點著。

「好,終於聽話了。」

黑澤滿足般的說著,將志摩子的毛巾解開來。

「那麼要快一點向吉川拿二千萬元來,不然新宿的店會被別人買走。」黑澤再三叮嚀著志摩子。

「知道了,但是也要聽聽我的要求。」

「從此以後要和我斷絕關係。」

「從吉川那裡拿錢和我分離是兩回事了。」

「怎麼是這樣?」

志摩子說太過分了而哭起來。

「那麼你的意思是說我和吉川結婚後還不放過我。」

「啊!差不多了。」

我們二人已經不是普通的關係了,不要說那麼絕情話。

 

嗜虐覽

「買回來了。」竺井開著門進來。

「不要,灌腸的事絕對不要做,已經答應了你要拿二千萬元給你了嘛。」

「二千萬元給我真感謝你。」

「但是竺井先生已經買回來了,不使用一次看看對不起竺井先生。」「黑澤先生你這個人到底是……你是一個卑劣的小人。」

因不甘心而氣得說不出來。

「試一次看看嗎,意外氣氛爽也不一定呀!」

黑澤說著,將買來的灌腸器裡注入肥皂水。

「先灌入二百CC看看,如果不足再追加二百CC。」

「不要,不要。」志摩子搖著頭喊叫。

「竺井先生,請你拿著。」

黑澤把灌腸器交給竺井,用手指頭掐著軟膏。

「黑澤先生,原諒我吧。」

志摩子的哀求只能增加黑澤嗜虐的情感。

「我來替你塗軟膏,不要怕嗎!」

黑澤笑著用手愛撫著志摩子的雙臀,並吻著菊花蕾般的肛門。

「啊!」伴著污辱的快美感,志摩子感到黑澤不停的吻著,並用兩手押開雙臀的肉,使菊花蕾更突出然後擦軟膏。

黑澤用一手的手指頭愛撫著蕾,並用唇吻著穴口,伸出舌尖舐著穴內的粘膜,把最敏感的肉芽含在唇裡強吸著。

志摩子忍不住快感咬著唇「嗚嗚」發出呻吟般的聲來。

黑澤看差不多了,拿起灌腸器來。

黑澤把灌腸器的嘴管對著志摩子的蕾。

「等一下啊!等一下!」

「如今還講這樣的話,已經軟了。」

「我怕,真的怕。」

「怕!怕什麼?」

「被灌腸會變成怎樣?」

「奇怪了,你這樣問我,不知怎麼回答。」

普通便秘才使用灌腸,所以會想到廁所了。

「妳不要操心,今天特別招待我和竺井先生準備臉盆來接妳的糞尿。」

黑澤把灌腸器的嘴管插入肛門用力一推,志摩子哀叫一聲,一瞬目眩著額頭流著冷汗。

志摩子一時也分不出到底是痛還是快感。

黑澤先用嘴管在肛門進進出出二三次後才推幫浦。

「啊,不要,」志摩子喊叫著同時,感到溫溫的溶液進入體內。

志摩子急促的呼息著咬著牙,忍耐著痛楚,同時也感到莫名的被污辱的被虐的快感。

「怎麼樣,氣氛不錯了。」

黑澤歪著嘴慢慢注入溶液,忽然停止用手指愛撫著志摩子的陰核,志摩子享受著這種進退不得的快美感。

「你看二百CC的肥皂水通通進去妳的體內了。」

黑澤拿著空的灌腸器給志摩子看。

「氣氛是不是很好,你濡濕了的陰毛證明著。」

黑澤用手掌撫著志摩子的陰毛愉快的說著。

「竺井先生,拿棉花給我。」

黑澤用棉花在志摩子被灌腸後的菊座撫柔起來。

志摩子微妙的菊座被灌腸後膨脹著,黑澤認真撫柔著,是要催促志摩子的排泄慾望。

「我實在愛你,愛你所以才要你嘗試這種苦,我的心境妳了解嗎?」黑澤撫柔著,向志摩子說些不通情理的話。

「啊!很苦。」

志摩子皺著美麗的眉呻吟著。

「怎麼了,講清楚。」

「真的我很舒服。」

「拜託讓我到廁所。」

「拜託你們快解開我的繩子,讓我到廁所。」

志摩子再一次哀求著。

「怎麼了,好像很急的樣子。」

「不要慌不要急。」黑澤倒掉了瞼盆裡的肥皂水,把臉盆拿給志摩子看。

「這個瞼盆代替便器。」

「我和竺井先生會處理妳的排泄物了,放心。」

「不要說傻話了。」

「你開玩笑是不是,不是真的。」

志摩子說不要開玩笑了,快解開我的繩子。

黑澤笑著說:「不是開玩笑。」

「剛才說過我愛你,愛的女人的一切我都要看。」

像你這麼美的女人,放出的糞尿一點都不感覺是污穢,黑澤愉快的笑著。

「你的大小便我來替你處理,我對你的愛情你多少會了解了,一定會愛我。」

 

(十三)

