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社長,真是不好意思呀。」鈴本京香坐在沙發上,看著身前的中年男人說道。
「沒關系,這是應該的。」男人盤坐在地上,低著頭,此時在幫她按摩小腿處的淤傷。
「舒服點了嗎?」男人問道「恩。」鈴本京香痛楚得皺起的眉頭稍微舒展了些。山本抬頭看了眼她微笑的面龐,又把頭低下了,這個年輕美貌的女人真是尤物,即使在傷痛中,仍能笑得如此嫵媚,山本把她一截白嫩的小腿托在懷中,繼續按壓著。
「 哎喲,疼!」山本忽然按重了一點,鈴本京香秀眉一蹙,失聲叫道。
「對不起。」山本說道。
「不要緊的。社長,謝謝你,我想我快沒事了。」鈴本京香緩緩從社長懷中把腿拔了出來,強裝笑容說道。
實際上昨天在地下自由搏擊的擂台上她傷得很重,至今身體多處仍殘留著強烈的痛感。
山本又看了看她蒼白而美麗的臉龐,說道:「你流了好多汗。」京香笑道:「是啊,天氣夠熱的。真是麻煩您了。」山本沒有說話,雖然他知道她是疼得汗流滿面。
昨天那場比賽他是一直觀看的,鈴本京香輸得很慘,當時在對手的重擊之下發出的慘叫至今還聲猶在耳,比賽過后,京香沒有去醫院,而是被拳社里的幾個姐妹攙扶著送到家里的沙發上的,今天他來看她時,她仍然睡在沙發上,蜷縮成一團,楚楚可憐,連昨日比賽的衣褲和靴子都沒有脫下。
幾年前,日本風靡起地下自由搏擊的競技運動,這項運動沒有傳統規則限制,唯一的規則就是為現場氣氛和觀眾感受服務,只允許強刺激的擊倒和KO對手,甚至允許對失敗者血腥的終結技。而傳統搏擊中的摟抱拖拉和消極防守都將被扣分,加上最時尚的現場燈光和流行音樂等,吸引了幾乎全日本年輕人的眼球。就是在當時,山本組建了這支拳社,命名為麗花拳社。
原是賽車女郎但有武學基礎的鈴本京香加入后打的是女子搏擊,第一年,就奪得了當年女子搏擊的冠軍,為社團賺了很多錢。然而好景不長,這項運動帶來的大量財富和商機吸引了無數新社團的加入,很多真正有實力的競爭者陸續加入了進來。第二年,鈴本京香就慘遭敗北,失去了冠軍的金腰帶,從此一蹶不振,屢戰屢敗。而這也為山本的社團帶來了負面影響,越來越多的年輕人離開了社團另謀高就,更嚴重的是,社團的收入急劇減少,到如今連選手在賽后的醫療費用都時常無法保證,這樣的情況不能不令山本揪心。
他知道不能怪京香,畢竟她已經盡力了,這個美艷且仍然年輕的女人完全可以有更好的出路,但為了社團,這幾年她卻一直不願走,和社團一起苦苦支撐著這每況愈下的局面。因此他躊躇著,此時心里的一個念頭很難對眼前這個女人說出來。
「社長,有什麼話盡管說出來吧。」京香恬美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他有點失魂落魄的抬起頭,看著她。這個女人清澈的眼睛似乎能洞察他的內心。
「你……都知道了吧,也許……你也應該聽說一點風聲。」山本呢喃著。
「是要我去參加無限制搏擊賽嗎?和男人的比賽?是嗎?我聽社里的姐妹說起過」京香說道。
「主辦方……他們對我說的是……如果你去參加,每場無論輸贏,你本人和社團都能得到一筆可觀的錢,所以……是想請你考慮一下,不一定要答應的。」山本說道,他低下頭,點燃一根香煙,此時他的社團確實需要資金。
「是嗎?那很好啊,既然是比賽,當然可以參加哦。擂台上的男人也不見得會吃掉我吧,何況無論輸贏都有錢,很劃算哦。」鈴本京香笑了起來,其實當時她聽社里的姐妹說起這事,她心里也在擔憂,這些年她一直參加的是女子搏擊,從來沒有和男性交手過,不過后來她想到了自己在女子搏擊場上也是屢戰屢敗,現在即使和男人比賽無非也就是打輸而已,何況還有錢可拿,心中也放寬了些。「我很樂意,謝謝社長,我會盡力的。說不定能打出新的局面呢」
「呵呵,當然,你這麼漂亮的女孩,要我是你的男對手我可舍不得打你。」山本笑道,心中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
「社長,那麼下一場比賽會在什麼時候開始?」
「下個周末晚上。」
「啊?這麼快吶?」鈴本京香有點吃驚,不過馬上又說道:「好的,沒有問題,放心吧。社長您去忙吧,我休息一陣就好了。」京香仍滿臉是汗,目送山本走出門口,她開始呻吟起來,昨晚的創傷至今還讓人通徹心扉,但她卻不願對山本說起。
*** *** *** *** ***
鈴本京香此時穿著紅色的緊身衣,化好了妝,艷麗的口紅,淡藍的眼影,美艷動人,也許是以前當賽車女郎養成的習慣,每次出場前都要把自己細心打扮,此刻她正把自己白嫩豐腴的小腿套入一只純白的羊皮高跟靴子里,她拉好了靴子的側拉鏈,再細心的把靴沿翻了一個小圈,再按上那個精致的小按扣,讓這只白色的翻邊高跟靴緊緊勾勒出她圓潤修長的小腿曲線,即使在劇烈的格斗中,這只靴子也不會脫落。她比較滿意的看了會,繼續穿上另一只。她站起來,黑色的彈力緊身五分褲和靴子的搭配令她的雙腿顯得修長,靴沿和五分褲之間露出一小截白瓷般的玉腿,對著鏡子,她把那細細拉直的漆黑油亮的披肩長發用手抖了抖,準備進場。
「京香姐姐!」一個大男孩推開門走進來喊道。
京香轉身看了眼:「幸男呀!這麼大了還姐姐,姐姐的。」她語氣有點生氣,但卻笑著。
幸男今年20歲,是她們社團的人,但仍未正式參加過比賽,只是作為新秀在培養,包括京香平時都時常教他搏擊的技巧。
「你跑來做什麼呀?」京香問道。
「我來幫你助威來了,哈哈。今天我買你贏哦」幸男哈哈笑著這種地下拳賽含有很大的賭博性質,觀眾或大或小都會買哪邊的輸贏,而主辦者除高昂的門票之外還坐莊收利,獲利非常之大。
「你怎麼知道姐姐會贏呢?萬一輸了怎麼辦?」京香說道,實際上她心里也的確沒有把握,畢竟是第一次和男拳手對決。
「輸了我也買你,我知道姐姐最好了。以后還要給我買游戲機哦。」幸男調皮地說道「嘴真甜呀,玩得不要太上癮了哦,這幾天我不在,有沒有堅持做體能訓練?」「做了的,京香姐,你今天穿得有點不對啊。」
「是嗎?姐姐不是一向都這麼穿的嗎?」京香問道幸男說道。
「姐姐,你背向鏡子,照我的話做。」
「好啊。」京香以背對著鏡子站著。「腿不要彎,把手按在腳上。」幸男說京香照著做了,她不知道這男孩葫蘆里賣什麼藥。「然后,回頭看鏡子吧。」幸男說道。
京香回頭一看,立刻羞紅了臉——以這個姿勢站立著的鏡子里的自己,竟然高高撅著屁股對著一個男性,更可怕的是,還穿著彈力的緊身五分褲,顯得臀部非常突出。看到京香紅臉,幸男幸災樂禍的大笑起來。
「小子,叫你壞。」京香回頭追打幸男。
「撅著這麼大的屁股去跟一個男人打架,太不雅了。」幸男笑道京香在格斗中擅長用腿攻擊,長久的下肢練習也造成了她臀圍偏大,三圍分別是83 62 86,此時穿著緊身褲被一個年輕男性如此奚落,盡管是如弟弟一樣的幸男,也令她不禁又羞又氣。
這時候音樂已經響起,輪到京香出場了。幸男突然一把拉住她的手,說道:「京香姐,這次其實我很擔心你!」
聽到這句話,京香先前的不忿已完全消失,她用涂著鮮艷指甲油的纖細手指摸了摸幸男的臉,柔聲說道:「放心吧,幸男。姐姐不是第一次上擂台」
粗鐵杆拼成的鐵柵欄將擂台團團圍住,正對通道的位置有兩扇小鐵門,當鈴本京香走進擂台,鐵門就已牢牢鎖住,在里面根本無法打開。而鐵欄杆高達5 米,這樣一來,意味著這場戰斗更為復雜了,並不是體力不支然后認輸便可結束戰斗,失敗者必須從5米多高的鐵柵欄爬出去,如果爬不出,勝利者可以在擂台上無止境地對失敗者進行毆打和折磨,這樣殘酷的比賽規則在女子格斗中是沒有的,因此,看到這情景的鈴本京香不由得生起一陣冷汗。
而她的對手,那個叫白川的中年男人現在就一動不動站在身前看著她。英俊挺拔的白川身高180公分,看上去極富陽剛之氣,比賽已經開始5 分鐘了,他卻始終沒有動過。他要等鈴本京香先出擊,以便抓住對手的破綻。而鈴本京香緩緩地移動著,小心翼翼,不敢擅自攻擊。
多彩的燈光聚焦在擂台上,為了避免鐵欄杆擋住觀眾視線,擂台內已經在不同角度安放著六台可遙控活動的攝象機,這樣,鐵籠內的影像可以非常清晰地顯示在大廳四周的六面巨大屏幕上,並且可以不同角度的顯示著擂台里面每個微小的動作。
白川仍沒有動,京香忽然一個低踢掃在白川的腿彎上,白川立即被踢得單膝跪倒。
沒想到試探性的第一擊就能得手,京香暗暗高興。
白川站起,京香第二腳又落在他同一個部位,白川再次被踢得跪倒。
「這個男人似乎不怎麼厲害。下一次直接用高鞭腿擊他頭部。」兩次試探性的攻擊,令京香增強了信心。
當京香的高鞭腿踢出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錯了,當她剛抬起右腿,白川的低腿后發先至,已經重踹在她左大腿根部,令她跌坐在地上,隨后白川整個人跳起,向地上的她踩來。
京香想迅速爬開,但晚了一點,左腿沒能及時抽出,已經被跳起的白川重重踩上。
「啊!」白川幾百斤的力度踩在左小腿上,令京香痛得尖叫,蜷縮著左腿,她退到了擂台角上。同時用手格擋住白川揮向她頭部的重拳,纖弱的臂膀都震得酸麻了。
「愚蠢的女人,哼。」看著縮左腿站立的京香,白川嘲諷著,又一記低腿掃在了她的右小腿上。
「撲通」京香應聲而倒。
白川看著橫倒在擂台角落的京香,毫不留情朝她柔軟纖細的腰部踢去。
「啊」京香慘叫一聲,白川的踢腿非常毒辣,這一腳正踢在她腎髒的位置,痛得她苦不堪言。而京香此時橫躺著被卡在了擂台一角,連滾開的機會都沒有,白川的第二和第三腳挾風而至,全都踢在了同一部位。
「啊!嗷!」京香向后摸著腰慘叫。「這就是男拳手的力量……」京香不禁想到,以往在女子搏擊中,雖然也有諸多辛辣狠毒的招式,但幾腳就踢得她腰肢欲斷直不起身來的對手還從沒遇到過。她努力抓著欄杆想站起,然而此時的她背對著白川,白川對準她兩腿之間,狠狠一腳踢了過去。
胯間感覺到一股勁風襲來,京香集中力氣猛然夾緊了雙腿,硬生生把白川踢向她胯間的腿給夾在了兩條大腿之間。
「下流!」京香怒罵道。
「哈哈哈,雙腿夾得真緊」白川猥瑣的笑,同時雙拳左右夾擊,猛砸在了京香的腰上。
「嗚~」腰間的劇痛令京香慘叫。她一招失利,就讓白川占盡形勢,看來連翻盤的機會都很渺茫了。
「嘭~」的一聲,白川的重拳又打在了她的后心,這一拳力道十足,將她打得撲在擂台角落的立柱上,令她體內氣血翻涌,雙眼發黑。
才幾招,京香就被白川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她雖然沒有把握贏,但也從來沒想過會敗得這麼快。
白川凶狠地抓起她的頭髮往后一拉,接著用力將她的頭向立柱撞去。
額頭猛撞在柱子上,天旋地轉的京香仰面向后倒去,但白川接住她的身子,轉了個身,讓她背靠在立柱上,緊接著鐵拳就轟在了她的前胸。
這一拳把她打得五髒翻騰,幾欲暈眩過去。白川緊接著雙拳齊出,大屏幕上可以清楚看到京香的豐滿胸部被這雙拳打得變形的樣子,紅唇中噴出一口鮮血。
這時白川后退,助跑幾步后,一記重拳再次向她胸部砸去。然而這次卻打在了柱子上,強大的拳勁連擂台都震動起來,京香躲開了這次攻擊,繞到了白川身后。
白川萬沒想到此時的京香仍有戰力,當他發覺京香在他后面時為時已晚,京香的腿已經從后踢中了他的褲襠。
「啊!臭婊子!!!」 白川慘叫著罵,捂著褲襠倒在地上,要害被擊中,讓他又怒又痛,卻全身乏力。
「京香姐,加油!」幸男走到鐵柵欄外叫嚷著。
這是京香翻盤的機會,她不會錯過,此時狠狠踢著腳下的白川,堅硬的靴尖極富穿透力,一腳比一腳狠,踢的也正是白川的腰部。
此時的白川也正躺在擂台的角落上,承受著京香閃電般的攻擊,每當他試圖站起,京香總會將他再次踢倒,此時他才感覺到這個美麗的女人雙腿極有力量,每一踢都令他無比疼痛。
京香使出全身力氣,運腿如飛狠踢著,在擂台之上,只有夠狠才能生存下來,她畢竟有一定的抗擊打能力,方才白川對她的幾次重擊還不能奪走她的戰力/ 白川又一聲慘叫響起,京香已經重重踩在了他的肩膀上,京香的靴子是有著8 厘米的金屬高跟的,在擂台上這就是凶器,此時靴跟正釘入了他的肩胛骨。
「臭婊子!」白川罵道,京香的靴子已經從他的肩膀拔出,向他咽喉踩去,白川強忍住劇痛,迅速出手抓住了她的小腿,用力一拉,把京香拉得兩腿分開跨立在他的身子兩側。緊接著出腿往上狠狠踢去。
這一腳正正踢在京香的胯襠上,加上白川正在盛怒之中,力度非常大,京香整個人都被踢得跳了起來。胯襠同樣也是女人的要害部位,她慘叫著,捂著胯襠向后倒下,痛苦得身子蜷縮成一團。
白川慢慢站起,看著地上捂著襠部慘叫的京香,嘴角泛起一絲冷酷的笑容,他知道此時這個女人在劇痛之下暫時無力進攻,而他也需要喘一口氣才能從方才的傷痛中恢復。
看著白川站了起來,京香心中發慌,她用一只手捂著劇痛的下體,爬行著逃向擂台的另一角。
但顯然白川不會放過攻擊她的機會,此時她背對著白川,高高蹶起屁股爬行著,穿著緊身褲的碩大臀部完全暴露在白川的視線中,白川趕上幾步,就像足球運動員射門一樣對準她屁股就是一腳踢去。
白川的腳尖挾著勁風正中她屁股中央的位置,京香高聳的臀部立即被踢得塌下,同時以一聲尖利的慘叫回應了這一腳。肛門密布神經末梢,是女性肉體上最敏感的部位,她感到一股劇痛從肛門直衝到心窩里,苦不堪言。
擂台下傳來轟然的笑聲,觀眾顯然被逗樂了,方才在鈴本京香蹶著屁股爬行的時候,工作人員惡作劇一般把攝影機的角度對準了她的后面,一個肥大的屁股在大屏幕上晃動著,接著被男人踢中。這種場面的確非常滑稽。
「真是下賤的母豬啊。」白川說道,他用言語侮辱著她,他的怒氣顯然不會就這麼消除。
京香也知道自己剛才對白川的幾次要命的攻擊,已經令這個男人不會輕易饒恕她。她強忍著臀胯間火辣辣的疼痛站了起來,使勁揮腿向白川踢去。
白川用手一抓就牢牢抓住了她踢來的小腿,出腿向她單獨站立的那條腿掃去,同時把手中抓住的腿往上一掀,京香立刻雙腿朝天栽倒在地。
她站起,再次出腿踢去,她知道此時只有拼盡全力。但腿又一次被白川抓住,剛才白川對她胯上那一腳過后,不但造成劇烈的疼痛,同時也令她下肢酸軟無力,因此才會這麼輕易被白川抓住踢去的腿。
白川抓起她踢來的右腿高高舉過頭頂,令她雙腿大限度張開,脆弱的胯襠再次暴露在白川眼前。
白川不失時機,又是一腳踢在她胯上!「啪唰」一聲,隔著薄如紗翼的緊身褲。這一腳碰撞到她整個臀胯間的嫩肉,發出清脆的響聲!
而踢過一腳后,白川仍高舉著她的右腿不放,京香痛得尖聲慘叫,涂著鮮紅指甲油的雙手緊緊摸住大大張開的褲襠,俏臉都疼得扭曲了。
「你給我的,我將要你十倍償還。」白川看著她惡狠狠地說道,顯然白川對京香曾經攻擊他的下體一事怒氣難消。說完,他用足了力氣把手中抓握的京香的右腿對著圍繞擂台的鐵柵欄里塞去,京香只感到小腿一陣劇烈的脹痛后,穿著白靴的小腿已被擠出柵欄之外,堅硬冰冷的鐵杆緊緊夾著她豐腴的小腿肚,令她一時難以把腿抽回。
此刻,她的右腿高舉著被固定,令她張開胯襠單腿站立在擂台上。
白川抓開她仍捂著褲襠的雙手,同時一記膝頂,自下而上衝撞在她的胯上。如鐵般堅硬的膝蓋正正頂在她的陰部。
「嗷!」下體就像引爆了一顆炸彈,京香痛得慘嚎一聲,閉緊雙眼,紅唇張成了O字。
然而即便如此之痛,她卻不能做任何動作,腳被卡在欄杆里,雙手也被白川牢牢抓住,只有硬接這殘忍的攻擊。
「要徹底擊潰你這樣的女人,應該攻擊你的下部,對嗎?」白川看著她痛苦的表情明知故問,語畢,他退后兩步,再度起腳踢向她胯襠。
「啪嚓。」一聲響亮的打肉聲,京香的慘叫同時響起。柔嫩的股肉在緊身褲內痛苦的顫動著。
白川令京香以如此姿勢站立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的意圖,因此攝像機早已被調節在了京香褲襠下方的角度進行拍攝,這樣直觀且細致的拍攝才能體現出格斗的殘酷與刺激。
白川牢牢抓著她的手,接下來連續起腳踢她胯部「啪嚓、啪刷、啪嚓。」此刻顯現在大屏幕上的,是京香的大腿內側和豐滿的臀肉隨著白川踢擊的節奏顫動的情景。而她的尖叫也一次比一次凄慘,只覺得陰部要爆炸了似的。
張開雙腿承受著這個男人對褲襠的連續攻擊,在劇痛之下京香還感到深深的羞恥,劇痛從下體一波一波蔓延到全身,她不知道還要持續多久。「嗷……太殘忍了……請慈悲」她不禁脫口而出。
「現在才求饒已經太晚了,你這卑賤的母豬。」白川侮辱著她,在他心里,他並非不知道眼前這個在自己的痛擊之下慘叫著的女人是少見的美女,然而越因為這樣,他越有一種殘虐的快感,何況上了擂台,就只存在你死我活的關系。被京香的靴跟刺穿的肩膀此刻還在流血,一念之此,白川又一記膝撞向京香陰部頂去。
這一膝正頂在京香的恥骨,「嗷!」京香慘嚎一聲,她感到恥骨都碎了,幾乎痛昏過去。
這時,白川停止了攻擊,靜靜看著痛得眼淚直流嬌容變色的京香,濃濃的芳香從這個女人身體上散發出來,無法分辨是天然的女性體香還是香水的功效。然而,白川此刻停手,卻並非是因為憐香惜玉,只是他知道要把握攻擊的節奏,不能讓她就此痛昏過去。
此時下體的劇痛使得京香下肢使不出絲毫力氣。一直站立的單腿在瑟瑟發抖,而鐵杆仍緊緊卡著她的右小腿肚,白川停了片刻,回頭像擂台下的一個陪練模樣的男人招了下手,那男人透過鐵欄杆塞給他一條毛巾。
白川滿身是汗,肩頭的傷口還在冒血,他用毛巾在渾身擦了下,毛巾就全部濕透。他走到卡住京香右腿的鐵杆間,用毛巾捆住兩根鐵杆。
「你……你要乾什麼?」京香不知他的意圖,然而此時不禁感到恐懼。
白川又一膝頂在她胯上,京香慘叫一聲,屁股向后蹶。
擂台下傳來轟然的笑聲,京香現在只覺得下體像被烈火焚燒一般,完全不知道擂台下的人在笑什麼。
「母豬,看吧!」白川一把抓起她的頭髮,讓她仰臉看著擂台外面的大屏幕。
一台攝像機就在京香身后胯下的角度拍攝著,而這台攝像機所對應的屏幕正是京香面對的這塊,看到屏幕上的鏡頭,巨大的羞恥感油然而生,屏幕上,一個圓潤豐滿的大屁股誇張的撅起,而更為羞恥的是,包裹著這個屁股的彈力緊身褲竟然泛起一大片濕印,原來她的褲襠間已完全濕透了。
「母豬,你多少歲了?竟然在擂台上撒尿?不像話」白川羞辱著她,不僅是對肉體,在心理上,他也要狠狠凌虐這個女人,他認為京香被自己打得小便失禁了。
但鈴本京香知道,胯襠間流出來的,不是尿液,她這時才發現,此時火燒一般的胯間,除了劇痛,還有另一種感覺,而股間流出的這些愛液,她也想不起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固定站姿,張開胯襠讓白川進行陰部攻擊,無法閃躲,無法遮攔,她覺得痛不欲生,但不可否認的,同時亦有麻癢火燒的感覺,在數次對陰部的攻擊之后,甚至有點期待下一次攻擊快點到來,而此時這種感覺愈發強烈了。
鈴本京香沉默不語,白川一耳光扇了過去,「啪——」的一聲,京香臉上顯出紅紅的掌印,白川雙手開始用力扭動手上的濕毛巾。「你知道嗎?當年在監獄,我就是這樣紐開監獄的欄杆成功越獄的。」
「不……!!你要乾什麼?」京香開始明白過來了——以濕毛巾捆住兩根欄杆,然后用手絞濕毛巾,可以產生很強大的絞力,這種絞力完全可以將鐵欄杆扭彎,而以白川的膂力,用這種方法紐彎這兩根鐵杆更是易如反掌!
「不!!!」京香發瘋地叫道,她已經感到欄杆在慢慢合攏,而自己柔嫩的小腿在兩根鐵杆之間越夾越緊。
白川仍然在絞動毛巾,「可憐的母豬!你終究就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我記得你用這條腿踩我」他眼里閃著興奮的光芒,欄杆大幅度合攏了!