變態趣味

黑澤用眼示意竺井走出寢室。

黑澤故意拖時間等志摩子的困境,但志摩子已經到忍耐的界限了。

「想要使用瞼盆的話就叫一聲,我們在等著。」

黑澤告訴志摩子後和竺井坐在桌前,並從冰箱裡取來了啤酒。「喝吧,竺井先生。」

被黑澤這麼說,竺井已不管那麼多了抓了杯子。

現在服勤中的司機是不能喝酒的,也不能在這裡耗費時間的。但是竺井都不管。

本來想和良子安分守己的過日子,日子一久生活就單調起來。雖然對黑澤的生活方式有點反感,但有時也會羨慕,另一種欲望是看黑澤怎麼凌辱志摩子,結果是如何也想知道。

也許這個就是我的變態趣味,想到這裡,黑澤變成一個不可缺的人物來。

「多喝點嗎,竺井先生,休息一天無所謂了。」

美人女影星松澤志摩子要在我們眼前排泄了,這是絕無僅有的事,黑澤說著偷偷的看志摩子的動靜。

「唷!大美人還能忍耐嗎?」黑澤向寢室裡喊叫著說:「問妳是不是還可以忍耐。」

志摩子搖著頭。

「已經忍不住了,快讓我去化粧室。」

拜託快解開繩子讓我去廁所,志摩子半哭著哀求,黑澤拿著臉盆一手在打臉盆。

「如果要使用臉盆的話就告訴我,今日妳不能使用化粧室。」

黑澤哄笑著說。

「啊,黑澤先生,你是凌辱我到什麼程度才甘心,想不到你是一個變態者。」

「我的變態不是現在開始的。」

「已經答應要給你二千萬元了,還這樣羞辱我。」

「講什麼話,要答謝你也替你灌腸了。」

「再加上要處理妳的排泄物,這也算答禮了。」

這也算愛你了,如果沒有愛怎能忍受你排泄出來的臭糞,黑澤笑著,竺井聽了黑澤的歪理呆著。

「大概要使用這臉盆了。」

志摩子喊叫著不要,不要,扭轉著被吊的兩腿哭泣。

「討厭的話,我們也慢慢等了。」

「笠井先生,我們來喝,等黃驚啼鳴了。」

沒經過五分志摩子真的耐不住了。

「啊,啊,」額頭流著汗珠,痛苦表情的志摩子呻吟著,下腹部的腸扭轉般的疼痛。

「啊,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

「黑澤先生,快,快來啊。」

志摩子怒般的喊叫聲,黑澤看著竺井的顏笑出來。

「到底怎麼了,志摩子。」

「已經忍不住了,不設法的話就出來了。」

黑澤打著竺井的肩大聲笑出來。

「臉盆也好,快,不快點會出來了。」

志摩子真的忍耐不住了,咬著牙拼命忍耐著排泄。

「不快點放出來,床上就麻煩了。」

「再忍一下,馬上來替你準備了。」

黑澤把歪出來的枕頭重整一下,並在上面蓋塑膠布預防排泄物飛散到床上。

「竺井,幫忙一下。」

將臉盆交給竺井,把它放在這地方——指著志摩子雙臀下方。

「快放出來吧,再忍耐身體不好。」

冷冷的臉盆觸到臀部時,志摩子像觸電似的痙摩著下腹部,黑澤看了。

「像孩子般的心情放出來就好,不要怕害羞或辛酸。」

黑澤說著用雙手把志摩子的雙臀押開,使菊花座更露出來,「已經準備好了,快放出來吧。」

黑澤說罷偷偷的取出相機來。

「這樣就可以放出來,真的。」

「可以啊,接排泄物已經準備好了,普通的女人是沒有辦法這樣做,你是代表性的美人明星,無論流出來的東西怎麼臭也不會怕了。」

「後悔來不及了。」

「不會後悔了。」

「連妳的排泄物都給我們看了,以後更離不開我們了。」

「怎麼了,開始吧,」黑澤催促般的打著志摩子的雙臀。

「啊,出來了。」

拜託請你們不要看,用悲痛的聲音志摩子叫著。

志摩子終於忍不住開始排泄了,菊花異樣膨脹著、像漏氣的聲響放出一條水來,那是剛剛灌入的肥皂水。

啊!排泄的同時,志摩子變得悲哀般的表情,皺著眉毛痛苦般把頸伸著。

黑澤以為志摩子會崩潰般的排泄出來,所以屏息的凝視著,沒想到志摩子放了又緊縮著肛門的筋肉停止,放了又停,費時間排泄著。

自己在男人的眼前絕不能太難看,所以少量噴出來。

「啊,不藉看我的醜態了。」

「我太難看了,心臟也快停止了。」

「不要裝了,不必像淑女般的放了。」

「不要客氣,把肚裡的東西一次就把它排泄出來,不是比較舒服嗎?」

「可是在你們的面前放不出來呀。」

「妳不要管有沒有人看,把它當做沒有人就好了嗎?」

「這個時候還有女星的虛榮心真頭痛」,黑澤說著用棉花揉著菊花的蕾。

「啊!黑澤先生,你這樣我……」

「哈哈,一次就大量排出來,對不對?」黑澤用另隻手撫揉志摩子的腹部。

志摩子哀叫了一聲,把菊花的花弁更膨脹著,大量的排泄出來了。

臉盆底一次流入大量的污物來,押著臉盆的竺井看著光景兩手戰慄的。

「啊,不知如何是好,在人的面前的這種醜態,真想死。」

志摩子不停的排泄而狂氣般的搖首著。

「沒什麼了,不要自棄。」

黑澤拿著相機不停的照著志摩子的醜態。

 

結婚宴

三個月後吉川清三郎和松澤志摩子的結婚宴在Y飯店舉行。

竺井也被邀請,所以那天竺井向車行請假,穿著新做的西裝去參加。自己也被邀請竺井真想不到的事,也許志摩子被黑澤強要求而送來了帖子。

竺井走進接待處,接待的穿和服的美人體貌的敬體著,以為是麼影公司有關的人而請字簽名。

會場的門口有一豪華的金屏風,新郎和新婦以金聲夙為背景而並立著,迎接進來的來賓。

青年企業家的吉川清三郎相當英俊,和美人女星志摩子是天作的一對。

志摩子帶著光澤優雅的面頰微笑著和來賓一個個打招呼,看進來的竺井,忽然有點不自然的把視線移到別的來賓強作微笑。

那是當然的事,竺井並不放在心上,送帖子不是志摩子的本意竺井早料到了。

在兩鄰站立的是媒人夫婦,竺井雖然被志摩子冷落,但被媒人夫婦很有體貌的招呼著。

會場中的大廣場有政界,財界,演藝界的名人出現著。因為招待客近千人,所以宴會改採派對形式,在眾多來賓中穿梭著穿著和服或洋裝的美女招待著。

在結婚宴裡等。這樣連絡來的黑澤到如今還看不到人影。

竺井被一些周圉的紳士或美女輕視般的感到孤獨,這孤獨漸漸使滑稽起來。

雖然你們看不起我,但你們什麼都不知道,只有我知道新婦志摩子的女陰的構造到肛門詳細的看過了。竺井在口裡說著,我比你們的任何一人都優越,竺井想要大聲笑起來。

樂團演奏起來,新郎新娘開始進場,會場的來賓一齊拍手。

媒人開始介紹,會場響起乾杯之聲,小弟一齊開香檳。

被司儀指名的來賓一一上台說祝辭。

來賓的祝辭開始時,新郎和新婦要站起來聽,笠井遠遠的看著優雅的志摩子,喝著香檳。

「對不超,讓你久等了。」

黑澤在後面說著。

竺井看後面的黑澤,黑澤微笑的打了一下竺井的肩,坐在竺井旁。

「好像中年的鄉村歌手模樣了。」

「不錯對不對,都是進口的法國貨。」

黑澤得意的模樣。

「幾個月前還是一個鄉下的司機,人的命運是不能預測的。」

前個月開張了新宿的酒店,最近在涉谷方面開小喫茶店,資金都是志摩子出的,這事竺井都知道了。

「最近,相當發展的樣子。」

「最近我的運氣不錯,股票也賺錢,賽馬也賺。」

「那個女人的那個地方帶有幸運符,和他有關係以後,我做事都很順暢。」

「不要太大聲了。」竺井慌著看周圍。

「有了你才能和志摩子發生關係,才有今天的我,而你還在做司機,想起來有點對不起你」。「不要掛在心裡,那黑澤.志摩子也結婚了。人家已經結婚了,也該斷絕關係不要再糾纏她了。」