京香開始慘叫起來,她看見緊裹小腿的靴子開始變形,豐腴的小腿肚子已經被擠壓得凹陷下去,她感覺里面的肌肉、血管都要爆裂了,其痛鑽心。
「啊嗚~ 我的腿斷了!!!嗷~ 求求你!」鐵杆仍在合攏,劇痛讓京香開始向白川求饒。
「求饒是沒有用的!」白川使足力氣扭動毛巾。
「嗷!!!!」京香的慘叫不斷,現場集聲器讓她尖利的慘叫在整個大廳回蕩著。
但她的慘叫沒有引來眾多觀眾的同情,反而讓台下的觀眾熱血沸騰,在他們看來,殘酷的擂台上,失敗者就應該如此接受勝利者的裁決。
但是,觀眾席上一個人影衝了上來,痛得眼神迷茫的京香依稀看出那是山本社長。
「不打了,放那女人下來!」山本一邊衝來一邊叫喊著,然而沒等他走近擂台便被幾個黑衣男人攔住了,枯瘦的山本被他們打倒在地上,狠狠用腳踐踏著。
「嗷嗷……求求你們!」京香慘叫著。
「上了擂台就沒人可以救你!」白川對京香說。「嗷……社長,不要管我」京香忽然對正在挨打的山本喊道。
「京香姐!」台下的幸男冷不防衝到了擂台旁,神色焦急。
「幸男……!你和社長回去吧。」京香忍痛說道。
「可是不行……」幸男說著「幸男,你要記住,不管是誰,只要上了擂台就是這樣的,這是姐姐的選擇,也是姐姐的命運……」她目含幽怨,忽然看了看白川,對幸男說道:「男子漢千萬不能手軟,上了擂台就要像他這樣,他做得很對。你不要怪他,在擂台上,對任何人都不能手軟,記住姐姐的話。」
白川看著她痛得蒼白、顫抖的俏臉,手上仍然在使勁紐鐵杆「啊嗷~ !!!」京香慘叫著,她的腿骨此刻已經斷裂,穿著白色高跟靴的一截小腿無力地耷在圍欄之外。
白川終于扔開了毛巾,而京香仍然張開著胯襠,痛苦的站立著。
「我一定要挑戰你。」幸男憤怒地看著白川說道。
京香說道:「幸男,不要這樣,這是姐姐的選擇,我跟他是公平決斗,是姐姐打不過他。姐姐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很難看……不過……一切都會過去的!你不要管我。」她強裝著從容的樣子。
白川在身后怪笑一聲,又是一腳踢在她胯襠上,「嗷」的一聲慘叫,京香被踢得單腿跳了起來,劇痛和麻熱的奇妙感覺再次從下體爆發。
痛極的京香此時忽然咬緊銀牙,拼命把鐵欄杆間的右腿向內抽,但嬌柔的小腿在兩根彎曲變形的粗硬鐵杆之間卻紋絲不動,加上腿骨已折斷,其痛可想而知,京香滿身的汗都痛得涌了出來。
幸男這時忽然衝了上來,抓住鐵杆用力往兩邊分。
京香知道幸男雖然年紀不大,但膂力卻頗驚人,看著鐵欄杆在幸男的雙手間慢慢松動了少許,她使足力氣把腿向內一抽,右足終于從鐵杆間拔出,她重重跌倒在地。同時深入骨髓的劇痛令她慘叫一聲,抱著右足在擂台上直打滾。
現場維持秩序的幾個黑衣男人過來拉開了幸男,一邊被拉著后退,幸男一邊大聲對著京香叫道:「京香姐,快逃!爬出來!」
京香咬緊銀牙站起來,忍著右腿的劇痛一瘸一拐走到擂台邊緣,順著鐵柵欄拼命向上攀爬,只有爬出柵欄,才能結束這場殘忍的戰斗。但白川又豈能讓她就這樣逃走?爬在柵欄上的京香只覺兩只小腿一緊,白川有力的大手已經牢牢抓住她的兩只靴筒把她往下拖去。
抓著鐵欄杆攀爬的京香被這股大力拖得雙手一松,面門便向地板撲去,眼看就要被跌成狗啃泥的慘象,虧得她又及時抓住了擂台的護欄,才停住了下墜之勢。但此時她的雙腿被白川抓在手上,而她的雙手抓著護欄,令她整個身體都懸在了半空。
白川把她的兩條腿向后拉得筆直,同時看著這個女人的雙腿,她的腿修長而不失豐腴,緊身褲與長筒高跟靴更加凸出了她柔美的腿部線條,在她的靴沿與五分緊身褲之間一小截玉腿裸露著,如白瓷和藕節一般淨麗。順著大腿再往前看去,便看到她的臀部圓潤而碩大,經常從事運動的女性,臀部往往異常豐滿。此時京香臀部的雙丘在緊身褲的包裹下微微顫動著,許是因下體方才被連番擊打的痛苦所牽動,而褲襠正中那個隱秘部位由于屢遭攻擊,此時已經腫脹隆起,陰埠的形狀凸現出來。
看著這個年輕美貌的女人被自己打成如此慘象,白川是沒有絲毫憐惜之情的,只要上了這擂台,便要接受殘酷的擂台規則,無論對手是男是女。而在白川看來,最快意的事莫過于在擂台上對被自己打得失去戰斗能力的對手的折磨與羞辱了。
他把她的雙腿分開了點,接著搖動她的雙腿,令京香豐滿的臀肉在猛烈的搖晃下一陣顫動。
「看,你的屁股在向我求饒了。」白川看著她的臀胯之間大笑道。
這令京香感到無比羞愧,俏臉通紅地說道:「請快一點動手吧!」她知道自己已無反抗能力,此刻只盼白川速速打她,盡快結束比賽。
白川看著她狼狽不堪的褲襠笑道:「那我就成全你,你現在的這個姿勢倒很是配合呀!」說完把京香雙腿向兩邊一分,白川胸寬臂長,京香的胯襠頓時被撕成鈍角叉開,同時白川起腳狠狠向她襠部踢去。
在胯襠被撕開的一剎那,京香就已知道將發生什麼事了,然而她無力改變什麼,在感受到胯下勁風襲來時,她絕望地閉緊了美目。
白川如鐵一樣堅硬的腳尖正正踢在她腫脹的陰埠上。
京香感到仿佛一顆炸彈突然在陰部爆炸,「嗷!」的一聲慘嚎后,手捂陰部跌落在擂台地板上。
這次踢在陰部的一腳比前幾次都重得多,痛得她兩條大腿緊緊夾著,慘嚎著捂著陰部在擂台上打滾。
場下觀眾大聲喝彩,一時間人聲鼎沸。格斗越殘酷,越能刺激觀眾的眼球,看著在擂台上痛得打滾的美麗女人,看客們沒有半點同情,反而齊聲叫道:「打死她!打死她!」
白川抓住京香的長發提起,把她向擂台一角拖去,痛得意識模糊的京香無力站立,在白川的拖動下用膝蓋和手爬行著,拖在目的地后,白川把她的頭塞入圍欄緊貼地面的兩根纜繩之間,拿過之前那條毛巾,撕開后接成繩子,將京香的雙手與纖細的脖子一塊綁縛在擂台角柱的底端。這令跪著的京香豐滿的臀部向后蹶起。
「保持這個姿勢,膝蓋離地,把雙腿站直」白川喝道。
她不知道白川將把她怎麼樣,但她知道此時在這個擂台上,她已喪失了一切權利,之前痛苦不堪的毆打令她信心全失,此刻滿心恐懼的她對這個男人的命令不敢有絲毫違抗。
「嗚……」哀鳴著的京香屁股吃力的晃動了幾下后,一只膝蓋離開了地面。很明顯她是想聽從白川的命令,但卻無法迅速站直雙腿。
白川見狀,粗暴的一把從后面掏向她的胯襠,抓住她的陰部往上提。
京香痛得嗷嗷直叫,隔著一層薄薄的緊身褲,她整個陰戶的嫩肉都被這個男人的鐵爪毫不留情地抓住往上提起,已經腫脹的陰部再次撕裂一般的疼。劇痛之下她不得不拼命順著這股上提之力站起,因為頭部卡在緊貼地面的纜繩之間,她只能把腿大限度的向兩邊叉開,才能令雙腿站直。
「現在看看你對面的屏幕吧」白川對她說道。
屏幕上放映的是攝像機從京香身后進行拍攝的影像,京香此時的姿勢,頭部被綁縛在貼近地面的位置,站直了雙腿令她的臀部朝天蹶起老高。在大屏幕上完全看不見京香的上半身,只看見她穿著高跟長筒靴的兩條腿叉開站立著,一個渾圓豐滿的屁股誇張的蹶在半空。
在眾目睽睽之下以如此羞恥的姿勢蹶起屁股站立著,等待男性對手對她的處決,京香羞愧得恨不得死去。
白川笑著,揮掌向她屁股拍去。
「啪!」大而有力的手掌打在豐滿屁股上的聲音響起,屏幕上京香的臀肉被打得一陣亂顫,緊身褲的布料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著光芒,顫動的屁股流光浮漾。
「前面那張嘴今天是吃飽了吧,該喂喂后面這張嘴了。」白川看著她的屁股說道。
白川這句話非常下流,極盡侮辱,京香當然能聽懂。「求求你……不要這樣啊……唔!」京香用凄然的語調乞求著他。
白川用力一掌拍在她的屁股上說道:「臭婊子,剛才不是還挺厲害的嗎?現在知道求饒了?把你屁股上的嘴張開就好了,好好品位這一頓大餐吧!」說完雙掌合攏成拜神狀,力聚掌尖對準她的大屁股猛然捅去!
白川的掌尖正正捅在她肛門上,「撲擦」,聲如裂帛,之后便聽見京香尖利的慘叫響起,叉開雙腿蹶起屁股的姿勢本就使得她肛門翕張,敏銳的神經末梢完全張開在肛門周圍,重擊之下她感到緊身褲內的屁股順著肛門的縱向裂成了兩半,火辣的感覺痛入心肺。她蹶著豐滿的屁股拼命搖晃著顫抖著,似乎這樣能減輕一點痛苦。
擂台下頓時哄笑聲如雷。
「我的裂臀掌好吃嗎?」白川問道見京香沒說話,白川對準她搖晃的屁股再次一掌捅去。
「嗷!」劇痛自肛門順著腸道直衝入她心窩里,屁股搖晃得更厲害了。她從未想過這個卑微而羞恥的部位受到攻擊會如此之疼。
「我的裂臀掌好吃嗎?」白川再次問道「嗚嗚……好吃!好吃!」京香哭叫著,她此時已不敢有絲毫忤逆。
「還想再吃嗎?」白川問著。
「不!不要……」京香恐懼地叫著。
「不要?偏要給你吃!」白川的掌尖再一次捅在她豐滿的屁股正中。
「嗷!我的……屁股……」京香疼得發瘋一樣地叫著,瘋狂地搖動屁股。
「還要吃嗎?」白川又問「唔……想!」她覺得這個屁股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當白川再次一掌捅上去,京香差點痛昏過去,屁股被攻擊的疼痛感完全不亞于下體。
白川這時抓住她晃動的屁股,掰開她的兩邊臀肉,令她的肛門在緊身褲內最大限度張開著。他看著這個女人在他的殘虐下瑟瑟發抖的豐滿屁股而面有得色,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已經被自己完全征服。
京香痛得亂顫的屁股被白川掰著固定住,良久沒有動。火燒一樣的感覺在她的肛門上經久不散,但是除了劇痛,她還感覺到一陣麻癢,這種麻癢感甚至令她期待下一次攻擊快點來臨,她發現在劇烈痛感的同時,竟生起一種莫名的興奮感。
「嗷……請繼續……」京香迷亂地對抱住自己屁股的白川說道,她覺得此時自己已經離不開白川對她的毆打了。
「該結束了!跪下,蹶起屁股。」白川命令著她「唔!」京香呻吟著,順從地跪了下來,以狗爬一樣的姿勢蹶起屁股,閉目等待這個男人對自己最后的處決。
白川看著她高翹的屁股,后退幾步,然后便以用盡全力的一腳向這個美麗女拳手的胯下踢去。
如足球運動員射門一樣,白川的腿重重踢中了她屁股下方那飽受重創的陰戶。隨著一聲哀婉而凄厲的女人慘叫聲,京香整個下半身都被踢得掀離了地面,曲線誘人的胯襠被踢得張開著掀在半空,接著重重落在冰冷的擂台上。京香終于在白川對她下體的最后一擊后失去了知覺,徹底敗北在這殘酷的擂台上。
在全場熱烈的掌聲中,白川抓起京香的一條腿,從這個女人修長豐腴的小腿上剝下了她的長筒靴。這是擂台的習俗,勝利者往往會從敗者身上取下一件東西作為勝利的紀念。此刻白川將京香的一只靴子高舉著面對鏡頭,宣告自己的勝利。
*** *** *** *** ***
距離那次慘痛且恥辱的比賽已是三個月后了,鈴本京香此時坐在家里的沙發上。門邊的鞋櫃上,擺放著一只白色的高跟長筒靴,看著這只靴子,京香怔怔出神。五個月前的那場殘酷且屈辱的搏斗令她難以忘懷,這雙靴子的另一只,如今應該在那個殘暴且可怕的對手白川手上。想到這個男人,京香心里的情緒很復雜。按理說這個男人殘暴無情,然而京香心里對他卻絲毫沒有半點怨念,這令她自己也想不明白。
電視開著,錄影帶上正在播放當天她和白川的格斗畫面,此時的鏡頭令她面紅耳赤。畫面上,她誇張的蹶起屁股,豐滿的屁股在白川的裂臀掌的攻擊下,妖嬈地搖晃著。「這實在太羞恥了。」京香看到這面頰通紅,長到這麼大,從來沒有被男人這麼打過。
「不過,那個時候,除了痛,確實還有興奮的感覺。」想到這,她觀察著畫面上的白川,健美的肌肉,英俊的相貌,挺拔的身材,的確也算個好看的男人。
畫面播放到白川把她打昏后脫下她靴子的場景,他握著她的小腿,他慢慢地解開靴沿翻邊處的按扣,細致地拉開拉鏈,然后把靴子輕輕脫下。
「這些動作倒是挺溫柔的,只是為什麼他要打得我那麼狠呢。」京香轉念又想:「我開場時對他也是毫不留情,為什麼就不能容許他對我的殘酷呢?這是擂台的規則而已。」
「不過……那種在劇痛中產生的奇特興奮感真是讓人難忘,他若不這樣打我,我也不能有這樣的感覺呀……」京香這樣想道,羞愧與渴盼的感覺再次交織腦中。
這時手機響起,來電顯示是「弟弟」,京香接起電話:「喂,是明次嗎?姐姐正想打給你呢!」
「姐姐,最近你到哪去了,手機老是沒人接,很忙嗎?」明次問道。
「是呀,姐姐去了美國,一家服裝公司請我做模特,這段時間忙著拍照,出國了,電話打不通。」京香這樣說著。其實她早已從模特界退出,那里競爭激烈,許多后起之秀紛紛嶄露頭角,27歲的她雖然仍舊美麗,但因缺乏人脈,已經很難混下去了,收入日漸微薄,明次在美國念書,若不是參加地下拳賽,高昂的學費她實在難以支付。只是這事她一直瞞著明次。
「哈哈,姐姐到了美國怎麼不找我呢?好想見你一面哦。」明次說道「傻小子,美國那麼大,姐姐又忙,哪有時間。對了,找姐姐還有什麼事呢?錢不夠花了?這次要多少呢?」
「這次不是要零用錢啦。」明次停頓了一下,說道:「姐,本來今年學期就滿了,不過,我還想讀下去。」
「是嗎?你還想繼續讀碩士嗎,學費應該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呢。」
「是的,下學年學費是36000美元,而且必須一次交清。」
「是嗎?」京香說著,微微皺起了眉頭。
「是的,姐姐,我真的還想讀下去哦,我想過,如果就這樣放棄了,我會看不起自己。姐姐你還有錢嗎?」
京香沉默了半晌,說道:「放心吧,姐姐會給你湊齊學費的,什麼時候要這筆錢?」
「三個月內。」明次說道。
「好的,姐給你想想辦法,要好好念書哦!今天先聊到這,有空打電話回來哦。」京香掛下電話,然后緊皺著眉頭開始發呆,雖然應承了弟弟,可是又到哪去找這麼一大筆錢呢?目前的積蓄,剛剛夠1 萬美金,還差2萬多呢。不過,如果讓明次的學業就此荒廢,她更會看不起自己。
她發呆了半晌后,忽然做出了一個決定。她走向牆角的垃圾桶,從里面翻出兩張紙片,這是幾個小時前她收到並且撕毀丟棄的,但現在她改變了主意。這是一個黑市拳俱樂部的簽約邀請函,這個俱樂部由黑幫控制,他們到處網羅拳手加入簽約,以舉辦血腥殘酷的無規則搏擊賽贏利,拳手一旦和他們簽約就必須無條件接受種種不合理的規定,合約期內,拳手要絕對服從安排,毫無人身自由可言。當然,賞金卻高得嚇人。
京香決定加入了。
這里看似一個荒廢的工廠,大門此刻關閉著。京香拍打鐵門,喊著:「有人嗎?請開門!」
「女人,找誰呀!來錯地方了!」一個男人走了過來,隔著鐵門欄杆叫道。
「沒有錯,我知道這里是乾什麼的,請讓我進去。」京香喊道。
一個男人打開了門,仔細打量著她,說道:「以前怎麼沒見過你?你來看拳?一個人?」
「不,我是來打拳的!我要跟你們簽約。」男人哈哈大笑,說道:」蠢婊子,看你豐乳肥臀的,要是出去賣倒是能賣個好價錢,偏要來這個地方找死!想錢想瘋了吧!「京香見他出言不遜,抬手一耳光打了過去。」啊呀!我打死你這個婊子。「男人捂著臉頰,一拳向京香胸部打去。
京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扭到他背后,男人慘叫不止。
「住手。」房子內又走出一個男人,對京香喊道。只見他光著膀子,一身結實的肌肉,臉上一道被利器劃過的傷疤。
見京香松了手,這男人說道:「鈴本京香小姐,我認得你,想必你是收到了邀請函吧。我叫沙蓋特,也是這里的簽約拳手,你跟我來。」
京香尾隨著沙蓋特,進入一個工廠車間里。
果然如京香所想,這里人聲鼎沸,無比熱鬧,比起最擁擠的酒吧還要喧鬧,房內擠滿了人,瘋叫著,揮舞著手臂,正中是一個被鐵籠環繞的搏擊擂台,而鐵籠內,一對男女正激斗著。
沙蓋特回頭看了看京香說道:「好好看看吧,女人,這就是專門進行男女混合賽的場地,不出意外的話,明天人們就能在那個鐵籠里看到你了。你將取代那個女人,感覺怎麼樣?」沙蓋特指了指鐵籠里的女人。
「恩。」京香點了點頭,她的注意力在鐵籠內那個女人的身上。這女人穿著黑色緊身連體皮衣褲,顯出凹凸有致的身材,腳蹬黑色亮皮高跟靴,很有個性的裝扮。看起來這場格斗已經到了尾聲,這個女人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力量,退至角落,身上頻頻中招,不住發出慘哼聲,在男人一記下勾拳之后,四仰八叉躺倒在地。而她的對手——身高180公分以上的白人壯漢,越戰越勇,此時怒吼一聲跳起,用右肘狠狠砸落在這女人的胸部。
「嗷!」女人嘴里吐出一口鮮血,似乎要死去一般,穿著高跟靴的雙腿頓時伸得筆直。
「打死她!打死她!」觀眾紛紛吶喊著助威。
男人提起她的長發,讓她跪著面對觀眾。京香看著這個女人的臉,已經完全青紫腫脹,看不清原來的相貌,但是從兩條彎彎的柳葉眉以及嬌艷的紅唇來看,原本至少是頗有幾分姿色的。
她跪在那里一動不動,觀眾的喧鬧停止了,大家屏息觀看這比賽最激動人心的一刻——對失敗者的最后處決!男人抓住她的長發,將她的頭用力往下一壓,女人的頭朝后仰去,「嘎吱」一聲,如果沒有猜錯,那是她頸骨斷折的聲音。接著男人的手勢朝后一揮,把她的臉朝身后地板擲去,以至于她的臉和前胸貼著地面滑行了幾米才停下,雙膝跪地,屁股朝天蹶起老高,正對著男人一動不動,現在的她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台下的解說人用麥克風大聲喊道:「大家認為她死了嗎?不是的,現在,擂台上的勝利者,將用最凶猛凌厲的一腳為大家證明,這個婊子還活著,因為她還能發出這聲慘叫,不過,這應該是她最后一聲慘叫了。看,她已經蹶起了屁股,等待英雄的宰割!」
沙蓋特看著京香,笑道:「京香小姐對這招有過體驗吧!」
京香臉一紅,說道:「是的,永生難忘!」幾個月前,在那場對白川的格斗中,她也就是以這個姿勢,被白川一腳踢中下體,從醫院的報告中得知,這一腳令她永久喪失了生育能力。
再看鐵籠內,男人衝刺幾步后,揚起的鐵腿直接踢向了女人最脆弱的下體,這瞬間,觀眾紛紛拿出相機,卡擦卡擦的拍起了照,他們要將這最終一擊永遠定格。
「嗷!!!」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在房間內回蕩,女人被踢得雙腿離地,掀在半空的褲襠間血霧飛騰,折斷了脖頸,再受到如此致命一擊,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活不了。
在群情沸騰之中,男人踢了踢她的屍體,向觀眾們舉手致意著。
沙蓋特這時對京香重復了一遍剛才說的話,「想到明天籠子你的那個女人是你,感覺怎麼樣?」
京香臉色變了變,可隨即又說道:「如果對手還是他的話,那就沒什麼問題。」對于台上這個男人,她是有把握的。
沙蓋特笑了笑,說道:「對付女子搏擊界曾經的冠軍,難道公司會安排這樣一個蹩腳貨來配對嗎?如果沒有意外,我想,你的對手將會是我。女人,你面對的是我強大的泰拳攻擊。」
「泰拳?」京香心頭一凜,這是迄今為止最凶悍的拳術之一,一個優秀的泰拳手,拳腳能開碑裂石,特別是獨特的膝肘攻擊,讓人防不勝防,她看著沙蓋特鐵一般的肌肉和骨骼,不禁露出一絲怯色。
沙蓋特看懂了她的心思:「女人,知道為什麼我領你來這里看嗎?這就是給你一個選擇,你現在選擇離開,還來得及,如果你選擇和我打,那麼……」他指了指大廳一角道:「你可以從那里走過去,老板就在那里的辦公室等著和你這類人簽約。而明天,你會體驗到什麼是地獄。」說完,沙蓋特友善的目光變得冷冽,直盯著京香的眼睛。這目光似乎要穿透京香的骨髓,令她一時不敢直視。沙蓋特咄咄逼人,說道:「女人,看得出你在害怕,現在離開吧!」
京香突然抬起頭與他對視,說道:「不,我如果能這樣被嚇退,我就不會來。」說完,轉身朝辦公室走去,她決定簽約,為了弟弟,更為了自己的尊嚴。
「京香小姐,合約已經簽好,現在你填一個銀行賬號,如果你發生意外,或者死在擂台上,這筆錢,5萬美元將會自動轉到這個賬號上,這點你可以放心,我們公司很講信譽。你應該看到了,剛才那個女人剛死在台上,現在她的撫恤金已經到賬了。另外,如果你打贏了,每場獎金高達一萬美元。」辦公室內,一個戴著墨鏡的中年胖子對鈴本京香說道。
京香接過表格,把弟弟明次的賬號寫了上去。
她在動筆的時候,胖子說:「女人,你要知道,要賺這種錢,就等于一只腳已經踏進了棺材。這是三年的合約,這三年內,你必須服從公司的安排,明白嗎?不管公司要你做什麼,你都必須照辦,違反公司的意志,后果會很嚴重。」
「恩,我明白了,藤本先生」京香點了點頭,把表格遞給他。
「收款人叫鈴本明次?他是你什麼人?」藤本問道「他是我弟弟,在美國讀書,國際一流的大學,你也知道,學費不低。」
「喔,原來是這樣,你真是個優秀的姐姐。不過,我也只能祝你好運了!」藤本把表格放入抽屜,接著說道:「聽著,明天晚上8 點,準時來到這個地方,就在那個鐵籠里,我們會給你安排對手!」
「恩,我會準時來的。」京香說完欲走。
「等等,女人,還有事!」
「請吩咐吧。」京香道。
藤本打開一個櫃子,拿出一套服裝遞給她:「你穿這套衣服會合身的,這是公司為你安排的服裝,明天進鐵籠之前穿上它!」
京香看了看,那是一條紅色的緊身皮革短褲和一條皮革抹胸,想象著穿上后的暴露效果,京香不禁問道:「為什麼非要這麼穿?」
藤本回答:「觀眾喜歡,有觀賞性,你不知道嗎?」說完一拍桌子,朝京香吼道:「這種問題還要問嗎?我剛才怎麼跟你說的?」
京香一愣,她沒料到藤本會突然發火,緊接著,臉上已挨了一巴掌!