「開玩笑,竺井先生。怎麼能放掉這棵搖錢樹?」

「志摩子已進入結婚生活了,你還不放過糾纏不休了。」

竺井因喝香檳酒有點醉,很少用這口調攻擊黑澤。

「你從志摩子那邊也榨了不少錢了,人要有良心,太貪了反會害自己。像個男子漢,放掉志摩子,我想現在是時機了。」

但黑澤不理會。

「笠井先生,你真是好人。」

「你怎麼想,但是我絕不放過,這是我的工作。」

幾個月前強暴志摩子我是在賭命,如果志摩子報警,我現在是在獄內,因她怕影響她的前途不敢報警,而甘願被我勒索。所以我是一個勝利者,我怎能輕易的放過。

「竺井先生,說明白點,你是一個沒有膽量的人。」

「你也是從頭就想把志摩子變做自己的女人,但你沒有膽所以叫我幫你強暴志摩子,強暴後你又會後悔,像你這樣的人叫偽善者。」

竺井聽了黑澤的話,也不能反駁,確實自己是個偽善者,黑澤說的話刺穿了竺井的胸。

「講的太過分了一點,原諒我竺井先生。J「志摩子心裡雖然討厭我,但身體離不開我。」

「雖然結婚了,丈夫的應付式的方法,她馬上會欲求不滿。」

黑澤向新郎新婦那邊說這些話。

「啊,忘記要緊的事告訴你。」

「竺井先生,你辭掉三和計程車來做私家司機好不好?」

「做你的司機?」

「不是,吉川清三郎的司機。」

笠井聽了有點驚訝!

「待遇是吃了三餐,月三十萬元,這比三和好多了。」

「竺井先生在吉川家對我就方便多了,知道了嗎?」

「松澤志摩子會答應真想不到。」

「我說過了,志摩子已經離不開我了,所以我的話百依百順。」

黑澤叫竺井進入吉川家,目的是要知道吉川家的內情及志摩子的行動,叫竺井通知他。

已結婚的志摩子用電話連絡不方便,靠竺井的傳達就可以了,竺井對黑澤的周詳的計謀只有感嘆著。

 

(十四)

兩隻狼

要歡送從Y飯店出發要去蜜月旅行的新婚夫婦的人,各自開車向羽田機場。

體貌上竺井和黑澤也到機場。

機場的候客室裡已集合了近百人的歡送者,吉川和歡送者打招呼,志摩子也和影迷握著手。

黑澤和竺井離相當距離的地方,看觀這場面。

「傻瓜,他……」黑澤嘲笑著吉川清三郎。

「他娶了一個被人操縱的女人,少見的傻瓜了。」

黑澤會這樣批評吉川還是嫉妒使然。

和吉川並站的志摩子向歡送者露出笑顏,充滿幸福的表情更美豔。

這樣美的志摩子現在和吉川牽著手腕要去三宿四天的蜜月旅行,黑澤因嫉妒而內心疼痛。

志摩子當然不知道黑澤和竺井也來機場。

被來歡送的人的歡呼聲中二人消失了,黑澤感到空虛感。

「竺井先生,找個地方喝酒去。」

二人進入機場的休息室喝啤酒。

「松澤志摩子和有錢的公子結婚,我也生氣起來。」

竺井苦笑著說:「剛才的話,我接受了。」

「早就這樣了,志摩子是我和你共有的,要這樣想。」

「從此以後,兩人合作把志摩子變被虐的對象。」

黑澤告拆竺井的任務,吉川清三郎招待高橋夫或工作上會出差,每月又幾次不回家要告訴黑澤,等黑澤的連絡載志摩子來等等。

「如果志摩子拒絕怎麼辦,我沒有辦法像你用強制的手段來對付她。」

「那個時候,你要用恐嚇的手段對付,拿以前照的裸照給她看,她會聽話的。」

黑澤說你從下個月起到吉川家工作,並從口袋內取出一個信封給竺井。

「裡面有三十萬元,薪水預付。」

「最初的薪水也許不多,忍耐一下,以後志摩子給我的會分給你。」「那麼我們走吧」,兩人站起來走出休息室。

 