「婊子,問你話,回答我!把我剛才說過的話復述一遍!」藤本罵道。
京香低下了頭,說道:「不管公司要我做什麼,我都必須照辦,違反公司的意志,后果會很嚴重。對不起,我會照辦的,藤本先生!」
藤本道:「女人,記住,你已和我們簽了合約,這三年內,你的命不是自己的,對于公司,你要絕對服從。要想好好活著,只能靠你自己的身體去擊倒擂台上的對手!」
「是的,先生,請問還有什麼吩咐。」京香此刻感到很無奈,但她知道必須服從。
藤本打開另一個櫃子,拿出一雙白色亮皮高跟靴遞給她:「明天腳上穿這個,明白嗎?」
京香接過了靴子,說道:「謝謝,很漂亮。」
藤本道:「好了,你去吧。」
京香走了出去,路過格斗大廳時,一個女人走了過來。「京香,我認得你,交個朋友吧。」女人朝她笑道。
京香端詳著她,看似二十一二的年齡,容貌秀麗,笑靨如花,很漂亮的一個女生,薄薄的緊身衣褲內包裹著健美的身軀,乳房高聳著,有一股年輕女孩特有的活力。
「你是?」京香問道。
「我叫麗奈,是這里的女拳手,我以前看過多場你的比賽哦,很佩服你,我能與你搭檔嗎?」麗奈說道。
話剛說完,看見京香臉上紅紅的巴掌印,又說道:「是被藤本打的吧!嘻嘻,很正常的,慢慢你會習慣的。」
京香問道:「這麼說,他常打人嗎?」
麗奈笑道:「他打算什麼呢?被擂台上的男人打,才是真疼!這樣吧,我們一邊走一邊說。」
兩個女人並肩走在街上,從麗奈口中,京香得知,她是由于欠了大量高利貸,加上懂得些許空手道,才來到這里打黑市拳。
京香問道:「那麼,你打不過別人,不怕死嗎?」
「怕什麼死呢?被高利貸的捉住,也會打死我的。況且,在這里我自然有保命的辦法,只要能混滿3年就好了,什麼麻煩都解決了。」麗奈說道。
「哦?什麼保命的方法?」京香疑惑。
「這個嘛,不太好說,不過我想某些時候我應該能幫到你的忙,怎麼樣,和我做搭檔吧,有專門的兩男對兩女的雙打格斗,我們搭檔,OK?」麗奈伸出手來向京香握手。
京香嫣然一笑,爽快的握了上去,她很喜歡這個活潑的妹妹。
閃爍的燈光中,京香緩緩步入大廳。
解說人的聲音響起:「紅角出場的,女子地下搏擊曾經的搏擊皇后——鈴本京香!現在加入了我們的拳賽!」
口哨聲,拍手聲,吶喊聲,觀眾沸騰了起來,今天的觀眾格外多,相當一部分人是衝著看京香而來的。
解說人:「很多人都知道,三個月前的一場比賽中,鈴本京香慘敗于男拳手白川拳下,這次再次對決男性強者,來自泰國的地下拳王沙蓋特,她是否能一雪前恥呢?是她用那性感的長靴將沙蓋特踩在地上,或者是作為一頭母豬受到對方殘酷的屠宰呢?擂台是殘酷的,勝利者只有一個,讓我們拭目以待。」
解說人用極盡誇張的言辭挑逗著大眾的聽覺神經:「看,沙蓋特已經進了鐵籠,他的目光如電,拳腳如刀,穿著暴露的鈴本京香,該擔心她身上的肉了!」
京香狠狠白了解說員一眼,這個人令她非常反感,只是她也知道,這都是公司的安排,她也只能任由他說。
進入擂台后,鐵門被上了鎖,此時兩人完全置身鐵籠之內了。
沙蓋特說道:「女人,準備好了!」話音剛落,一記低掃腿向京香踢去。
「啪!」這種試探性的攻擊是沒法防守的,只能硬接,京香雪白的大腿被踢得一陣晃動,從她蹙起的眉頭可以看出她被踢得很疼。
京香抬腿反擊,但沙蓋特出腳更快,平時就以踢擊椰子樹練腿的沙蓋特,雙腿比鐵還硬,截在了京香的靴筒中段,痛得她嚶嚀一聲,趕緊收腳,而不進攻則會挨打,沙蓋特的鐵腿迅猛有力的開始連續踢擊她的大腿,京香被踢得趔趄著往擂台角落退去,步法凌亂,身體也失去了重心,沙蓋特看準時機迅速出擊,跳起一肘就砸在了她的前額。
「啊!」京香被打得頭暈目眩,仰天倒在地上。
「不堪一擊!起來!」沙蓋特喊道。
京香爬起,雙眼一片模糊,見沙蓋特一腳向她下體踢來,趕緊雙手護陰,那個部位太重要了,如果受到重擊,不堪設想。
但沙蓋特這招是虛招,在京香雙手護陰時,迅猛無籌的一拳已經正中她的頭部。
「啊!!!」一聲慘叫,京香眼前一黑,一時間什麼都看不見了,抱著頭,連站都站不穩,穿著高跟靴的兩條腿左搖右擺,支撐著身體。
沙蓋特吼道:「婊子,這是擂台,不是舞池,你要跳舞嗎?」說完一腳踩在她一只靴面上,直疼得她抱著一條腿單腿直跳,沙蓋特對著那只單腿一掃,京香再次跌倒。
「起來!」沙蓋特喊道。
京香似乎是在聽從他的命令,爬了起來,再次擺好了格斗姿勢。
看起來,她占盡下風,然而,沙蓋特的攻勢雖然凌厲,卻都沒有擊中她的要害,自從上次與白川一戰,京香知道自己失誤在操之過急,才讓白川抓住機會反擊,這次,她寧肯挨打也不暴露實力,而她的格斗力量隨時可以爆發出來,缺的只是一個機會。因此,沙蓋特也不敢逼得太急,他也知道現在不是充分虐打這個女人的時機。
兩人此時都繃緊了神經,在擂台上游走著。
沙蓋特沉不住氣了,一記顏面踢向京香臉上踢去,京香迅速低頭,同時出腳拌向沙蓋特的支撐腿,撲通一聲,沙蓋特倒地了。京香出腿狠踢向他的腰部,那是腎髒的位置!「砰砰」幾聲,沙蓋特疼得咬牙切齒,腰都直不起來。京香一腳便向他頭部踩去,靴子的高跟直貫入沙蓋特的左眼里!
「啊!!!」沙蓋特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捂著左眼在地上直滾。
台下的麗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這樣的話,京香等于選擇了生死相搏,如果沙蓋特翻盤,她就完了。
京香明白這一點,因此,趁沙蓋特還沒從劇痛中清醒過來,她抓緊進攻,用長筒皮靴狠狠踢擊著地下的沙蓋特。
沙蓋特痛極,就如一頭野獸一般狂吼著,左眼已失明,而右眼也一片模糊,看的東西都是紅色的影子。他奮力站起,亂拳打向鈴本京香,意圖先逼開對手,但此時所出的拳毫無章法,京香一把抓住他的手往身前一拉,就勢一膝頂在他下體。
沙蓋特慘叫起來,捂著褲襠,目呲欲裂,剩下的一只眼狠狠蹬著京香,似乎要把她生吞活剝的表情,但重擊之下,徒有此心罷了。京香一巴掌打在他臉上令他扭過臉去,抓起他手臂便是一個過肩摔,體型高大的男人竟被她重重摔在地上,轟然作響。
「臭婊子,我要殺了你!」沙蓋特大叫著。
「好啊,我也一樣。」京香說著,抓起他的一條手臂拉直,同時用兩條腿夾住了他的脖頸開始用勁,這令沙蓋特感到呼吸困難,大聲咳嗽起來,同時用力掙扎,然而一只手臂被制住,雖然另一只手抓握著這個女人的小腿靴筒用力上扳,但單手的力量有限,京香不同于一般的女人,雙腿異常有力,令他一時無法扳動分毫。此種情形,京香無疑是要用兩腿令他窒息而死。
京香咬緊了牙齒,全身力氣都集中在腿上,她想著這是這場勝負的關鍵,沙蓋特的實力她明白,如不能抓住這個機會絞殺他而讓他掙脫,盛怒之下的沙蓋特定會將她撕成碎片。
沙蓋特充滿了悔恨,由于看過京香和白川的比賽錄像他才過于輕視這個女人,因此導致此刻的困境。這個女人要麼不出手,出手就無比毒辣,他開始明白鈴本京香曾經奪得女子搏擊冠軍的原因了。不過現在不是后悔的時候,沙蓋特的思維逐漸清晰起來,他松開了扳京香小腿的手,忽然一把抓住她的褲腰用力下拉。
京香所穿的皮短褲本來就繃得緊緊的,這一拉,紐扣頓時崩開了,眼看就要走光,京香本能的伸出一只手抓住短褲。這樣一來,只剩一只手抓著沙蓋特的鐵臂,根本鎖不住。沙蓋特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時機,用力一掙,被制的手已經解放出來。他算是把握住了女人的心理,這一招用得甚是巧妙。
此刻他雙手自由,力量倍增,抓住京香的兩條小腿猛然用力一撕,將她雙腿幾乎拉成一條直線。京香直感到襠部劇痛,慘叫一聲,股間肌肉都被撕裂了。
這時她被沙蓋特抓住兩腿的靴筒,雙腿朝天開成一個倒V 字型,褲襠毫無保留地暴露在沙蓋特的眼下,「婊子,現在輪到你了!」沙蓋特大喊著跳起,半空中曲腿成膝,重重向她胯間跪落。
鐵一般的膝蓋砸在京香脆弱的陰部,她頓時感到陰部爆炸一般,嗷嗷慘叫著,蜷縮著身子滿地直滾。
解說人這時開始興奮了,他喊道:「看來沙蓋特將要反敗為勝了!繼續吧,好好收拾這個狠毒的女人,把她的屎給揍出來!」
沙蓋特卡住京香的頸部將她提起在半空。這令京香呼吸困難,她咳嗽著,兩只白色的靴子在半空無助地蹬踢,同時雙手抓向沙蓋特的臉,而身材高大的沙蓋特手臂自然比她的長,她抓不到。沙蓋特滿臉是血,狠狠盯著她的獨眼令她感到恐懼,沙蓋特這樣抓著她,並開始攀爬鐵籠上的欄杆。
每天觀看比賽的解說員早已知道沙蓋特將做什麼,「大家請看,沙蓋特要將她從鐵籠的頂端扔下去,6 米的高度,天啊!我擔心的不是這母豬的屁股到底會被摔成幾瓣,而是擂台的地板會承受不起的!」這樣的解說令觀眾沸騰了,他們期待著,很多人紛紛拿出了數碼相機——精彩鏡頭是需要定格住的。
6米!京香甚至不敢向下看,即使看也看不清,天花板上的頂燈是那麼刺眼,她閉上了眼睛。耳邊響起沙蓋特的聲音:「婊子,抓好欄杆,不然你會直接摔下去,我要放手了!」
「這算是提醒我嗎?不,他不會這麼好心,他要乾什麼?」京香很疑惑。但抓著她脖子的沙蓋特將她拉近身后,接著便松開了手。京香一驚之下不及多想便抓住了欄杆。這令京香就像一只爬在高牆上的壁虎一樣,而沙蓋特便夾在她的身體和欄杆之間,沙蓋特將頭埋在她胸間,將臉上的血擦在她雪白的乳溝里,感受到她乳房的柔韌彈性,突然便一口咬在了她的乳尖!
「啊!!!」京香尖叫著想向上爬,但沙蓋特抱住了她的腰令她動彈不得,接著一口又咬在了她另一邊乳房。京香疼得尖聲慘叫,一手抓著欄杆,用另一只手拼命拍打沙蓋特的腦袋。但這點攻擊對沙蓋特完全不起作用,兀自咬著她的乳尖不放。因為劇痛,京香皮革抹胸內的雙乳急速跳動著,這更刺激起沙蓋特的快感。
觀眾哄笑著,大喊著,這半空中的花樣令他們無比興奮!
這時,沙蓋特的雙手用力,緊抱著京香的腰往回勒。
「啊!我的腰……要斷了!」京香尖叫著,她甚至聽到自己骨骼的嘎吱聲。而這樣,令她的胸部更挺了,雙乳緊緊壓迫著沙蓋特的臉。
「婊子,受不了就放手,我們一起摔下去,不過先著地的一定是你哦!」沙蓋特哈哈大笑著,絲毫沒有停止雙手的力度。
「啊~~嗷嗷!」京香的頭仰起,汗水順著長發滴落下去,她咬緊牙關忍受著,死死抓著欄杆,忍到什麼時候她不知道,只是如果一松手摔落在擂台上,這樣的高度,她害怕!