惡魔的使者

竺井當吉川家的司機過了一個月了。

竺井到吉川家當司機,最初志摩子很少一個人坐車出門,志摩子好像要避免和竺井一起,竺井認為這是當然的事,竺井的立場也一樣。

有時侯載他們夫婦去赴宴,吉川有聲有笑的和竺井談,但志摩子絕不開口,連視線都避開著竺井。

「實在受不了,和她碰面兩人都覺得尷尬。」

竺井苦笑著告訴來訪的黑澤。

「慢慢會習慣了,竺井先生沒膽量,拿出勇氣來多接近志摩子。」

你也做過玩過了嗎客氣什麼?黑澤笑起來,良子買東西回來看黑澤來訪,良子說:「時常承蒙你的照顧」而行禮。

良子為了招待黑澤到廚房去了,黑澤小聲告訴竺井。

「這月的第三星期六,吉川因招待高爾夫會到箱根住一宿,午後你載志摩子到我的住宅知道嗎?」

「順便把這封信給她。」

竺井接下來放入口袋裡。

「我說也許你又責怎我,志摩子現在過著幸福的生活,實在不應該再去打擾。」

又講這樣,黑澤說:「她現在過幸福的婚姻生活,把她叫出來凌虐才有趣嘛。」

「信裡我請求五百萬元,因參加她的結婚宴我花費不少。」

讓你久等了,良子從廚房裡端出自己做的菜出來。

次日竺井成功的將信交給志摩子。

利用志摩子出來庭院的花園整理草花的機會竺井接近。

「我來傳達黑澤的話。」

志摩子聽到這些話,有點驚訝,但是有一天黑澤一定會連絡的,志摩子自己也明白。

「這個禮拜天,請你到黑澤麻布的住宅,我送你去。」

竺井說完,把黑澤的信交給志摩子。

「不要被女佣發現。」

志摩子說完趕快離開竺井。

經過二小時多,女傭告訴竺井說志摩子要用車子,這是頭一次志摩子單獨坐車。

竺井開車在門口等志摩子出來。

「拜託你到銀座。」

送出來的女佣彎著腰敬禮,車子慢慢的駛出。

「很少見的事,太太一人坐車實在少見。」

「和竺井先生一起大概頭一次了。」

「工作習慣嗎?」

「吉川先生很照顧我,只有迎送吉川先生上下班。太輕鬆了,也領很多薪水。」

竺井從後視鏡偷偷的看志摩子,年青太太的髮型,妖豔的頸有一種人妻大方的氣質,全身漂著香味。

和這麼美的太太,發生那種事做夢也想不到,竺井內心有種懷念及遺憾。

「真的,竺井先生和我有個奇妙的緣份牽連著。」

「黑澤在信裡還是勒索我,想要買車要五百萬元……到底什麼時候才放過我?」

竺井不忍心看志摩子苦惱的表情。

「黑澤的做法過骯髒,我說這話也許有點可笑,他是沒有血淚的嗜虐魔。」

「照這樣繼續下去,最後太太會變成怎樣。」

想個辦法趕快和黑澤斷絕關係,把自己的壞處不說只會說他人的是非,竺井心裡覺得羞恥,如果志摩子問怎麼解決,竺井也無法回答。

「竺井先生!」停了一下,志摩子忽然決心似的把頭舉起。「把車駛綱島。」「綱島?有溫泉的綱島是不是。」「那裡並不遠。」「那麼不參加導演協會的宴會了。」「沒關係,我一個人沒有參加不礙事。」竺井不知道志摩子忽然說要到綱島的理由。

自晝的情炎車子停在一個小旅館旁,就是志摩子指示的地方。下了車的志摩子告訴竺井說:﹁你也來吧。」「快一點竺井先生,給人看到了不好。」被志摩子催的竺井跟著進入旅館。「歡迎,」女傭在玄關親切的迎接著,站起來說「請,」自己先走案內到裡面。

看這旅館的構造及設備裝璜相當高雅,公司的董事長,總經理等幹部暗中利用的旅館也不一定。

女傭帶去的是二間連著日本式的房間,一間做起居室,另一間做寢室,寢室裡已排放好了妖媚的棉被。

「太太為什麼帶我到這種地方來。」

「為什麼,若就知道了不要給女人太難看了。」

「快把上衣脫下來。」

志摩子在竺井背後等著脫竺井的上衣。

志摩子再解開竺井領帶,眼睛凝視著竺井的眼,忽然用力抱著竺井,把唇押在竺井的唇求接吻。

竺井被志摩子突來的舉動嚇呆了。

志摩子輕閉著眼,用甘美的唇在竺井的唇上撫般的磨擦著,然後把舌尖伸入竺井的口裡,竺井的全身甘味般麻痺著。

「我們到浴室洗澡。」

志摩子停止了接吻,向痴呆的竺井說著。

「是不是在做夢!竺井不能理解志摩子這種大膽行為。」

志摩子在寢室開始解衣了。

「等一下用腰帶把我綁起來。」

「也許被黑澤調教慣了,用那種方法做愛會興奮起來。」

竺井認為機會來了,沒有黑澤只有我一個人,不能失去這個機會。

看著志摩子一件一件的脫和服,竺井已忍不住情欲,要把志摩子綁起來,凌虐志摩子的嗜虐的情感也湧上來。

「竺井先生,用這腰帶綁我好嗎?」

竺井吞了口水,把兩帶結成一個帶。

全裸的志摩子在竺井面前轉身,把兩手合在背後說:「綁起來,竺井先生。」

志摩子把兩手在背後交叉著搖動雙臀說:「拜託!」

竺井吐著急促的呼吸聲,用腰帶把志摩子的兩手綁起來,剩餘的把志摩子的雙乳上下緊緊的綁起來,竺井全身興奮起來。

「太太,太太。」

竺井忍不住了,喘息般的叫著從背後抱著志摩子。

「竺井先生,把我從黑澤那裡奪回來。」

志摩子意外的話嚇呆了竺井,志摩子轉身過來向著竺井,用哀求般的眼神注視著竺井。

「從黑澤手裡把我奪回來。」

志摩子反覆的說,竺井看著志摩子漂亮的臉,凝視著志摩子優美的裸身。

志摩子想犧牲她的身體來向他求救,竺井相當了解,志摩子被黑澤逼得走頭無路實在可憐。

忽然竺井看志摩子的兩腿間的小丘上柔柔的漆黑的陰毛,全身興奮起來,彎著腰抱著志摩子的雙腿。

「太太,太太。」

竺井喊著把面頰貼在志摩子的陰毛,不知什麼原因,竺井的雙眼流出淚水來。

「從黑澤那裡奪回來,變我的女人可以是不是。」

「能救我的只有竺井先生,幫助我,救我。」

志摩子說了以後,竺井激情的抱著志摩子的雙腿,不停的吻著志摩子的全身。「竺井先生,你怎樣做我都可以忍耐。」志摩子接竺井的熱吻,喘息著說:「我討厭黑澤,真討厭。」志摩子哭喊著,志摩子的苦情傳到竺井的心裡也哭起來說:「一定要從黑澤手裡把你奪回來。」

竺井把鼻貼在陰毛上,把舌尖深入穴內時,志摩子把兩腿打開來迎接竺井的舌尖深入自己深處。

「竺井先生,充分虐待我吧,徹底的嗜虐我讓我哭,我甚歡你調教我,要做一個被你喜歡的女人,拜託你了。」

 

(十五)