解說員:「看吧,從鈴本京香胯下滴落的那是什麼?看!她失禁了!她竟然半空中撒尿!」
方才沙蓋特對她陰部的一記重膝,竟然導致她的膀胱壁破裂,尿液此時不受控制的汩汩流出,在高空落下一道銀線。
京香仰臉朝后看著哄笑的觀眾,在她美麗的眼睛里充滿了痛苦和哀怨,所有的人都在笑,男人們眼中閃著邪惡的光芒,而為數不多的女性觀眾的神情間也充滿了幸災樂禍。但是,她發現了一個例外,在人群間,站著一個男人,他是唯一一個不笑的,他英俊、高大,白色襯衫的開口露出強健的胸肌,京香認得他,這正是白川,沒想到他也來觀看這場格斗。
白川沒有笑,他的目光和京香相對,說了一句話:「活著出來!」
「他這是在鼓勵我。」京香想到,心里不禁對白川充滿了謝意。「白川,謝謝你,但是,我又怎麼能夠活著出來呢?沙蓋特將殺死我。只希望公司能夠信守承諾把錢打到明次的賬戶。」她這樣想著,閉上了美麗的眼睛,將抓著欄杆的雙手松開了。
沙蓋特早就準備好了,此時他忽然松開抱住京香腰間的雙手,換成雙腿纏繞住她的腰肢,同時雙臂繞過她的雙腿后箍住她的后頸,令她的雙腿反折起來,在沙蓋特暴力壓迫下,京香腳上高跟皮靴的靴面竟直壓在了她的臉上。
以這樣的姿勢落地,重心自然是京香的臀部,而沙蓋特則會毫發無損。
她的臀部此時顯得異常肥大,就像一個大肉球般從六米高空,承載著兩個人的重量疾速下墜。
「轟」的一聲,碩大的屁股重重墜入了擂台。沒錯,是墜入,就像隕石墜入隕石坑般,擂台厚厚的木地板竟被生生砸出一個大洞。
只見京香屁股陷入窟窿里,雙腿朝天叉開,就這樣被卡在擂台上,兀自嗷嗷慘嚎著。
「我的屁股……我的屁股。碎了!嗷!」京香慘嚎著,可憐她屁股陷入擂台里手腳卻露于外,連撫摸屁股都不可得!她不知道盆骨裂成了多少塊。
「好!精彩!」,「繼續打!」四周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婊子,這不是你家的座便器!而是擂台!給我出來!」沙蓋特一把抓住京香的雙乳,用力將她從洞里扯出來,京香頓時感到兩個乳房都要被從胸前扯掉了,尖叫著的她被沙蓋特在半空掄了一圈后摔在擂台上,轟然一聲落地。京香摸著兩個乳房,嬌軀痛苦的蠕動著。
「臭婊子!看來你很愛惜自己的奶子呀!」沙蓋特說完,跳起一腳踩在了她的左乳!京香高聳的胸部頓時扁了下去,她低沉的悶哼一聲后,上身陡然坐了起來,一口鮮血便自她紅唇中噴出。
「還記得昨天那個女人嗎?我說了,你會取代她的。就像這一招,輪到你嘗了!」沙蓋特說道,一腳又將她踢得仰天睡倒。接著跳起,帶著全身的力量,一肘砸落在她的右胸。
這一肘,似乎要貫穿她的身體一般,不但砸扁了她的乳房,就連她體內的肋骨都被打斷了。再一口鮮血自她口中噴出,穿著高跟皮靴的兩腿猛然一蹬,如將死一般。這場景,的確和昨天被打死的那個女人一模一樣。
沙蓋特說道:「婊子,我會讓你比昨天那個女人更慘的!」
京香痛得說不出話來,她叉開雙腿躺倒在擂台上,胸部急劇地起伏著,從觀眾的角度看去,這個躺倒的女人身體呈現著性感的波浪。
沙蓋特這時提住她的頭髮,令她跪起,接著用力把她的頭按在了地板上,讓她的屁股蹶了起來。
「嗷,終于,我要被處決了!」這個姿勢,自然令京香想到昨天那個女人——也是以這樣的姿勢蹶起屁股讓男人狠踢陰部而死。想到這里,京香這時候不禁感到欣慰,5 萬美元的撫恤金,足以支付弟弟的學費,而自己也將從這煉獄中永久解脫了,雖然……那一腳會很痛!她咬緊牙關,閉上了眼睛。
然而,期待的胯間那一陣勁風並沒有來臨。沙蓋特從她屁股后面一把抄住了緊身短褲的皮料,用力一提,這令短褲的前面部分勒入了京香的陰部,直疼得她雙腿亂蹬,馬上頭髮也被沙蓋特抓起,用力向她正前方擂台邊緣的鐵籠欄杆間拋去。
沙蓋特拋得非常準,這一拋令她的頭正塞入兩根鐵杆之間,劇烈的摩擦令京香感到雙耳和臉頰如火燒一樣疼,脖子卻已經被卡在了欄杆間,再也無法將頭拔出。
「他還要乾什麼?」京香想到這就感到恐懼。她被卡在了最低的一格欄杆里,頭露在擂台外面,身體趴在擂台里面,抬頭望向前方牆上的實況錄影屏幕,她看到沙蓋特接過台下助手的冰袋,敷在已經瞎了的左眼上。看來,他並不急于這麼快終結她,作為報復,他會讓她受到最殘酷的毆打。京香的心里已經在哭泣。
這時,一個熟悉的男聲在耳邊響起:「女人,你還能贏,明白嗎?」是白川,他這時已經走到了京香面前。
「不可能的,白川,我不可能贏。」京香凄然地看著他說道。
白川這時狠狠一耳光打在她臉上。
「嗷~~!」京香痛叫了一聲,說道:「我快死了,你要打就打個夠吧。」
白川又給了她一個耳光:「我要和你打,也不是在這個時候,你想不想要回你的那只靴子?你打贏我,我就還給你。但是,要活著才有贏我的機會!明白嗎?」
「可是……可是……我現在用什麼打贏這個男人?白川,我今天一定會死在這里的,我們沒有機會再打了,那只靴子你留著吧,希望將來看到它能夠想起我。」
「女人,你那只發臭的靴子簡直令人作嘔,我在等你親自拿回去,你要這樣的話,我只能說,我很樂意看到你今天被打死,而靴子我會丟棄掉。」白川說完轉身就走。
「不要走,白川……」京香喊道。
「怎麼了?女人,臨死之前還有什麼話說?」白川又轉過身來面對著她。
「我盡力,如果今天我沒死,我會找你要靴子的。不管怎麼說,謝謝你的鼓勵。」
「恩,你現在似乎有點斗志了,我告訴你,你今天憑打是打不過沙蓋特的,但是,還可以用心理戰術。沙蓋特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他現在正想著怎麼折磨你,不會馬上殺你。因此不管他怎麼對你,你必須忍受,你要配合他,接受侮辱和折磨,你要自甘下賤,接下來的十幾分鐘,就算能反擊你也不要反擊,讓他覺得你已經完全被征服,待他戒備放松后再給他致命一擊。明白嗎?女人。要把握住這最后一線希望,我知道你的身體很耐打,希望你能挺過來。」白川說完這段話后忽然一笑,說道:「女人,說真的,我也怕你就這樣死了,現在真想狠狠揍你一拳呢,萬一以后沒機會了。」
見一向冷酷的白川臉上泛起邪邪的笑容,京香竟也跟著笑了,滿是血跡和淤青的臉龐笑起來有一種獨特的嫵媚,她低聲說道:「你就是這樣表達愛的嗎?你打吧。」說完,閉上了眼睛。
白川托起她的下巴,狠狠一拳便擊在她左臉上。
「啊!」京香痛叫一聲,這一拳把她的嘴都打歪了。
「謝謝。」歪著嘴,她笑了。
敷過冰塊,沙蓋特又打了一針止痛針,眼部的劇痛緩和了一點,現在,是他瘋狂報復的時候,在他眼前,那個頭卡在欄杆里跪著的女人,那高高蹶起的肥大屁股,就像是一塊待割的肥肉。他一把抓住京香的皮短褲向上猛力一提,令她這短褲被勒成一條直線,沒入臀溝里,雪白豐滿的屁股就像大白桃一般,「啪!」沙蓋特一掌擊在上面,臀肉一陣搖晃。
「唔,你要乾什麼?」京香顫抖的聲音中透出恐懼來,前襠勒入陰部如刀割一般疼,她只有順著這上提之力,叉開雙腿站直。這時沙蓋特狠狠一記下勾拳打在她胯下。
京香慘叫著,這拳令陰部爆炸一般的疼,她疼得跪下緊緊夾住了雙腿。
「站起來,婊子!」見京香雙手抓住欄杆試圖扳開,他抓住她兩手朝后一折,直令她雙手脫臼,慘叫不止。「再試圖掙開,我會把你的頭擰下來塞進你屁眼里,臭婊子!」說完,沙蓋特一腳踢在她屁股上說道:「現在站起來,扭動你的肥屁股!」
「沙蓋特,你可以像一個拳手一樣打死我,但是不要這樣侮辱我!」京香說道。
沙蓋特這時從后抓起她兩條大腿拼命向上一抬,叉在自己腰兩旁抱住,這個姿勢簡直跟做愛一樣。可憐京香的頭被鐵欄杆固定在擂台地面,而后半身被這樣高抬,這令她感到脖子都要斷了,大聲慘叫著。
「婊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自己是一個拳手嗎?不,我看你就是個穿著長筒靴和皮短褲的婊子而已。想想你的頭被這樣拉斷就讓我興奮!」沙蓋特哈哈大笑著。
京香驚恐萬狀:「不要~~求求你,放我下來!」兩只靴子在半空中無助地蹬踢著。
沙蓋特絲毫沒有放松勁力「說,你是什麼?」
京香痛極之下大叫著:「啊啊!我是婊子,我是一個穿著長筒靴和皮短褲的婊子!」
沙蓋特將她重重摔在了地上,踢了踢她的屁股說道:「那麼,照不照我的吩咐辦呢?」
「是的,是的……」京香顫聲應和,雙腳分開站立,把屁股蹶到了最高點,並且開始搖晃起來,顯得非常淫蕩。
沙蓋特這時摟起她一條腿,拉開她皮靴內側的拉鏈把這只靴子脫了下來,對折一次后伸到京香臉前說道:「叼著,如果痛得要叫出來,就咬緊這個,婊子!」見京香閉目不語,沙蓋特狠狠用手拍擊在她的肥大屁股上,在「啪啪」的打肉聲中沙蓋特說道:「還不感謝我的慈悲?」
「謝謝~ 」京香低聲說道,無奈的將靴子咬在了嘴里。
沙蓋特走到她身后,看著她的屁股說道:「婊子,還記得裂臀掌嗎?來吧,跳一段屁股舞吧」說完雙手合十,掌尖奮力捅向她屁股正中,「噗茲!噗茲!噗茲!」連續三下重重捅在她的肛門上。京香的豐臀再一次在眾目睽睽之下瘋狂扭動了起來,這三下直痛得她眼淚直流,口里的靴子都咬破了,而雙腿也顫抖著直往下跪,但她拼命忍住不讓自己跪倒,盡管即使站著也只是方便接受下一次攻擊而已,但沙蓋特命令她這樣站著,她不敢違抗,這是一種本能的恐懼。
沙蓋特這時忽然扒下了她的緊身短褲,這令觀眾尖叫起來,而工作人員也識趣地將擂台內的自動攝像機調整到京香的屁股后面。
屏幕上,京香那高高蹶起的屁股正中,淺褐色的肛門張開著,肛門之下的陰部因被擊傷而顯得腫大,短短的陰毛上還有血跡,恐觀眾看不真切,沙蓋特抓住她兩瓣臀肉分開,令她的肛門撐成了一個圓洞。此時京香看著屏幕上自己那醜惡的生殖器官和肛門,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沙蓋特看著她的屁股,她感覺沙蓋特的目光似乎從她張開的肛門一路看到了她的五髒六腑內,雖然做好了挨打甚至被打死的準備,但是這樣的場景卻是她怎麼也想不到的。
沙蓋特從身后說道:「婊子,這就叫有眼無珠!」京香知道他的意思,屁股這樣朝天撅著,被沙蓋特這樣形容張開的肛門,簡直是太羞恥了。她閉緊美目,咬著靴子,嘴里發出嗚咽聲。
沙蓋特再一記下勾拳狠擊了她的陰部,啪的一聲后,叼著長靴的京香痛苦地昂頭,發出沉悶的哼聲,這一拳帶來的劇痛令她完全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
沙蓋特要的就是她跪下,他脫下了格斗短褲,一根粗大的陰莖挺立著,他按住京香的屁股,龜頭放在了京香的屁眼上。
京香松開了嘴里的靴子說道:「不要這樣,求求你……這不合擂台規矩」
沙蓋特把她的屁股使勁掰開,讓她的屁眼完全方位服務在自己龜頭的前端,笑道:「婊子,這是無規則搏擊,我現在要揷爆你的大屁股,你有本事阻止我嗎,哈哈哈,說起來,以前的對手被我雞奸過不少,不過都是男人,今天就讓我試試女人的屁股!」說完,腰部一用力,粗大的陰莖「噗」地一聲已經完全捅了進去,一插到底!