痴態的影子

志摩子仰臥在被上,竺井在她的乳房、雙腿吻個不停。

「啊,太太。」竺井用舌尖不停的舐著志摩子的穴。

今天沒有黑澤,祇有我和志摩子而已,竺井高興極了,自己把志摩子綁起來,自己一個人來享受嗜虐的快感。

竺井抱著志摩子的雙腿,把舌尖深入穴內深處不停的舐著,志摩子的穴內不斷的流出津液來。

志摩子把被綁的上身扭轉著「啊,真好,真爽。」喊叫著。

竺井和黑澤的時候,竺井的陽具在緊要關頭時萎縮起來,不能和志摩子結合,但是今天不同了,竺井的陽具含著熱氣,膨脹著硬起來。

竺井看志摩子的穴內不斷流出津液來,想差不多了可以和志摩子肉體的結合,而把身體押在志摩子的身體進行肉體的結合。

「不要急嘛。」

志摩子告訴竺井慢慢來。

「竺井先生,你仰臥著。」

「換我用舌和唇來舐你的……」志摩子把唇押在竺井挺起來的陽具。

竺井感激著,性交是男女相互的愛撫著,好像被志摩子教的氣氛,馬上就想進行肉體的結合,這種單調的行為竺井羞越來。

「竺井先生的這個這麼大,硬挺著真不錯。」

志摩子把竺井挺起的陽具從頭到根先用唇,然後用舌尖在尿道口輕輕舐著,然後徐徐移動到根部到袋,撫般的舐著。

有時把袋裡的玉含在嘴裡,有時把雁首舔著,用舌尖卷肉端放入口裡……志摩子極巧妙的口交,而使竺井的下腹部麻醉般的麻痺著。

「啊!」竺井已經忍不住了,把兩手放在志摩子的腰部。

竺井怕志摩子被綁不方便想把它解開,志摩子搖著頭。

「不必了,這樣就好,被黑澤調教的變成一個變態女人了。」

志摩子自嘲著看竺井。

志摩子繼續將竺井的陽具含在口裡,舌尖卷了肉塊,把龜頭用唇束緊,志摩子拼命愛撫著。

竺井忍不住快感而戰慄著身體。

「這樣的姿勢射出來也可以啊。」

「射出來吧。」

志摩子拼命的含著竺井的陽具,有時深有時淺,反覆著舐著不停。

竺井的下腹部有陣快感,將要射出來,竺井拼命的忍著,並把腰向後移動著坐起來。

竺井把志摩子的裸身抱起來放在自己的雙腿,無意識的模仿黑澤的相對坐位型,要和志摩子結合在一起。

志摩子吐著熱氣,把雙腿打開跨坐在竺井的腿上,並把雙臀扭動著,把自己的穴對著竺井的陽具而連結。

自己的陽具進入志摩子的穴內,竺井在心裡歡呼著。

志摩子的穴內緊緊的吞著竺井的陽具,竺井感到志摩子穴內的收縮力,內層花肉的甘般的感觸——竺井不是誇張,能和志摩子溶在一起就這樣斷氣也不後悔。

竺井抱著志摩子的雙臀開始了反覆運動。

把志摩子的雙臀用兩手支撐著,有時引進有時後退。

志摩子也配合竺井的動作動著雙臀,發出悅樂的呻吟聲來。

「啊!快出來了,啊志摩子,快出來了。」

竺井發出達到高潮的喜悅來。

「竺井先生,拜託,從黑澤手裡救我出來。」

「不會把太太交給黑澤了。」

竺井和志摩子忘了我般的互相把舌和舌吸著吻著。

接吻後兩人互搖著腰部,志摩子主動的攻著,把雙臀激烈的搖著想引入竺井的陽具更深入,並斷續的收縮著發揮強有力的吸引力。

竺井嘗到從來沒有的快感,喜悅的聲從口裡洩出來。

「太太,我絕對不離開你了。」

「知道了,竺井先生,一定要救我。」

二人抱著轉到疊上。

這次志摩子在下面仰臥著,竺井在上面成正常位,然後竺井把陽具插入志摩子的穴內。

「啊!」志摩子叫了喜悅聲來。

「竺井先生,你真行。」竺井也高興自己有這種精力,竺井不斷的抽送著。「啊,出來了,竺井先生。」「竺井先生,我們兩人一起來。」志摩子想充分享受這灼熱的快感,竺井也一樣拼命的快動著。「啊,出來了。」志摩子全身痙攣著。竺井的陽具被志摩子強有力的收縮力吸著,竺井也忍不住了。「啊,要射出來了。」「啊,竺井先生,高興死了。」志摩子在穴裡感到熱熱的竺井的精液,戰慄著全身,歡呼著喜悅。

誤算這個禮拜六是要載志摩子到黑澤的住宅之日,約定的時間下午六點。

要殺黑澤的話今天以外沒有機會了,不能再讓黑澤玩弄志摩子,要用什麼方法殺黑澤,竺井都在腦裡想著。

當然不殺可以解決是最好,但想不出好辦法。

志摩子哀求般的聲音清楚的留在耳裡。

殺黑澤以外沒有辦法了,當然殺人是一件可怕的事,自己也會因殺人而被判死刑。竺井認為殺人太可怕,自己為什麼想這樣糊塗事,但是想到志摩子要從黑澤那裡奪回來,殺他以外沒有好辦法。

「竺井先生。」

女傭的千代叫著竺井。

「什麼事?」

「要請你載主人。」

「什麼!」

「今天主人不是要去打高姦夫球嘛,要坐客戶的車到伊豆。」

「對方的司機急病,所以要拜託你。」「那要我駕駛到伊豆。」「對,住一宿,拜託你了,利用這機會浸浸溫泉也不錯了。」千代笑著說,竺井想為什麼變成這樣。「拜託你了,三十分後出發,快一點準備了。」竺井馬上到外面的公共電話,打電話給黑澤,今日不能載志摩子去,延期好了。「沒有辦法了,我自己去接志摩子好了。」「開玩笑。」吉川家有兩個女傭,如果女傭告訴吉川,事情就麻煩了。「那你告訴志摩子五點半左右出來站前,我開車去接她。」「開玩笑,志摩子和她丈夫在一起怎麼傳達。」「你到底為什麼會到吉川家做司機知道嗎?」黑澤說:「那好,我直接打電話給志摩子。」

吉川的公司裡的人,拜託太太接電話,女傭會通知志摩子接電話。

像蛇般陰險的男人——竺井對黑澤的恨更加深了。

「和志摩子很久沒有做愛了,最近心神不定,今夜要和結婚後的志摩子慢慢來享樂。」

多花點時間多愛她幾次,好久沒有聽到志摩子被虐待的哭聲了。

「那你就跟隨主人到伊豆旅行吧,我和志摩子享樂了。」

笑著黑澤把電話掛了,竺井茫然的站著。

要殺死你黑澤,竺井在心裡咒罵著黑澤。

「幹什麼!竺井先生,主人在等著,還不快點。」

女傭千代叱罵著竺井,竺井點頭趕快去開車。

把車停在門口前,吉川清三郎背著高爾夫袋,和志摩子走出來。

「那我去了。」

「請保重。」志摩子矯正了丈夫的領帶,微笑著歡送丈夫。

吉川開著車門微笑的告訴竺井。

「竺井君對不起了,對方的司機臨時急病只有拜託你了。」

「沒有關係。」

竺井等吉川進入車裡坐好後關車門,抬頭望著志摩子。

志摩子用哀愁的眼看竺井,兩人都想說話,但在吉川和女傭的面前,什麼都不能講。

竺井進入駕駛座,女傭的千代向主人行最敬禮說:「祝你愉快。」

蛇的電話

「太太,電話!」

「誰打來的。」

「一個男的問了姓名對方也不說,只說叫太太接電話就好了。」女傭有點不服氣的說。

一定是黑澤,志摩子有點不安。

志摩子本來想利用竺井來對付黑澤,現在竺井和丈夫去伊豆了,志摩子拿不定主意不安的關在房裡,想不到黑澤會打電話來。

「說太太不在。」

「已經告訴他太太在房裡了。」

「說不在出去了。」

女傭看志摩子悲痛的顏慌張的跑出去,但馬上又回來。

「對方說要到這裡來等太太回來。」

「什麼!」

「他說已經到家附近了。」

「知道了,我來接。」

黑澤到家來就麻煩了,所以志摩子決心接黑澤的電話,拿起聽筒的志摩子看女傭跟來偷聽,暗示她離開,千代趕快離開到廚房。

「喂!喂!」拿起聽筒放在耳邊的志摩子押低了聲音。

「騙我說不在,太過分了。」

「竺井先生跟主人出去了對不對,剛才打電話給我。說今日的事要延期,我也很忙不能只顧著妳的方便。我在你家的附近,A小學的後面車停在那裡,妳來。」

A小學離志摩子的家用走約三分鐘就到了。

「拜託你,今天不行,原諒我,女傭也懷疑起來。」

「不要管女傭了。」

「如果怕女傭,我出面來告訴女傭,請她們幫我們。」

「不要講傻話了。」

志摩子看情形沒辦法拖延了,只有答應,準備好了馬上去你不要來,志摩子放了聽筒。

志摩子簡單的化粧換了外出服,帶太陽眼鏡出來門口。

「太太要出去。」來送的女傭千代說。

志摩子說:「麻煩的影評家,一定要取材,所以會面一下儘快趕回來。」

小學的後面有一輛黑色轎車,黑澤從車窗探頭出來看走來的志摩子而揮著手。

讓志摩子坐在前座後黑澤說:「不要採取不理會的態度,我現在還是妳的情夫。」說罷開著車走。

志摩子沒有血色的表情,黑澤講什麼都不開口。

「怎麼了,不高興的樣子。」

「近來夫婦生活美滿嗎?」

「……」

「丈夫怎樣,那方面技巧好不好,會帶給你快樂嗎?」

「……」

「大概沒有辦法了,已嘗過我的味道的,妳不要講妳滿足是不可能的。」

「……」

「唷,看妳不高興的表情,不要太過分。」

黑澤看志摩子不開口,生氣著怒吼。

「好像我變成一個流氓的情婦」志摩子看著窗外自嘲著說話。

「流氓,我討厭流氓。」

黑澤把車駛入車庫,和志摩子乘坐電梯到九樓,黑澤賣了三樓買了豪華的九樓。「怎樣!不錯嘛。」黑澤得意的告訴志摩子。「裝飾也相當豪華對不對。」黑澤讓志摩子看寢室。「先洗澡了。」黑澤在志摩子的背後用手拉她的拉鍊。「我自己會脫。」志摩子推開黑澤的手自己脫起來,剩下內衣的志摩子不甘願的表情走進浴室。

看著志摩子進入浴室後,黑澤興奮的表情表露在面頰,把門關上後從衣櫃裡取出繩子來。

 