京香嗷嗷慘嚎了起來,沒有任何緩和,屁眼猛然被粗大的肉棒捅穿,這令她痛苦無比,肛門緊箍肉棒的交合處滲出血來,而沙蓋特此時開始猛烈抽插,令她的屁股感覺像火燒一樣疼。
「噗茲、噗茲、噗茲……」肉棒在肥大的屁股中來回進出著,京香把自己的紅唇咬出血來,同時不住哀嚎著,然而,連續抽插幾十下之后,京香竟有了不可思議的感覺——在劇痛中產生眼冒金星般的快感,粗大的肉棒隔著薄薄的直腸壁同時也間接刺激著她的陰道,肛門前所未有的充實感和酥麻感令她的聲調都變了,嗷嗷聲中已經聽不清到底是慘叫還是淫叫,也許二者皆有,而她的陰戶,竟流出了淫靡的液體。
沙蓋特這時極度興奮,肉棒在京香滲血的屁眼內快速抽插著,噗茲噗茲的進出聲和腹部撞擊肥白屁股的啪啪聲,加上京香的嚎叫,令他幾近瘋狂。由于京香經常運動的緣故,臀大肌的健美自然影響到了肛門,這令她的肛門括約肌堅韌而有張力,牢牢箍住沙蓋特的陰莖令他快感頻出。
「婊子,你的屁眼真緊啊,一點也不比男人差!太爽了!」沙蓋特停了下來,陰莖扔插在她的屁股里喘著氣說道。
這時,京香輕聲說道:「沙蓋特,你能不能不殺我?如果你放過我,我可以每天讓你插屁眼,好不好?」這時她的語調顯得完全沒有人格和尊嚴,一個人到了生死臨界時,這是可以理解的。
沙蓋特突然把陰莖拔了出來,拍擊著她的屁股說道:「婊子,你的結果只有一個,就是死!帶著你這個肥屁股去地獄哀嚎吧。你現在唯一可以祈求的,就是一個痛快的死亡。」
「嗚嗚嗚~對不起,我不該出手那麼重,請原諒我,沙蓋特,給我一個痛快的死亡,不要再打我了。」京香帶著哭腔,凄慘不已地求饒著。
沙蓋特哈哈大笑,看到這個女人已經被完全征服,他得意不已的說道:「婊子,你昨天的傲氣到哪去了?我沒有警告過你嗎?現在求饒?太晚了!不過,你屁股內的髒東西弄髒了我的肉棒,我給你一個機會幫我舔乾淨!」他抓住緊夾京香脖子的鐵欄杆分開了。
京香匍匐著把頭縮了回來,接著,跪到了沙蓋特身前,纖手抓住了他的陰莖,開始伸出舌頭舔弄。
沙蓋特抓起京香的頭髮令她仰臉看著他,說道:「婊子,只準伸出舌頭舔,明白嗎?要是敢放進嘴里,我會讓你死得很慘!」雖然相信這個女人已經被自己征服,但是他還是怕她咬他的命根。
京香原以為有機可乘,沒想到沙蓋特的防備心還是存在。無奈的她只有閉上眼睛,強忍著惡臭,細細幫沙蓋特把肉棒舔弄乾淨。而沙蓋特一直抓著她一把頭發在手,即使她想咬斷他的命根,恐怕稍有異動沙蓋特就會警覺地把她頭拉開。一陣悲傷涌上她的心頭,看來性命就要葬送在這里了。而這時,一個人影經過擂台,那是麗奈,就在剛才塞住她頭部的鐵欄杆處她的一只靴子也遺落在那里,麗奈看了看她,同時手快速帶過,一件東西似乎滑入了那只平躺著的靴筒內,而背對著的沙蓋特是完全看不到的。
京香暗喜,她抬起頭來,眼睛里充滿著魅惑的神色看著沙蓋特說道:「在死之前,能讓我穿上那只靴子嗎?」
「為什麼?都要死了還這麼在乎一只靴子?」沙蓋特一巴掌把她的臉打得側過去,說道:「少用這種眼神看我,你這個婊子想讓我可憐你嗎?」
京香把頭轉過來再次仰望著他,她的嘴角留著一絲鮮血,泛起一絲凄艷的笑容說道:「被你打死是我的宿命,我認了。但是臨死之前,我想穿著高跟靴讓你再插一次屁眼。」她的話里雖然有蒙騙沙蓋特的成分,但同時,她剛才被肛交的屁股此時感到罕見的空虛,肛門仍然沒有閉合,此時翕張著,確實渴望被再次插入。
「那好吧!我成全你這個淫蕩婊子!像狗一樣爬過去吧!婊子不都是愛穿長靴的嗎?哈哈哈。」沙蓋特笑道,他想象著女人腳穿高跟靴的時候,那細長的靴跟確實把屁股凸顯得更加性感。
京香爬到了擂台邊緣,以背對著沙蓋特遮擋住他的視線,她拿起靴子便看到靴筒內有半片鋒利的剃須刀片,她低下頭將刀片快速含在里嘴里,這個動作沒有人發覺。她把靴子套在腳上,拉緊了拉鏈,仍舊以狗爬的姿態回到沙蓋特身前跪下。
這時,沙蓋特一把便抓住她兩個乳房將她舉起后摔在地板上,這是專門對付女拳手的抓胸摔,這招對京香來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兩個乳房的撕裂感加上身體被重摔的痛感仍令她發出一聲慘嚎,背部著地的她被摔得雙腿叉開,屁股朝天,而沙蓋特就在她呈這個姿勢時抓住了她的兩腿朝后壓去,直把她的腿反折到了地板上。京香感到身子都要折斷了,而沙蓋特變本加厲的命令著她:「用你的后腦枕住你的小腿!快!」
在京香努力抬起頭的一剎那他已把她的兩只小腿在她的后脖頸處交叉塞好,這令京香整個身體就像個球一般,而屁股卻正對著天空。如果是一般人,身體這樣被反折一定會骨頭斷裂非死即殘,幸而京香長期運動韌帶已經拉開不至于造成殘廢,但饒是如此,仍痛得她冷汗直冒痛不欲生。
看著眼前這艷麗女人朝天的肥大屁股,沙蓋特的肉棒再次挺立起來,她坐在京香的屁股上,把陰莖朝著正下方對準她的屁眼后,猛然坐了下去,令這個女人再一次感到劇痛和充實。在京香的慘叫中,他不斷坐立抽插著,這個姿勢令他非常輕松,而朝著正下方的角度,陰莖似乎要斷了一般的刺激感,這快感難以用語言形容,直令沙蓋特的喉嚨里發出低沉的吼聲。
京香完全失去了矜持和理智,嗷嗷叫著就像一只發情的母貓,她發現自己已經愛上了這種劇痛和快感交織的感覺,在擂台上被男人痛打並且插屁眼都會亢奮起來,這令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沙蓋特本該上翹的陰莖直直朝下抽插她的屁眼,龜頭似乎要把她的直腸壁挑破了,這更是最大限度地刺激了她直腸壁后的陰道,她那腫脹的陰部此時猛然噴射出淫水來。
「我要死了,殺死我,就這樣殺死我吧,沙蓋特!」京香尖叫著,她甚至願意就這樣死在這個男人手上。在極大的快感中,沙蓋特終于忍受不住射精了。京香感到屁股內的肉棒一陣痙攣,接著滾燙的液體噴射在體內,待沙蓋特拔出陰莖后,屁眼的空虛感讓她回到了現實——她要被這個男人進行最終的處決了。
不過,她提出了最后一個要求,「沙蓋特,可以吻我一下嗎?」沒等沙蓋特回答,她已經抱住了他。
沙蓋特對這個雙手脫臼的女人上半身絲毫沒有戒心,任由她匍在了自己懷里,而他的腳卻擺在了京香兩腿間,只要她有什麼異動,這一記膝頂便會像炸彈一般在她的陰部炸開。
不過,他失算了。當京香的紅唇吻到了他的脖子后,他忽然感到她的長發帶著芳香從他臉上迅速掠過,接著喉頭一涼,紅紅的鮮血從頸部噴射出來。京香咬著那半塊刀片割斷了他的頸動脈!沙蓋特詫異無比,他還沒弄清這是怎麼一回事,但他不會多想,當機立斷給予了這個女人全力一擊——鐵膝狠狠撞在了她的胯上。
觀眾們盡皆嘩然,他們只看到擂台上兩人同時倒下,女人捂著褲襠還在地上痛得打滾,而男人的脖子鮮血直噴出幾米遠,倒在地上后便一動不動了。
「怎麼可以這樣!那女人玩陰的!」「我下注賭那男人贏的,用刀片殺人算什麼?還錢來!」「不公平的比賽!」觀眾群情激奮了!