花之狂態

從浴室出來的志摩子裸身的正坐在床上,黑澤用繩子把志摩子的兩手綁在背後,剩餘在志摩子的胸部乳房上下一圈二圈的綁起來。

「會不會太緊,鬆一點好不好。」

「不必考慮那麼多了,綁緊好了。」

志摩子緊閉著眼這樣說。

「這樣你也知道了被虐的歡樂了。」

黑澤也裸身在綁志摩子的裸身,陽具帶著熱氣高高的挺起來。

「好久沒有做這種事了,真的想妳想死了。」

「妳和吉川結婚後我真的難過,今夜志摩子被吉川抱著睡……嫉妒著吉川,喝了不少自棄的酒。」

但是我不想抱別的女人,黑澤說著。抱志摩子的肩接吻著她妖豔的頸,面頰。

志摩子被黑澤擁抱著愛撫著,但她像沒有血的人形緊閉著眼。

「怎麼了,好久沒有做了,妳不高興呀,」

黑澤笑著用兩手揉著志摩子柔軟的乳房。

「不要,不要做。」

志摩子嫌惡的表情搖著上半身,避開黑澤的雙手站起來。

雖然不能逃出虎口,志摩子還是想逃避黑澤向寢室隅跑去。

「不要太過分,讓我著急有什麼好看。」

黑澤追著想逃的志摩子,抓著繩端拉到自己身邊來。

已經沒辦法逃的志摩子,黑澤的手觸到肌身時會反撥起來。

「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把我當做什麼了。」

「強暴了女人的身體,你就認為是你的女人,你錯了。」

「講什麼?妳欠揍了。」

黑澤吼著,在志摩子的面頰,左右開弓打了巴掌。

「你做的事像流氓,使用暴力使女人屈服,最沒用的男人。」

志摩子反抗著說這種話。

「混蛋,妳也敢這樣對我說話。」

黑澤吼著繼續打志摩子,並抓著志摩子的頭髮搖晃著。

「啊,不要。」

黑澤用腳在志摩子的肩或背踢著,志摩子以為就這樣被殺死了,對不起原諒我吧,叫著腰彎著哭泣起來。

「不會再講大話了吧。」

黑澤本來要用皮帶來抽打志摩子聽她乞求,把皮帶投在床上。

「唷!怎樣?」

「以後不敢講了。」

「好。」

黑澤坐在床上把腳底伸在啜泣的志摩子的鼻尖。

「表示認錯舐我的腳底。」

黑澤痛快的看志摩子因屈辱而歪著瞼。

「怎麼了,舐我的腳底不會聽啊。」

志摩子又緊閉著眼,把唇觸在黑澤伸來的腳底。

志摩子的眼角一絲絲的屈辱的熱淚滴下來,濡濕了雙頰。

「把舌頭大大的伸出來,像狗一樣舐舐看。」

志摩子開始大舐了黑澤的腳底,黑澤被舐著癢起來笑出聲來,大企業家夫人又是大明星的松澤志摩子,像狗一樣舐著我腳底,黑澤感受到嗜虐的快感。

志摩子像狗般的舐著黑澤的腳底,並把腳指頭含在嘴裡吸引著。

自己已變成這個男人的奴隸了,這種被虐性的快感出來屈辱而流出的淚,有時變成快樂的淚。

「好久沒有口交了。」

黑澤把兩腿打開,把挺起的陽具突出志摩子的顏前。

「好久沒有做了存了不少,用你唇舌把它抽出來。」

「你也很久沒有飲到我的愛液了,快開始吧。」

黑澤催促著。

「怎麼了,快開始吧。」

黑澤再用腳搖動志摩子的肩。

「知道了。」

志摩子準備好了姿勢,把黑澤的帶著熱氣硬直的陽具接觸了唇。

「好久沒有做了,現在被妳的唇愛撫著,無法形容的快感。」

志摩子的唇的先端將肉塊的先端愛撫著,黑澤因快感發出喜悅的聲。「這樣隆隆的挺起,相當飢餓的樣子。」

志摩子想到這地步決定做個娼婦對付黑澤了。

動著舌尖舔著熱肉的先端,故意娼掃般的口調說話。

「長久過禁慾生活了,今天你要好好安慰我。」

「最少做三次。」

黑澤撫摸著志摩子的裸身這樣說著。

「你爽嗎?」

志摩子在黑澤的陽具不停的用舌尖和唇舔著,有時停著問黑澤。

志摩子把肉棒的雁首緊緊合著,用舌舔著肉端,收縮的頰吸引著。

志摩子又唇和舌舔著陽具的背面溝及垂下來的陰袋也不放過。

為什麼要發揮這種技巧對黑澤,自己也不知道。

一個女人不管他是暴漢或痴漢,如果氣氛昂奮起來,一心想使對方悅樂而有這種技巧也不一定,志摩子這樣想著。

志摩子把黑澤的陽具深深的含在口裡,把頭前後搖動著。志摩子本身也感到一種連骨都麻痺般進入恍惚狀態。

「啊!快射出來了。」

「還不能出來。」

志摩子看黑澤忍不住要射出來,將口移開。用淒豔的眼神注視急促呼吸的黑澤。

「被你相當凌虐過的一種報答了,多著急吧。」

志摩子將黑澤充血熱熱的陽具在自己柔軟的乳房交換的觸著,是否要想降低肉塊的熱。

黑澤自己的陽具在志摩子的乳房交擦著,苦笑著說:「不要讓我等不及了,讓我在口裡射出來。」

「不行,暫時寄存著。」志摩子用妖豔的眼看黑澤,淫聲的含笑著。

 

(十六)

殺意的時間

竺井駕駛的車沿著山邊的走路走。

目的地的高爾夫球場還有十數公里。

竺井掛念著志摩子,黑澤是用電話叫出志摩子,還是自己到吉川家帶出志摩子,想著有一種衝動馬上想回東京。

坐在後座的吉川,抽著雪茄悠閒看著外面的風景,也不知道自己的太太將被變態的暴漢帶走,還要去打高爾夫。「傻瓜」,竺井有點生氣,想把黑澤和志摩子的關係告訴吉川。

「到了那裡你也浸浸溫泉休息了。」

「謝謝你。」

竺井看著後視鏡說感謝的話,心裡罵著傻瓜。

進入小街上的入口有個加油站,車停在加油站前。

「對不起!要加油稍等。」

「我在那裡的喫茶店喝咖啡,加好叫我。」

竺井看吉川進去喫茶店,跑去加油站的公用電話打電話。

要確認志摩子在不在,接電話的是女傭的千代。

「太太出去了。」

千代說男的人打電話來,太太馬上就出去。聽了以後竺井的瞼馬上變苦瓜瞼,黑澤打電話給志摩子了。

「有什麼事要告訴太太。」

主人有事要交代以後再打,竺井掛斷了電話。

黑澤帶志摩子到他的住宅,以後的事竺井猜想也知道。

離開公用電話的竺井,把吉川放在喫茶店,開著車子向東京方向疾駛。

被放鴿子的吉川會怎樣,竺井已經不管了。高速向東京疾駛的竺井在心內喊著殺死你黑澤。

進入都內已經是午後了,竺井馬上開車向黑澤的住宅,把車停在高級住宅的後面,竺井慢跑入電梯。

到了九褸出了電梯,竺井跑過走廊到了黑澤的房間按著電鈴,並打著門。

停了一下,「誰?」內部傳來是黑澤的聲音。

「我,竺井啦。」

「太太是不是來這裡?」

「太太?啊!志摩子是你的女主人了。太太現在和我享樂中,你為什麼到這裡來了。你不是跟你的主人到伊豆的高爾夫球場嗎?」

「把主人放在那裡回來的,只有你一人享樂,不划算。」

「有道理,志摩子是你我的共有物。」

說罷黑澤打開門,黑澤腰部圍著毛巾而已是裸身。

「進來吧!來這裡沒有被別人看到吧!」

黑澤探頭看走廊把門關趕來。

「我不想一個人獨享志摩子身體,你也應該分享。」

「太太在那裡?」

竺井看豪華的房間內部找志摩子。

「在寢室,連續兩小時二人享受著愛慾,太太在休息中了。」

黑澤打開寢室的門。豪華的雙人床上志摩子仰臥著開著雙腿,露著潤濕的陰毛緊閉著眼,半開的唇吐出呼息聲。

竺井看到在床上半失神狀態的志摩子雪白的裸身,屏住呼吸凝視著。

「久違了志摩子的身體,今天我充份的享樂了。」

黑澤上了床把志摩子的上身抱起來,把垂下來的頭髮撫上去,把唇疊在志摩子的熱唇吻著,把兩乳房用手掌握著揉起來。

「吉川的笨方法,志摩子不能滿足了,一旦嘗到了我的滋味的女人,離不開我了知道呀。」

黑澤向茫然站立的竺井得意的說著,但志摩子並不感覺竺井站在自己的面前,已落人夢幻的狀態。

「怎麼了,太太。拿精神來,竺井先生來安慰你了,不要呆著會被人笑了。」

黑澤搖著志摩子的肩,志摩子朦朧的眼開著,看了竺井一點反應都沒有。

「再幹一次。」

黑澤抱著志摩子的肩,把面頰貼在志摩子的面頰擦著。

「再幹一次,然後換你了。」

黑澤看竺井含笑的說著。

竺井是要來救志摩子的,要用什麼方法襲擊黑澤,正面打沒有勝算,體力、腕力都比竺井好。

黑澤作夢也沒有想到竺井對自己有殺意。

「在這裡給你看我兩相愛的場面。」

黑澤叫志摩子坐逆體位在黑澤的腿上,志摩子背向黑澤的胸部,把兩腿分開跨坐在黑澤的腿上,正面向著竺井。

無視志摩子疲憊的身體,黑澤把兩手抱著志摩子的雙乳,想關始做後背型的情事。

黑澤挺起的陽具從背後潛過志摩子雙臀的溝,插入志摩子的穴內。

故意要表演給竺井看而做的體位,從背後插入的同時志摩子啊了一聲發出悲痛的聲來,痛苦般的皺著眉。

「黑澤,不要太過分了。」

「太太已經很疲憊了,放了他吧。」

已經開始反覆運動的黑澤。

「竺井先生,你慌什麼?不必那麼關心了。女人比男人更有體力,想做幾次都可以。」

黑澤的陽具在志摩子的穴內進進出出,志摩子的雙臀搖著發出不知是喜悅或痛苦的呻吟聲。

「你看,又樂起來了!女人的慾求是很深的。」

志摩子雖然疲憊,但也漸漸配合著黑澤的動作,被黑澤強拖著達到高峰。

「怎麼樣?」

黑澤加快了反復運動時,志摩子叫著啊爽,真爽啊,把垂下來的頭髮彈回去,並迴轉著腰部。

同時志摩子用進退不得的悲痛表情向著竺井。好像在說竺井先生,快來救我,不能再忍耐這樣的恥辱了。

 