「怎麼可以這樣!那女人玩陰的!」「我下注賭那男人贏的,用刀片殺人算什麼?還錢來!」「不公平的比賽!」觀眾群情激奮了,很明顯,京香違反了比賽的底限。
「殺了那女人!」有人喊道。
擂台上,京香身子縮成一團,緊夾著雙腿,仍在承受著沙蓋特臨死一擊帶來的后果,陰部炸裂一般的疼,那一膝把她的恥骨都打斷了,這令她完全無法再次站立。
這時候擂台的鐵門打開了,同時京香聽到一個凶狠的聲音:「臭婊子!你讓公司虧錢!給我出來!」藤本先生已經站在擂台下方朝她喊道,神色頗為憤怒。
京香吃力地爬到了擂台邊緣,藤本已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把她拖了下來,性感的嬌軀跌落在水泥地板上砰然作響,在她的周圍滿是激憤的觀眾,待她一落地,眾人的拳腳便像雨點般砸下。
京香蜷縮著身體承受著這疾風巨浪般的打擊,看來眾人非打死她不可了,剛出魔掌又落虎穴,京香唯有閉上眼睛,像母獸一樣發出痛苦的慘叫聲。
而這時,一直在擂台下的白川大喝一聲衝進人群,出拳如風,立時擊退了圍毆眾人,將遍體鱗傷的京香橫抱在雙手中。眾人見他勇猛都不敢過來。
「白川,你要多管閑事嗎?」藤本面帶怒容走過來。
「不敢,只是打死她,對公司有什麼好處?」白川問道。
藤本冷笑一聲:「她用刀片在擂台上殺人,完全違反了格斗規則,現在大家都要我們賠錢,不打死她怎麼讓人服氣?她是你什麼人?需要你這麼關照?」
白川道:「不管怎麼說,今天請藤本先生賣個人情,饒這女人不死。」
藤本道:「這女人和我們簽約起,一只腳就已經踏進了棺材,你救得了她一時,又豈能救她一世?不過既然你來求情,今天我就饒她一命,誰叫白川先生是安娜總管賞識的人呢?你帶她走吧。」
白川微微一笑:「謝謝!」把鈴本京香扛在了肩膀上,向出口走去。
藤本目送白川走后便開始吩咐手下處理殘局,這晚的比賽,看來不但賺不到錢還要虧不少,不過白川現在是幫派女總管安娜的貼身保鏢,既然出口求情不能不給面子,藤本有氣也只能往心里咽。
*** *** *** *** ***
「女人,該醒來了!」昏暗的房間里,白川用巴掌重重擊打著床上這俏麗女人的雙臉。
京香嘴角流著血絲悠悠醒轉過來:「白川,這是你的家?」
「是的,女人,你睡得太久了。」
「哦,是嗎?白川,我好疼!」京香夾緊了大腿,腿間是那飽受重創的陰部。這時候她想起了那個把她扛離格斗場的寬厚肩膀:「白川,你救了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才好……」
白川坐在床沿,笑道:「現在謝我還太早了,說不定以后在擂台上再遇到你,我還是會跟上次一樣狠狠揍你呢,不過,你可真夠辣的,我現在倒是有點怕你的割喉了。」
京香不禁笑出聲來,接著輕聲道:「白川,如果還能和你打,我會盡力,但是如果我戰敗了,即使讓你活活打死,我也心甘情願,昨天的事,我不會對你做的。」她說這話時,痴痴看著白川的眼睛。
「不是吧?這麼說我怕到時候我還真會舍不得打死你的,京香,說真的,你很漂亮,可是我不明白你這麼漂亮的女人為什麼來打黑市拳?」白川問道。
京香說道:「為了錢!這拳賽有高額的獎金。我必須支付我弟弟的學費。」說道這里,她皺起了眉頭,想到前幾天那場比賽的獎金是肯定拿不到了,就因為自己的違規,這時她說道:「我很沒用,白川,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乾什麼,我又輸了……」語氣中滿含悲戚。
「京香,你的狠辣作風在女拳手里是少見的,只是體力和格斗技術差勁,和男人搏斗你確實是有點不自量力了,既然如此,在比賽中你就該順從一點,不要妄想打贏而用狠招激怒男人,乖乖讓男人飽揍一頓?最多羞辱你一番,輸了不是也有2000塊嗎?你應該好好和那個叫麗奈的女孩子學學,她能活到今天就是因為明白這個道理。你曾經在女子比賽中被稱為搏擊皇后對嗎?」
「恩,是的,不過自從跟你打過后,我才發現以前的女子比賽簡直是兒戲。」
「你知道人家怎麼稱呼麗奈嗎?都叫她挨打女王,幾乎每場比賽都被男人毆打之后再羞辱,不過比你那搏擊皇后好多了,至少不會死。」
「可是……這樣一來,比賽還有什麼意義?」京香低聲道。
「什麼?你要格斗的意義?你翹起屁股讓沙蓋特雞奸時怎麼不這麼想?你用刀片割沙蓋特喉時怎麼不這樣想?那時候你心里想的是格斗的意義還是活命?」白川的語氣顯得無比輕衊,看著低頭不語、滿臉通紅的京香,她用手捏住她的下巴托起,和她的眼睛對視著繼續說道:「女人,你真的很賤,跟狗一樣不長記性。我勸你放下你那些毫無用處的虛榮心,什麼搏擊皇后?在這里你只是一個三流拳手而已,你只能在不斷的失敗中提升能力,但不要再用靴子的高跟踩人了,這樣的狠毒招數只是找死,下次你的運氣可沒有這次這麼好了,明白嗎?」說完重重拍打著她的臉蛋。
京香輕哼了兩聲:「能不能打輕點,有點痛……」
白川道:「打輕了我怕你記不住我說的話。」
京香摸了摸生疼的臉蛋,忽而笑道:「我會記得的,你說的都是為我著想,不過你真是暴力狂。」
「是嗎?不過我感覺你喜歡遭受暴力呢!」白川忽然兩手抓住了她的雙乳,京香不禁痛得尖叫起來,接著整個嬌軀被白川抓在半空舉高后重重砸在木質地板上,砰然作響。
「啊!好痛!你真是虐待狂!」京香側臥在地,緊捂著胸口,媚眼如絲地看著白川。
白川卻冷冷地說道:「該說的已經告訴你了,你走吧,回去好好養傷準備下一場比賽。」
「你不留我?」京香問道。
「為什麼要留你?」
京香忍著傷痛努力站了起來,慢慢走過去,將頭靠在了白川的肩膀上「白川,你不需要一個女人嗎?」她在他耳邊幽幽地說道,一陣紅潮再次泛上了她的俏臉。
窗簾捲動,微風襲來,京香絲絲長發輕拂在白川的臉上,一陣女性的芳香也沁鼻而入,這令他不禁有點心笙搖蕩了,待伸手將這嫵媚女子抱入懷中時卻又猛然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不能對眼前這個女人好。他深受幫中女總管安娜的青睞,他更明白這個叫安娜的女人心如蛇蠍,睚眥必報,如果讓她知道他與幫內女拳手哪怕有曖昧關系,不但京香性命難保,恐怕白川自己也要受牽連。因此,雖然他對京香頗有好感,但此時卻不能表露出來,不但如此,他還要絕了這個女人對他的幻想。他的表情復又回歸冷峻,一字一頓地說道:「我也許需要一個女人,不過不是像你這樣的,我救你並不表示我喜歡你,請你不要誤會。」
「為什麼?白川,是我不夠漂亮嗎?」京香將靠在他肩上的頭仰起,疑惑不解地看著他,雖然她淪落到打黑市拳,可一直對自己的容貌有強烈信心。
「不是,不可否認你是個很漂亮的女人,只是,我不能接受一個要在擂台上像母狗一樣讓人凌辱的女人。我救你就當是可憐你吧!現在馬上給我走!」
聽到這話,京香不禁一陣傷心,的確如白川說得那樣,回想起前幾天在擂台上被沙蓋特凌辱的情景,強烈的羞恥感再次涌上心頭。這時她想著:「生命都是朝不保夕,黑市拳台上的女人還能有什麼尊嚴呢?被男人狠揍也好,羞辱也好,將來也必定是不可避免的了。還有什麼值得矜持的呢?」她的心情頓時無比悲涼。而這時,她緊緊抓住了白川的雙臂,拼命搖著頭說道:「白川,我知道我沒有資格讓你喜歡我,可是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今天哪怕你打我都可以,但是請你不要趕我走!」
白川罵道:「臭婊子,你找死!看來我得給你點教訓。」說完一腳踩在京香左腳腳面,京香的皮靴靴面頓時變了形,腳骨都裂開了,痛入骨髓的她慘叫著抱起左腿直跳。白川望她支撐腿一掃,她便重重跌落在地板上。
京香忍著痛,雙手雙膝撐地欲爬起時,白川已衝起一腳橫踢在她的腹部。
「嗷!」京香慘叫一聲,整個身體被踢得離地一米多,滾落在地板上。她捂著肚子,身體蜷縮得像個蝦米,不住嘔著膽汁,自凌亂的長發間,眼含幽怨地看著白川。
白川似乎絲毫不為所動,他走過去一把提起她的頭髮便往門外拖:「知道痛了嗎?現在給我像狗一樣爬出去!」
京香爬行著一直被拖出了門外,一條陡峭而窄小的樓梯浮現在眼前。這時,白川把她的頭狠狠擲在地板上,一腳踩了上去。「啊!」京香感到頭都要被擠壓得裂開了,肥大的屁股朝天撅著左右晃動著。
白川輕拍著她的屁股,說道:「婊子,如果我沒猜錯,這個屁股已經被沙蓋特在擂台上摔成兩半了吧?」不等京香回答,她已經一拳打了上去,開裂的盆骨受到衝擊,劇痛無比,京香大聲慘叫起來。
「好痛,白川……你要乾什麼?」京香問道。
「婊子,你給我聽好,以后如果再敢說喜歡我的話,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明白了嗎?」白川接連用掌狠拍她的屁股,狠狠說道:「回答我!」
京香痛得臀肉亂顫,不住點頭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請停手!」
「賤婊子,就是欠打!很對不住啊,今天還得給你留個紀念。」說著白川抓住京香的長筒靴抬起她的右腿,這令原本跪著的京香此時的姿勢就跟母狗撒尿差不多,白川松了松她靴筒的系帶,說道「還記得上次你是怎麼跪著蹶起屁股讓我一腳射陰的嗎?那時你的姿勢就叫母豬式,而今天這個姿勢叫母狗式,這都是擂台上收拾你這類女人常用的手法呢!好好體驗吧,我能感覺到你的陰部正在期待呢?」
「不……不要……」可是還沒等她說完,凌厲的一腳已經斜斜踢在了她的褲襠上!
「嗷嗚嗚嗚……」京香的慘叫一如既往的凄厲,右足已從白川所抓的靴子中滑出,捂著炸裂般的陰部,頭髮凌亂遍體鱗傷的她自樓梯台階徑直滾了下去。這是她第二次被白川繳靴了,白川為什麼每次都要脫走她一只靴子?不過此時的她除了痛,實在無心去想這些。
「嘭!嘭!」沉渾有力的擊打聲在窄小的健身房內回蕩著,白川這時手持腳靶,一次又一次接著對方的踢腿,而即使如他般壯健,在對方連續的踢擊下仍被震得雙臂發麻,連連后退。令人吃驚的是這威力驚人的踢腿卻是一個女人發出,這個歐美女人看似三十左右的年齡,一頭齊頸褐發,碧藍色的雙眼深邃有神,在性感的紅唇以及雪白的肌膚映襯下,這對眼睛顯得艷光四射,此時她穿著一件棕色連體低胸緊身衣,高大而豐滿的身材裹在其中,隨著一次次高踢動作。一雙豪乳像皮球一樣晃動,波濤起伏。
「原以為安娜姐最擅關節技,一招制敵,可沒想到腿技也這麼好!從沒見過像安娜姐這樣技術全面的女格斗家。」白川贊嘆著。
「是嗎?比起你如何呢?什麼時候和我好好打一場吧,白川。」安娜道。
白川一愣,說道:「白川自認打不過姐姐,實在沒必要比的,我看就算世界頂尖的男性拳手也不見得勝過你,難得姐姐最近興致這麼高,每天訓練,白川能陪姐姐練拳足夠了。」
安娜停了下來,拿過毛巾擦了擦汗,說道:「白川,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我從十七歲起就在美國打拳呢,那里是世界各路高手彙集的地方,我實在不算什麼,但是,我也從沒見過有哪個拳手能屹立五年而不倒的,總會出現更強的挑戰者。那邊的競爭比起日本來更激烈,是真正高手雲集的地方,當然,擂台規則也更為殘酷。」
「日本這邊的地下拳賽也經常打死人。」白川說道。
安娜看了他一眼,冷冷笑道:「像我們幫派,京香這樣的三流拳手,如果是在當時我所處的環境,早就已經死了100 次了!她命大,遇到你,第一次不殺她,第二次還救了她,白川,這種被人在擂台上打得像母狗一樣的日本女人你也會喜歡?」
到底還是瞞不過精明過人的安娜,白川心頭緊了緊,隨即笑道:「我怎麼會喜歡她?救她只是因為一時覺得這女人可憐,何況她也殺掉了對手,幫中人要處置她,我說了句好話而已,只是,她上回暗藏刀片殺人,以后她的對手可不會再上當了,她這是自掘墳墓,以后有的苦頭吃!再被人打死我可管不著了。」
安娜笑道:「聽說她昨天晚上在擂台上跟跆拳道的花郎打,你也知道花郎這個年輕人雖然血氣方剛,可是只要對手沒有還手之力了,一般他也不會多加凌虐對嗎?」
白川道:「那是,他不算殘暴。」
安娜道:「可是京香這個賤女人昨天跪下求饒,這就讓他想到上次這賤人對沙蓋特先求饒后割喉的事了。」
「那麼,后來怎樣了?」白川脫口問道。
安娜在白川的眼神里看出了些許焦急,冷笑道:「沒死,只是被活活打了十分鐘,花郎讓她擺好各種姿勢給他踢,簡直把她當成練跆拳道的活靶子了,最后還把她倒吊在擂台的鐵柱子上。估計這次她傷得又要一個月上不了場了,哈哈哈。」
白川稍微松了口氣,卻又故作掩飾:「這是她自作自受,打死活該。對了,安娜姐退出格斗界好幾年了,怎麼最近這些天訓練這麼緊迫呢?難道又要和人對決?」他有意岔開話題。
安娜輕輕嘆了口氣,說道:「過去在美國的仇人找到了我,給我下了戰書,必須應戰。」
白川道:「安娜姐早就退出拳壇了,現在又是山島會的總管,他們如果來了,我找幾個兄弟去收拾了他們就是,何必還上擂台呢?」
安娜笑了,說道:「這事山島會長都擺平不了,你能擺平嗎?」
「安娜姐,你既是會里的總管,也是會長的女人,難道連他都保不了你?」白川問道安娜又是一笑,說道:「全力保我,也許能保住,只是恐怕山島會長也希望我死呢。你也知道的,我雖然是他的情婦,只是隨著我在會里地位漸高,而山島又垂垂老去,這段感情早已名存實亡了,山島想讓他的兒子接位,你認為最大的障礙會是誰呢?兒子和女人哪個重要?」
白川沒有說話,安娜繼續道:「白川,這件事你不要管,我不想你也牽涉進來,明白嗎?」
「對方是什麼來頭?」白川問道「美國的黑幫,實力在山島會之上,當年我在美國殺了他們首領的兒子才逃難來到日本。現在他們找到了我,關于我的事情,山島也和他們談過,並且和他們達成協議,由我和他們派出的高手在擂台解決,敗者死。」
「明白了,不過不管怎麼樣,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白川輕輕摟住了安娜的腰。
「白川,如果我死了,你就馬上走,離開日本!山島知道我們的事,那時一定不會放過你。」安娜直視著他的眼睛說道,表情嚴肅。
白川笑道:「不會的,安娜姐一定會打贏。」他吻著安娜的額頭。
(待續)