脫離黑暗

從背後抱著志摩子的黑澤向志摩子求吻,已喪失意志的志摩子扭轉著首把唇疊在黑澤的唇。

志摩子被黑澤吸著舌,又配合的黑澤的動作搖著腰部,竺井看到這光景嫉妒和憤怒而全身戰慄著。

竺井繞過床到另一邊,忽然跳上去把黑澤的首從後用手腕絞起來。

「嗚!」黑澤吊著眼,痛苦的呻吟,放開了志摩子,把手押在竺井的手。

竺井絞著黑澤的頭,兩人一起從床上轉下來。

「竺井,你麼了。」

黑澤掙開了竺井的手,抓著床腳吼著,竺井拿著椅子上的領帶追上去。

這次把領帶繞在黑澤的頭,像魔鬼般的絞起來。

普通要比腕力竺井不是黑澤的對手,今天黑澤已耗盡了精力相當疲憊,所以對竺井有利。

竺井拼命的用領帶絞緊了黑澤的頭,腳邊轉來了一個銅製的煙灰缸。沒注意到志摩子裸身站立在床邊,銅製的大煙灰缸是志摩子用腳推過來的。

志摩子的意思是竺井用煙灰缸打黑澤。志摩子蒼白硬化的表情也帶殺氣。竺井看到了志摩子冷酷的視線,點著頭撿起煙灰缸,往想趁機逃走的黑澤的後頭部用力打下去。

尖叫了一聲的黑澤用兩手抱著頭蹲下去。竺井騎在黑澤的背連續用力的打他的頭,黑澤的額頭染紅了鮮血。

瘋狂般的竺井不祗是頭部,肩背也同樣的打,並抓著黑澤的頭髮把他拖倒,瞼部染紅了鮮血照樣用煙灰缸打。

黑澤終於不動了,斷氣了。同時目擊者的志摩子也亂了手腳,屈膝坐下來。

「要不要緊,太太。﹂竺井哈哈喘息著,忙著接近志摩子解開了繩子。「竺井先生。」

志摩子兩手自由後,依在竺井的身體哭起來。

「黑澤死了嗎?竺井先生。」

「黑澤死了,太太。」

竺井抱著志摩子的肩,把眼注視染紅鮮血的黑澤。

黑澤翻著白眼,單手抓空般的絕命,竺井看了黑澤淒慘的死相,把視線移開,全身無力的蹲了下去。

在鄉下當司機時代的友人黑澤,我殺死了他……竺井好像在做惡夢,這不是真的。

「竺井先生,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才好?」

想啃自己的骨頭的惡魔死了,志摩子當然會高興。但對方像吸血鬼也是人,殺人就不能。

「我逃或自首,只有這個方法了。」

竺井開始茫然著,鎮定後這樣告訴志摩子。志摩子趕快穿衣服。

「竺井先生,要逃很難,馬上就被逮捕,那只有投案了,我們決定吧。」

今天會變成這樣也是因我而起,不能讓妳一個人受罪。志摩子說她也有分,經過的情形全部告訴警察。

「這樣做太太的家庭就破壞掉了,太太的演藝生涯也完了,同時引起了轟動社會的大醜聞來。」

「這也是沒有辦法了,警察一調查馬上就知道了嗎。」

志摩子整理好了身邊的東西,向竺井說:「打電話報案。」

「你只說殺死同事黑澤就好,警察來時我來說明事情的經過,我來證明你是正當防衛而殺死黑澤。」

以後請有實力的律師來減輕你的罪。

「可以嗎?太太,警察。」

「不會給你一個人受罪,我也是共犯。」

志摩子把兩手抱著竺井的肩,撒嬌般的求吻。竺井激情般強著志摩子接吻。

「你關出來時,也許我已經和吉川離婚了,如果是這樣竺井先生,把我……」志摩子的意思是和他結婚。

「你講的話可以相信嗎。太太。」

「信不信由你,我是共犯,你出什麼條件我都應該接受。」

志摩子在竺井的頰及頭部注入熱吻。

「竺井先生,打電話給警察局。」

竺井拿起聽筒。

「喂,喂,警察局嘛?」

「我叫竺井,因和同事黑澤爭執,錯手打死了黑澤。場所是麻布的綠色高級住宅九零三室,請快來。」

報警完後,竺井放下聽筒笑起來。

「警察方面一定很吃驚,殺了人了快來啊,這樣的電話一定是沒有。」

「竺井先生,到陽台看外面的景色好嗎?」

志摩子挽著竺井的腕,打開玻璃門走出陽台。

你會時不能看景色了,所以志摩子牙勸誘竺井也不一定。

竺井認為是這樣,和志摩子並立著看黃昏的東京的街景。

小小的住宅,周圍的高樓大廈,竺井用寂寞的心情眺望著,那時志摩子離開了竺井。

「到底是什麼事?」想回頭的瞬間,預先做準備動作的志摩子衝過來,強有力的推了一把竺井的胸,受衝擊的竺井身體失去平衡,離開陽台直向地面墜落下去。

看竺井墬落了以後,志摩子的動作非常敏捷。

寢室裡有指紋的地方都用手帕擦著,床上不留一根頭髮,用最短時間整理不留痕跡,不留疑點。然後拿著手提袋,開門趕快離開現場。

乘電梯的志摩子放鬆了心,拿出墨鏡出來掛著。

警察一定會想竺井報案後,才畏罪自殺的。並判斷是竺井的怨恨引起的殺人事件。

像垃圾般的兩個男人,大明星的我和他們有特殊關係,社會上沒有一個人會相信。

志摩子想起被這兩個吸血鬼糾纏了相當久的時間,今天能除掉他們,內心輕鬆多了。

「不要把我當做傻瓜。」

志摩子在口裡吐出般這樣說著。

以後就不引人家的注意回家就好了,在電梯中自言自語。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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